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死.【社会怪象】

个人日记

                                                        的。主人用一条宽宽的皮带先隔着裤子打了我一阵,由于皮带很宽,着肉面很大,所以并不觉得太疼。接着,主人解开了我的皮带扣,把我的牛仔裤褪下,又隔着内裤打了我一阵,因为没有厚厚的牛仔裤的遮挡,比刚才疼多了。最后,主人又把我的内裤褪下,接着打了我很长时间。虽然跟刚才相比并不更疼——那条薄薄的内裤什么也挡不住——但是我的羞耻感陡然上升,因为我的肉体和隐私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前。我在内心对自己说:你就应当受到这样的惩罚,谁让你的爱好这么见不得人呢。主人,你打得再狠一点,求求你,再狠一点。在鞭打结束之后,我翘首盼望的高峰体验终于开始了。主人让我就那么保持着俯伏的姿势,用一条粗粗的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他手中的劲道逐渐加大,我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我终于得到了痛快淋漓的宣泄。就在我快感到来的一刻,主人手上的绳子立即松了下来,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我由衷地对主人说:谢谢您,谢谢您对我这么好。主人慈爱地说:用不着谢我。能给你带来快乐,我也很快乐。三我好后悔啊,我太轻信了。可惜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一切都走到了尽头,再也无法回头了。我真希望上帝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认出这个坏人,我就不会像一个小虫子一样自投罗网了。我哪里错了?我拼命想,拼命想,他难道就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我为什么就没有怀疑他?我为什么没有看出他是一个死神,没看出他手里握着死神的镰刀?我是在网上找到他的,我们先是聊得很投机,后来视频聊天,他长得相当英俊,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他在华南的一个大城市,我在北方。他甚至提出可以出路费让我找他去玩玩。我是不是太想占这个小便宜了?如果说是这点占小便宜的心让我送了命,那我可就懊淘死了。不是,不完全是,根本不是。我只是把他的邀请当作这人的好意和慷慨。我还是活得太压抑了,太渴望理解和同道了。要不然,陷入这么危险的关系,陌生人,不知底细,不知来历,还有手铐,绞索,这么危险的动作,等于是把命交到他的手里啊,我怎么能不慎之又慎,再三考察呢?也是命中注定,公司偏偏就派了我一趟差,就是到他所在的那个城市,我本来还会犹豫很长时间,还会考察他很长时间的,这下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突然决定了。我把公司的正事办完,还有半天时间没处去。为了给单位省半天旅馆费,我决定12点就结账退房,可是飞机是晚上8点的,这么长时间去哪儿呢?我可以把行李存在前台,可是这半天时间去哪里消磨呢?我想起了他,犹豫是不是顺便去见一见他,玩不玩都不一定。再说,又不是周末,他这个时间应当上班,不会恰好在家吧。我拨通电话之后,他听上去稍稍有点意外。我说了出差的事,半天空闲没处去。他没多犹豫就说:来我家吧。我没期望他能在家(这不是疑点吗?如果我多想想多好,当时只顾着觉得幸运碰巧了,那哪里是碰巧啊,看来他根本没工作啊)。他说:你等着,我开车去接你。(我心里更踏实了,他有车,社会地位不会太低嘛。)他来了,穿着整齐的西装,好像不是从家里来的,而是从上班的地方直接来的。他比我高半头,比视频里面还要英俊,我心里真是喜不自胜啊。记得我还问了他一句:从班上直接来的?穿这么整齐。他瞟我一眼,没有回答。那一眼中现在想来有种冷冷的、狐疑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我尽顾着高兴和欣赏他的英俊了,竟然没有深究。我后悔呀。我要是那时候打住,我现在就还会活着哪。他开的是辆很旧的小奥拓,我估计也就几万块吧,撑死了,证明他不是很有钱,只是有点钱而已。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说:以前你不是说在公司上班吗?怎么能出来?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声调有点紧张地说:我请了会儿假。你来这儿不容易。我说:我正好有这么会儿空闲,在哪儿呆也是呆着,别耽误你正事。他说:不耽误,不耽误,我的工作自由度还比较大。我们又聊了些工作生活什么的,一句也没涉及我的特殊性倾向。看来他还是个很沉稳的人,特别寡言少语。所有的话题都是我发起的,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从来没有一句话是他先提出来的。他家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看去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六层的红砖宿舍楼,楼道的台阶和扶手都是裸露的水泥,斑斑驳驳,破旧不堪,年代久远的样子。我这个人对肮脏、破败、丑陋的房子有股天生的排斥和窘迫感觉,也不是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多富裕,我家的宿舍楼也是工厂的职工宿舍,比他这楼好点有限,可是我心里就是喜欢漂亮的房子,要不就干脆是农村的茅草房也行,土得掉渣的那种也行,我厌恶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房子,让人联想到柴米油盐的琐碎和捉襟见肘的窘迫。我心里微微后悔,后悔不该来。如果当时我能打住多好,我能找个理由推辞掉多好,那我就还有一线生机啊。他打开门,我把拉杆箱放在门旁边,好奇地参观了一下他的家。他的房间是一室一厅,大约有四五十平米,屋里的家具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全屋给人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干净,地板擦得很亮,到处一尘不染,整洁干净到病态的程度,所有的家具床单都是白色的,给人医院病房的感觉,如果说不好听点,就像太平间。说起像太平间,我想起来了,屋里有股子来苏水味儿,要不怎么会让我联想起医院呢。可是在强烈的来

