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牛文召神父的书信》（三）
个人日记
上面说过，教友在得不到赦罪权者时，只好用上等痛悔才能赦自己的罪。那么，很自然就包含着如果在遇到或有机会能够告解时，还是得到有权前告罪。
告解圣事有五条要紧的程序，即平常所说的五条规矩：①省察、②痛悔、③定改、④告明、⑤补赎。这五条中最要紧的是第二条：痛悔。现在简略地说说一个人应当怎样办神功〈告解〉吧。七件圣事都是他〈耶稣〉亲自订立的，有的只能领一次，有的则能领多次。比方告解圣事，为救灵是极为重要和有关的一件圣事，因为必定得有慎重的态度和信德的眼光看待。先求天主圣神（伏求圣神降临……）光照自己、升明心恩；又求罪人之托（圣母）、及自己的主保圣人（女）、和护守天神帮助自己，把这告解圣事做好。
现在再接着把痛悔讲完，痛悔有两样，即：上等和下等。这痛悔不论上等、下等，纵然发出的都是很真切、很悔恨的心情，来恼恨自己的罪。它出发的动机〈目的、终向〉是什么？如果它的目的是为了爱天主，就是上等痛悔；如果是为了爱自己，就是下等痛悔。这就是老问答上说的：上等痛悔的目的是高尚和超性的，而下等痛悔的目的则是卑下的。为什么上等痛悔必须是爱天主的心发出来的？因为我们应当全心、全意地爱天主在万有之上（就是说：天主是我们爱情最高的对象，就连我们爱圣母、天神、圣人圣女、以及一切万事万物等，都绝对不能超过爱天主），这是天主的诫命中头〈第〉一条诫命。因此，就连我们悔恨自己的罪过，也必须是。因为我们的罪最伤天主的心和最使天主恼怒，是因为我们的罪过叫至仁慈的天主耶稣受一辈子的万苦万难，最后被钉在十字架上，流尽自己的圣血，为赎我们的罪。因此，我们为爱我们至仁慈的大父、天主，就不能不痛悔我们的罪过。但是，下等痛悔却只是为了爱自己（即自私自利、不想天主），那就是只想着痛悔自己的罪，因为不能升天享福呀！得下地狱受苦呀！或者身体受了害呀！失去名誉、丢了脸呀！或者在钱财上受到损失呀！……等等！这下等痛悔有时在告解时或许有作用，但是在告解外毫无用处。因此，这里就不说它了。
现在只谈上等痛悔，因为它是人得救与在告解外唯一可靠的可赦罪的方法。任何教友对它必须有深刻的明了，和时时处处常发这样的痛悔，以备在想不到时可能的猝死。因为他说过：“人子来，如同贼一样，在你们想不到时，人子就来了。”请看，仁慈的耶稣是怎样的关心和提醒人们，早早把自己的灵魂预备好。圣经上说的“人子”是耶稣，自称“来”就是说天主收人的灵魂〈死〉。
上等痛悔有四个条件：①以爱天主的心发出来的、②至大无比的、③无一罪不恨的、④超越本性的。
上等痛悔：①必须是从爱天主发出来的：就是为了爱天主，真心痛悔自己的罪过。因为罪最叫天主伤心、使天主难过、叫天主恼怒。天主是我们至仁慈的大父，不但打发了自己的圣子来为赎人类、牺牲了自己，还赐我们无数的公恩、私恩，最后还要我们升天，永远同他在一起，享见他并永远享天福。但是，我们好没良心，竟敢犯罪得罪这样美好、仁慈的大父，我实在没良心。因此为了爱我的慈父、天主，我不能不真心痛悔我的罪过，实在对不起他，并决心以后再不敢犯；②这痛悔的心情还当是至大无比的：就是要尽我们的心情，用极大的爱情，一面对天主发出我们对他强烈的热爱，一面〈同时〉又用极大的悔罪的心情恼恨我们的罪。因为只有我们的罪害天主，叫他伤心难过。所以不能不用最大最大的一面发出极强烈的对天主的热爱，同时发出极大的悔罪的心；③这悔罪的心还当是无一罪不恨的：因为，但是罪不论轻重大小，都是天主所最恼怒的和伤天主的心的，所以就得完全的痛悔。不论大小轻重，因此决不能比方那一条或两条不痛悔，或舍不得痛悔定改的罪，不然就不是真心、全心的爱天主。不爱天主的痛悔，就不算痛悔。这不算痛悔的痛悔不但赦不了舍不得痛悔的罪，就是连痛悔的也赦不了。因此在发痛悔时，一定要全面的痛悔自己的一切大小诸罪。不管是过去告过的，或已经发过上等痛悔痛悔过的，或是没有省察出来的，或是忘了的，或是认不出是罪不是罪的。总之，只要是自己开明悟后所犯的罪，都要统统痛悔才是；④这痛悔罪的心情还当是超越性情的：就是我们发这痛悔的心情绝对不是如同办一般世俗事务无关紧要的，而是办关系我们升天堂或下地狱的神圣的和极为重要的大事。因此，必须诚心实意的对待，因为我们是罪人，又是至卑贱的受造物，可是我们现在居然能直接在全能、全知、全善、赏善罚恶的天主面前办我们的永远大事。因此，我们的心情在发痛悔时，必然是最高尚的，和超越心情的（对痛悔就说到这里）。
