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观音》小说连载第贰段 (怀古斋:青云志)

怀古斋小说

铜观音

(怀古斋:青云志)

小说连载第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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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与纯木分开后,纯木手机上的那个号码都时刻印在秋枫的脑海。当时的秋枫也并没有向纯木过分去问短信背后的详情,因为他知道,如果纯木选择这样干,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的。要想知道真相,只有靠自己寻找

再说夏梅,她自从与自己的姬导师一起来找秋枫,被秋枫怠慢后,便完全地听从了姬导师的安排,再也没有主动去找过秋枫,在校的大小事项能尽量避开秋枫的,全部避开。

秋枫也因为多时未见到夏梅,心中暗自疑惑。使他更疑惑的还是那串电话号码,他太想知道那串电话号码的持有人是谁。

为了探得此号码的主人,秋枫在校园中每见到一个老师,就拨那个号码一次,但始终也没有找到那个号码的持有人。

苍天终不负有心人,每见一师拨一次电话,就这样,秋枫将这个动作持续了有一周时间。而就在一个午后,秋枫到教学一区公厕内上厕所,就在其大便时,在隔板的另一侧,听到一个阳气明显不足的声音:“这几天,走背运了!老是被电话骚扰,你本周日在美凤社区旁的花园门后等我”这声音明显是在打电话,而且这人的电话在近期老是被人骚扰,想到这里,秋枫提起裤子就往厕所门口跑。他等在厕所门口想看看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很久,等出来的人令秋枫大吃一惊,竟然就是姬导师。

这厮大概是喉咙发炎什么的,今天说话与往日不同,再或者就是他故意在摆假腔调说话。

经过这样的厕所巧遇后,秋枫初步锁定了目标--------姬导师。“他说他要在本周日到美凤社区旁的花园里约人,这样阴险的人,他会约谁呢?”秋枫也没顾上先洗手,便呆立在洗手池旁思索着。

周日,似乎来得天生迟一些,亦或许是因为秋枫盼的急了些。因为得知姬导师要在周日会友,秋枫也想暗中会会这个朋友,但他又不知道姬导师会在具体什么时间与朋友见面。所以在周日这天,秋枫起的 很早,早早来到美凤社区公园的门口,一想,自己如果就在公园周围游荡,怕引起姬的疑惑,所以,秋枫就事先在公园对门的楼上找了个高地,居高临下观察美凤社区公园的情况。

也许就是居高临下守株待兔好观察吧!就在早上8:45的时候,守在高处的秋枫观察到姬导师走进了公园。时间走到9:04时,姬导师所要等待的人出现了。因为离得太远,所以只能看到那人是个穿黄色羽绒服的女子。脸看不清,但是从她走路的姿态上,很明显能分辨出,那人就是夏梅。因为每个人在走路时,都有自己的固定姿态,这种姿态就像人的指纹一样,具有唯一性,如不经过特殊训练,别人是很难刻意模仿的。

秋枫十分肯定那女子就是夏梅。看到这里,他疾步奔下楼梯。在公园门口的大树下,背着姬导师与夏梅。

夏梅与姬导师见面后,两人只是简单地示意一下,姬便要拉着夏的手要离开。这一切,都被秋枫在树的背后看的一清二楚。他们那种亲密,像是父女,又像是忘年的情伴。搞得秋枫彻底地晕了。

就这样,秋枫一直跟踪着他们来到美凤社区。在这社区的第七栋楼里,秋枫第一次找到了姬导师的住所,在402室,姬导师与夏梅进屋了,随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秋枫的心,也随着开始忐忑。

“夏梅以这样的方式来见姬导师,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探讨课题?也不至于如此吧!”越想秋枫越觉得有些害怕,也许这怕来自于自己对夏梅的在乎与喜爱。现在他们俩又都进到屋内了,留下的只有空白的想象,这想象越想越令人慎得慌。“怎么办?”秋枫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冲进去问明情况,因为那样太冒失,不问清楚,自己始终都有这样的心结。