【本篇根据真实事件创作】我是怎么死的一弥留之际,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就在那个恐怖房间的屋顶上盘旋,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的双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了,虽然从上面的缝隙处还能露进来一线灯光,那是我此生能看到的最后的亮光了。我的嘴被一个球状的口衔塞得满满的,我使劲儿用舌头往外顶那个球,舌根儿都痉挛起来,可还是顶不动它,它塞得太满了。我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绞索,由于它很粗,比大拇指还粗,所以它并不会割疼我的皮肤,只会让我感到窒息,而每次我将窒息未窒息的时候,会有强烈的快感袭来,像洪水一样弥漫我的全身,那是我能够获得性快感的唯一方式。可是今天,当我的快感就要来到时,喉头的绳套却越勒越紧,我知道我上当了,我碰上坏人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在心里绝望地呼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才27岁呀,我多么喜欢这个世界,我多么喜欢我的生活,我多么喜欢自己的身体,我多么喜欢我的生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呀。妈妈,你在哪儿?爸爸,你在哪儿?上帝,你在哪儿?你们快来啊,快来救我啊。我已经泣不成声,但是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深重的呻吟,我泪流满面,我感觉到眼罩都被我的眼泪打湿了。可是,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后悔也晚了……二我是一个同性恋,在青春期的时候发现的。当我发觉身边的朋友都在追女孩议论女孩而我对她们毫无感觉的时候,我非常惊恐,知道我跟一般男孩是不一样的。我很羞愧,但是也很无奈,我想强迫自己去交女朋友,还真的谈过一个女朋友,可是我无论如何提不起兴致,心中甚至还有隐隐的厌恶,觉得跟她在一起既沉闷,又无趣。最后还是结束了,其实应当说,根本就没开始过,所以也无所谓结束。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男朋友,又惊恐地发现,跟他们的一般的性活动并不能为我带来快感,一定要是把我弄得快窒息这一种情况下,我才能得到快感。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是更加惊悚的,也是更加痛苦的。我去仔细查阅我这种情况的资料,发现我这个毛病还有个学名,叫做性窒息偏好,属于虐恋的一个小小分支。虐恋的人群本已是性少数派,而我属于这个少数派当中的少数派。可能全世界像我这样的人全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也许过不了一万人吧。报上报道过美国一个影星是这样的人,在家中自己玩儿的时候失手了,结果把自己勒死了。我看了真是心惊肉跳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几率这么小的事儿怎么偏偏就让我赶上了?我们这样的人多半会找个僻静的地方自己做,但是如果身边有个跟我一样的人帮把手,那就更理想了。我找到过这样的人,有的除此之外还加上了一般虐恋游戏,当然是他做主人我做奴隶了。我们的游戏跟一般虐恋游戏有双重的不同:一重是多数虐恋游戏都在男女之间,男人施虐女人受虐或者女人施虐男人受虐,而我们的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另一重不同是多数虐恋只包括捆绑和鞭打,所以SM(虐恋)又叫BDSM(捆绑鞭打施虐受虐),而我们的游戏重点是窒息性快感。有一次,我找到这样一位男主人,他既严厉,又温柔,而且相当英俊。跟他在一起的两个小时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那天,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远郊区的一个独门独院。那个地方已经进山了,在一个朝阳的小山洼里,四四方方的院墙很高很厚,估计是因为这个地方人烟稀少,不是很安全,害怕罪犯光顾,也许还害怕野兽光顾,早就听说过,深山里有野狼出没,不可不防。我按了门铃后,半天没人应门,我都以为找错地方了,正要走,忽然门开了。一位中年男人开了门,我认出来了,正是那位我在视频上见过的人,我的主人。他的表情既亲切,又严肃,让我心中猛跳。我跟着他走进宽敞的客厅,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中探进来,落满了半个客厅,山间的阳光是如此干净,明朗,比起城里那种乌乌涂涂的好不容易从雾气中照进窗户的阳光,令人心情愉悦多了。他先请我在沙发上坐,还有一个男仆样的人为我们沏了茶。我很惶恐,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份应当什么时候开始。我赶紧站起来,连声说谢谢。主人说:你坐你坐,你远道而来,我是主,你是客,理应招待一下。我嗫嚅地说:可是,可是,我的身份不是奴隶吗?主人说:不忙,先聊一会儿。接着他亲切地询问了我的情况,我的家庭,我的童年,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特殊性倾向的,当时是什么感觉等等。我都一一老实地回答了。因为我觉得,他像个大哥哥,又像一个宽厚的长辈,仿佛我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托付给他似的。他详细地询问了我具体喜欢哪些活动,到什么程度,就连喜欢什么样的鞭子能不能受得了藤条这些细节都问到了。最后,我们约好了安全词,以防万一。主人终于说:好了,我全清楚了,咱们可以开始了。我激动地站起身,我的全身和我的心都在微微地颤抖,这是对即将来临的一切的期待,伴有七分的好奇和三分的恐惧。主人先用一个眼罩遮住了我的双眼,只有一点点光线从眼罩的边缘泄露进来。然后他用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身后。我的心跳加快,觉得身上的颤抖更加难以抑制。主人把我按倒在那个长长的硬皮沙发上,我感觉到下巴碰到了沙发光滑的皮面,我转了一下头,让脸颊贴在沙发上面。跟我发烫的脸颊相比,沙发的皮面显得凉森森

