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品温如言】

妙笔生花

 

1

流光婉转,最难将息十年韶华似乎很多轮回,都是十年。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刻度,只是人生又能有几个这样的十年呢。
在那最为青春张扬的十年里,恣意流淌的是那刻骨铭心,那似水流年。明媚如你我,都无可避免的陷进此间韶华。
兜兜转转,关于十年,才修成了圆满。透过时间的沙漏,挽下了各自的一生。十年光阴,向谁许下各自的地老天荒。

2

朝花夕拾舞飞扬,此间少年正风华命运一直都是强大的出现在人的轨道之中,蛮横的撕裂原以为的一切,让你的人生变得不可探究。
在未到达终点之时,沿途的风景偶遇,将你推上不可知的无字迷宫,让你无法不赞叹命运的伟大。


那年那天,温衡,终是抵挡不住一种名为宿命的东西,遇上了往后与她纠缠一生的男子——言希。
他就那样流光溢彩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如此的风姿绰约,带着夕阳晕染的光彩。
以一种尖锐旖旎又强大的姿态,刺痛了阿衡的灵魂。那种细腻到极致的美丽,恍惚了阿衡的一生。


那年,是阿衡回到温家的第一年。她原来叫做云衡,只是后来,却成了温衡。
和那年热播的《蓝色生死恋》中的剧情几乎一样,阿衡成了芯爱,本该是她的名字如今却冠上另一个人女孩的思尔,成了恩熙。
只是,阿衡到底是阿衡,而不是芯爱。温衡,温柔恒远,有着一对贵气的远山眉,温婉清澈,山明水净。
思尔离开了,温衡出现了。温家所有人都拒绝接受着这个事实,明明与她一样有着对极标致远山眉的母亲,选择了漠视。
思莞,和她血肉相连的亲哥哥,选择了猜忌。所有人芥蒂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孩,明明是正牌小姐的女孩。


这个从小生长在江南的女孩,总是说不好京话带着甜糯的软语的女孩,安安静静的躲在阴暗的角落,独自一个嗜着伤口。
世上有无数种可能,却没一种可能是她所预料的结果。漠视,原来比生疏来的可怕。
她不能对她成为温衡感到抗拒,于是只能以一种鲜血淋漓的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卑微姿态,坚强的活着。
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她,是寡言少语,软弱不争的。隐藏在内心的她,是聪慧剔透,通明练达的。


阿衡,以自己独有的温和笑容,对所有人都毫不吝啬的绽放,用一种无法比拟的坚韧包容了所有。有人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又有人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只是这任何一种,似乎都不能概况阿衡和言希。
明明每次都没看清他的脸,明明没有足够的理由和他正式的交换彼此的名字,可是每次的遇见,都是种倾城,无咎。
或许是因为那一抹不小心沾染到豆渍的发尾,或许是因为弄堂里那迷离妖娆的对其他女孩的吻。
总之,言希就这样撞进了阿衡的后半生,毁天灭地,至死方休。


有的时候,存在即是一种伤害,一种错误。阿衡想,生活真是一场闹剧。
她与在在,隔着千里迢迢,痛恨终究抵不过思念,你在南,我在北,心系着彼此,他们不是亲姐弟。
她与温莞,明明近在咫尺,血脉相连却依旧不如那早已落尽的四月芳菲,你在前,我在后,间隙着彼此,他们是亲兄妹。
阿衡是傻子,不温不火,看出了一切,却平静笑纳。没人问她到底愿不愿意做温衡,只是把这个名字扣在她的头上,
却又在远处数落着埋怨着,抗拒着伤害着。为了另一个早已疼入骨血的女孩,思尔。
言希的出现是场救赎,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将她硬生生的从那透明的角落拉到温暖的阳光之下。
一次又一次,带着些许命运不可违的意味,出现在阿衡最为狼狈落寞的时候。
原来,你就是言希,原来,你就是我的男孩,my boy。

3

你有你的不豫拼图,我有我的别枝繁花多年以后,阿衡每每看到模糊的窗边朦胧之色,都忍不住追寻时光的剪影,倒转光阴。
她的舌尖萦绕的也只不过是那年惊艳的少年,那个她珍藏于心每次念及又刺痛双眼的男孩,最终也只是一句我的男孩。
简单的四个字,就这样概括了那些惊心动魄刻骨铭心,概括了那些年她到处追寻的“Secret Of My BOY ”,默默品味舌尖的苦涩,她甘之如饴。


