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生无聊时的陪伴】每天十个鬼故事 持续更新

Hanseystory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从来发诅咒贴,太不道德了,怎么能这样呢? 啊? 啊? 啊? 啊?啊啊? 啊?············


所以所以·····给点动力了吧·····

啥都不说了,全在故事里了····开整。



一。厕所之鬼

话说小袁的工作单位是位于北京CBD商务区,而在这里工作的一般都是白领,不过白领并不代表一定都会有素质、有修养。



  小袁喜欢单位女同事小周,但是小袁企业已经结婚了。



  小袁不能追小周,就只能在心里苦苦地恋着,而在和妻子**做的事情时,总是幻想着身下的女人是小周。



  有一次,小袁看到小周去了女厕,忽然的灵机一动,跟着去了男厕。



  因为单位的男厕和女厕仅仅是隔着一道墙,而且墙的上面并没有完全隔断。蹲在便厕里的小袁清晰地听到小周在小解,声音悦耳,依如泉水叮咚。



  小袁心旷神怡,仿佛看到了小周的最隐私,看到自己心仪的女孩解衣宽带,看到她那白晰的大腿和性感的美臀……



  到了后来,每每看到小周去女厕,小袁总是会紧跟着去男厕,只为能够听小周那悦耳的泉水叮咚声!



  一天晚上两人同时加班,小袁开始心猿意马,就像瘾君子犯了毒瘾一样,时刻关注着与自己相隔不远的小周的动静。终于,小周从座位上站起来,出了办公室的门。小袁立即跟着站起身,他看到小周的背影在女厕门前一晃进去了,心中狂喜,急忙跟着去男厕。



  然而,半晌,隔壁并没有传来泉水叮咚的声音,小袁觉得很疑惑,不经意地伏下脸瞧自己所蹲的便池下面。他突然发现,在幽深的便池中,小周那一张脸正狡黠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小袁吃了一惊,失声要大喊,但是已经太迟了,小周的脸突然变成一个像蛇口那样的大袋子,忽地从便池下伸出来,径直罩住小袁的脑袋。



  小袁眼前一黑,他拼命大喊,可是声音如同在鼓中,根本就传不出去。



  小袁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蛇口吞下,然后被融化……



二。我妈妈要我给她喊魂

有一次爸爸妈妈吵架吵得很厉害,爸爸后来就跑出去打牌了一晚没回来。那天很晚了妈妈才给我做饭,第二天一早妈妈就带着我回娘家了……



过了几天爸爸把我们接回来了。邻居珊阿姨硬说第二天早上看见妈妈洗菜炒菜其细节和妈妈当晚做的一样,珊阿姨每天六七点钟就起来了早上洗衣,她说洗完衣服还要妈妈打牌,却听爸爸说妈回娘家了。



邻居李阿姨说我妈是掉了魂……我妈就半信半疑的要我给她喊魂,要我站在门口喊一声妈妈,她就应一声!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有一晚妈妈看电视我先睡了,半夜我醒来见她站在床边(家里开着小灯)我说妈妈你睡啦,见不应,我见妈妈面无表情站在那儿,我又说妈妈你睡啦,正要说你站在那里干嘛。就听见妈妈的声音“诶,你要干什么”,声音从旁边传来,然来妈妈就躺在我旁边,站着的又是谁啊!我一个激灵缩到被子里……



三、断肢

两名pol.ice坐在他的客厅里,

装作不在意地喝着咖啡,

“昨天晚上,你的前任经纪人全家都被杀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有的人,都是被人扼死的,而且,只用了一只手。”

年纪较长的pol.ice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年轻点的pol.ice,则环顾着客厅到处可见的奖牌和奖杯,

那是他早年从事摔跤运动的纪念。

两个pol.ice的手,都按在了腰部,随时准备拔枪,

他还是毫无表情。

“我们知道你和前任经纪人最后因为钱闹翻了,而且,我们在现场也发现了你的指纹,

确切的说,每个受害人的脖子上,都有你的指纹。”

他一口喝掉了剩下的咖啡,

用右手笨拙地提起左手的袖子,露出萎缩的左臂,

再用那枯瘦无力的左手,卸掉了右臂的假肢,

他还是毫无表情,但是眼神中的悲凉,让两位pol.ice都低下了头。

“其实我们也只是想,核实一下,那场车祸,确实给你造成了很大的损害,对不起!”