弥留之际,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就在那个恐怖房间的屋顶上盘旋,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的双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了,虽然从上面的缝隙处还能露进来一线灯光,那是我此生能看到的最后的亮光了。我的嘴被一个球状的口衔塞得满满的,我使劲儿用舌头往外顶那个球,舌根儿都痉挛起来,可还是顶不动它,它塞得太满了。我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绞索,由于它很粗,比大拇指还粗,所以它并不会割疼我的皮肤,只会让我感到窒息,而每次我将窒息未窒息的时候,会有强烈的快感袭来,像洪水一样弥漫我的全身,那是我能够获得性快感的唯一方式。可是今天,当我的快感就要来到时,喉头的绳套却越勒越紧,我知道我上当了,我碰上坏人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在心里绝望地呼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才27的。主人用一条宽宽的皮带先隔着裤子打了我一阵,由于皮带很宽,着肉面很大,所以并不觉得太疼。接着,主人解开了我的皮带扣,把我的牛仔裤褪下,又隔着内裤打了我一阵,因为没有厚厚的牛仔裤的遮挡,比刚才疼多了。最后,主人又把我的内裤褪下,接着打了我很长时间。虽然跟刚才相比并不更疼——那条薄薄的内裤什么也挡不住——但是我的羞耻感陡然上升,因为我的肉体和隐私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前。我在内心对自己说:你就应当受到这样的惩罚,谁让你的爱好这么见不得人呢。主人,你打得再狠一点,求求你,再狠一点。在鞭打结束之后,我翘首盼望的高峰体验终于开始了。主人让我就那么保持着俯伏的姿势,用一条粗粗的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他手中的劲道逐渐加大,我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我终于得到了痛快淋漓的宣泄。就在我快感到来的一刻,主人手上的绳子立即松了下来,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我由衷地对主人说:谢谢您,谢谢您对我这么好。主人慈爱地说:用不着谢我。能给你带来快乐,我也很快乐。三我好后悔啊,我太轻信了。可惜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一切都走到了尽头,再也无法回头了。我真希望上帝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认出这个坏人,我就不会像一个小虫子一样自投罗网了。我哪里错了?我拼命想,拼命想,他难道就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我为什么就没有怀疑他?我为什么没有看出他是一个死神,没看出他手里握着死神的镰刀?我是在网上找到他的,我们先是聊得很投机,后来视频聊天,他长得相当英俊,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他在华南的一个大城市,我在北方。他甚至提出可以出路费让我找他去玩玩。我是不是太想占这个小便宜了?如果说是这点占小便宜的心让我送了命,那我可就懊淘死了。不是,不完全是,根本不是。我只是把他的邀请当作这人的好意和慷慨。我还是活得太压抑了,太渴望理解和同道了。要不然,陷入这么危险的关系,陌生人,不知底细,不知来历,还有手铐,绞索,这么危险的动作,等于是把命交到他的手里啊,我怎么能不慎之又慎,再三考察呢?也是命中注定,公司偏偏就派了我一趟差,就是到他所在的那个城市,我本来还会犹豫很长时间,还会考察他很长时间的,这下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突然决定了。我把公司的正事办完,还有半天时间没处去。为了给单位省半天旅馆费,我决定12点就结账退房,可是飞机是晚上8点的,这么长时间去哪儿呢?我可以把行李存在前台,可是这半天时间去哪里消磨呢?我想起了他,犹豫是不是顺便去见一见他,玩不玩都不一定。再说,又不是周末,他这个时间应当上班,不会恰好在家吧。我拨通电话之后,他听上去稍稍有点意外。我说了出差的事,半天空闲没处去。他没多犹豫就说:来我家吧。我没期望他能在家(这不是疑点吗?如果我多想想多好,当时只顾着觉得幸运碰巧了,那哪里是碰巧啊,看来他根本没工作啊)。他说:你等着,我开车去接你。(我心里更踏实了,他有车,社会地位不会太低嘛。)他来了,穿着整齐的西装,好像不是从家里来的,而是从上班的地方直接来的。他比我高半头,比视频里面还要英俊,我心里真是喜不自胜啊。记得我还问了他一句:从班上直接来的?穿这么整齐。他瞟我一眼,没有回答。那一眼中现在想来有种冷冷的、狐疑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我尽顾着高兴和欣赏他的英俊了,竟然没有深究。我后悔呀。我要是那时候打住,我现在就还会活着哪。他开的是辆很旧的小奥拓,我估计也就几万块吧,撑死了,证明他不是很有钱,只是有点钱而已。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说:以前你不是说在公司上班吗?怎么能出来?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声调有点紧张地说:我请了会儿假。你来这儿不容易。我说:我正好有这么会儿空闲,在哪儿呆也是呆着,别耽误你正事。他说:不耽误,不耽误,我的工作自由度还比较大。我们又聊了些工作生活什么的,一句也没涉及我的特殊性倾向。看来他还是个很沉稳的人,特别寡言少语。所有的话题都是我发起的,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从来没有一句话是他先提出来的。他家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看去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六层的红砖宿舍楼,楼道的台阶和扶手都是裸露的水泥,斑斑驳驳,破旧不堪,年代久远的样子。我这个人对肮脏、破败、丑陋的房子有股天生的排斥和窘迫感觉,也不是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多富裕,我家的宿舍楼也是工厂的职工宿舍,比他这楼好点有限,可是我心里就是喜欢漂亮的房子,要不就干脆是农村的茅草房也行,土得掉渣的那种也行,我厌恶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房子,让人联想到柴米油盐的琐碎和捉襟见肘的窘迫。我心里微微后悔,后悔不该来。如果当时我能打住多好,我能找个理由推辞掉多好,那我就还有一线生机啊。他打开门,我把拉杆箱放在门旁边,好奇地参观了一下他的家。他的房间是一室一厅,大约有四五十平米,屋里的家具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全屋给人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干净,地板擦得很亮,到处一尘不染,整洁干净到病态的程度,所有的家具床单都是白色的,给人医院病房的感觉,如果说不好听点,就像太平间。说起像太平间,我想起来了,屋里有股子来苏水味儿,要不怎么会让我联想起医院呢。可是在强烈的来岁呀,我多么喜欢这个世界,我多么喜欢我的生活,我多么喜欢自己的身体,我多么喜欢我的生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呀。妈妈,你在哪儿?爸爸,你在哪儿?上帝,你在哪儿?你们快来啊,快来救我啊。我已经泣不成声,但是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深重的呻吟,我泪流满面,我感觉到眼罩都被我的眼泪打湿了。可是,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后悔也晚了……

的。主人用一条宽宽的皮带先隔着裤子打了我一阵,由于皮带很宽,着肉面很大,所以并不觉得太疼。接着,主人解开了我的皮带扣,把我的牛仔裤褪下,又隔着内裤打了我一阵,因为没有厚厚的牛仔裤的遮挡,比刚才疼多了。最后,主人又把我的内裤褪下,接着打了我很长时间。虽然跟刚才相比并不更疼——那条薄薄的内裤什么也挡不住——但是我的羞耻感陡然上升,因为我的肉体和隐私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前。我在内心对自己说:你就应当受到这样的惩罚,谁让你的爱好这么见不得人呢。主人,你打得再狠一点,求求你,再狠一点。在鞭打结束之后,我翘首盼望的高峰体验终于开始了。主人让我就那么保持着俯伏的姿势,用一条粗粗的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他手中的劲道逐渐加大,我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我终于得到了痛快淋漓的宣泄。就在我快感到来的一刻,主人手上的绳子立即松了下来,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我由衷地对主人说:谢谢您,谢谢您对我这么好。主人慈爱地说:用不着谢我。能给你带来快乐,我也很快乐。三我好后悔啊,我太轻信了。可惜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一切都走到了尽头,再也无法回头了。我真希望上帝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认出这个坏人,我就不会像一个小虫子一样自投罗网了。我哪里错了?我拼命想,拼命想,他难道就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我为什么就没有怀疑他?我为什么没有看出他是一个死神,没看出他手里握着死神的镰刀?我是在网上找到他的,我们先是聊得很投机,后来视频聊天,他长得相当英俊,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他在华南的一个大城市,我在北方。他甚至提出可以出路费让我找他去玩玩。我是不是太想占这个小便宜了?如果说是这点占小便宜的心让我送了命,那我可就懊淘死了。不是,不完全是,根本不是。我只是把他的邀请当作这人的好意和慷慨。我还是活得太压抑了,太渴望理解和同道了。要不然,陷入这么危险的关系,陌生人,不知底细,不知来历,还有手铐,绞索,这么危险的动作,等于是把命交到他的手里啊,我怎么能不慎之又慎,再三考察呢?也是命中注定,公司偏偏就派了我一趟差,就是到他所在的那个城市,我本来还会犹豫很长时间,还会考察他很长时间的,这下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突然决定了。我把公司的正事办完,还有半天时间没处去。为了给单位省半天旅馆费,我决定12点就结账退房,可是飞机是晚上8点的,这么长时间去哪儿呢?我可以把行李存在前台,可是这半天时间去哪里消磨呢?我想起了他,犹豫是不是顺便去见一见他,玩不玩都不一定。再说,又不是周末,他这个时间应当上班,不会恰好在家吧。我拨通电话之后,他听上去稍稍有点意外。我说了出差的事,半天空闲没处去。他没多犹豫就说:来我家吧。我没期望他能在家(这不是疑点吗?如果我多想想多好,当时只顾着觉得幸运碰巧了,那哪里是碰巧啊,看来他根本没工作啊)。他说:你等着,我开车去接你。(我心里更踏实了,他有车,社会地位不会太低嘛。)他来了,穿着整齐的西装,好像不是从家里来的,而是从上班的地方直接来的。他比我高半头,比视频里面还要英俊,我心里真是喜不自胜啊。记得我还问了他一句:从班上直接来的?穿这么整齐。他瞟我一眼,没有回答。那一眼中现在想来有种冷冷的、狐疑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我尽顾着高兴和欣赏他的英俊了,竟然没有深究。我后悔呀。我要是那时候打住,我现在就还会活着哪。他开的是辆很旧的小奥拓,我估计也就几万块吧,撑死了,证明他不是很有钱,只是有点钱而已。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说:以前你不是说在公司上班吗?怎么能出来?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声调有点紧张地说:我请了会儿假。你来这儿不容易。我说:我正好有这么会儿空闲,在哪儿呆也是呆着,别耽误你正事。他说:不耽误,不耽误,我的工作自由度还比较大。我们又聊了些工作生活什么的,一句也没涉及我的特殊性倾向。看来他还是个很沉稳的人,特别寡言少语。所有的话题都是我发起的,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从来没有一句话是他先提出来的。他家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看去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六层的红砖宿舍楼,楼道的台阶和扶手都是裸露的水泥,斑斑驳驳,破旧不堪,年代久远的样子。我这个人对肮脏、破败、丑陋的房子有股天生的排斥和窘迫感觉,也不是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多富裕,我家的宿舍楼也是工厂的职工宿舍,比他这楼好点有限,可是我心里就是喜欢漂亮的房子,要不就干脆是农村的茅草房也行,土得掉渣的那种也行,我厌恶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房子,让人联想到柴米油盐的琐碎和捉襟见肘的窘迫。我心里微微后悔,后悔不该来。如果当时我能打住多好,我能找个理由推辞掉多好,那我就还有一线生机啊。他打开门,我把拉杆箱放在门旁边,好奇地参观了一下他的家。他的房间是一室一厅,大约有四五十平米,屋里的家具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全屋给人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干净,地板擦得很亮,到处一尘不染,整洁干净到病态的程度,所有的家具床单都是白色的,给人医院病房的感觉,如果说不好听点,就像太平间。说起像太平间,我想起来了,屋里有股子来苏水味儿,要不怎么会让我联想起医院呢。可是在强烈的来

