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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手稿
如何应对楚国,晋国高层政见分歧,形成两派。以韩厥为首的意欲以退为进;以荀罃为首的主张据郑以图霸,以攻为守。
荀罃提议以上军、下军、新军为基础,将中军一分为三,编入以上三军中,分立为第一军、第二军、第三军。一旦楚军进犯中原,第一军出征;中原再有战事,第二军出征;中原又有战事,第三军出征,周而复始。这样,晋只有一军在中原应战,而有两军在国内休整。楚国不会甘心郑归附晋,每有战事,楚则全军出征中原,长此下去,必然疲惫。轮番向郑发起进攻,围城引援。我们的目标就是让楚国欲战不能,拖垮楚军。
前566年冬10月,韩献子请告老。悼公欲立其子韩穆子(韩无忌),穆子身负顽疾,辞曰:“我身体不便,事多不能亲临,百姓不会信服。况我无才,当让于贤人!幼弟韩起,贤人都称赞他仁爱。他忠实谨慎,必能尽职尽责。臣实不及也!”。遂立韩起为卿,韩无忌为首席公族大夫。
晋悼公再次调整四军八卿。荀偃轻佻浮躁,且为弑君从犯,不可当大任。而荀罃(即知武子、智武子)则腹隐机谋、心怀韬略。但若破格提拔他,作为一国之柱的中军则将为荀氏叔侄(荀罃、荀偃)垄断。为避免二荀权势过重,悼公做出精心的安排。以智罃将中军,以士匄佐之。荀偃降职处理,并由公室出生的韩起辅助、监督。
荀罃成为执政大夫兼中军元帅,成为荀氏家族第二位、智氏家族第一位正卿。这时将佐安排如下:
中军将 | 荀罃 | 中军佐 | 士匄 |
上军将 | 荀偃 | 上军佐 | 韩起 |
下军将 | 栾魇 | 下军佐 | 士鲂 |
新军将 | 赵武 | 新军佐 | 魏绛 |
七 联军围郑
前566年11月,楚令尹子襄趁着晋高层变动之机,再次伐陈。
12月,晋悼公邀卫侯、陈侯、鲁公、宋公、曹伯、莒子、邾子盟于鄬(wéi,郑地,河南鲁山县境),磋商救陈。然而陈国人害怕,执政大夫庆虎、庆寅为使陈哀公从盟会中逃脱,就让陈哀公弟公子黄被楚所擒,陈哀公担心国内另立新君,急忙从盟会中途逃回,背晋附楚。诸侯援陈的计划并未实施就各自返国。
晋悼公才真正明白韩厥、范匄的金玉良言,下令撤军。
晋楚争霸,争夺陈国只是次要环节,只有征服郑国才是重点。臣服陈国时机未到,悼公大有鞭长莫及之感。
悼公清楚,郑依附于晋,不过权宜之计。然而通过唆使郑伐蔡,可以打破楚、郑联盟。让楚恭王迁怒于郑。
前565年4月22日,郑卿子驷使公子发(子国)、公孙辄(子耳)伐蔡国,并俘虏蔡国司马公子燮。
就在郑国人为胜利欢呼之时,唯独公孙侨(字子产,又字子美,子国之子)不随声附和,说:“小国不建文德而滥用武力,岂非大罪?伐蔡则楚师必至,从楚则晋师又至。战祸将至,郑无宁日矣!”
子产人微言轻,子驷等更无须去在意晚辈的稚子童言。
为了表彰郑国,晋悼公争盟诸侯。五月初七日,悼公与齐、宋、卫、邾会盟于晋地邢丘(在今河南温县东),郑简公(郑僖公已被子驷所弑)则亲往,将与蔡作战中的战利品献给晋国。
会上,晋国公布了各盟国须向晋缴纳贡币的数目,正式确立列国朝聘之礼,同时取消诸侯对天子的朝贡义务,此后诸侯不朝天子被合法化。晋国成为新的权威中心,堂而皇之索要重赋,稍不如意,即被斥为不庭。悼公充实府库,削减王室收入,加速了天子权威的衰落。
公元前6世纪末,王室财政赤字严重,矛盾激化,内乱不迭。至战国时,更是穷困潦倒,债台高筑。
各国贵族皆知悼公之心,连王室亦深感危机。所缺的不过是天子的名号,不过是众人的推戴。
东周以来,虽然王室已失去固有的权威,仍能以相对独立的政治地位存在。作为一位有理想、有信念、有手段的政治家,晋悼公将王室视作傀儡,他自信比周灵王更有能力掌控天下。
正如晋悼公、公孙侨所料,郑国很快遭到报复。冬季,楚令尹子囊率师伐郑,讨其侵蔡之罪。子驷、子国、子耳(公孙辄,公子去疾之子)主张降楚,子孔(公子嘉)、子蹻(公孙虿tà)、子展(公孙舍之,公子喜子罕之子)则建议等待晋援。公子騑(即子驷)说:“人心不合,百姓遭难,且顺楚以缓危。倘晋师至,奉珍宝事之则已。由强国来庇护,免于战祸。”子展争锋相对:“小国以信侍大国。若失信,战必不止!楚人伐我,欲使郑为北疆以图中原,何益于郑?不如待晋。晋侯方明,四军无缺,八卿和睦,必不弃郑。楚远征,粮将尽,不能久矣!”子驷不从:“言者众。不如从楚,我愿承担后果!”
