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2

彼年伤痕、

              你在害怕什么，
 
       借着《yes or no2》在泰国的首映，我继续我的故事《你在害怕什么,》2
       然后从8月份一直写到现在，在草稿箱里放了很久。
       看了《yes or no2》 觉得没有1拍的好，不过我的小说还是要接着写的。
       真爱，不分性别。 yes or no?
                                                                                                                                           ——顾彼伤
 
1
悲伤是一条巨大的河流。
2
全是借口。
3
“小金,起床啦。”小敏去揉揉她的头发。
“干嘛?”
“我记得你没我懒床呀。”
“不起不起。”
“快点起来嘛,爸爸早饭都做好了哎。”
“你叫爸爸了？”小金睁开一只眼,一脸坏笑。
“我不理你咯。”
“好嘛,你亲我一下。”
“滚了。”
“你亲我就滚。”
小敏挑了一下眉,下了床。
她正在倒牛奶,背后一阵温暖拥上来。
“爸爸呢?”
“跑步呢。”
“小敏小敏小敏。”
“干嘛?”
“我喜欢。”她也挑眉。
“我特别喜欢从后面抱着你,因为我们再一次见面的那天我也是这么抱住的你。”
“嗯。”
吃过早饭,小金说：“我们看电影好不好?”
“在电脑上?”
“嗯。”
“好啊。”
“看一个女同电影,看看我们谁的爱情更美好。”
“死出。”
“你愿意看。”
“我才不愿意。”
“不愿意也得愿意。”
“看什么?”
“《想爱就爱》。”
小金和小敏爬进被窝,用笔记本看电影。
“嗯,大学寝室。”
“很像吧?”
“不过小佩好像有点喜欢轩哥呢。”
“你喜欢我啊。”小金亲小敏的脸颊。
“小金——”
“哎,爸爸。”小金穿上拖鞋跑出去,“你回来了?”
“嗯,干嘛呢?”
“看电影。”
“噢,我问你呵,过几日我要去乡下,你要不要和我去?”
“摘新下的蔬菜吗?”
“嗯,你种的都差不多熟了哦。”
“好啊。”
“小敏会跟去吗?”
“不会啦,她不喜欢,我叫她回家去。”
“好。”
“哎呀。”小金倒了两杯可乐,又爬进了被窝。
“说什么?”
“我要去乡下呆几日,你回家?”
“嗯,我在我家等你,你回来去找我。”
“好。”
“你什么时候走啊?”
“不知道呢,要走的时候我叫爸爸送你回去。”
“好。”两人相视一笑,继续看电影。
4
“哎,你肚子里有没有蝴蝶呢?”小敏问小金。
“有蝴蝶也死翘翘了。”
“……”
“不过有你就行啊~”
“……”
看到结局,小敏生了很大的火气。
“原来你看过这部电影!原来你的那句‘谢谢你,敢和我相爱’是从这里面学来的!”
“嗯,那也把你追到了嘛,追不到才该气愤呢。”
“哼,我这么好追?”
“哪有。”
“这部电影有第二部吗?”
“目前还在筹划,呵呵。”
“好想看喔。”
“人生永远都有第二部啊。”
“我想和你一直演第三部,第四部……”
“我们要一直一直演下去。”
“嗯!”
哪怕没有惊天动地的事,只要有小小的喜悦,就可以了。
5
“小金,你收拾好了没有?”爸爸说。
“嗯,马上!”
“你一定要想我喔。”小敏捏小金的脸。
“嗯。”
“快点,我们要出发了。”
先送小敏到她家,她的爸爸太年轻了。
“爸爸,你真的好年轻喔。”
“那当然咯,我和爸爸出去就像兄妹一样。”
“别瞎说。”小敏爸爸说。
“爸爸,我一定会照顾好小敏的,只是我要去乡下几天,所以……”
“哈,祝你们幸福。”
“谢谢爸爸。”
“嗯,小敏,我走咯。”
“嗯。”小敏点点头。
6
坐了很久的车,才到了乡下。
小金的姑姑在乡下。
“姑姑!”
“哎,小金来了!”
“嗯,姑姑,我好想念你家的葡萄酒呀!”
“那这次回去多带些呀。”
“一定,呵呵!”
小金的姑姑很喜欢喝葡萄酒,后来自己就酿造,渐渐地,很有名。
“余姐啊,你家新酿的葡萄酒该下来了吧?”
“哎,你等着,我去给你装!”
“这是小金吧?都长这么大了。”
“你好。”小金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女人的印象。
“我是你李姨呀,不记得了?小时候你总去我家和娅娅玩呀。”
“嗯……”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了……
“你家那口还这么爱喝!”姑姑说。
“那咋不说你家酿的好喝呢。”
“这是小金还记得吧?”姑姑拉过小金。
“当然记得,不过小金好像不记得我了。”
“你怎么不说这孩子不回来多少年了呢,小时候爸爸妈妈忙,送来这个小镇,就我看着,上了小学,就把她接回去了。”
“也是,一会我叫娅娅来,看看还能不能认识。”
“行。”
“这酒钱给你,我走了。”
“好。”
“姑姑,你怎么不把它变成一个企业呢?”
“啊?”
“这样卖太便宜了,不如在城中找一个企业,你们合作一下,同样的酒可以买到双倍的价格。”
“上哪去找,姑姑都这么老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姑姑还有你呀,你要好好学习呀。”
“嗯。”
“还那么喜欢做菜?”
“不然能和爸爸来这吗?”
“好,一会姑姑带你去我的菜园子,我们摘菜!”
“好喔!”
“姐姐,你现在还一个人哪?”爸爸问。
“还找什么。”姑姑也很不容易,姑父走了近十年,她都在没找过,“走吧,去拿一个菜篮子。”
“去菜园咯。”
7
小金的爱好是做菜。
可能因为她爸爸是个厨师,也可能不是。
她的妈妈在她上高中那一年出了车祸,远离了人间。
从此小金剪了短发,像个男孩子。
 