我是一个同性恋,在青春期的时候发现的。当我发觉身边的朋友都在追女孩议论女孩而我对她们毫无感觉的时候,我非常惊恐,知道我跟一般男孩是不一样的。我很羞愧,但是也很无奈,我想强迫自己去交女朋友,还真的谈过一个女朋友,可是我无论如何提不起兴致,心中甚至还有隐隐的厌恶,觉得跟她在一起既沉闷,又无趣。最后还是结束了,其实应当说,根本就没开始过,所以也无所谓结束。

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男朋友,又惊恐地发现,跟他们的一般的性活动并不能为我带来快感,一定要是把我弄得快窒息这一种情况下,我才能得到快感。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是更加惊悚的,也是更加痛苦的。

我去仔细查阅我这种情况的资料,发现我这个毛病还有个学名,叫做性窒息偏好,属于虐恋的一个小小分支。虐恋的人群本已是性少数派,而我属于这个少数派当中的少数派。可能全世界像我这样的人全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也许过不了一万人吧。报上报道过美国一个影星是这样的人,在家中自己玩儿的时候失手了,结果把自己勒死了。我看了真是心惊肉跳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几率这么小的事儿怎么偏偏就让我赶上了?

我们这样的人多半会找个僻静的地方自己做,但是如果身边有个跟我一样的人帮把手,那就更理想了。我找到过这样的人,有的除此之外还加上了一般虐恋游戏,当然是他做主人我做奴隶了。我们的游戏跟一般虐恋游戏有双重的不同:一重是多数虐恋游戏都在男女之间,男人施虐女人受虐或者女人施虐男人受虐,而我们的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另一重不同是多数虐恋只包括捆绑和鞭打,所以SM(虐恋)又叫苏水味儿里面,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儿,隐隐的,似有似无的。我看到有扇小门,那味道好像是从里面飘出来的,我推了一把没推开,上了锁的。他瞟我一眼说:那个是储藏室。我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我死后警察才抓到这个杀人犯,他用这种办法杀了六个人,有的尸体处理之前就是放在这个储藏室里的,所以那里有股子怪味。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聊东聊西,最后终于聊到了我的特殊性癖好,我特别害羞,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细节,他听得特别仔细,一直在表示特别理解,特别同情,还说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做,甚至吐露了一些更加难以启齿的细节,比如,他说他有时候自己做的时候,还会穿上女装。这样说着,他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小箱子,向我展示了一个带花边的粉色乳罩,一条带花边的粉色三角内裤。这个情节大大增加了我对他的信任,因为我有时候也这样做,内心充满了惶恐和自责。他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了我,让我的防备心大大松弛下来。我们聊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他提出:要不咱们玩儿一下?我先帮你做,你再帮我做。他这个人太狡猾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啊,他让我从心里感觉到我在得到快感之后还是活着的,因为我还要帮他做嘛。这样我的警戒心就被他彻底解除了。教训啊,教训啊。活着的人们,像我一样的人们,你们要警惕啊。接着他拿出了一幅手铐,那手铐闪着幽暗的光,现在想来是死亡之光啊,可是我当时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正一步步逼进我的死亡,只是觉得很兴奋,满心都是对快感的期待。接着他给我戴上了一个眼罩,我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最后的东西就是他那双狡黠的眼睛,那眼神里有一丝笑意,还有一丝冷酷,那冷酷刺了一下我的心,使我心中像冒泡一样冒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我摇了摇头,把那预感驱散了,我把自己的生命彻底交到了这个杀人恶魔的手上。他又给我戴上了一个口衔,这在我是第一次,那东西是圆圆的软塑料制成的,正好把整个口腔塞满,使我的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接着他把从房顶上一个滑轮中垂下来的绞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还对我说了句:你快感一来我就马上给你松开。接下来就是开篇的那一幕了,接下来我的灵魂就飞离了肉身,开始在那间罪恶的屋子的上空盘旋,我的短暂的一生像过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我小时候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我青春期时的尴尬和惶恐;我第一次用窒息方式得到性快感时的狂喜;我那位隐居深山的男主人的慈爱;我离开人世前的恐怖经历;我的悔恨。我太傻了,我太轻率了,我好后悔啊。我是多么热爱生命啊,可惜我没有把它紧紧地抓住,它就那么一下子滑掉了,像一条刚刚从河里抓住的鱼儿,一秒钟前还在我的手中挣扎扭动,突然间,两手一滑,就让它跑掉了,再也没有了,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BDSM(捆绑鞭打施虐受虐),而我们的游戏重点是窒息性快感。