最终,秋枫还是选择暂时离开美凤社区,让自己好好安静一下。

在美凤社区的偶遇,让秋枫时刻不能释怀。这些时日,他在听课时,时常分神。直到有一次,上建筑设计课,讲师的一段话,让秋枫再也坐不住了。

恰巧,教秋枫建筑设计的老师在报纸上看到一则信息,觉得可能会对自己的学生有帮助,他就在课堂上把自己所见到的那个信息复述了一遍:

“哎!现在这大学生的门面不值钱了!学生恋爱、打架的,也时有发生。打死人的也有呀!前天我就在报纸上看见了一则消息,说的是一个大学教师与女学生发展不正当关系,后来被这个女学生的男友一刀给捅死了。上个大学,因为恋爱,把自己搞进了监狱。哎!这都什么世道!世风日下,刚刚还为买房、买车犯愁,今又面临着被人家抢妻夺爱!我们这些城市人,不光活的浮躁,而且活的猥琐、艰难。能在大城市立住脚不容易,更不容易的还是拥有当地户口、当地住房,融入这座寂寞又冷漠的城市。人要生活,便离不开住所,我们将来就是这座城市的住所设计者,将来一定要为这些城市的老“难”人多设计些经济适用房。”

联想到世风日下的本质。联想到室友所说的:“富男打炮打到阳痿,贫男即便用真爱也换不到一次真爱。”秋枫又一次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自己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女生,虽然不是处女,可好坏也是个漂亮单纯的妞,自己应该珍惜。另外,他联想到自己的家境也不是很富有,也不能过分在择偶这件事上挑剔。如果夏梅无异愿,秋枫在毕业时,打算就这样与她结婚。他能征服自己的意愿,与这个被人强奸过的妞接触、相恋并愿意娶之,这眼光已经超越了世间男子的处女情结。而今姬导师这儿,又来插一杠子,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

秋枫不断地思索着,想这事该有个交待,自己也不能老是拿片段来自我惊吓、自我臆想。于是他决定这天夜里便去找姬导师,试探一下他与夏梅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纯木去引诱自己

(八)

是夜,秋枫一边在心中打着质问姬导师的腹稿,一边忐忑地走到姬导师的办公室门口。正打算敲门时,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不行嘛!这样不行,你走开,我的下一科目还没有考过呢!”只听到里面一个嗲声嗲气的女子,用着极端调情的腔调在故作推辞。

“这个嘛!你不用着急,我自会帮你摆平!”一个老男人的声音顺势从里面传出。

秋枫将耳朵贴在门缝处,想细细地把里面人说话时的每个喘气声都听清。可就在这时,从秋枫旁边传来一声呵斥:“谁?在那边干什么?”很明显是秋枫在门外偷听的动作,被来人当成了偷东西的贼。秋枫见此,没有吱声,一溜烟跑掉了。

在屋内的姬导师与夏梅同时也听到了门外的这声叱喝。

“妈的!刚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在你门外,不知道要做什么!像是小偷。”说着,那人有些好事地打量了姬导师一番后,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就在姬导师与那厮打照面时,从屋内走出的夏梅,一直倚在门框旁,听见似是遭了贼,便不觉什么,只一回头,发现门的圆球把手上挂着一个中国结,中国结上穿着一枚古代制钱。夏梅细看时,发现那钱竟然是自己送给秋枫的“大泉五十”。

“这不是我送给秋枫的大泉钱吗?怎么会跑到这里?”夏梅一边思索,一边把手中的制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咦!?你把什么塞到你口袋里了?”姬导师似乎看见了夏梅藏钱这一动作,便疑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我随身带的玩意儿掉到地上了。”说着,夏梅又将那枚“大泉五十”拿与姬导师看。

“嗷!不错的古钱!这玩意应该值不少钱吧!”姬导师打趣道。

“不错!是值点钱,听秋枫说,如果品相再好点的,就能卖个大价钱!”