“小金!”娅娅进屋来冲上去给小金一个拥抱。
“你是……”小金不知所措。
“我是娅娅啊!从小我们一起玩来着。”
“呃。”
“这次怎么有机会回来啊?”
“因为新鲜的蔬菜下来了啊。”小金笑的很灿烂。
“你还是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啊,小时候你就喜欢摘下来草然后当菜做饭,用石头敲,用手撕,还拉着我一起做!”
“哈哈!”小金一提到做菜就很开心。
“娅娅,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姑姑问。
“还好吧,没有挂科是万幸!”
“娅娅念得是师范?”
“嗯。”
“将来想当老师?”
“没有啊,当时选师范是因为分不够一本嘛。”
小金却对娅娅还是没有太大的印象,也许是因为恋爱中智商为0除了小敏之外看不见任何女生?
 
晚上,乡村的虫子似乎都聚集起来。
绕着灯光,不停地转啊转。
小金躺在床上,无聊的打开手机,屏保是她和小敏的合影。
“嘻嘻。”有那么好笑么?
说过了,智商为0.
“喂?小敏?”
“嗯!”
“嘿嘿。”
“想我了?我也想你了呢……”
“哦哦,我只是无聊。”
“那你找有聊的去,我也无聊。”
“正好咱俩一中和呀。”
“你说,乡村有没有好看的小姑娘?”
“我就看到两个女的哦!”
“去一天你就看到两个女的,你很能耐是吧?”
“一个是我姑姑,一个是李婶。”
“哈,你是中年妇女的偶像啊?”
“嗯,我还是比较喜欢吸引小姑娘,比如你。”
“额…”
“今天李婶的女儿来了,她说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哦。”
“她长得好看吗?”
“和你有一点像,不过她没有卷。”
“你可不许把她当成我哦。”小敏有一点担心。
“不会,当一千个心吧,我的心里只有你啊。而且我不会呆太久,很快就回去了。”
“嗯,等着你,我爱你。”
“同样。”小金挂了电话,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而小敏放下电话,脸上却饱含不安。
她觉得小金这一去就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8
“姑姑,你教我酿酒好不好?”小金早上起来就爬上姑姑的身子……
“哎哟,小祖宗，快下去,等吃完早饭,姑姑教你好不好?”
“好啊。”她洗了一把脸，然后来帮姑姑做饭。
“小金,我知道你爱做饭，但姑姑这个大锅你掌控得了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伸手去接铲子，她哇哇的去翻锅里的菜。
“还不错!”姑姑拍拍她，“那就炒吧，我去搬桌子。”
“交给我!”
小金把菜称盛出来，一路小跑端到桌子上。
“看我做的!”小金对爸爸说。
“什么你做的哦,你只炒了两下!”姑姑努努嘴。
爸爸呵呵笑了起来。
小金爬上炕,盘腿坐在上面吃饭,虽然小时候在姑姑家也是这么吃,但还是不习惯。
不过他她炒的菜还是不错的。她自己暗暗开心。
 