如果再给阿衡一次重生的机会,她会不会选择避开那年的相遇呢?我想,阿衡定是不会放弃这个被她宠上天的男孩。
过去之所以成为过去,是因为在将来时,我们都在以一种微妙紧张的神态找回着那些侧影,故作沉稳的诉说着别人的故事。
不想去承认,不想去经营,自以为是的诉说着浮生未歇。只是那个无法消除的印记,终是卡到喉咙深处,致命。
那年的阿衡,又在哪里呢?她与言希,又在怎样临摹着荒唐的过去?


彼时,那个毒舌少年,正一字一句的教阿衡说着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句句美丽。
言希说,想不想和我一起?于是,他带着她,逃离了那个滑稽的世界,他一不小心,带她去了乌水,阿衡从小生活的地方。
又然后,一起和她穿越青石板的羊肠小道,吃着白糖糕,喝着江南的豆浆,品着她的家常菜,做着他画中的背景。
每每看言希专注的将那世界的美好刻画成诗时,阿衡都嘴角含笑,眉眼含春,感叹永恒,原来可以这样保存这样拥有。


阿衡知道的是这个少年对于旁人深深的戒心,不知道的是他只因为她和他一样喜欢排骨,就消融了心间的料峭。
阿衡知道的是这个少年醉倒卧病在了江岸的湖上,不知道是即使醉了也有片刻清醒,阿衡就这样失去了与他交心的机会。人生的拼图,总是杂乱无章。硬是要收集所有的碎片,才能重新得到完整,容不得一块的缺失。
阿衡俏生生的出现在言希拼图一角,看似突兀却又理所当然,小的可以忽略,却又没有她不得完整。


他喜欢排骨,他喜欢粉红,他喜欢摄影,他犹如困顿的小兽,与那些阴暗电影做着挣扎,企图来到繁花落木的人间。
他说信人则伤,他与阿衡都是徘徊在午夜十字路口的孤单之人,渴望着灰姑娘的水晶鞋。
如果十二点未回来,灰姑娘的一切都将消失。只是言希不是灰姑娘,而是高塔的公主,阿衡也不是灰姑娘,而是勇敢的后母。


旁人都说让后母坚强些,带着高贵的公主一起逃离这纷乱红尘,一起远走高飞。
阿衡只是笑的温婉,眉目如昨。她对他抑制不住仿佛穿透前世今生的爱恋,被压抑在了最心底,上了锁,落了套,不见天日。
饶是他将她捧在手心呵护如珍宝,她也只能维持一贯的澄净如水,因为她知道那只是宠,不是爱。可是,阿衡到底又能真正的知道多少呢?
言希小时候,便知道在这个国度的南方,有着她的小妻子,他要弥补疼爱她,他要娇宠溺爱她。
言希与她住在一起,喊着阿衡女儿,宝宝,只是想让她体会到不曾有过的亲情。
他想她堂堂正正的存在于这个世界里,让她名正言顺的拥有着自己的生日,让她有撒娇有任性的权利。
他让她骄傲的活着,让她知道她不是被抛弃的,即使众人皆与其疏,也有一人亲切的呼唤着她。
他给她最美好的一切,多么庆幸,他能遇上她,他的宝,这个世上唯一不可替代的宝。

4

疯子与傻子,牵起了前半生腐朽了后半生有人说言希是疯子,阿衡是傻子,彼此造孽彼此折磨,让旁人遭罪别人折腾。我想,这话形容的一点也没错。
阿衡太傻,只是懦懦的在远方保护着她的男孩,不远不近,不深不浅,恰是刚好。
甜蜜的负担,大抵如此。但他在报恩,宠着阿衡时,他的心又沦陷了几分,笑又增添了几度?
明明是高傲尊贵的王子,却有着难以言语的阴暗过去,明明的强大到那样的存在,却又弱小晶莹的让人怜惜。