“秋枫?就是那个工程造价专业的小子?他也懂收古董这行?”说完,姬导师脸上露出了十分轻蔑的淫笑。

“对!他与咱学校历史系的导师是知交!”

“历史系那帮混蛋,整天说一套做一套。他们能为国家作甚么?搞建设,他们不行,整天不是挖人家祖坟,就是在媒体上吹嘘文化。”说着,姬导师用手紧紧地握住夏梅的手,似有些暧昧。

想起这枚“大泉五十”,夏梅就有些忐忑不安。这枚钱是怎么跑到姬导师门把手上的呢?

原来,秋枫在姬导师办公室门外偷听姬谈话时,自己的上体紧贴着门把手,而这枚钱是秋枫用中国结的绳子穿挂在裤鼻子上的。在秋枫弯腰时,绳间由于有缝隙,中国结被套在了门把手上。门外那厮一声狼嚎,使秋枫一下子受了惊,忽然离开时,由于走的疾,挂在门把手上的中国结拉断了秋枫的一个裤鼻带,中国结与铜钱就这样留在了门把手上。

经这夜这么一闹,夏梅似乎看出有些危险正在向自己靠近。而这枚钱币的无端出现,又恰恰证明了夏梅第六感的正确性。

“好了!不要这么紧张了,不就是抓个贼吗?”说着,姬导师张开臂膀,像只狗熊抱住了一大罐蜂蜜一样抱住夏梅,用脸上的胡子蹭着夏梅的脸。由于在电动车厂时,与机修工有过亲热,所以夏梅也算见识过男人是个什么玩意了。在姬导师的爱抚到来时,也能应对自如。可今夜的事儿,始终还是不能让夏梅释怀,于是她便一把推开姬导师。直直地离开了办公室。

眼见煮熟的鸭子又飞了,着实令姬导师闹心,直直地骂了一句:“马勒个龟儿子的,贼娃子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要等这时候来,坏了老子的荤事。”

正在此时,姬导师的电话响了。电话那头是纯木打来的。酒醒后的纯木,在回忆自己与秋枫醉酒的举动时,意识到将自己的手机让秋枫保管是个错误。为了不至于让这姬导师受损失,纯木便打电话向姬导师说明了这件事。

而就在那一夜,夏梅握着“大泉五十”一整夜没睡。思考着,她与姬导师这事始终是纸包不住火,如果事情败露,自己该怎么办?

姬导师从纯木的描述中,发觉秋枫可能已经发现自己的号码了!又联想到曾经有一段时间,自己的手机一直被人骚扰,再一联想到秋枫随时都有可能发现自己的劣迹,此时的姬导师脑上便一阵子地冒汗。

正要去找夏梅时,夏梅却突然出现在了姬导师的办公室门口,两人真是心有灵犀,想到了一起。夏梅与姬导师疾步进屋,于是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这个办公室中酝酿着……

(九)

秋枫在夜里初探姬导师以后,基本上已经断定,这个姬导师有问题。只是想不到,夏梅也会搅进其中。

自从那夜之后,夏梅见到秋枫似乎也跟换了个人似的,有时还主动嘘寒问暖。平日里,都是自己主动讨好夏梅,而今却换作夏梅主动讨好自己,着实稀奇。再一瞅夏梅,容光焕发,尤其注意的一点就是自己送给夏梅的铜观音被她戴在了脖颈(bó'gěng)上。秋枫认为,可能是夏梅良心发现,不再跟着姬导师鬼混了。他便以此为征兆,认为自己的春天马上就要到来。

夏梅主动约秋枫出去吃饭,地点就在梅老板的冒菜店。

走到店中,梅老板向夏梅使了个眼色,于是就开始上菜。使眼色时,秋枫也观察到了。他误认为,可能还是自己上次来这里吃冒菜被梅老板等人冤枉了,所以今天梅老板约合夏梅邀其来将功折罪。

不一会儿,梅老板与伙计各端一份冒菜来到秋枫与夏梅面前。老板今天显得特别的殷勤,这种殷勤劲儿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想象,而此时的秋枫仍然还在认为梅老板这是在将功折罪。

“老板,上次你们可真的误会我了!”