小金早早去葡萄园等候，姑姑来的时候地上已经很多葡萄皮了。
“不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
“那我们摘葡萄咯,姑姑种的品种叫‘品丽珠’适合葡萄酒的酿造,而且姑姑酿酒求质精不求量,我喜欢用玻璃或陶器,将葡萄洗净并晾干,洗时在水中加些盐,可以消毒。10斤葡萄,2斤白糖,将它们捣碎混合均匀,装七成左右,等5—8天,瓶口不封紧。之后用纱布过滤,放在冰箱中冷藏2—3天,再取出密封1—3个月,就大功告成了。”
“酿酒着吗多步骤,难怪这么好喝,这些都是姑姑自己总结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酿酒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只有用心去酿,才会酿出好酒。”
“哇,酿酒有这么多学问。”
“柳阿姨,你们在干什么呢?”
“噢,娅娅,在摘葡萄,准备酿酒。”
“嗯,我可以和你们一起摘吗?”
“可以啊。”
娅娅挽起袖子,便用手去拽葡萄枝。
“哎,不是那样的!”小金赶忙拉住娅娅,拿了一把剪刀给她,“是用剪的!”
小金示范给她。
“嘿嘿。”
“这么多讲究呀。”娅娅说。
“拿手拽葡萄也会痛啊!”
剪了两筐葡萄之后,小金和娅娅一人抱一筐,在水井边把小时候小金洗澡的大铁盆找来了,小金还特意站了进去,可是已经坐不下了。
“我原来长了这么多呀。”
把葡萄放入冰凉的井水中,在水中撒了些盐,然后开始洗。
娅娅一粒一粒洗,弄得好多都掉了下来。
“没必要那么详细吧?”
“我认为这样洗的干净,但都掉了。”娅娅拿起一粒洗掉的葡萄递到小金嘴边。
小金却想起小敏一次也没有喂过她吃东西。
“好咸。”小金一脸痛苦的表情。
“哈哈!用盐水洗的当然咸。”
而后的每天,娅娅都来姑姑家帮忙酿酒,小金给小敏打电话说只在等一个月他就回去了,并带着她亲手酿的葡萄酒。
于是,这一个月小敏只能找阿宝出来消磨时间。
阿宝为了给小敏解闷把自己的男朋友带出来。
“哇,他终于现身了哦!”
同性恋又怎样?我们也是正常人!小敏、阿宝以及他的男朋友围聚在一起,就如当初的四个人那样。
还是那家冰吧,小敏用手机上网,看到一篇关于同性恋结婚的博文。
讲的是两个男同性恋,在餐厅办席,亲人只有姑姑来祝福,很多人对于门口的“马克先生 安安先生”提出质疑,但餐厅人员解释：就是两位先生的婚礼。却迎来了很多人鄙夷的目光。
“为什么很多人看不懂同性恋?”小敏说。
“真不知道自己是个屎。如果有一天他也喜欢同性恋就知道了。”
“我们也有追求爱的权利。”
“对!”阿宝大声说。
小敏去找服务员,对她说：“请问我可以唱歌吗?”
“好的,来吧。”
小敏站上去,说：“如果你是同性恋,你会怎么办?”投来了全冰吧的目光。
“找个同性FUCK去!”一阵哄笑。
“真爱不分性别!”不知道是谁喊的,却带动了气氛。
“嗯,真爱不分性别!”小敏也大声喊。
然后她唱了《想爱就爱》的片尾曲。
那是她和小金一起看的女同电影。
回到座位时,她看到阿宝和他的男朋友正在接吻。
“嗯,祝福你们。”
9
这一天,小敏正在家无聊的上网。
“出来啊?”阿宝的男朋友发来短信。
“是好无聊啊。”
“嗯,去看打篮球吧。”
小敏在家也闲的无聊,便和李航去了。
李航很受欢迎,虽然是个同性恋,却还是有很多小女生来助阵。小敏觉得很奇怪。
一场下来,李航所在的队领先了十多分。
“你们队好强啊!”小敏说。
“嗯,再看下场!”
自然结果还是李航所在的队赢。
“嗯,我想说。”李航做获奖感言,“今天有个女孩来看我的比赛,我想对她说：我喜欢你。”而后他停顿了一下,周围的女生都很期待说的是不是自己。
“小敏,你愿意嫁给我吗?”李航走到小敏跟前,深情款款的望着小敏。
“啊哈?”小敏有点没反应过来,周围的女生围上来看着是何方神圣,“你不是……”小敏很想说出“gay”但她又怕这属于李航的隐私,没有说出来。
“答应我,好吗?”但就算彼此都不是gay刚见过一次面就要结婚这符合逻辑吗?
“对不起……”小敏说,“我……不喜欢你。”说完便跑。
她要怎么去面对阿宝呢?
 