公子騑力排众议,与楚国结盟,又命王子伯骈告知晋过:“楚人以蔡故伐我。我无计退之,故与之盟以自保!”
知武子(荀罃)呵斥:“郑风闻楚伐己,未及告于晋即屈于楚。奈何欺晋?寡君将率诸侯会于城下,唯君图之!”
晋国早已厌烦郑之反复,酝酿着对郑进行大规模的攻势。
前564年夏,晋悼公下令诸侯联军向虎牢集结。
几乎与此同时,秦景公也派士雃(jiān,士会次子)联络楚国伐晋,楚共王答应了。令尹子囊说:“不行。目前我们不能和晋争夺。晋君能以才用人,人尽其才。士卿们互相让贤,大夫们忠于职守,士族们努力于教育百姓,百姓致力于农事,商贾技工和贱役不想改变职业。韩厥告老退休,知罃继承他而执政。范匄比中行偃年轻而在中行偃之上,让他辅佐中军。韩起比栾黡年轻,而栾黡、士鲂使他在自己之上,让他辅佐上军。魏绛的功劳很多,却认为赵武贤能而甘愿做他的辅佐。国君明察,臣下忠诚,上面谦让,下面尽力。在这个时候,晋国不能抵挡,事奉他们才行。君王还是考虑一下!”楚共王说:“我已经答应了,虽然比不上晋,一定要出兵。”
秋,楚共王驻军武城,以作为秦后援。秦侵袭晋,时晋国正遭受饥荒,不能反击。
冬10月,诸侯联军从虎牢出师,对郑都新郑发起攻势。
10月11日,以荀罃为总指挥,士匄佐之,与季孙宿、崔杼、皇陨攻打鄟门(zhuān);荀偃、韩起率上军与卫、曹、邾军攻打梁门;栾黡、士鲂领下军同薛、藤军攻打南门;赵武、魏绛率新军同杞、郳军为后勤,供应补给。10月15日,诸侯驻军于汜水边。一围数十日,毫无退兵迹象。
郑国人害怕,派人求和。
荀偃坚决主战:“围郑不撤,静待楚援,再伺机与楚决战。不败楚于郑,议和何用?”但荀罃驳之:“且与郑盟而退,消磨楚国。四军三分,晋屡伐郑而楚不能。”
智罃压住占多数的主战派。中行偃带头服从其叔父,遂与郑盟。
荀罃允和,但条件苛刻。要求郑伯领六卿、嗣卿、诸大夫结盟作为见证。其中强调郑简公必须亲来,以臣盟君作为对郑反叛的羞辱。
11月初十日,十一国代表于郑之戏地(河南登封县)等候郑人。年仅7岁的郑简公在众人簇拥下,率公子騑、公子发、公子嘉(子孔)、公孙辄、公孙虿(子蹻)、公孙舍之(子展)及公孙夏、公孙侨、公孙泄、良霄、游皈、罕虎,还有众大夫,赶往戏地。
简公年幼,为减少屈辱,结盟由子驷代理。
晋国士庄子(士弱)已草拟一份盟书,说:“自今盟后,郑唯晋之命是从,若有异志,有如此盟!”公子騑快步走上前,说:“上天降祸郑国,让我国夹于两个大国之间。大国不赐给我们友好的话语,反而发动战乱以要挟我们结盟,让我们的鬼神不能得到祭祀,百姓不能享受土地上的出产,男人女人都辛苦瘦弱,没有地方可以诉说。从今天已经盟誓以后,郑国如果不服从既合于礼仪而且有强大力量来保护我们的国家,反而敢有其他想法,也像这份盟书所记载的一样。”荀偃怒,呵斥:“修改盟书!”公孙舍之(子展)据理力争:“盟书已昭于天,岂可再改?若盟书可改,大国亦可叛矣!”荀偃不从,智罃劝荀偃:“晋施德不足,反以盟挟郑,是为不礼。非礼,何以伯诸侯?且遵郑盟即归,修德政,练军士,终必得之,又何需今日?晋若失德,民将弃我,岂止郑焉?晋若修德,虽远必从晋,何忧郑之不附?”
