阿木讷言

并没风，但花瓣飘落成流，细看原来是几个画眉在花间跳跃。天亮了，梦境还在。伫立并不都是拉风，亦或是神伤，至少是失神。因为有所感，所以无感。似有还无，似无还有。我只是头痛季节的变换。是变换，不是更替。头痛的是更替的逻辑变换了，打乱了我的记忆。给春天套上冬天的外套，明显就是十八岁的祖母，不光是别扭，还有一些心痛。
花流渐细，画眉不知何处。看看一地的花瓣，大约半月不想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