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粒籽
个人日记
文/泉石
冬天,老汉精挑细选了一粒籽。纸包纸裹,放在枕下。绿色的梦化了檐上冰霜。
枕着希望睡了一冬。春来了,老汉把它细心地埋在土里。
春雨如烟,春阳似画。在那个温暖的早晨,芽芽的嫩手捅破了泥沙
沾着老汉身上的油泥,汗渍化做细细的绿浪。老汉的目光无时不在叶脉上徜徉。
热浪让梦化做了朵朵黄花。那花很小,却绚烂。天天羞隐西天如火的斜阳。
春雨如烟,春阳似画。在那个温暖的早晨,芽芽的嫩手捅破了泥沙
沾着老汉身上的油泥,汗渍化做细细的绿浪。老汉的目光无时不在叶脉上徜徉。
热浪让梦化做了朵朵黄花。那花很小,却绚烂。天天羞隐西天如火的斜阳。
花并未谢,那枚枚果却头顶着黄花,在一天天疯长。终于那果突破了叶的拦挡。
梦在阳光雨露中澎胀。根须在伸展,她日夜吮吸着黑土中的营养。
那天,老汉被瓜香薰醒。又大又圆的梦贯满田垄。他笑了。
一双暴露青筯的大手,捧出那瓜鲜鲜的绿皮,红红的沙瓤。笑声化做瓜皮上的银霜,
2015 8 24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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