跑到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哪的地方,看见了一家CD店,便推门进去,在门口便看见了显眼的——《我是你的女朋友》。
“刘忻的第一张EP哦,卖得很好呢,在架两个星期了还有人源源不断的找。”管他谁是刘忻呢,管他有没有人找呢。我喜欢这个专辑名。
我是你的女朋友。
她买了两张,一张邮递给在乡下的小金。
然后她给爸爸打电话,叫他来接迷路的她。
“老爸,你说我什么时候结婚最好呢?”
“有了工作吧。话说你怎么跑着来了?”
“不知道。”小敏在想,她和小金的婚礼会不会也像马克和安安那样。
——我是同性恋,但我也是正常人。
10
冬哥来看小敏和爸爸。
还带了女朋友。
“哇,比我漂亮一百倍哪!”小敏说。
“有了女朋友所以带给叔叔和小敏看看。”
“嗯,好事,今天叔叔做东,隔一条街新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前几日叔叔与客户在那里吃了味道还不错。我们去尝尝?”
“好哇。”小敏去挽冬哥女朋友的手,“你好。”
她微微一笑。
“我叫小敏,现在大三,你呢？”
“方遇昕,27岁,我在国企上班,你长得这么美,一定有不少追求者吧?”
“我有男朋友了。”
“那是何方神圣收服了你?”
“嗯,我们是一届的,她叫小金,不过她现在在乡下,不然就可以带出来给你看咯。你和冬哥是怎么认识的?”
“朋友介绍,然后就在一起了。我知道他喜欢你。”
“他和你说的?”
“嗯,我们之前就认识,然后你的男朋友应该是个女的吧?”
“嗯,对。”
在日本料理餐厅遇见了阿雅。
小敏觉得很意外。
更意外的是她还见到了阿宝。
“嗯,给你们介绍下,这是我爸,这是冬哥的女朋友哦!”
“啊,冬哥你有女朋友了?”阿宝说。
“真漂亮。”阿雅许久没见冬哥和小敏,也不知该说什么。
“呵呵,从小敏开始你们就不断地夸我漂亮，我会骄傲的!” 遇昕笑着说。
“这是事实嘛。”小敏说。
“孩子们,我们拼桌吧,今天由叔叔请!”小敏爸爸说。
上来三文鱼,小敏突然一阵恶心,起身去厕所,遇昕去看她：“你还好吧?”
“我受不了一切在水里可以吃的东西,因为那种腥,是怎么都洗不掉的,就像一个人,他自己的气味,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遇昕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
吃过饭后,小敏爸爸去了公司,余下人去KTV。
小敏问阿宝：“李航是双性恋吗?”
“是啊。”
“那你不怕他喜欢女生?”
“小敏,这东西变不来哦,让你喜欢男人不可能吧?所以咯。”
“阿宝,我想好了,我要和小金住。”
“好啊。”
“你和李航也一起住吧,但前提是你得确认他只喜欢你。” 
“我看也好啊,我们四个人一起住,像‘爱情公寓’但我们规定哦,谁有一天分手了就不能住了,当然有情侣加入我们也欢迎。”
“嗯,就这样!不过，前提得是gay!”
“好,我明天就联系李航。”
小敏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是太棒了。
所以晚上回去便收拾衣服,准备要去乡下找小金了,她要给小金一个惊喜。
小金说,要给她尝他亲手酿的葡萄酒,她很期待,就像第一次给她做粥。
爱,就这么没缘由的来了。

