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巾风情

心灵茶坊

      


   可以围丝巾了,真好。

    

  每次看见围丝巾的女子,她都会多看一眼,或许,是她自己喜欢丝巾的那份飘逸和风情吧。有空的时候,她会游离在丝巾店里。看中了颜色,会用指尖,轻轻触摸那份柔滑,然后轻轻围在脖子上,照一照,比划一下,若喜欢,就会毫不犹豫的带回家。挂进衣柜里,那份飘逸就在心里飘呀!飘呀!驼色的,白色的,正红的,彩虹的,黑底暗红的,豹纹的,深蓝底白心点的,米色底黑圆圈的,还有一条很旧的,白底梅花的。周末了,也正好围给那些草儿树儿看,她们笑了,她也笑了,那是最从容的笑吧。

    

    她不羡慕谁,知道了,谁都不容易。只是,更喜欢安静了。就像那棵红叶子的树。不是人人都认识的红枫叶,只是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那么平凡的,朴实的,春不见花,秋不见果果,只是秋天来了,叶子就半青半红了,真是极美。一棵普通的树,谁又会好好去疼着呢。烟火里,没有利益谁会捧着你。或许,伤过的女子,心肠也就薄凉了,不再取悦任何人,只是想在余下的流年里,好好取悦自己。在清欢里,遗忘伤痕。
    

    你在乎吗?不在乎吗?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想让父亲娘亲能多一点点安慰,哪怕就一点点。单曲循环,听着这曲子,忽然有感而发了。
    

    购了一本好友的书,等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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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蓝色巨人

尽管人生未能如意,但仍然在乎自己,我还是我[em]e160[/em]

好享受、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自由自在的美女

嗯,应该是仙女

购得书是不是《胎神制造》啊?我已捧在了手上[em]e121[/em]

采菊东篱

听某一首曲子,其实就是听自己的某种心情

紫浓

我看差不多了!准备和人分享!

莲韵

所有的巾都是温柔的,像汗巾、丝巾和羊毛围巾。   巾不用剪裁,巾没有形象,巾甚至没有尺码,巾是一种温柔得不会坚持自我形象的东西,它被捏在手里,包在头上、或绕在脖子上,巾是如此轻柔温暖,令人心疼。   巾也总是美丽的,那种母性的美丽,或抽纱或绣花,或泥金或描银,或是织棉,或是钩纱,巾总是美得那么细腻娴雅。   而这个世界是越来越容不下温柔和美丽了,罗勃泰勒死了,史都华格兰杰老了,费雯丽消失了,取代的是查理士布朗逊,是〇〇七,是冷硬的珍芳达和费唐娜薇。   惟有围巾仍旧维持着一份古典的温柔,一份美。   我有一条浅褐色的马海羊毛围巾,是新春去了壳的大麦仁的颜色,错觉上几乎嗅得到鼓皮的干香。   即使在不怎么冷的日子,我也喜欢围上它,它是一条不起眼的围巾,但它的抚触轻暖,有如南风中的琴弦,把世界遗留在恻恻轻寒中,我的项间自有一圈暖意。   忽有一天,我惯行的山径上走,满山的芦苇柔软地舒开,怎样的年年苇色啊!这才发现芦苇和我的羊毛围巾有着相同的色调和触觉,秋山寂清,秋容空寥,秋天也正自搭着一条苇巾吧,从山巅绕到低谷,从低谷拖到水湄,一条古旧温婉的围巾啊!   以你的两臂合抱我,我的围巾,在更冷的日子你将护住我的两耳焐着我的发,你照着我的形象而委曲地重叠你自己,从左侧环护我,从右侧萦绕我,你是柔韧而忠心的护城河,你在我的坚强梗硬里纵容我,让我也有小小的柔弱,小小的无依,甚至小小的撒娇作痴,你在我意气风发飘然上举几乎要破躯而去的时候,静静地伸手挽住我,使我忽然意味到人间的温情,使我怦然间软化下来,死心踏地留在人间。如山,留在茫茫扑扑的芦苇里。   巾真的是温柔的,人间所有的巾,以我的那一条。 —— 张晓风《羊毛围巾》

