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片断之陌生

个人日记

在乡村行走,我常常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自出嫁二十年以来,从未在娘家过一次夜,虽然偶尔回来,但是都是来去匆匆,年轻的侄子侄女,侄媳妇几乎都不认识。见到小朋友我只好用微笑来打招呼,侄媳妇都叫大娘(妈妈教的)。就连小时候抱过我的大伯大娘大叔大婶大哥大嫂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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