小金收到小敏的快递。
“是刘忻的最新EP哎。”娅娅很兴奋。 
“你知道她? ”
“我很喜欢她 。是谁给你邮的啊？”
“我的女朋友。”
“你有女朋友了?”娅娅的笑容僵住了。
“对啊。”
“我一直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
11 
“你觉得小敏怎么样?”李航给阿宝打电话。
“小敏哦……小敏,对了,她说想和咱们搬一起住。” 
“真的假的?”
“真的!她的男朋友小金在乡下,不过应该快回来了,她想我们四个住一起,反正彼此都是同性恋。”
“你同意了?”
“对啊,你不愿意吗?反正大学都毕业了也要找房子住的嘛,四个人住好照应你说呢?”
“不要,要住咱们俩自己租吧。”
“为什么?这样可以省一半房费吧,还有人给做饭。”
“ 谁?”
“小金的男朋友啊,她厨艺超棒的。”
“好了,等她们回来再说吧。”
——我很想和小敏住在一起,不包括她的男朋友。
 
小敏听到了娅娅对小金说的话。
怎么那么巧呢,不早不晚,刚刚好。
“我也很期待这个答案呢。”小敏说。
“小敏,我……”
“嗯?”
“哈,娅娅,这就是我的女朋友,嘿。”
“柳金,你的女朋友不是我吗?”
“柳金承认了吗?”小敏推走柳金,“我才是柳金的女,朋,友。”
“我……你……”
“哎呀呀,又来新客人了……”姑姑从屋里跑出来。
“嗯,姑姑,我女朋友。”小金说。
“姑姑。”小敏向娅娅扬眉。
“小敏!”爸爸从屋里出来。
“爸爸!”
“娅娅你们都认识了是吧?哎,我和你说呀,爸爸做的意大利面又有新酱料了喔!爸爸一会做给你吃!”
“好啊!”有家长的认可才是最重要的。
“嗯,我们进去说吧?跑这么远累不累呀?”
“还好吧。”
娅娅抿了抿嘴唇,脸上不知道是什么烧了起来,于是她跑回了家。
小金没有去追,和姑姑一并回屋去了。
“娅娅怎么了?”姑姑说。 
“大概是热了吧。”
“这天是挺热的。”
“姑姑,我的葡萄酒应该好了吧?”
“你去地窖看看吧。”
小金尝了一小口,觉得味道还不错,便装了一些准备一会给小敏尝。 
——对不起,我亲爱的小敏。不过你是我的女朋友。 
12
小金捧了一杯葡萄酒,递到小敏面前：“尝尝,我亲手做的。”
“是你和娅娅亲手做的吧.”小敏没有接。
“小敏……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是吗?”
“我明天和你回去。”
“你是在证明什么吗?”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你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可是你让他误会他是你的女朋友这事是真的吧?”
“我从没承认她是!”
“但他自己承认了!”小敏推门出去,她不想再吵下去了。
“小金,你们吵架了?”爸爸从外面进来,看见跑出去的小敏。
“她怀疑我和娅娅。” 
“那么,你喜欢娅娅吗?我想你也看出来,娅娅和小敏长得有那么一点像。只是头发卷直不一样。”
“我……”
“自己做个决定。不仅是现在,还有将来。”
嗯,她曾给小敏打电话,说娅娅和小敏很像,小敏还说‘可不许把它当成我哦’她说什么来着…… 