苏水味儿里面,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儿,隐隐的,似有似无的。我看到有扇小门,那味道好像是从里面飘出来的,我推了一把没推开,上了锁的。他瞟我一眼说:那个是储藏室。我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我死后警察才抓到这个杀人犯,他用这种办法杀了六个人,有的尸体处理之前就是放在这个储藏室里的,所以那里有股子怪味。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聊东聊西,最后终于聊到了我的特殊性癖好,我特别害羞,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细节,他听得特别仔细,一直在表示特别理解,特别同情,还说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做,甚至吐露了一些更加难以启齿的细节,比如,他说他有时候自己做的时候,还会穿上女装。这样说着,他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小箱子,向我展示了一个带花边的粉色乳罩,一条带花边的粉色三角内裤。这个情节大大增加了我对他的信任,因为我有时候也这样做,内心充满了惶恐和自责。他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了我,让我的防备心大大松弛下来。我们聊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他提出:要不咱们玩儿一下?我先帮你做,你再帮我做。他这个人太狡猾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啊,他让我从心里感觉到我在得到快感之后还是活着的,因为我还要帮他做嘛。这样我的警戒心就被他彻底解除了。教训啊,教训啊。活着的人们,像我一样的人们,你们要警惕啊。接着他拿出了一幅手铐,那手铐闪着幽暗的光,现在想来是死亡之光啊,可是我当时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正一步步逼进我的死亡,只是觉得很兴奋,满心都是对快感的期待。接着他给我戴上了一个眼罩,我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最后的东西就是他那双狡黠的眼睛,那眼神里有一丝笑意,还有一丝冷酷,那冷酷刺了一下我的心,使我心中像冒泡一样冒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我摇了摇头,把那预感驱散了,我把自己的生命彻底交到了这个杀人恶魔的手上。他又给我戴上了一个口衔,这在我是第一次,那东西是圆圆的软塑料制成的,正好把整个口腔塞满,使我的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接着他把从房顶上一个滑轮中垂下来的绞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还对我说了句:你快感一来我就马上给你松开。接下来就是开篇的那一幕了,接下来我的灵魂就飞离了肉身,开始在那间罪恶的屋子的上空盘旋,我的短暂的一生像过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我小时候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我青春期时的尴尬和惶恐;我第一次用窒息方式得到性快感时的狂喜;我那位隐居深山的男主人的慈爱;我离开人世前的恐怖经历;我的悔恨。我太傻了,我太轻率了,我好后悔啊。我是多么热爱生命啊,可惜我没有把它紧紧地抓住,它就那么一下子滑掉了,像一条刚刚从河里抓住的鱼儿,一秒钟前还在我的手中挣扎扭动,突然间,两手一滑,就让它跑掉了,再也没有了,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一次,我找到这样一位男主人,他既严厉,又温柔,而且相当英俊。跟他在一起的两个小时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那天,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远郊区的一个独门独院。那个地方已经进山了,在一个朝阳的小山洼里,四四方方的院墙很高很厚,估计是因为这个地方人烟稀少,不是很安全,害怕罪犯光顾,也许还害怕野兽光顾,早就听说过,深山里有野狼出没,不可不防。

我按了门铃后,半天没人应门,我都以为找错地方了,正要走,忽然门开了。一位中年男人开了门,我认出来了,正是那位我在视频上见过的人,我的主人。他的表情既亲切,又严肃,让我心中猛跳。

苏水味儿里面,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儿,隐隐的,似有似无的。我看到有扇小门,那味道好像是从里面飘出来的,我推了一把没推开,上了锁的。他瞟我一眼说:那个是储藏室。我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我死后警察才抓到这个杀人犯,他用这种办法杀了六个人,有的尸体处理之前就是放在这个储藏室里的,所以那里有股子怪味。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聊东聊西,最后终于聊到了我的特殊性癖好,我特别害羞,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细节,他听得特别仔细,一直在表示特别理解,特别同情,还说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做,甚至吐露了一些更加难以启齿的细节,比如,他说他有时候自己做的时候,还会穿上女装。这样说着,他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小箱子,向我展示了一个带花边的粉色乳罩,一条带花边的粉色三角内裤。这个情节大大增加了我对他的信任,因为我有时候也这样做,内心充满了惶恐和自责。他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了我,让我的防备心大大松弛下来。我们聊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他提出:要不咱们玩儿一下?我先帮你做,你再帮我做。他这个人太狡猾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啊,他让我从心里感觉到我在得到快感之后还是活着的,因为我还要帮他做嘛。这样我的警戒心就被他彻底解除了。教训啊,教训啊。活着的人们,像我一样的人们,你们要警惕啊。接着他拿出了一幅手铐,那手铐闪着幽暗的光,现在想来是死亡之光啊,可是我当时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正一步步逼进我的死亡,只是觉得很兴奋,满心都是对快感的期待。接着他给我戴上了一个眼罩,我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最后的东西就是他那双狡黠的眼睛,那眼神里有一丝笑意,还有一丝冷酷,那冷酷刺了一下我的心,使我心中像冒泡一样冒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我摇了摇头,把那预感驱散了,我把自己的生命彻底交到了这个杀人恶魔的手上。他又给我戴上了一个口衔,这在我是第一次,那东西是圆圆的软塑料制成的,正好把整个口腔塞满,使我的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接着他把从房顶上一个滑轮中垂下来的绞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还对我说了句:你快感一来我就马上给你松开。接下来就是开篇的那一幕了,接下来我的灵魂就飞离了肉身,开始在那间罪恶的屋子的上空盘旋,我的短暂的一生像过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我小时候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我青春期时的尴尬和惶恐;我第一次用窒息方式得到性快感时的狂喜;我那位隐居深山的男主人的慈爱;我离开人世前的恐怖经历;我的悔恨。我太傻了,我太轻率了,我好后悔啊。我是多么热爱生命啊,可惜我没有把它紧紧地抓住,它就那么一下子滑掉了,像一条刚刚从河里抓住的鱼儿,一秒钟前还在我的手中挣扎扭动,突然间,两手一滑,就让它跑掉了,再也没有了,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跟着他走进宽敞的客厅,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中探进来,落满了半个客厅,山间的阳光是如此干净,明朗,比起城里那种乌乌涂涂的好不容易从雾气中照进窗户的阳光,令人心情愉悦多了。