“上次?奥记起来啦!”梅老板似有所思地应了一句。当他意识到秋枫在说上次的不愉快的付账经历时,她梅老板似乎又轻松了一些。

“枫弟,上次咱们的过结你还记在心上呀?都是伙计们不会弄事儿,惹了你,还望小弟多多担待,以后要多来小店吃饭,这次你与梅小姐的菜钱,算我请客。”梅老板低三下四地说着。

被梅老板在言语上这么一捧,秋枫还真认为梅老板是来赔罪的,所以不免在神态上露出了小爷似的傲慢。

“行了,都在说什么呢?还吃不吃饭了?”站在一旁的夏梅,似有些等得不耐烦了,就顺嘴抱怨了这么一句。她似乎还不明白,梅老板与夏梅在说些什么。

“得!你们两位先吃着,我们先忙去了!”梅老板见势,抽身而去。

秋枫与夏梅一道坐下来,说起早先在这店里不愉快的付账经历,聊得也很是乐活。

正说着,夏梅从身上掏出那晚的“大泉五十”铜钱。

“这是我前天晚上在姬导师的办公室门前发现的。当时我与老师正在探讨重大课题,就发现有人喊遭了贼。难道那贼便是你?”夏梅故作深沉地说起那晚的事。

“嗨!什么贼,前天晚上我正巧在上厕所后要系鞋带,刚好那时正在拿着这钱把玩。为了誊出手,我就把这钱挂在了门把手上了,谁知道一挂上去,就忘记取下了!”听到夏梅的质问,自己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当晚曾经偷听过夏梅的谈话,所以生性正直的秋枫第一次在初恋情人面前撒了谎。

看着秋枫谈话的神态,还有他那瞬间红成猴屁股的脸,夏梅便对秋枫这话存疑。在秋枫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竹筷时,夏梅突然发现,在秋枫的裤腰部有一个裤鼻儿带断裂了。

“而今又在我面前扯谎,男人真他妈的是一种爱撒谎的动物!”夏梅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联想到在电动车工厂被机修工强奸,又为了考研究生屈尊在姬淫师门下,时不时还要受到淫师的猥亵,多次拒绝淫师无理的性要求。此时的夏梅真的对男人仇恨到了极点。

眼前这个曾经可爱而又老实的小白脸,今天也敢骗自己,恐怕这个秋枫也会在日后像机修工一样,为了发泄性欲引诱自己上床。想到自己大学以来苦命的生活,她夏梅的脸上不知不觉地流下了晶莹的泪。

“你哭了?宝宝有什么伤心事?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一些。”说着,秋枫很有眼色地一边安慰夏梅,一边紧握住她那冰冷如玉的手。晶莹的泪水顺着夏梅的脸颊滚下,流到脖颈上打湿了金灿灿的铜观音。

当秋枫温暖的手,触碰到自己那颗冰冷的心,她犹如触电一般,被这股温情麻醉了!如果没有该死的机修工与挨千刀的姬导师,也许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像个正常女人一样躺在秋枫的怀中过温暖顺心的日子。可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研究生梦想,自己在失掉处女身后,又不得不以性来套牢姬导师,借助他的淫势,为自己谋得更高的学历、地位。

“自己已经与姬导师处在了同一条船上了。任凭秋枫有再多的温柔,无济于事了!温柔能换来学历吗?温柔能谋得地位、赚得金钱吗?不能不能不能,不能!我没有回头路了”当着秋枫的面,夏梅心中剧烈地打着鼓。此时,要她做抉择,真的是太难了。