她在后山坡上找到了小敏。
“小敏。”
“起开。”小敏冷冷地说。 
“那葡萄酒是我和娅娅酿的没错,但是我最开始是要自己给你酿的啊!她是后来才来的,我又怎能推辞?”
“那她的爱你也不必推辞了。”
“小敏……我爱的是你,不然我怎么回来找你而不去找他?”
“如果你连这点东西都不残留在记忆中那我们就真该分手了。”
“什么东西?”
“ 我是你的女朋友。”
“ 嗯!”小金的手环住小敏。
“我也做了一件事,证明你是我的男朋友。”
“什么?”
“阿宝的男朋友是个双性恋,他向我求婚,我拒绝了。”
“ 真的?他怎么会向你求婚。”
“我也不知道,当时在篮球场上,很多人都在,我怕被阿宝知道,就来了这。”
“那我们得明明白白的告诉阿宝的男朋友。”
“嗯。”
“还被避着阿宝。” 
“嗯。”
晚上,收拾过行李,小敏累得直流汗,对小金说：“你怎么有这么多东西?” 
“还不是你给我装的。”
“我当时哪有装这么多。”
“就有啊。”
“没有。”
“有!”
……
乐此不疲。
走的时候,小金拉着小敏的手只对娅娅说了一声“再见”
他们在后车座上听音乐、玩游戏、打闹、自拍……
小敏爸爸说：“你们怎么有那么多可干的事?”
“年轻!”小金说。
“我老咯。”
“不,爸爸,你不老。”小敏说。
“对,我们回家合照!”
“哈,好啊。”
13
“李航,你现在还喜欢阿宝吗?”小敏问他。
“我……我不知道。”
“那么,你喜欢我吗?”
“嗯!”
“李航,认清我们之间的关系,阿宝是我的朋友,你是我朋友的男朋友,你如果不再喜欢阿宝了,那么来告诉我。”
“你会接受我吗?”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你让我想起了很久之前有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子,但因为我是双性恋,所以我不敢和他在一起。”
“所以我是影子?”
“不是,是我想自己勇敢一次!”
“这不是勇敢,是荒唐。阿宝是你的女朋友,而我只不过是很像那个人,你错过了她,觉得应该抓住。但,我不是她。”小敏说完便走了。
她希望李航能明白,不然阿宝要怎么办呢?
 
可以改变自己的看法,意见,但没办法改变自己的感觉。
拉拉。断背。百合。同志。断袖。玻璃。这些都是我们的代号。
在很多人眼里,我们是变态,是神经病。
但是我们没有办法去爱上一个异性,为了别人正常的眼光,结婚生子。
古代亦有短袖,近代的同性恋被定罪,现代人依旧难以启齿。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容不下我们一点微薄的情感?
无论过了多久,那暗果,都依旧是,我们遭人唾弃。
但我不想,哪怕我与下水道、臭阴沟的东西一样也好,我也有权利追逐我自己的爱。
小敏、小金、阿宝和李航搬到一起。
临近大学毕业,出去找工作。
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是也是“和谐”的室友。
两男两女。
小敏被爸爸安排到事业单位上班,同是年纪一般都很大。
李航在国企找到了工作。
阿宝有点娘,小金有点man于是里李航劝他们中和一下。
最后小金决定开一家餐馆。阿宝做了投资人。
小金的手艺很好,于是餐馆的生意越来越好。
聘了一位女服务员,小金再一次被盯上。
而李航在国企,身边自然也有不少小姑娘。
《想爱就爱》应该不会出3了,但是顾彼伤的小说会不断写下去的。是谁说火花一定是异性间擦出的?真爱,不分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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