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乐乐

 　　清平乐 · 村居

　　辛弃疾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闲来无事，听韩妈妈坐而论穷：跑嘞快了赶上穷，跑嘞慢了被穷赶上，跑嘞不快不慢正好掉进穷坑里。我便是那种穷命的人。

　　因为穷，也就养成了时时节约处处低碳的所谓“习惯”，比如：随手关灯、收集洗脸水用以冲厕所等。尽管如此，仍感入不敷出。于是又出一招，在后院开出两小块地来，打算种菜，寄希望以较小成本来提高生活水准。大块的不足１０㎡，小块的不足１㎡。

　　未开垦前是这样子的。

　　开垦后是这样子的。

　　说起开荒来，我老人家可是费了９牛２虎之力，先是要把不宜种地的沥浆土挖地１尺，清理出去，再从郊外运来适宜种菜的黄土填进去，又翻地２０余遍，找来６麻袋干草，燃成灰，撒在地上，掺和一车牛粪、羊粪，挑１８桶水浇灌，终于达到“肥沃”标准了。臧克家就赞扬过如我一样的老黄牛：块块荒田水和泥，深耕细作走东西。老牛亦解韶光贵，不等扬鞭自奋蹄。

　　有了这块地，便可以养活一大群孙子，让１孙子、２孙子、３孙子去锄豆，４孙子、５孙子、６孙子编织鸡笼，７孙子、８孙子、９孙子还小，随他们卧剥莲蓬。

　　八月十五前我在小块地上试验性地撒了些菠菜种子，到现今也不见长，细细的苗儿，稀稀的，像谢顶人头上的毛发，不多。

　　有谚语云：清明前后，种瓜点豆，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今仲秋已过，深秋逼近，种什么也来不及收获了，明年吧。

　　不过，我种的秋波还是够做一碗汤的，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