他先请我在沙发上坐,还有一个男仆样的人为我们沏了茶。我很惶恐,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份应当什么时候开始。我赶紧站起来,连声说谢谢。

的。主人用一条宽宽的皮带先隔着裤子打了我一阵,由于皮带很宽,着肉面很大,所以并不觉得太疼。接着,主人解开了我的皮带扣,把我的牛仔裤褪下,又隔着内裤打了我一阵,因为没有厚厚的牛仔裤的遮挡,比刚才疼多了。最后,主人又把我的内裤褪下,接着打了我很长时间。虽然跟刚才相比并不更疼——那条薄薄的内裤什么也挡不住——但是我的羞耻感陡然上升,因为我的肉体和隐私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前。我在内心对自己说:你就应当受到这样的惩罚,谁让你的爱好这么见不得人呢。主人,你打得再狠一点,求求你,再狠一点。在鞭打结束之后,我翘首盼望的高峰体验终于开始了。主人让我就那么保持着俯伏的姿势,用一条粗粗的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他手中的劲道逐渐加大,我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我终于得到了痛快淋漓的宣泄。就在我快感到来的一刻,主人手上的绳子立即松了下来,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我由衷地对主人说:谢谢您,谢谢您对我这么好。主人慈爱地说:用不着谢我。能给你带来快乐,我也很快乐。三我好后悔啊,我太轻信了。可惜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一切一切都走到了尽头,再也无法回头了。我真希望上帝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认出这个坏人,我就不会像一个小虫子一样自投罗网了。我哪里错了?我拼命想,拼命想,他难道就没有露出一点破绽?我为什么就没有怀疑他?我为什么没有看出他是一个死神,没看出他手里握着死神的镰刀?我是在网上找到他的,我们先是聊得很投机,后来视频聊天,他长得相当英俊,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他在华南的一个大城市,我在北方。他甚至提出可以出路费让我找他去玩玩。我是不是太想占这个小便宜了?如果说是这点占小便宜的心让我送了命,那我可就懊淘死了。不是,不完全是,根本不是。我只是把他的邀请当作这人的好意和慷慨。我还是活得太压抑了,太渴望理解和同道了。要不然,陷入这么危险的关系,陌生人,不知底细,不知来历,还有手铐,绞索,这么危险的动作,等于是把命交到他的手里啊,我怎么能不慎之又慎,再三考察呢?也是命中注定,公司偏偏就派了我一趟差,就是到他所在的那个城市,我本来还会犹豫很长时间,还会考察他很长时间的,这下子,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突然决定了。我把公司的正事办完,还有半天时间没处去。为了给单位省半天旅馆费,我决定12点就结账退房,可是飞机是晚上8点的,这么长时间去哪儿呢?我可以把行李存在前台,可是这半天时间去哪里消磨呢?我想起了他,犹豫是不是顺便去见一见他,玩不玩都不一定。再说,又不是周末,他这个时间应当上班,不会恰好在家吧。我拨通电话之后,他听上去稍稍有点意外。我说了出差的事,半天空闲没处去。他没多犹豫就说:来我家吧。我没期望他能在家(这不是疑点吗?如果我多想想多好,当时只顾着觉得幸运碰巧了,那哪里是碰巧啊,看来他根本没工作啊)。他说:你等着,我开车去接你。(我心里更踏实了,他有车,社会地位不会太低嘛。)他来了,穿着整齐的西装,好像不是从家里来的,而是从上班的地方直接来的。他比我高半头,比视频里面还要英俊,我心里真是喜不自胜啊。记得我还问了他一句:从班上直接来的?穿这么整齐。他瞟我一眼,没有回答。那一眼中现在想来有种冷冷的、狐疑的神情,只是一闪而过,我尽顾着高兴和欣赏他的英俊了,竟然没有深究。我后悔呀。我要是那时候打住,我现在就还会活着哪。他开的是辆很旧的小奥拓,我估计也就几万块吧,撑死了,证明他不是很有钱,只是有点钱而已。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说:以前你不是说在公司上班吗?怎么能出来?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声调有点紧张地说:我请了会儿假。你来这儿不容易。我说:我正好有这么会儿空闲,在哪儿呆也是呆着,别耽误你正事。他说:不耽误,不耽误,我的工作自由度还比较大。我们又聊了些工作生活什么的,一句也没涉及我的特殊性倾向。看来他还是个很沉稳的人,特别寡言少语。所有的话题都是我发起的,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从来没有一句话是他先提出来的。他家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看去是六七十年代的建筑,六层的红砖宿舍楼,楼道的台阶和扶手都是裸露的水泥,斑斑驳驳,破旧不堪,年代久远的样子。我这个人对肮脏、破败、丑陋的房子有股天生的排斥和窘迫感觉,也不是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多富裕,我家的宿舍楼也是工厂的职工宿舍,比他这楼好点有限,可是我心里就是喜欢漂亮的房子,要不就干脆是农村的茅草房也行,土得掉渣的那种也行,我厌恶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房子,让人联想到柴米油盐的琐碎和捉襟见肘的窘迫。我心里微微后悔,后悔不该来。如果当时我能打住多好,我能找个理由推辞掉多好,那我就还有一线生机啊。他打开门,我把拉杆箱放在门旁边,好奇地参观了一下他的家。他的房间是一室一厅,大约有四五十平米,屋里的家具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全屋给人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干净,地板擦得很亮,到处一尘不染,整洁干净到病态的程度,所有的家具床单都是白色的,给人医院病房的感觉,如果说不好听点,就像太平间。说起像太平间,我想起来了,屋里有股子来苏水味儿,要不怎么会让我联想起医院呢。可是在强烈的来

主人说:你坐你坐,你远道而来,我是主,你是客,理应招待一下。

我嗫嚅地说:可是,可是,我的身份不是奴隶吗?

