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州与四川的千丝万缕联系(怀古斋:青云志)

大河之恋文稿


孟州,这个37万人口的小城,说起来,与四川真还挺有缘的。一是因为孟州为中原重镇,通衢遍天下;二是因为,这里不仅是古代中原去往西北、西南的重要通道,也是中原文化价值观流向西北、西南的重要知识港。

其他省且不说它。且说说四川与孟州这座小县城之间的历史关联。

历史上,孟州与四川省来往密切。双方不断有来往的佳话载入史册。

焦作人李商隐的名句“望帝春深托杜鹃”,将望帝带入大众化的视角解读这位痴情王子,望帝也由此诗句走出闭塞的四川盆地。望帝与丛帝分别是古蜀时代四川的两个杰出领袖。古蜀国的都城,在今天的成都郫县一带,在今天的成都郫县,还留有望丛祠遗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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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说明:今天的四川望丛祠与望帝陵、丛帝陵

说起这望丛祠,就不得不提孟州。望帝原本不葬在今天的望丛祠一带,而是葬在灌县,灌县也就是今天的都江堰市。

南北朝时期,孟州刺史刘季连将灌县的望帝祠、墓迁往郫县,与丛帝葬在了一起。在原来的灌县望帝陵基础上,建起了“崇德祠”,也就是今天都江堰景区的“二王庙”。

在孟州刺史刘季连的倡导下,望帝与丛帝葬到了一起。到北宋仁宗康定二年(公元1041年),当时郫县县邑的邑令赵可度,将望、丛二帝合祀。今天的四川郫县望丛祠,既是当年刘季连迁建的新望帝陵,又是当年的丛帝陵。望丛祠景区,即为纪念这两位古蜀先贤的墓地与祠宇。

这是孟州刺史当年在四川郫县的交往作为,而在今天的孟州,同样可以找到关于四川的历史记忆。

请看下图,这是一块墓碑的三张文献照片。这块墓碑,现在被立在孟州市黄河大道中段,实验中学的东邻、武松雕像的西边,这么一块厚重的青石碑静静地立在那里,一晃眼,就是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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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身厚重,碑体的大字仍然依稀可见:“明勅授文林郎四川瀘山縣知縣楊公”、“明勅封孺人張氏”、 “明勅封孺人蓋氏”三人的“合葬之墓”。

历史的厚重在于,她可以呆着不动,让青石、青冢替自己发言。历史的厚重还在于今天的遗物,可以见证昨天的友好往来,从而指引明天的地区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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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原后的墓志铭--原版繁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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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原后的墓志铭--简化字) 
    照片说明:如图,碑上能用“明勅”二字者,多为明代“公务员”级别。“勅”为“敕”的古体字,二者意思一样,都有“皇帝的诏书、命令”之意。碑上最尊贵的人一般写在字列的最右边,古人相信右为上。“文林郎”是这男人生前的最高社会地位。 “孺人”就是妇女的代称,古代女子一般不在墓碑、请帖上留名,只用“孺人”代称,配上自己的姓,古代有的女子,一辈子都只有姓,没有名字。

如这张图所示,这碑为我们原封不动地展示了明代人撰碑的文案习惯。这是一个三人合葬之墓。从碑文上可以知道,这位杨公来自于四川雅安芦山县,陪他长眠在地下的还有他的两个老婆,一个姓蓋(通“盖”发音gě或者gài),一个姓张。“明勅授文林郎四川瀘山縣知縣楊公”中“文林郎”是个明代正七品闲散文官职称,明正七品初授承事郎,升授文林郎。与明代的孟县知县一个品级,相当于现在的正处级干部。他来到孟州,并死葬于孟州,在孟州这片热土之上,传下了芦、孟两县友好的佳话。

可以猜测,这位杨公可能是移民来到孟州;也可能就是孟州本地人,在四川芦山县做知县,退休后告老还乡,死葬在孟州或者从四川迁葬孟州;也可能是探亲访友来到孟州;或许他在中原做过官,死葬在了这里。死后还带着他的两个女人,安乐在了孟州。

明代的孟州,被称为“孟县”。明初的大移民,让这个小县城最大限度地开放自己,接纳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民。

从这方厚厚的石碑上,“四川芦山县”这五个字可以看出,这位杨公是他这一脉来到孟州的第一代杨家移民,客死孟州、安葬在了孟州,死后仍不忘告诉亲友在自己的碑上刻起自己的原籍“四川芦山县”。

这位杨公的后人,也许又迁他乡,也许又回原籍四川芦山县,也许就这样落脚在了孟州。与明初我的先祖们一样,形成了今天的孟州人和孟州精神。唯有这碑,还见证着老杨家那段明代的移民史,见证着孟州人民与四川人民友好和谐的佳话。

历史的大融合,使得不同地区的我们,相互间友好往来、相互和谐通婚。历史的搅拌机早就将地区间的融合进行的彻底完美… …

孟州与四川,在历史的片段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后到了不分彼此、友好和谐,共荣共生、休戚与共… …

读到这里,带着孟州与四川的千丝万缕联系,难道,我们不觉得,我们本是一家、一个融合共生的家庭。

读到这里,我也希望,孟州人民与四川人民永远和谐友好一家亲,孟州人走到四川受到宾朋之谊,四川人来孟州,也会被看做患难兄弟。不忘故交生死地,两地和谐一家亲。

最后,预祝豫川和谐永久,天下相亲相爱,共创美好未来

怀古斋主人:张志龙

2013228星期四

作于孟州怀古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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