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树下,无名的花在飞

诺亚诗歌

 

菩提树下,无名的花在飞

         ——《殇》之二

此刻,我有权利挤出悲恸和伤痛

包括这些诗歌中零碎的颓废和辗转

我有权利,把她们虱子一样

一一赶出春天的破棉袄

 

此刻,我有权利包扎旧恨之上的新伤口

我有权利把部分诅咒和耻辱

这批暗藏于生命角落里,坚硬如钉子的比喻

疼痛和腐烂,一一要挤出记忆之外

 

此刻,我有权利放慢脚步

我有权利在田野上默坐静想

哪怕,爱情查封了唯一的出口

哪怕,命运偷换了充分的理由

我也有权利享用美好的事物和词语

 

此刻,菩提树下,泪水如雪

岁月中宁静的时光如雪

天籁一一舒展着自己的花瓣

而你们,渐行渐远、渐行渐远

唯有那无名的花在飞、在飞

图片




附:一首让人心疼的大提琴曲《殇》(杜普蕾)
 
     杜普蕾—— 她把全部的生命奉献给了大提琴!大提琴,这种极富男人阳刚之气的乐器,一直是男人们的专属,像吉萨尔斯、费尔曼、托特里埃、傅里叶、罗斯特洛波维奇、马友友等如雷贯耳的大提琴演奏家无一不是男性。女性大提琴家少之又少,而有个性、有创见的女性大提琴家更是凤毛麟角,但是杜普蕾却是例外。作为托特里埃和罗斯特波洛维奇的学生,却没有笼罩在老师的光环下面,而是走出一条新路,那就是全身心投入,饱满的激情与充满力和美的表现,这一切都体现在她演绎的埃尔加大提琴协奏曲中。她的妈妈曾经不同意她当大提琴手,说她太抑郁了,后来她还真的是因为拉大提琴死去了`````````
     杰奎琳.杜普蕾(1945—1987),仅仅在世上度过了42个春秋,却在她短暂的一生中创造了顶尖的大提琴演奏!
     杰奎琳.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e)於一九四五年出生在英国一个充满音乐的家庭。当她四岁时,听到收音机里大提琴的声音,就要求要那样的乐器,从此展开了杜普蕾与大提琴之间的不解之缘。一九六五年,由杜普蕾担任大提琴,巴毕罗里(Sir John Barbirolli)指挥伦敦交响管弦乐团,演出英国作曲家艾尔加(E. Elgar)的大提琴协奏曲(Cello Concerto in E minor, op.85)。这张录音对杜普蕾非常重要,因为它奠定了杜普蕾在演奏舞台上的地位。钢琴家顾尔德曾经说过,杜普蕾的艾尔加协奏曲,呈现了无限的悸动与热情。后来她第一次听到那张与巴毕罗里合作的录音时,曾令人吃惊的说道:「这并不是我想表达的!」只可惜,她无法再录下更好的Elgar,到底她想表达什么?我们永远无法得知。
     杜普蕾演奏的Elgar没有人会错过,很多人都喜欢听她的协奏曲录音,在管弦乐衬托下,她全身投入,充满朝气,又不失女性的细腻,也不是完全没有节制的放纵自己的情感演出,从她手指尖的传递出来的琴音,让人完完全全地被她的热情与音乐诠释所感染。杜普蕾诠释艾尔加的E小调协奏曲无人能出其右,直到现在,据说只有马友友的演出稍许企及她的境界,但仍然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匈牙利大提琴家史塔克有次乘车,听见广播里正播放大提琴曲,便问旁人是谁演奏的。旁人说是杜普蕾。史塔克说:“像这样演奏,她肯定活不长久。”好厉害的史塔克,真是一语成谶啊!也许只有顶尖的艺术家才能理解自己顶尖同行的水准,史塔克听得出,杜普蕾是用生命在演奏,为了琴艺的完美,可以不惜一切。杜.普蕾一直是许多古典音乐乐迷心中的一个叹息。杜普蕾她五岁初展过人禀赋,十六岁开始职业生涯,才华与年龄的落差倾倒众生;1973年,被确诊罹患多发性硬化症,遂作别舞台,缠绵病榻十余载,终卒于盛年。  
     红尘俗世中,也许转身即天涯之刻 ,然而,今天我们尚存活于人世,即使,再伤、再痛、再踉跄,亦当比另一个世界里更幸福```````