两个pol.ice几乎是逃出了他的房子。

他坐在沙发上,回想起他的经纪人,以及经纪人策划的那场车祸,

那场车祸之后,他真的变了好多。

随着回想,他的右肩微微颤动,一条健壮有力的胳膊,从断臂处伸了出来,

左臂那条萎缩的胳膊,则完全消失不见了。

他毫无表情地自言自语着:“要不是那场车祸毁了我的面部神经,老子早就笑出声来了!”

四。纸婚纱
她就要结婚了,
幸福而忙乱的筹备工作已近尾声,
她突然想起还没有定制婚纱。
匆匆赶去了本城最大的婚纱店,
店主是个年轻的男子,态度恳切而温和,
店里的婚纱样式繁多,质地都很不错,
她在上百套婚纱里挑的眼花缭乱,
却觉得没有一件能打动自己的心。
不知道逛了多久,
她忽然被角落里一件素白的婚纱吸引住了,
“这件婚纱,好美啊!”
她定定地看着那件婚纱,忍不住伸手想摸摸看。
“对不起!这件婚纱不卖的!”
店主突然大声说,拉住了她的手,随后歉然地解释,
“这是我给亡妻准备的纸婚纱,我们还没有举行婚礼,她就去了……”
可是她已经听不进去了,她梦呓般地说着。
“我要这件婚纱,只要这件,就是这件……”
禁不住她的执拗,店主只好将婚纱卖给了她。
婚礼那天,当她小心翼翼地穿上纸婚纱,出现在宾客面前的时候,
所有的人,都被她的美丽惊呆了,
那件纸婚纱,套在她的身上,竟似天使的羽翼,翩然若仙。
人们看着她,甚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当新郎挽着她,步上红地毯时,
大厅中更是寂静极了,只有无数道目光,陪着他们走向婚台。
一位客人,为了看得清楚一点,不小心碰倒了一支烛台,
蜡烛的火苗,轻轻舔了一下她的婚纱,
穿着纸婚纱的她,只在一瞬间便烧成了一团烈火,片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五,11楼的女孩
午夜场的电影散了。

  走出影院,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她倚在我肩上。斜睨的双眸带着一丝丝狡杰,她柔声说:“我还不想回家,怎么办,嗯?”

  “来我家吧,你陪我,好不好?晚上一个人在家,我很怕。


  心里掠过一阵狂喜的感觉。这个惹人爱的家伙,明明是知道我的答复的,还这样开我的玩笑。

  “芙儿,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回去睡啊,乖。我送你回家,”我拍拍她的背,再把她揽到怀里来,忽然感觉夜是这样的冷,我微微打了个寒战。

  ——半小时后——“芙儿,是往这边吗?”我硬着头皮第N次的问她。她在我身后笑的璀然。“哎呀呀,还说你送我呢,连路都不认得,往那边啦!”我笑着耸耸肩摊开双手:“没办法,天生路痴。将就将就吧。”

  “切~”她皱皱鼻子,顽皮一笑,指指前面一栋黑黑的楼,“就那里,记住了没有?”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陈旧的楼,黑咕隆咚静默在午夜里。楼下的路灯却整整齐齐的亮着,把个柏油路面照的橙黄,楼面贴的马赛克看起来已有些剥落。尽管我已经来过这里不下20次,可总是记不起来它有过灯亮的样子,也许每一次来的时候都是送芙儿夜归,也许,这里的人习惯早睡吧。