于是,双方勉强达成一致。结盟后,诸侯撤退。
晋军归虎牢,知武子见晋悼公,告以戏盟之事。悼公大怒,再亲自伐郑。十二月初五日,进攻新郑三面城门,十二月二十日从阴阪(今河南新郑市新村镇云湾村,双洎河北岸,新密铁路南侧)渡过洧水,驻扎于洧水南岸之阴口(当在阴阪北,阴阪对岸处),胁迫郑国。郑军龟缩城中,只得任由联军发泄愤怒。
悼公无意灭郑,驷武子摸稳了晋的底限,拒不媾和。联军无所作为,遂自阴口而归。公子嘉(子孔)建议:“晋师已疲且欲退。若攻之,必败晋师!”子展则吸取子国攻蔡反遭兵祸的教训:“敌众我寡、敌正我谲,何以对敌?纵败晋师,必遭晋怒,若此不亡何待?”
在郑人看来,晋虽已掌握了战略主动权,却依然没有对楚形成压倒性优势。晋悼公只能作罢,从荀罃之言,班师回朝。
八 养精蓄锐
悼公自即位以来,多次联合诸侯,连年进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虽使楚军疲于奔命,郑国残破凋零,也致诸侯疲敝,民生紧迫,这也是晋悼公匆忙班师的主因。
为施恩德于国人,为实施知武子的疲楚战略,晋悼公召集诸卿大夫商讨。魏绛说:“自晋侯以下,私家若有积蓄,应全部贡献给国家!”
群臣无异议,都把自家多余的财产拿出来上缴国库。晋国一夜间府库充盈,国无不流通的货物,百姓皆有所得,不再贫困;公家不禁止谋利,私家没有贪婪之民。祈祷改用财币代替牺牲,待宾只用一种牲畜,不再更制新的器用,车马服饰按需分配。
悼公出台这样的政策,有利用国家集中资源争霸,削有余而补不足,动员贵族拯救贫穷,构建和谐社会。缩小贫富差距,提高社会风气,杜绝骄奢淫逸。也借魏绛之口,宣传自己的政治理念:维护公族的权益与资产,反对强宗囤积过量财富,鼓励非公室贵族的财货流通。
这与春秋中期强宗割据的潮流完全相悖。百年前,这些贵族的祖辈就已在聚敛财富与人口。桓、文后,霸权政治确立,世卿大族们膨胀加速,已尾大不掉,晋国尤甚。但新政出台,似乎毫无阻碍就开始大张旗鼓的实施了,而这些强大的卿大夫家族如同被集体催眠般循规蹈矩,顺从君命。
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晋楚两国的决战再度来临。
前563年春,晋悼公至柤(地名读zū,江苏邳州市邳城镇泇口街道),与吴王寿梦、宋平公、鲁襄公、卫献公、曹成公、莒犁比公、邾宣公、滕成公、薛献公、杞孝公、小邾穆公及齐太子光会盟。
三月二十六日,齐国的高厚作为太子光的相礼,和诸侯在钟离(安徽凤阳东北)先行会见,表现出不恭敬。士庄子说:“高子作为太子的相礼会见了诸侯,应当捍卫自己的国家,却表现出不严肃,这是丢弃国家,恐怕将会不免于祸吧!”
夏四月初一日,诸侯在柤地会见。在会上,晋中军佐士匄与上军将荀偃要求攻打与宋国相邻的小国偪阳,赠给宋国,一来可以提高诸侯的凝聚力,二来打通联系晋、吴之陆路。晋正卿荀罃认为,逼阳城虽小却很坚固,拿下来胜之不武,万一不能攻克,反为人所耻。但两人固然请战,坚持要打偪阳,荀罃只有勉强答应了。
偪阳, 是春秋时期妘姓小国,子爵,传言为祝融之孙陆终第四子求言之后。故城在今山东枣庄市南台儿庄区涧头集镇西南5公里处,南依群山,东有龙河古道,城中西南隅有小山。故城周长3293米,当地有“九里单八步”之说。
四月初九日,包围偪阳,战局异常艰难,围攻一个月还没攻下。该城还暗置悬门,偪阳守军打开城门,诱使联军进入城内,然后放下悬门,企图关门打狗,围而歼之。关键时刻,鲁大夫叔梁纥挺身而出,双臂用力托起沉重的悬门,让攻入城内士卒撤道城外,直至入城联军全部撤出,叔梁纥才撒手而退。
士、荀二人的决心动摇,向荀罃请示退兵。荀罃向二人下达军令:七日攻不下来,你们提脑袋来见。
五月初四日,士匄、荀偃身先士卒,率军猛攻,初八日,联军攻下偪阳。
《春秋》记载说“遂灭偪阳”,说的是从柤地盟会以后就进攻了偪阳。把偪阳封给宋大夫向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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