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宗教

个人日记

         我们常说“我一懂事就怎么、怎么、”或“我一睁眼就看岀什么、什么。”…这多少带一 些唯心的色彩。大多数人形成了这样的习惯,一个部落或一个民族共奉一个信念,通过历史的沉淀、演变,形成了一整套解说理论和操作模式,并在一定的社会条件下﹙生产力水平﹚产生了宗教。 
        世界上当今不管是三大主教或是小教、微教,都是人之心灵与现实生活的体现。中国人虽早有始祖道教、或外来佛教和基督教及伊斯兰教,但在中华民族独有的社会演变模式和民族生活习惯下,都变得不怎么起眼。大部分从业人员一为了申张自的势力,二为了糊口,什么教义、教规只能算作工具了。巴尔扎克在《比哀兰德》说了一句无奈的话,如果没有上帝的话,法律是为所欲为的人的工具。我不能说他说的反话,他仅仅是当时思想上的寄托。
     我开始读书接受的都是共产主义思想,所以我一懂事就不信神。什么宗教之类的我也不怎么理会。后来看的书多了,对宗教类不那么憎恨了。待到有一天大伙去算命,我也去凑热闹。终于我也看了手相,算命先生把我的手掌向上,猛惊道:‘’你年青有难,难入仕途‘’!我把手掌一收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当时我已务农,后来我的同学考上大专、中专我才猛醒,原来我没继续读书就是灾难。
    农村人群流行的迷信其实是宗教的低级形式。我不信教,当然更不信迷信。又常常与周闱人发生争论,心中对迷信产生恨意。不料自己

 
二十罒岁尚未对象,将有一亇对象,却又有些间隙。一日去女友家,竟有一盲者为女友算命。算命先生说:‘’婆家应在东南方,属象忌虎猪鸡,最隹属鼠,且以大五岁为隹。‘’天哪!我所恨的迷信在为我帮忙!后来方知算命先生有病求于我舅,我舅又嘱他以此游说也!
    那年打工在武钢研究院做绿化,此处不远有一个基督教教堂。临近圣诞节,在平安夜里已热闹非凡。我走进看了看,両层楼房对着一个讲台,里面放满了条椅,墙壁上的标语似乎不是‘’马里亚‘’之类。讲台上放着【圣经】及宣传品。里面晃游着衣着得体的少妇、婆婆,神父在放着神的音乐。我想这可是吃饱喝足的人的消遣方式。但不远处成排的轿车旁跪着一个衣着破旧的老者,他前面盘子里只几个小钱,这道风景立即暗了许多。
      在圣诞节的第二天,来了一队警车,不是找基督教的碴,而是找道教的碴。原来基督教堂外三百米处有一个庙,香火颇盛,警方认为是非法的,理应捣毁。中午警车走了,我去看了看,一樽菩萨已成残废,庙成了废墟,灵位上写着太上老君之类的生日条幅被风吹得飘飘然,一个老道嘴里喃喃着走向他方。正如现在中国需要开放一样,洋教合法,而土教得以遁逃。
      教堂里时常有婚礼举行,年青人求个风光,神父又有了活路,而另一个幽静的小道旁坐着一排算命先生,生意虽清淡,但也肃静。有一次,我念着算命婆婆的招牌‘’信就来…‘’不料她一句‘’不信滚开!‘’莫非她知道我是一亇不信神的人!
     宗教在历史上扮着重要角色,地中海沿岸几百年战争虽是利益在作崇、但都披着宗教的外衣。近代欧美向东、向南扩张也被美国历史学家称谓‘’宗教的热忱‘’这与美洲原始部落每天用一个人的生命来祭拜太阳的举动没什么两样!
      宗教在每一个人的心灵扮演重要角色,人对外界的认知总是有限的,悲哀喜乐总是漂浮不定,同时人的心灵总要找一根稻草来依附。社会在前进,人的心灵也在进化。科学也好、宗教也好、正如世上人有各种性格一样、宗教这东覀很难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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