看着眼前这个狼吞虎咽吃着冒菜的小白脸,夏梅在心中流露有不舍,但更多的还是对男人的憎恨。

两人吃完饭,要付账时,被梅老板拦下,“不在乎这点饭钱,以后多光顾小店就是了。”梅老板还是那副下三滥的样子,此时的她显得更加的小瘪三了。

枫,这些天我太累了,情绪不稳,所以你多陪陪我好吗?陪我吃饭、陪我看看书、逛逛街。在回校的路上,夏梅小鸟依人地靠着秋枫嘴里嘟囔着。

“好,只要我的宝宝愿意,我便是舍了命,也要陪美人儿。”秋枫随口就是应允之词。

听到秋枫这么容易地答应自己的请求。她的心头不住地思索着:“温柔乡真是他妈的英雄冢。这小白脸,真他妈的容易上钩,男人都是他妈的什么材料装潢的怪物?有时像钢铁一般坚硬,有时意志却比不上似水的女人,不知这姓姬的淫师,出的什么骚主意?非得让我陪这等臭男人吃饭,吃饭也就吃饭吧!还非得跑到梅老板那里,还嫌本小姐囧的不够呀!本小姐这辈子都恨透了男人。”

接下来几天,秋枫几乎忘记工程造价专业的课业,一心扑在夏梅身上。每次吃饭,都要自己陪的夏梅,却总爱跑到梅老板这里来吃冒菜,本来对冒菜不感兴趣的秋枫,渐渐地喜欢吃冒菜,而且每次都伴着大量辣椒吃得不亦乐乎。

几天后,夏梅说自己要进行研究生考试了。于是就言明不能再让秋枫陪了。秋枫又回到以前独来独往的状态,也许是习惯了有夏梅作陪,也许是习惯了吃加满辣椒的冒菜。一个人的秋枫,每次都要到梅老板这里吃冒菜,有时一天三顿都吃冒菜,一天加的辣椒有时比北方人一个月吃的辣椒都多。

清晨的校园像座破庙,死气沉沉。每天坚持早读的秋枫,自从罗曼蒂克来了之后,操场上也便见不到了他的身影。恋爱、失恋、赖床、上网成了他在临毕业那年最常做的事情。

与夏梅的感情,分分合合,猜猜忌忌,晚上熬夜上网到凌晨两三点,早晨等到十到十一点才起床。能扛得住赌博、玩游戏诱惑的他的精神就这样颓废了。

放暑假回到家乡古道市的秋枫,似乎也不再是以前上树打鸟、下河挖鱼的乡下棒小伙。变得病怏怏的。原来能扛五十斤小麦上二楼的初中小伙秋枫,现在扛起这些麦子已经喘吁吁了。偶尔一次淘气,把尿撒在邻家的痰盂中,突然发现,自己的尿液像是用很多橘子皮腌泡过的水的颜色,尿色呈浓橘红色,气味骚臭。

再联想到自己整天昏昏欲睡、浑身无力,记忆力下降,上腹部隐隐作痛。秋枫感觉自己恐怕真的病了。起初,他只是将这病因归结于熬夜、赖床、生活不规律。后来,想起中医上说的“阳气不足”,他就为自己调制了一些药物先服下,这才勉强打起精神。

 

(十)

 

时间过得飞快。距离上次秋枫跟踪姬导师来到其住所,已经整整一年了,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个恋爱的季节,想起那年冬天的事,秋枫其实一直不能释怀。可秋枫知道自己的恋人夏梅正在他的扶植下考研,所以也就不便去频繁打扰。

夏梅与姬导师这边,越发地火爆,龌龊的关系还在持续发展着,当年进美凤社区,姬导师并没有得手,因为他刚要哄夏梅上床,姬导师的老婆就打来电话说自己将要回家。天神相助一般,没有让这个老杂毛吃到嫩草。

姬导师本来想收复秋枫归于自己的门下控制。一来控制秋枫为自己在校争名分,二来控制了他,也就控制了他的恋人、自己的情人-----夏梅。他自己与夏梅的不正当关系不可能摆明,因为自己有妻室,另外再续一个自己女儿大小的女人做老婆,恐怕会使自己难以再在学术界混。所以,他还想利用夏梅与秋枫有恋人之名无恋人之实为遮羞布掩人耳目,控制夏梅、架空秋枫。

