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经历
军旅生涯
比较模糊,对付看吧。
上世纪八十年代,自己当兵在大连旅顺,在一个叫“老铁山”的地方驻防,除了修战备路,就是被覆水库,最艰难的事是打备战巷道,辛辛苦苦干了两年,赶上军委主席邓小平的旨意:百万大裁军。所属部队解散,被迫战友各奔西东,很多回归地方,也是一幸事:国营的指标拿到了。
83年底,连部开始动员,战友们做好了各自打算:头脑活络的开始各显神通,要求入党的,要求留下的,要求好单位的,五花八门。自己已然做好了回家的准备,就等指导员的宣读复员的命令了,真不想呆下去的:本人是一个抗上份子,对各位连队首长不大敬重,反而越染越烈,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好似给他们增添了很多麻烦,实质上是自己年轻的心不想被束缚罢了。
刚上山不久,在一次的中饭之前与炊事班的班长(指导员和连长的得意之人)发生了口角与摩擦,最后演变为我俩之间的斗殴,在我有理有据的情况下,连长与指导员偏袒对方,只因年轻气盛,无所畏惧,得到了一个部队基层连队的《记过处分》,给炊事班长口头警告。(从此人生的旅途有所改变,让连队的干部们耍啦)。
从此后,自己已然成为了连队中的“另类”,处处受制,小鞋紧穿,防不胜防。但自己是乐天派,工作不马虎,战友之间情同手足,不为自己的过错而成包袱,有时干的还很欢,他们想找毛病没有把柄,就想气气这些干部,能奈我何?(哈哈哈,现在想起也感觉好笑:年轻人的心态,如果正确引导的话,无坚不摧,什么人间奇迹都会弄出来的)。
在83年11月23日的晚饭后,连队集合宣读退役名单(连队共有120人),共有80人被念了名字,而我却没在名单之内,感觉奇怪,很多战友问我此事,我也是一头雾水,解散后,自己找到了连队的通讯员(河南息县人,名字因时间久远忘记了,抱歉),他偷偷告诉我也在复员名单中,指导员没有念,我只是往后晚几天再走,让我别再为难干部们了。自己心头的石头落地,一切都不在话下,还兴高采烈地与各路(有北京,天津,江苏,河南,山东,盖州,营口,湖北等)战友依依惜别,全然没有顾忌自己的处境。为什么这样说呢? 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验证了我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部队的处分在我的档案里, 我忘了, 没有要求他们最后的“开恩”。 { 要知道,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复转军人的档案是用人单位能否用你的有力的证据,是关系到你的前途命运的大事,就因自己的年轻冲动酿成了“苦果”,随之到地方,好单位就会因档案里的东西选择是否录用(就因为此处分,与石油公司擦肩而过,这是后话)。年轻人记住了,要时时刻刻关注自己的档案,此物伴随你工作的一生}。
第二天,自己与其他复员回家的战友们会合在大连火车站,与战友惜别后,独自回到了连队,心情低落,无奈的思绪杂乱无章,一心静等何时的归期,晚饭后,连队派副连长(湖南人,半个老乡,一直对我不像他们几个那么的刻薄)找我谈话,了解我的思想动态,问寒问暖,(也可能是他们的计谋)谈了很多,一半赞美一半叮咛,好话不怜惜,坏词难寻啦,自己心中有数,也是东拉西扯,在连队熄灯时告知我明天可以回家了,我很是高兴,与他紧紧的拥抱,终于等来了这一好消息,在他的注视下,打好行囊,准备回家。(很多所谓的违禁品都他妈的被拿走没收了,有什么东西。。。。嘿嘿。。。不说为妙) 。
83年11月25日天蒙蒙亮,连队派一台卡车送我到火车站,在站台上与副连长惜别,独自一人与其他部队的复转军人共处一车厢,无论是大声喧哗,还是高声叫喊,都在一曲《驼铃》的歌声中戛然而止,车厢中迷漫着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不知不觉中潸然泪下----------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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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