莲韵

温柔之必要,肯定之必要,那句话是痖弦说的。   一点点酒和木樨花之必要。 项链,也许本来也是完全不必要的一种东西,但它显然又是必要的,它甚至是跟人类文明史一样长远的。   或者是一串贝壳,一枚野猪牙,或者是埃及人的黄金项圈,或者是印第安人天青色石头,或者是中国人的珠圈玉坠,或者是罗马人的古钱,以至土耳其人的宝石……项链委实是一种必要。   不单项链,一切的手镯、臂钏,一切的耳环、指环、头簪和胸针,都是必要的。   怎么可能有女孩子会没有一只小盒子呢?   怎么可能那只盒子里会没有一圈项链呢?   田间的蕃薯叶,堤上的小野花,都可以是即兴式的项链。而做小女孩的时候,总幻想自己是美丽的,吃完了释迦果,黑褐色的种子是项链,连爸爸抽完了烟,那层玻璃纸也被扭成花样,串成一环,那条玻璃纸的项链终于只做成半串,爸爸的烟抽得太少,而我长大得太快。   渐渐地,也有了一盒可以把玩的项链了,竹子的、木头的、石头的、陶瓷的、骨头的、果核的、贝壳的、镶嵌玻璃的,总之,除了一枚值四百元的玉坠,全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那盒子有多动人啊!   小女儿总是瞪大眼睛看那盒子,所有的女儿都曾喜欢“借用”妈妈的宝藏,但他们真正借去的,其实是妈妈的青春。   我最爱的一条项链是骨头刻的(刻骨两个字真深沉,让人想到刻骨铭心,而我竟有一枚真实的刻骨,简直不可思议),以一条细皮革系着,刻的是一个拇指大的襁褓中的小娃娃,圆圆扁扁的脸,可爱得要命。买的地方是印第安村,卖的人也说刻的是印第安印儿,因为只有印第安人才把娃娃用绳子绑起来养。   我一看,几乎失声叫起来,我们中国娃娃也是这样的呀,我忍不住买了。   小女儿问我那娃娃是谁,我说:“就是你呀!”   她仔细地看了一看,果真相信了,满心欢喜兴奋,不禁拿出来摸摸弄弄,真以为就是她自己的塑像。   我其实没有骗她,那骨刻项链的正确名字应该叫做“婴儿”,它可以是印第安的婴儿,可以是中国婴儿,可以是日本婴儿,它可以是任何人的儿子、女儿,或者它甚至可以是那人自己。   我将它录胸而挂,贴近心脏的高度,它使我想到“彼亦人子也”,我的心跳几乎也因此温柔起来,我会想起孩子极幼小的时候,想起所有人类的襁褓中的笑容。   挂那条项链的时候,我真的相信,我和它,彼此都美丽起来。 ———张晓风《项链》

莲韵

喜欢在白纸上写一个字:衣。用墨色的笔写,萧然意远。 细端详那字形,是一个不羁的女子,在风中。上面一点是人头,接着是平平正正的削肩,下面宽衣大摆的,风一吹,衣袂飘扬,有古风。 或者是一个新潮的女孩,歪戴一顶线帽,站在郊外的田野上。好风,好阳光,身后,蒲公英的花絮漫天飘飞。她的裙子张满了风,罩在好大一片绿草上。她也像一朵蒲公英,就要追随爱情而去。这样美,没法不迷恋。 明明是,家中新衣连旧衣,裙子复裙子,却还买、还想、还要买。 我在电脑里建了个收藏夹,取名叫“华衣如海”。平日里,网上游荡积攒下一把女装店的网址,都塞进了这个收藏夹里。每有闲情,仿佛春心初起,便去点击,一家家小店的名字,嫣然呈现眼前,只觉衣香扑鼻。心里一叹:做个女子,真好! 有时,我甚至认为,女人这辈子,最爱的,不是男人,而是衣服。世间,有多少女子,曾经是因了衣服,而嫁给了某个男人。嫁了,还不自知。嫁了,还以为是因为爱情。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的从前一个女邻居的口头禅。她直言不讳,嫁男人,是为了饱暖,为了一日三餐,为了那些漂亮的衣裙。看她呀,把个小女人做得,真叫理直气壮。 那好,让我们以爱情的名义,嫁给一个男人,再嫁给那些漂亮的衣服吧。 《诗经》里有一篇,叫《葛覃》,我一直认为写的是一个女子和衣服之间的事,而不只是归宁—回娘家。那个女子在回娘家之前,忽然回忆起从前少女时候,在娘家,和一帮女孩子上山采葛,割取葛藤,回家煮过,取纤维,织成粗布或细布的衣服,穿在身上别样舒服。 私下揣摩,为什么回娘家之前,忽然回忆起从前采葛织衣服的事呢?一定是和我们一样,每出门,就犯愁,今天穿什么呀?千古女子一条心。她一定在衣橱里挑衣服时,忽而眉心一动,想起了少女时候的衣服,想起了葛,想起了幽幽深山。 说到底,在女人的小世界里,衣服是盛事。面对华衣,总要多情,总要柔肠千百折。 可怕的是换季。每到换季时节,面对衣橱,便有一种深重的沧海桑田之叹。 新衣得宠,洋洋洒洒挂开来。旧衣色衰,取出,包包叠叠,或丢弃,或另存它处。弃旧迎新,吹吹打打,衣橱里,又是一世。 衣一季,仿佛人一生。才记得,衣香翩翩如彩蝶,忽忽已到垂暮,灰白的垂暮。 一件绚丽的衣服,在一段年华里,与一个女人的身体,拥抱纠缠。到最后,成为清哀的旧衣。就像爱情,在岁月流转里,最后被燃成了余烬。可是,也不悲叹。因为曾经,有那么多贪恋衣香的人。爱过,洋洋洒洒地爱过,就不怕后来—后来的日月荒远。 ——许东林《恋恋衣香》

莲韵

我喜欢的文字,必然有隐秘的光华存在,暗暗发光,给自己温暖,给他人启迪。或者在字里行间时时呈现灵动的符号,有逗点,引人心动。或者有清冽的禅意存在,语句简短,有少许华丽,却不许词语堆砌,空泛说教,滥滥谈情。好的文字,总要在绿叶子间开出星星一点红来,且随风摇曳,散发幽香,才是最美。————天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