这夜,有些思念恋人心切的秋枫想要去找夏梅。约等在她的楼下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她的踪影。长期以来,夏梅与秋枫相处的一切活动,都被姬导师暗中控制着,此时的秋枫突然来找夏梅,令夏梅措手不及。为了自己的考研能得到姬导师暗中相助,她夏梅只有任凭姬导师暗中控制自己而不能与秋枫轻易相见。

“老师,秋枫就在我的宿舍下面,他要见我,我是下去见他还是不下去?”夏梅在慌忙之中给姬导师发了条短信。

“你就在宿舍里呆着,我待会儿打电话给你们宿舍宿管,不要让一切男人进你们宿舍。枫不能进女宿舍又等不到你,他自然会离开的。”这是姬导师那夜回送给夏梅的短信。

第二天一大早,夏梅就来到姬导师这里,询问如果秋枫再来找她该怎么办。

“如果他再来找你,你就应允,在接触时,你把这包粉撒在他的食物上。不怕他不就范”说完,姬导师露出了一丝淫笑。

因为夏梅的作息,已经被秋枫深印于心。昨天晚上没有在寝室楼下等到夏梅的秋枫,这天傍晚,早早地就在食堂门口掐准时间见到了她。

“今晚约你出去走走好吗?”想在约夏梅时把关系理明白的秋枫,于是就这样说出了邀约的第一句话。

“好哇!”没想到的是以往约夏梅一百个不愿意,今天约她却这么容易。

约会嘛!总是要吃些东西的。这回,反而是夏梅比较主动,让秋枫在校门口等她,她自己则到校门口的烧烤店上搞了四只烤肠,在一个阴暗的犄角旮旯,把姬导师给自己的粉状物撒在了上面,这粉状物说起来也怪,一湿水便溶解,无色无味。

见到秋枫后,夏梅把两只沾了药粉的烤肠递给了他。两人边走着,边吃烤肠,向校园旁边的小公园进发。

“我是一个穷人家里出生的女孩儿,别人都说男孩儿要穷养、女孩儿要富养,我家由于我是女孩,本不想让我再上大学了,可是我在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自己借贷来到这所学校。”夏梅一本正经地说起她的往事,期盼着姬导师给的药药效快点发作。

“姬导师只说这药是催眠药,等他吃到以后就有困意,就会主动结束约会回寝室睡觉,自己也并不是十分喜欢男人。”夏梅边说边在心里想着。在这个视男人为工具的女人眼中,这点药算得了什么呢??

“那你借的钱什么时候能够还清?”正说着,不一会儿,药效似乎在秋枫身上发作,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冷时要夏梅抱着,热时便要脱去身上的羽绒衣。

吃了药的秋枫,看见眼前这个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熟悉是因为整天见面,陌生是因为他似乎总也摸不透这女孩儿的心。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毕业后,我们一起去工作赚钱,我帮你还贷”。

此时的夏梅听到这话,知道这个秋枫还知道体谅自己,就有些感动的欲哭。娇羞的姿态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特别的妖媚。再也忍不住的秋枫,紧紧地抱住夏梅的脖子,狂吻她的脸、唇、项颈。这冲动就像一个豹子捉住了小白兔狠命地咬。

豹子不一会儿便扑倒了小白兔。狠狠地压在她的身上。还是一阵疾风暴雨的狂吻。从唇到脸再到项颈,进而刨开衣领吻到了胸。想从上到下瓦解夏梅。夏梅脖颈上挂着的铜观音在两人的接吻中左右摇曳着,似乎在发出一种预警,亦或者更像是一种孽缘的圆满。他轻轻地在这个自己倾慕已久的女孩儿身上抚摸着,从上到下,他第一次感觉这么的销魂