  芙儿笑笑点点我的鼻子,“记住了?可不许再忘了哦!我回去了。晚安!”她踮起脚尖来吻了我一下,迅速的跑开了,脖间系的红围巾飘动着,有种灵性的美。

  我看着她跑进楼里去,夜里唯一一点鲜艳的颜色褪去了,夜色泼了上来,带着寒夜刺骨的冷。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在她家附近转了近一个个钟头才找到一辆记程车,投身到床上的时候我甚至听见了自己骨头散开来的声音。

 

六。幽暗森林
探险家啊区与探险组的队员失散了,晚上,啊区误入了一片密林里,这片密林如同一个大迷宫,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啊区见已到午夜时分,自己也无力再继续往前走,走到一棵大树下,突然听见黑暗里传出一阵歌声:“走过前面梧桐树,穿过对面槐树林,过后你可别回头,不然你便要遭殃!”

这黑夜毛骨悚然的歌声,实在令啊区发冷,啊区走到前面,果然有一棵梧桐树,他认为那歌声是恶作剧,便壮了胆子,继续往前走,果然又是一片槐树林子,他更相信那歌声是恶作剧了,壮了胆子,继续往前方行去。

走着走着,啊区突然听见探险队的另一名队员——伟的喊声,啊区心里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便猛回头一看,居然看见一个面目惨白的老太婆!老太婆一看见啊区,便阴森的笑笑,然后一步步向啊区逼过来,之后,啊区便没有知觉了。

队员伟随后也来到这啊区失踪的地方,伟慢慢的走着,随后他也听见那黑暗里的歌声,之后他也慢慢得走过梧桐树,穿过杨树林,走到了森林的尽头。

之后伟又听见区喊他的名字,然后也猛的回头一看,之后也落到了与区一样的下场。

三个月后的一天,pol.ice们在这片密林里发现了两具男性的骷髅,它们的下颚都张得很大,似乎都....死的很惨.....

七。楼道闹鬼

某小区零号楼。

  夜半,黢黑的楼道里突然传出凄惨缥缈的哭声。听起来声音很低,却足已让全零号楼的居民瞳孔缩小,头皮发麻。

  昼间,住顶层的蒋沈对邻居变声变色的说:“昨夜我在楼道里见鬼了,女鬼。”

  邻居心里发毛,嘴上却说:“哪有鬼,眼花了吧?”

  深夜,瘆人的哭声又起。

  是不是鬼哭声?无法判定,但哭声一起,各家各户都传出咔咔的锁门声。

  人们怕鬼。

  一星期后,胆小者卖房搬走。

  两星期后,胆大者亦卖房撤出,他们不怕鬼,但都不想触霉头讨不吉利。

  三星期后,零号楼真成了零,全搬空了。当然,不包括住顶层的蒋沈一家。

  这晚,蒋妻在厨房做饭,忽然又传来凄凄惨惨的哭声。蒋妻自笑道:“真讨厌,这个蒋沈,还哭上瘾了。”

  须臾,蒋沈回来。

  蒋妻说道:“老蒋,咱们把零号楼的人家全都吓跑,是为了买便宜房子。可不是让你装鬼唬人图好玩。现在目的已达到,你还哭啥?”

  蒋沈梗着脖子说:“我有病?我还哭?深更半夜的哭十多天了,我早哭够了。”

  “不是你?我刚才明明听到哭声。”

  “真有哭声?那可真见鬼了。”蒋沈笑着说。

  “哎,你听,外面又有哭声。”蒋妻声色立变。

  果然,楼道里又传来哭声,比蒋沈装鬼哭的声音更惨更瘮人。

  夫妻俩惊惧的象出水鱼一样张着嘴,大眼瞪小眼。

  蒋沈先缓过神来,冷笑道:“嘿?还有人敢跟我装鬼?真是关老爷面前耍大刀,我去看看。”

  言罢,蒋沈开门出去。

  一分钟后,鬼哭声果然消夫。

  不过,十分钟过后蒋沈也没回来。蒋妻纳闷,拿了电筒出外打探。

  拐过楼角,黑暗中有人影,蒋妻打手电筒一照,见蒋沈靠着墙在地上坐着呢。蒋妻刚要开口,见旁边还座着一位。

  “你们干啥都坐地上?…啊…鬼!”蒋妻大叫一声,手电筒甩出老远,她也跌坐在地上。

  坐在蒋沈身旁的鬼呵呵笑了,说:“你们两口装鬼扮鬼自已却怕鬼?哼,夜公好龙。女的一见我把手电吓掉了,男的更怂,直接吓死了。”