现在进行告解的第一条规程。省察：有不少的教友一提起告解或办神功，心中就慌乱起来。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这主要是害怕办不好神功〈告解〉，尤其是一想，这么久没有办神功〈告解〉了，可从那里想起呀！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奇怪，正如长久的帐未清未算，是有些烦恼的。有的是初次办告解；有的是素来对告解的道理或五条规矩搞不清'因此心中就慌慌乱乱的，不知如何是好；有的或者是魔鬼在起劲的诱惑他冒告解，也是心中害怕的缘故；……等等。
“省察”二字怎样解释？省：是反省、回心自问、回心想想；察：是察改、检查之意。这里说的省察，就是回忆、反省、察改我们所犯的罪。上面说过：罪是明知故犯天主的诫命、教会的规矩……。因此，我们就得按“十诫”、“四规”、“七罪宗”，以及自己的毛病、性格和自己的职责〈本分〉等，一一好好省察自己。从什么时候起省察自己：如果不是初次行告解或不是行总告解，则应从上次妥当告解起。为什么说“妥当告解”？因为，如果上次的告解不妥当，则那些不妥当当先弄成妥当，所以说应从上次妥当告解起。“诫”、“规”等是否有违犯，每人应按实际情况，遂“诫”、“规”省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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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解圣事有五条要紧的程序，即平常所说的五条规矩：①省察、②痛悔、③定改、④告明、⑤补赎。这五条中最要紧的是第二条：痛悔。现在简略地说说一个人应当怎样办神功〈告解〉吧。七件圣事都是他〈耶稣〉亲自订立的，有的只能领一次，有的则能领多次。比方告解圣事，为救灵是极为重要和有关的一件圣事，因为必定得有慎重的态度和信德的眼光看待。先求天主圣神（伏求圣神降临……）光照自己、升明心恩；又求罪人之托（圣母）、及自己的主保圣人（女）、和护守天神帮助自己，把这告解圣事做好。
现在再接着把痛悔讲完，痛悔有两样，即：上等和下等。这痛悔不论上等、下等，纵然发出的都是很真切、很悔恨的心情，来恼恨自己的罪。它出发的动机〈目的、终向〉是什么？如果它的目的是为了爱天主，就是上等痛悔；如果是为了爱自己，就是下等痛悔。这就是老问答上说的：上等痛悔的目的是高尚和超性的，而下等痛悔的目的则是卑下的。为什么上等痛悔必须是爱天主的心发出来的？因为我们应当全心、全意地爱天主在万有之上（就是说：天主是我们爱情最高的对象，就连我们爱圣母、天神、圣人圣女、以及一切万事万物等，都绝对不能超过爱天主），这是天主的诫命中头〈第〉一条诫命。因此，就连我们悔恨自己的罪过，也必须是。因为我们的罪最伤天主的心和最使天主恼怒，是因为我们的罪过叫至仁慈的天主耶稣受一辈子的万苦万难，最后被钉在十字架上，流尽自己的圣血，为赎我们的罪。因此，我们为爱我们至仁慈的大父、天主，就不能不痛悔我们的罪过。但是，下等痛悔却只是为了爱自己（即自私自利、不想天主），那就是只想着痛悔自己的罪，因为不能升天享福呀！得下地狱受苦呀！或者身体受了害呀！失去名誉、丢了脸呀！或者在钱财上受到损失呀！……等等！这下等痛悔有时在告解时或许有作用，但是在告解外毫无用处。因此，这里就不说它了。