被吻的夏梅,没想到似曾文弱的秋枫竟然这么亢奋。到现在,她开始怀疑姬导师给秋枫吃的是什么了。可是,秋枫的这劲儿,不知道哪里来的,自己甩不开,也挣脱不了。一段时间,夏梅干脆就不再挣扎,任凭这秋枫在草地上将自己的上身剥光。

看到秋枫的劲儿似乎小些,她开始试着挣脱这个丧失性理智的男人。轻轻地,她从草地上站起,整理好自己的上衣,看到这个豹子一样的男人还要过来抱自己,夏梅突然从脑海中联想到曾经要了自己处女之身的机修工,此时的她,竟然把眼前这个男孩秋枫当成了机修工,面对着扑过来的男孩儿,她一甩胳膊,狠狠地掴(guāi)了秋枫一掌。这一掌,似乎把秋枫从性依赖中打醒。

这一掌,夏梅掴的十分利索,她像打天下所有男人一样,狠命地掌掴着这个不公平的世道,掌掴着这个贫家女孩只有靠卖性才能生存的魔鬼社会。一掌下去,她哭了,轻轻地抽泣着,似乎那喇叭细腰再也支撑不住生活的淫邪,她倒下了,像一朵被人掐掉闻过之后又扔掉的喇叭花一样,摇曳在路边的枯草之上,就这样夏梅趴在静静的草地上呜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十一)

被这样一番折腾后,夏梅感觉,这姬导师可能要害自己,于是便从草地上站起,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撇下秋枫自己在草丛中。

觉得被耍弄了的夏梅,就这样径直来到姬导师的办公室。走到办公楼一楼下,看着姬导师办公室还亮着灯,办公室外的花圃中,几棵木芙蓉在冬风的摇曳下唰唰直响,像是她与秋枫在公园里翻滚时惊动的草声,又像是被机修工蹂躏时吱吱呀呀的床声。

满是愤恨的夏梅,带着无比仇恨姬导师的举动,闯进了姬的办公室。不巧,姬导师由于长期与妻子分居,饥渴难耐,正在办公室中看黄色录像。一见夏梅进来,便马上用鼠标隐藏了对话框。

“你你想害我是吗?”边说着,夏梅边用手狠狠地击在姬导师的办公桌上。

一见夏梅这样,姬导师心头一惊,“怎么了?这是这么了?”满是疑问的姬导师开始问起缘由。

“还问我?你说给秋枫吃的是瞌睡药,他一觉得困,就会结束约会,怎么一吃药,便便”说着,夏梅已经泣不成声

便如何?...难道他…”姬导师心头一惊,思考道:“难道他中毒死了?”说着,便往自己储存药物的柜子边走去。

…”夏梅哽咽着,就是不说出秋枫怎么了,也许是因为哭泣时的断断续续,也许是因为她还不好意思说。

看了上次取药的药瓶,聪明的姬导师一下子全明白了,他把黑褐色的药瓶放在办公室的茶几上然后说道:“你没事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不用说了,都是我一时大意,取错了药”。

说着,姬导师从口袋中掏出三百元,递给了夏梅:“知道你学生娃娃,家里又穷,今天让你受欺负了,这三百元你先拿着,买些补品先补补。”

看到钱的夏梅,没有多想,便接过去,边接起钱,边想:“好不识趣的杂毛狗,把小女子我当小姐打发呀!我们室友逛一次ktv就要一千多,再陪上个有钱的官儿子唱歌,一夜好歹也得三千五千的,今天三百块就想把小女子我打发了。老杂毛!”