  “啊?死了?”蒋妻惊叫。


“没事儿,只是休克了。”鬼说。

  “嗯…”

  这时蒋沈终于缓过气来,蒋妻赶快扶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老蒋,咱们八成真撞鬼了,等我去取点朱砂来,驱鬼。”

  蒋沈混身筛糠,哆嗦着说:“咱俩一块去。”

  “咱仨一块去吧。”鬼凑过来,呲着镣牙说道。

  夫妻二人又吓得张着嘴光出气不进气。

  鬼幽绿的眼中闪着不屑,它咭咭怪笑道:“这般胆小,我真不屑与尔等为伍。”

  这话蒋妻听懂了,她忙跪拜道:“你无论是何方鬼神,请髙升一步吧,这里又脏又乱,真不适合你清修。”

  鬼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理解万岁,我来投奔你们夫妻二人,也是出于无奈。你说我吧,本来在阎罗王麾下是司职油锅的小鬼,虽受气,但收入蛮高的,那些受刑鬼下油锅后,戒指、项链啥的就都归我们了,一年下来能捞个几百万,挺肥。不成想,好景不长,后来阴间鬼满为患,一茬接一茬,新鬼顶旧鬼,我们这些没升官的中老年鬼们都失业了。后来见鬼界实在难混,判官便卖个鬼情批准我等到阳间碰碰运气。”

  “唉,一到人间,更心窄了。本想找座荒坟破庙,娶一女鬼,过鬼日子。结果呢?连我们鬼都没想到,阳世间更是人浮于世,拥挤不堪,无论坟地耕地,古迹破庙,全盖上高楼大厦了。这可好,处处人山人海,人气冲天,根本没鬼的落脚之地。”

  鬼添添嘴角继续说:“谢天谢地谢阎罗,我孤魂野鬼的游荡了小半年,上星期我碰巧听到这位蒋沈先生在楼道里装鬼哭,当时我挺生气,本来就鬼满为患,还有吃饱了装鬼的?后来才明白,原来你们两口子是一对操蛋的房地产炒客,装鬼是想‘砸盘’然后抄底。结果你们真成功了,人去楼空,你们终于地价吃进楼盘。现在,这零号楼已人市变鬼市,我是鬼,自然要捷足先蹬,与你二人分一杯羹喽。”

  小鬼一番话说得蒋沈直勾勾的发呆,蒋妻打个冷颤,怯怯的说:“鬼大哥你弄错了,我们买楼房不是闲置,是为了卖。”

  “我知道,我知道,我住我的,你们先卖着。”鬼叹息一声,说:“唉,真可惜了,整栋楼就住你们一家,幽幽森森,阴气重重,环境氛围太好了,真乃孤魂野鬼的上佳之居。也就是我,要是赶上个恶鬼,肯定得把你俩掐死,它独霸这四阴之地。”

  两口子一听这话立即磕头如捣蒜。

  此后,一个多月,蒋沈夫妇一股脑儿的跑房产中介所,零号楼的出售价一降再降。前来看房者不少,但每当购房者走进零号楼时,都会感到阴风阵阵,后项发凉,细听,似乎还有渺渺泣声。乖乖,阳宅乎?阴宅乎?虽然以后又来过十几位看房者,但都只上到二楼就面带疑惧的匆匆离去。

  到昨天,零号楼的房价已降到每平米2400元,却仍无人问津。蒋沈不禁仰天长叹:“唉!钟馗不下凡,这鬼楼是没人买了。”

 