现在只谈上等痛悔，因为它是人得救与在告解外唯一可靠的可赦罪的方法。任何教友对它必须有深刻的明了，和时时处处常发这样的痛悔，以备在想不到时可能的猝死。因为他说过：“人子来，如同贼一样，在你们想不到时，人子就来了。”请看，仁慈的耶稣是怎样的关心和提醒人们，早早把自己的灵魂预备好。圣经上说的“人子”是耶稣，自称“来”就是说天主收人的灵魂〈死〉。
上等痛悔有四个条件：①以爱天主的心发出来的、②至大无比的、③无一罪不恨的、④超越本性的。
上等痛悔：①必须是从爱天主发出来的：就是为了爱天主，真心痛悔自己的罪过。因为罪最叫天主伤心、使天主难过、叫天主恼怒。天主是我们至仁慈的大父，不但打发了自己的圣子来为赎人类、牺牲了自己，还赐我们无数的公恩、私恩，最后还要我们升天，永远同他在一起，享见他并永远享天福。但是，我们好没良心，竟敢犯罪得罪这样美好、仁慈的大父，我实在没良心。因此为了爱我的慈父、天主，我不能不真心痛悔我的罪过，实在对不起他，并决心以后再不敢犯；②这痛悔的心情还当是至大无比的：就是要尽我们的心情，用极大的爱情，一面对天主发出我们对他强烈的热爱，一面〈同时〉又用极大的悔罪的心情恼恨我们的罪。因为只有我们的罪害天主，叫他伤心难过。所以不能不用最大最大的一面发出极强烈的对天主的热爱，同时发出极大的悔罪的心；③这悔罪的心还当是无一罪不恨的：因为，但是罪不论轻重大小，都是天主所最恼怒的和伤天主的心的，所以就得完全的痛悔。不论大小轻重，因此决不能比方那一条或两条不痛悔，或舍不得痛悔定改的罪，不然就不是真心、全心的爱天主。不爱天主的痛悔，就不算痛悔。这不算痛悔的痛悔不但赦不了舍不得痛悔的罪，就是连痛悔的也赦不了。因此在发痛悔时，一定要全面的痛悔自己的一切大小诸罪。不管是过去告过的，或已经发过上等痛悔痛悔过的，或是没有省察出来的，或是忘了的，或是认不出是罪不是罪的。总之，只要是自己开明悟后所犯的罪，都要统统痛悔才是；④这痛悔罪的心情还当是超越性情的：就是我们发这痛悔的心情绝对不是如同办一般世俗事务无关紧要的，而是办关系我们升天堂或下地狱的神圣的和极为重要的大事。因此，必须诚心实意的对待，因为我们是罪人，又是至卑贱的受造物，可是我们现在居然能直接在全能、全知、全善、赏善罚恶的天主面前办我们的永远大事。因此，我们的心情在发痛悔时，必然是最高尚的，和超越心情的（对痛悔就说到这里）。
现在进行告解的第一条规程。省察：有不少的教友一提起告解或办神功，心中就慌乱起来。这到底是什么缘故呢？这主要是害怕办不好神功〈告解〉，尤其是一想，这么久没有办神功〈告解〉了，可从那里想起呀！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奇怪，正如长久的帐未清未算，是有些烦恼的。有的是初次办告解；有的是素来对告解的道理或五条规矩搞不清'因此心中就慌慌乱乱的，不知如何是好；有的或者是魔鬼在起劲的诱惑他冒告解，也是心中害怕的缘故；……等等。
“省察”二字怎样解释？省：是反省、回心自问、回心想想；察：是察改、检查之意。这里说的省察，就是回忆、反省、察改我们所犯的罪。上面说过：罪是明知故犯天主的诫命、教会的规矩……。因此，我们就得按“十诫”、“四规”、“七罪宗”，以及自己的毛病、性格和自己的职责〈本分〉等，一一好好省察自己。从什么时候起省察自己：如果不是初次行告解或不是行总告解，则应从上次妥当告解起。为什么说“妥当告解”？因为，如果上次的告解不妥当，则那些不妥当当先弄成妥当，所以说应从上次妥当告解起。“诫”、“规”等是否有违犯，每人应按实际情况，遂“诫”、“规”省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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