主人说:不忙,先聊一会儿。

接着他亲切地询问了我的情况,我的家庭,我的童年,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特殊性倾向的,当时是什么感觉等等。我都一一老实地回答了。因为我觉得,他像个大哥哥,又像一个宽厚的长辈,仿佛我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托付给他似的。他详细地询问了我具体喜欢哪些活动,到什么程度,就连喜欢什么样的鞭子能不能受得了藤条这些细节都问到了。最后,我们约好了安全词,以防万一。

苏水味儿里面,还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儿,隐隐的,似有似无的。我看到有扇小门,那味道好像是从里面飘出来的,我推了一把没推开,上了锁的。他瞟我一眼说:那个是储藏室。我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我死后警察才抓到这个杀人犯,他用这种办法杀了六个人,有的尸体处理之前就是放在这个储藏室里的,所以那里有股子怪味。我们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聊东聊西,最后终于聊到了我的特殊性癖好,我特别害羞,吞吞吐吐地说了一些细节,他听得特别仔细,一直在表示特别理解,特别同情,还说他自己有时候也会这么做,甚至吐露了一些更加难以启齿的细节,比如,他说他有时候自己做的时候,还会穿上女装。这样说着,他从床底下拖出一只小箱子,向我展示了一个带花边的粉色乳罩,一条带花边的粉色三角内裤。这个情节大大增加了我对他的信任,因为我有时候也这样做,内心充满了惶恐和自责。他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了我,让我的防备心大大松弛下来。我们聊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他提出:要不咱们玩儿一下?我先帮你做,你再帮我做。他这个人太狡猾了,简直是滴水不漏啊,他让我从心里感觉到我在得到快感之后还是活着的,因为我还要帮他做嘛。这样我的警戒心就被他彻底解除了。教训啊,教训啊。活着的人们,像我一样的人们,你们要警惕啊。接着他拿出了一幅手铐,那手铐闪着幽暗的光,现在想来是死亡之光啊,可是我当时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正一步步逼进我的死亡,只是觉得很兴奋,满心都是对快感的期待。接着他给我戴上了一个眼罩,我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最后的东西就是他那双狡黠的眼睛,那眼神里有一丝笑意,还有一丝冷酷,那冷酷刺了一下我的心,使我心中像冒泡一样冒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我摇了摇头,把那预感驱散了,我把自己的生命彻底交到了这个杀人恶魔的手上。他又给我戴上了一个口衔,这在我是第一次,那东西是圆圆的软塑料制成的,正好把整个口腔塞满,使我的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细微的呻吟。接着他把从房顶上一个滑轮中垂下来的绞索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还对我说了句:你快感一来我就马上给你松开。接下来就是开篇的那一幕了,接下来我的灵魂就飞离了肉身,开始在那间罪恶的屋子的上空盘旋,我的短暂的一生像过电影一样飞快地闪过:我小时候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我青春期时的尴尬和惶恐;我第一次用窒息方式得到性快感时的狂喜;我那位隐居深山的男主人的慈爱;我离开人世前的恐怖经历;我的悔恨。我太傻了,我太轻率了,我好后悔啊。我是多么热爱生命啊,可惜我没有把它紧紧地抓住,它就那么一下子滑掉了,像一条刚刚从河里抓住的鱼儿,一秒钟前还在我的手中挣扎扭动,突然间,两手一滑,就让它跑掉了,再也没有了,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主人终于说:好了,我全清楚了,咱们可以开始了。

我激动地站起身,我的全身和我的心都在微微地颤抖,这是对即将来临的一切的期待,伴有七分的好奇和三分的恐惧。

主人先用一个眼罩遮住了我的双眼,只有一点点光线从眼罩的边缘泄露进来。然后他用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身后。我的心跳加快,觉得身上的颤抖更加难以抑制。

【本篇根据真实事件创作】我是怎么死的一弥留之际,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就在那个恐怖房间的屋顶上盘旋,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的双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了,虽然从上面的缝隙处还能露进来一线灯光,那是我此生能看到的最后的亮光了。我的嘴被一个球状的口衔塞得满满的,我使劲儿用舌头往外顶那个球,舌根儿都痉挛起来,可还是顶不动它,它塞得太满了。我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绞索,由于它很粗,比大拇指还粗,所以它并不会割疼我的皮肤,只会让我感到窒息,而每次我将窒息未窒息的时候,会有强烈的快感袭来,像洪水一样弥漫我的全身,那是我能够获得性快感的唯一方式。可是今天,当我的快感就要来到时,喉头的绳套却越勒越紧,我知道我上当了,我碰上坏人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在心里绝望地呼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才27岁呀,我多么喜欢这个世界,我多么喜欢我的生活,我多么喜欢自己的身体,我多么喜欢我的生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呀。妈妈,你在哪儿?爸爸,你在哪儿?上帝,你在哪儿?你们快来啊,快来救我啊。我已经泣不成声,但是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深重的呻吟,我泪流满面,我感觉到眼罩都被我的眼泪打湿了。可是,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后悔也晚了……二我是一个同性恋,在青春期的时候发现的。当我发觉身边的朋友都在追女孩议论女孩而我对她们毫无感觉的时候,我非常惊恐,知道我跟一般男孩是不一样的。我很羞愧,但是也很无奈,我想强迫自己去交女朋友,还真的谈过一个女朋友,可是我无论如何提不起兴致,心中甚至还有隐隐的厌恶,觉得跟她在一起既沉闷,又无趣。最后还是结束了,其实应当说,根本就没开始过,所以也无所谓结束。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男朋友,又惊恐地发现,跟他们的一般的性活动并不能为我带来快感,一定要是把我弄得快窒息这一种情况下,我才能得到快感。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是更加惊悚的,也是更加痛苦的。我去仔细查阅我这种情况的资料,发现我这个毛病还有个学名,叫做性窒息偏好,属于虐恋的一个小小分支。虐恋的人群本已是性少数派,而我属于这个少数派当中的少数派。可能全世界像我这样的人全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也许过不了一万人吧。报上报道过美国一个影星是这样的人,在家中自己玩儿的时候失手了,结果把自己勒死了。我看了真是心惊肉跳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几率这么小的事儿怎么偏偏就让我赶上了?我们这样的人多半会找个僻静的地方自己做,但是如果身边有个跟我一样的人帮把手,那就更理想了。我找到过这样的人,有的除此之外还加上了一般虐恋游戏,当然是他做主人我做奴隶了。我们的游戏跟一般虐恋游戏有双重的不同:一重是多数虐恋游戏都在男女之间,男人施虐女人受虐或者女人施虐男人受虐,而我们的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另一重不同是多数虐恋只包括捆绑和鞭打,所以SM(虐恋)又叫BDSM(捆绑鞭打施虐受虐),而我们的游戏重点是窒息性快感。有一次,我找到这样一位男主人,他既严厉,又温柔,而且相当英俊。跟他在一起的两个小时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那天,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远郊区的一个独门独院。那个地方已经进山了,在一个朝阳的小山洼里,四四方方的院墙很高很厚,估计是因为这个地方人烟稀少,不是很安全,害怕罪犯光顾,也许还害怕野兽光顾,早就听说过,深山里有野狼出没,不可不防。我按了门铃后,半天没人应门,我都以为找错地方了,正要走,忽然门开了。一位中年男人开了门,我认出来了,正是那位我在视频上见过的人,我的主人。他的表情既亲切,又严肃,让我心中猛跳。我跟着他走进宽敞的客厅,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中探进来,落满了半个客厅,山间的阳光是如此干净,明朗,比起城里那种乌乌涂涂的好不容易从雾气中照进窗户的阳光,令人心情愉悦多了。他先请我在沙发上坐,还有一个男仆样的人为我们沏了茶。我很惶恐,因为我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份应当什么时候开始。我赶紧站起来,连声说谢谢。主人说:你坐你坐,你远道而来,我是主,你是客,理应招待一下。我嗫嚅地说:可是,可是,我的身份不是奴隶吗?主人说:不忙,先聊一会儿。接着他亲切地询问了我的情况,我的家庭,我的童年,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特殊性倾向的,当时是什么感觉等等。我都一一老实地回答了。因为我觉得,他像个大哥哥,又像一个宽厚的长辈,仿佛我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托付给他似的。他详细地询问了我具体喜欢哪些活动,到什么程度,就连喜欢什么样的鞭子能不能受得了藤条这些细节都问到了。最后,我们约好了安全词,以防万一。主人终于说:好了,我全清楚了,咱们可以开始了。我激动地站起身,我的全身和我的心都在微微地颤抖,这是对即将来临的一切的期待,伴有七分的好奇和三分的恐惧。主人先用一个眼罩遮住了我的双眼,只有一点点光线从眼罩的边缘泄露进来。然后他用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铐在身后。我的心跳加快,觉得身上的颤抖更加难以抑制。主人把我按倒在那个长长的硬皮沙发上,我感觉到下巴碰到了沙发光滑的皮面,我转了一下头,让脸颊贴在沙发上面。跟我发烫的脸颊相比,沙发的皮面显得凉森森主人把我按倒在那个长长的硬皮沙发上,我感觉到下巴碰到了沙发光滑的皮面,我转了一下头,让脸颊贴在沙发上面。跟我发烫的脸颊相比,沙发的皮面显得凉森森的。