八。电影院里的约会
她迷上了他。
   事情是从她在医院值夜班时开始的。
   那天夜里,她的衣兜里突然多了一张电影票。
   她惴惴不安的赴约,
   电影开场五分钟后,身边坐进一个年轻的男子。
   她侧眼看去,男子的的侧脸线条纤细而精致,秀美中透着英气。
   电影很好看,她却看得不很认真,嗅到男子身上独特好闻的气味,使她心猿意马。
   她能感觉到,男子也在偷偷看她。
   散场前,男子起身离去了。
   再值夜班,她的衣兜里又多了一张电影票。
   还是他,还是开场五分钟后到来,散场前离去。
   这样的约会,竟然持续了三个月。
   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一次手也没有拉过,更不要说接吻,
   但她和他还是深深的相爱了。
   这一次的电影票上,竟然有字:“我要走了,最后一次,永不再见。”
   她伤心,欲绝。
   电影开场半小时后,他才匆匆赶来。
   她第一次拉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都是那么冰凉,一如他们的心。
   电影快结束时,感觉到他又要离开。
   她咬咬牙,终于用准备好的手电,照在了他的脸上。
   她要永远记住他。
   原来她认得他,他在她上班的医院里,已经躺了三个多月了,马上就要被送走。
   他半边脸是如此俊美,半边脸却烧得焦黑。
   当手电苍白的光打在他的脸上,
   一滴大大的水珠正在流下,
   不知是他的泪水,还是太平间冷柜里融化的冰。

九。KB鬼嫁

漆黑的深夜,没有一颗星星。

玫瑰颓然的坐在路边,脚边堆着好几个空啤酒罐,喝完最后一口啤酒,泪终于掉落,为什么酒精仍然无法麻醉自己?本以为醉了可以让自己有片刻忘掉那些痛,可她失败了。

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一个黑影慢慢靠近自己,她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小野猫,两只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诡异的幽光,她的脑海里忽然有个嘶哑低沉的声音在对她说:“死了吧,死了就再没有痛苦,死……”

  她心中出现一个念头,她要凄惨的死,让他一辈子后悔!想到这里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凄然而得意的微笑。

  公路上偶尔有飞速驰去的汽车,小野猫在她脚边来回的跺着步,发着幽光的眼睛盯着玫瑰,似乎在催促着她。

  她看着飞驰而过的汽车,忽然有点迟疑,本能让她产生了一种对死的恐惧感,她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这时她忽然看到那只黑色的小野猫慢慢飘浮起来,绿色的眼睛中瞳孔已变成一条黑线,而野猫的脸上似乎有了表情,是狞笑!“不!不……”玫瑰尖叫出声,她想逃跑,但丝毫不能动弹,绝望和恐惧让玫瑰美丽的脸扭曲了。

  一道刺眼的光由远而近,一辆货车从公路上驶来,越来越近,玫瑰忽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向前推去,她跌倒在公路中间,眼看车就要撞过来,货车司机大概看到了她,但刹车已经来不及了,司机慌乱中拼命转方向盘想要避开她,于是车猛的向路边转去,但路的下面是很陡的山坡,一声巨响,汽车掉落坡底,货车司机从车中。

  甩出来,头撞在一块大石上,顿时头盖碎裂,脑浆四溅。

  玫瑰也在巨大的惊恐中昏迷过去,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漆黑的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玫瑰才看清房间里有很多床,一张张的床上都躺着人,一动不动,这是哪里,为什么这么冷?

  她忽然看到一张床上的人没有盖被单,她仔细一看,顿时吓得魂都丢了,她这辈子都没看到过如此悚人的画面,那个人的头骨有一半没有了,头里的东西都暴露在外,满脸的血凝固成暗红色,一只眼睛突出眼眶,像是随时要掉出来。

  玫瑰忽然意识到这是太平间,是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她浑身剧烈的颤抖,拔腿要跑,可这时那具可怕的尸体却坐了起来,冲着她微笑,朝她伸出一只满是血的手,手掌里是一只染了血的木雕的青蛙。