 



文章评论

诺亚

一首让人心疼的大提琴曲《殇》(杜普蕾) 杜普蕾—— 她把全部的生命奉献给了大提琴!大提琴,这种极富男人阳刚之气的乐器,一直是男人们的专属,像吉萨尔斯、费尔曼、托特里埃、傅里叶、罗斯特洛波维奇、马友友等如雷贯耳的大提琴演奏家无一不是男性。女性大提琴家少之又少,而有个性、有创见的女性大提琴家更是凤毛麟角,但是杜普蕾却是例外。作为托特里埃和罗斯特波洛维奇的学生,却没有笼罩在老师的光环下面,而是走出一条新路,那就是全身心投入,饱满的激情与充满力和美的表现,这一切都体现在她演绎的埃尔加大提琴协奏曲中。她的妈妈曾经不同意她当大提琴手,说她太抑郁了,后来她还真的是因为拉大提琴死去了````````` 杰奎琳.杜普蕾(1945—1987),仅仅在世上度过了42个春秋,却在她短暂的一生中创造了顶尖的大提琴演奏! 杰奎琳.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e)於一九四五年出生在英国一个充满音乐的家庭。当她四岁时,听到收音机里大提琴的声音,就要求要那样的乐器,从此展开了杜普蕾与大提琴之间的不解之缘。一九六五年,由杜普蕾担任大提琴,巴毕罗里(Sir John Barbirolli)指挥伦敦交响管弦乐团,演出英国作曲家艾尔加(E. Elgar)的大提琴协奏曲(Cello Concerto in E minor, op.85)。这张录音对杜普蕾非常重要,因为它奠定了杜普蕾在演奏舞台上的地位。钢琴家顾尔德曾经说过,杜普蕾的艾尔加协奏曲,呈现了无限的悸动与热情。后来她第一次听到那张与巴毕罗里合作的录音时,曾令人吃惊的说道:「这并不是我想表达的!」只可惜,她无法再录下更好的Elgar,到底她想表达什么?我们永远无法得知。 杜普蕾演奏的Elgar没有人会错过,很多人都喜欢听她的协奏曲录音,在管弦乐衬托下,她全身投入,充满朝气,又不失女性的细腻,也不是完全没有节制的放纵自己的情感演出,从她手指尖的传递出来的琴音,让人完完全全地被她的热情与音乐诠释所感染。杜普蕾诠释艾尔加的E小调协奏曲无人能出其右,直到现在,据说只有马友友的演出稍许企及她的境界,但仍然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匈牙利大提琴家史塔克有次乘车,听见广播里正播放大提琴曲,便问旁人是谁演奏的。旁人说是杜普蕾。史塔克说:“像这样演奏,她肯定活不长久。”好厉害的史塔克,真是一语成谶啊!也许只有顶尖的艺术家才能理解自己顶尖同行的水准,史塔克听得出,杜普蕾是用生命在演奏,为了琴艺的完美,可以不惜一切。杜.普蕾一直是许多古典音乐乐迷心中的一个叹息。杜普蕾她五岁初展过人禀赋,十六岁开始职业生涯,才华与年龄的落差倾倒众生;1973年,被确诊罹患多发性硬化症,遂作别舞台,缠绵病榻十余载,终卒于盛年。 红尘俗世中,也许转身即天涯之刻 ,然而,今天我们尚存活于人世,即使,再伤、再痛、再踉跄,亦当比另一个世界里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