主人用一条宽宽的皮带先隔着裤子打了我一阵,由于皮带很宽,着肉面很大,所以并不觉得太疼。接着,主人解开了我的皮带扣,把我的牛仔裤褪下,又隔着内裤打了我一阵,因为没有厚厚的牛仔裤的遮挡,比刚才疼多了。最后,主人又把我的内裤褪下,接着打了我很长时间。虽然跟刚才相比并不更疼——那条薄薄的内裤什么也挡不住——但是我的羞耻感陡然上升,因为我的肉体和隐私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眼前。我在内心对自己说:你就应当受到这样的惩罚,谁让你的爱好这么见不得人呢。主人,你打得再狠一点,求求你,再狠一点。

在鞭打结束之后,我翘首盼望的高峰体验终于开始了。主人让我就那么保持着俯伏的姿势,用一条粗粗的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他手中的劲道逐渐加大,我感觉到熟悉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我终于得到了痛快淋漓的宣泄。就在我快感到来的一刻,主人手上的绳子立即松了下来,我的快感极其强烈。我由衷地对主人说:谢谢您,谢谢您对我这么好。

主人慈爱地说:用不着谢我。能给你带来快乐,我也很快乐。

【本篇根据真实事件创作】我是怎么死的一弥留之际,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就在那个恐怖房间的屋顶上盘旋,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的双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背后,我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了,虽然从上面的缝隙处还能露进来一线灯光,那是我此生能看到的最后的亮光了。我的嘴被一个球状的口衔塞得满满的,我使劲儿用舌头往外顶那个球,舌根儿都痉挛起来,可还是顶不动它,它塞得太满了。我的脖子上套着一根绞索,由于它很粗,比大拇指还粗,所以它并不会割疼我的皮肤,只会让我感到窒息,而每次我将窒息未窒息的时候,会有强烈的快感袭来,像洪水一样弥漫我的全身,那是我能够获得性快感的唯一方式。可是今天,当我的快感就要来到时,喉头的绳套却越勒越紧,我知道我上当了,我碰上坏人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在心里绝望地呼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才27岁呀,我多么喜欢这个世界,我多么喜欢我的生活,我多么喜欢自己的身体,我多么喜欢我的生命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呀。妈妈,你在哪儿?爸爸,你在哪儿?上帝,你在哪儿?你们快来啊,快来救我啊。我已经泣不成声,但是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深重的呻吟,我泪流满面,我感觉到眼罩都被我的眼泪打湿了。可是,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后悔也晚了……二我是一个同性恋,在青春期的时候发现的。当我发觉身边的朋友都在追女孩议论女孩而我对她们毫无感觉的时候,我非常惊恐,知道我跟一般男孩是不一样的。我很羞愧,但是也很无奈,我想强迫自己去交女朋友,还真的谈过一个女朋友,可是我无论如何提不起兴致,心中甚至还有隐隐的厌恶,觉得跟她在一起既沉闷,又无趣。最后还是结束了,其实应当说,根本就没开始过,所以也无所谓结束。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男朋友,又惊恐地发现,跟他们的一般的性活动并不能为我带来快感,一定要是把我弄得快窒息这一种情况下,我才能得到快感。这个发现对我来说是更加惊悚的,也是更加痛苦的。我去仔细查阅我这种情况的资料,发现我这个毛病还有个学名,叫做性窒息偏好,属于虐恋的一个小小分支。虐恋的人群本已是性少数派,而我属于这个少数派当中的少数派。可能全世界像我这样的人全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也许过不了一万人吧。报上报道过美国一个影星是这样的人,在家中自己玩儿的时候失手了,结果把自己勒死了。我看了真是心惊肉跳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几率这么小的事儿怎么偏偏就让我赶上了?我们这样的人多半会找个僻静的地方自己做,但是如果身边有个跟我一样的人帮把手,那就更理想了。我找到过这样的人,有的除此之外还加上了一般虐恋游戏,当然是他做主人我做奴隶了。我们的游戏跟一般虐恋游戏有双重的不同:一重是多数虐恋游戏都在男女之间,男人施虐女人受虐或者女人施虐男人受虐,而我们的是在两个男人之间;另一重不同是多数虐恋只包括捆绑和鞭打,所以SM(虐恋)又叫BDSM(捆绑鞭打施虐受虐),而我们的游戏重点是窒息性快感。有一次,我找到这样一位男主人,他既严厉,又温柔,而且相当英俊。跟他在一起的两个小时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那天,我按照他给我的地址找到了远郊区的一个独门独院。那个地方已经进山了,在一个朝阳的小山洼里,四四方方的院墙很高很厚,估计是因为这个地方人烟稀少,不是很安全,害怕罪犯光顾,也许还害怕野兽光顾,早就听说过,深山里有野狼出没,不可不防。我按了门铃后,半天没人应门,我都以为找错地方了,正要走,忽然门开了。一位中年男人开了门,我认出来了,正是那位我在视频上见过的人,我的主人。他的表情既亲切,又严肃,让我心中猛跳。我跟着他走进宽敞的客厅,明媚的阳光从落地窗中探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