接过钱的夏梅,看见电脑开着。想上网聊天,就摆弄起了姬导师的电脑。这一摆弄不要紧,夏梅把黄色视频的对话框打开了,这一幕,夏梅彻底震惊了。她平生第一次看到还有人这么拍视频,看了有五分钟,看的夏梅像想撒尿似的,下体渗出的液体直接就泡透了垫在内裤里的卫生巾,不自觉地让夏梅直想往厕所跑。

姬导师看见夏梅翻开了自己的视频对话框,心理没有着急,反而是一种期待,他想看看这个夏梅看了这种视频会是什么感受,谁知道,夏梅竟然直想往厕所跑。

等夏梅从厕所回来,姬导师倒了一杯茶给夏梅。接过茶的夏梅突然发现,茶几上刚才姬导师从箱柜中倒腾出来的黑褐色药瓶不见了。也没多想,觉得渴了的夏梅就把茶一饮而尽。

刚才看那视频,是夏梅一生第一次看到。觉得好奇的她,竟然与姬导师一起看起来了。

看着看着,夏梅觉得浑身很热,外加上视频的刺激,夏梅竟然不自觉地让姬导师把自己的外套脱掉了。一会儿,她又感觉很冷,又让姬导师抱着自己。这感觉,像是父亲抱着女儿,但是更多的还像是豹子叼着小野兔。

师徒俩,像看动物世界一样,看着很黄很暴力的视频,不一会儿,夏梅就被姬导师搞上了床。

“我怎么这么冷?”夏梅嗲声嗲气地撒娇着。

姬导师:“在公园,秋枫是不是也是这样欺负你的?”

夏梅:“嗯!”说着,夏梅将自己的脑袋钻进了姬导师的被窝,她趴在姬导师的肚子上,只觉得姬导师的肚脐附近似乎有根棍,直挺挺、硬梆梆的。她便好奇地用手去拿捏那玩意。

“秋枫这货,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非得慢慢整他不可,整的他欲死不能、欲生不得。”

“什么叫欲死不能、欲生不得呢?”小脸上微微有些泛红的夏梅,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娇滴滴地问道。

“呵呵!这样就叫欲死不能、欲生不得”说着,姬导师搂起小夏梅就开始吻,从头吻到了脚。小夏梅突然觉得身体像被人打了麻药一样,想动弹,便也不得,酥软而又爽快。

“也许,这就是臭男人们所要的快感。”夏梅一边想,一边享受着这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功夫。

“那你打算怎么整治这个秋枫呢?这个又黑又矮的家伙,整天扬言着欲学包公还天下清白、人间明朗,看他那屌样,我就想吐他。”夏梅像来气一样说道。“好赖人家姬导师玩儿自己,每次都给钱,而穷的叮当响的秋枫,只知道穷风雅,玩儿女孩不给钱,是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此刻的夏梅心里这样想着,她已经在三个男子间迷失了自我,看见每个男人都在她身上发泄后,她完全将自己放置在了卖淫小姐的人生轨迹上了。

“整治他小子,不用我亲自出手,让你看看老子的手段如何。”脸上泛着淫笑的姬导师,嘴里恶狠狠地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整治这个秋枫呢?”夏梅好奇地问道。

“听说过用舆论杀人吗?前些时,从我的高层领导朋友那里得知,中央怕反华势力暗中渗透,就用了很多高科技的监控手段,最愚蠢的是,这些执行特殊任务的货们,竟然办事不利,把一个大学生当特务暗控了四五年,一个国家特勤人员,竟然把全部经历都用在了观看一个大学生的吃、喝、拉、撒、睡、学习、恋爱上,你说这些人愚蠢不愚蠢!”

“嗯!真够愚蠢的!腐败的机构下面全部是办事不利的饭篓子。哪像姬老师您,整天不操那闲心,一个劲儿抱着女学生睡,说,我是你抱过的第几个女学生?”

“呵呵!你把老师想成什么了!”说着,姬导师扒光了夏梅,又开始吻了,这货不知道用嘴把夏梅洗了多少遍,才罢休掉。

“说嘛!人家要你替我报仇,怎么整治秋枫那小子?”被男人玩了无数次的夏梅,此刻心里想的,全是用男人来报复男人,她恨不得将天下男人全部阉掉、杀光

整治秋枫那小子,我自有分寸,你配合好就是了!说着,两人用被子朦住了头,开始在被窝里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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