  “啊……啊……”玫瑰在自己惊恐的尖叫声中睁开眼睛,原来只是一场可怕的梦,玫瑰环顾四周,好像是在医院,到底是怎么回事,玫瑰只觉得头痛欲裂,一名护士快步走进来,对玫瑰骂道:“你叫什么叫!还有脸叫!在马路上醉酒,把人家害死,那个死了的司机可是家里的独子……”没等护士说完,玫瑰一脸的惊恐的跳下床,夺门而出,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一路飞奔的回家,玫瑰坐在床上,无法抑制自己剧烈的颤抖,她发觉四周又是一片死静,她害怕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境,她打开电视,谁知电视里正播放记者采访昨晚车祸死者的家属,那个老太太哭诉道:“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啊!害死我儿子的人一定不得好死!我可怜的儿啊……还没结婚呢……”只见那个老太太一脸怨毒的面对镜头说:“昨晚我儿子报梦给我,他说他找到凶手了,而且他还要在下面结婚了……”玫瑰猛的关掉电视。

  她觉得房间里冷得彻骨,空气里有一丝奇怪的味道,玫瑰想起来,是梦中闻到的太平间的味道!

  忽然衣橱的门自动打开,一套鲜红的结婚礼服慢慢的飞出来,她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嫁给我吧……”她在极度的KB中看到那张可怕的脸在阴影中出现,手中捧着染了血的木雕青蛙……

  玫瑰奋力的跳起身打开门逃了出去。

  到哪去呢?去朋友的家吧。她上了一趟地铁,大概是因为太晚了的缘故,车里的人异常的少,她靠在门边,心脏仍在狂跳,她觉得累极了,闭上眼睛。

  “少奶奶,请更衣吧!”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少奶奶?好奇怪的称呼。

  玫瑰睁开眼,只见一个小女孩正手捧一件鲜红的衣服站在她面前,小女孩苍白的脸上诡异的笑着,竟像极了那种纸扎的童女,玫瑰大吃一惊,一抬眼,才发现自己被人团团围住,不,那不能够称之为人,他们有的少了四肢,有的脸已开始腐烂,都对她诡异的笑着。

  “不!……”玫瑰闭着眼捂住耳朵尖叫,这时,地铁的门忽然开了,她飞快的一脚跨出去,但竟然不在站台上,忽然一道光照过来,伴着隆隆的声音,玫瑰才发现自己身处地铁的隧道里,而一辆地铁已快速驶向她一声巨响,玫瑰睁开眼,地铁已刹住了,忽然有人拉住她的手:“跟我走吧。”她一回头,仍是那张可怕的残缺的脸,她刚要挣扎,却忽然发现地铁的车轮下有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子,仔细一看,

赫然是自己。

十。疯女孩
她是一个疯女孩,总是抱着一个破烂不堪的洋娃娃,在街边呆呆的坐着。

据说她父母很有钱,却死于一场火灾,家产也烧得一干二净,她受不了刺激,就这样发了疯,流落街头。

有人给她食物,她就吃,有人对她说话,她就笑。

这偶尔的笑容,显露出她深藏的美丽,也点燃了他的邪火。

那是一个雨天,他把疯女孩带到了家中,请她吃了饭,劝她去洗个澡。

“我要,娃娃一起洗。”

她抱着娃娃,口齿不清地说着。

“那个娃娃好脏,丢了它吧!”

他劝诱着,“不要,这是爸爸妈妈留给我的。”

疯女孩大声说着。

“好吧好吧,抱着娃娃去洗吧!”

他妥协了。

浴室的水声响起,他也悄悄摸了进去。

“别过来,别过来啊!”

疯女孩缩在浴缸里恐惧地喊着,挥舞着洋娃娃试图阻拦他。

水流冲洗着她年轻的身体,却不能浇熄他心头的火,他猛地扑了上去,随后就倒了下去,头上流着血。

疯女孩还在挥舞着那个破破烂烂的洋娃娃,破绽之中,有黄金的光辉在闪动。

 

 



--来自绝版小锭

文章评论

梵姝

小周是我名芙儿是用了五年的网名太那个了不喜欢张扬

忘了多少梦。忘了多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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