他不断在追寻着温暖,不断穿过那些黑暗,只想留住平安喜悦,留住温暖美好,他是疯子。
父母的抛弃,那年沉重的负担,都让他渴望冲破牢笼,寻找救赎。只是遇到阿衡这样的浩劫,他们注定要被命运无情的撕裂。
光鲜的假面被裂开,底下的罪恶浮现。命运就是这样残酷,在最幸福的日子里,将那些美梦破碎。
那些混沌的景象,暧昧的光阴,瞬间与风沙凋零,记忆里的静美,显得荒诞可笑。
当轮回转到时光的刻度,如果不是他将她燃成灰烬,便是她将他淡念成冰。


那年,他的男孩从维也纳回来,丢失了回家的路,拽紧着那唯一的门牌,迷茫的穿梭在空气中的轻尘隧道里。
那年,她弄丢了她的男孩,他们温暖如日光倾城的家,被那灵魂所冻结,吹散了一光年的长河。
如果可以,请将她的男孩还给她。如果可以,请那时光倒流,让她有机会再次牵起他的手,她的言希。
如果可以,请让他不要在小时候遇上陆流等人。如果可以,请让他一直无忧无虑的活在阳光之下,啃着他最爱的排骨。从来不知道,癔症是如此可怕。从来不知道,她宠得无法无天的男孩,会变的如此卑微。


我们坚强的后母,为了她的公主,与坏人搏斗,与时间赛跑。她的肝肠寸断,她的形销骨毁,她的男孩,又何尝不知呢。
匹诺曹也在勇敢的与自己奋斗着,他怎能让他的女儿,他的宝受这样的折磨,让她一个人承担着罪孽。
那天,跌碎在光阴里细小的弧度迸进,华裳颠覆了寂寥,沧海祭奠了伤感,在背后有着大片阳光的他,轻轻的说着,我回来了。
刹那芳华,一瞬永恒。命运不被人所操控,但却被人所挟持。时间定格,那片如墨深潭,点缀着名为阿衡的星光。


爱是所有细微的旁触,却偏偏非其本身。人间烟火,极力展现着各自的妖娆,在遥远的天堂下面上演着最后的华丽。
一期一会,她以为,那就即将是一生。可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余下的几年,他们终究还是要跨过。
他可以说着温衡,我们谈一场恋爱吧。他也可以说着,我们分手吧,从不爱你,温衡。
无法轻辨前尘,只是眸光深邃了,暗淡了。远山眉依旧山明水净,淡泊如初。
人人都说阿衡,你不能和言希在一起,人人都劝,你与他是没有结果的。
只是若爱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就不会让人生无可恋,死无所依了。阿衡这个傻子,守着他们的家,护着他们的过去,妄想永远。
她无法逃脱命运的恩赐,无法忘记那个唇瓣生花的男孩。只因为她早已将他融入骨血,磨成相思的粉末,终日饮鸩止渴。

 
5

万水千山,感谢你的存在,my prayer 阿衡说,除非黄土白骨,守他百岁无忧。这个傻子,念着《项脊轩志》,渴望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却终生在安静平和的室内,独享孤独。
彼时,阿衡在大学里过着多姿多彩的生活,有了未婚夫。言希在电台风生水起,成了偶像DJ YAN。
她每日最希翼的光景,就是每晚躲在床头,听着收音机,听着DJ YAN温柔生润的嗓音。

她注册了十几个DJ YAN俱乐部的ID,她对别人说,没人能比她更爱他,没人能给出十倍的爱给他。众人笑,阿衡哭。
如果时光能就此走远,保留最为甜蜜的录音,那该有多好。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假装坚强,假装与未婚夫的和睦。
她被认定为葬送父亲的凶手,被家人那巨大的悲伤湮没着。她躲在兔子洞里,看着家人给父亲的的祭奠。
如此美好温馨的场面,却让她泪流满面。她终究是多余的,阿衡,只是阿衡而已,没有她,大家过的更好。
只是她如何知道,隔着万水千山,她的男孩,在为她默默祈祷。

他经常暗自叮嘱着她的未婚夫,告诉她阿衡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经常隐藏在阴影里,看着她对着花儿微笑。
他穿越了时空,在遥远的一端,一个人静静给她唱着my prayer,给他的宝庆生。神情是那样的温柔专注,周遭的一切都已石化。
就算其他人都不记得你的生日也不要紧,还有一个人在给你他所能给予的一切,只愿他的宝能一生福顺。

他们之间总是伤痕累累,每次的重逢与分离,都要耗尽彼此最大的力气。
分手,纠缠,反复,阿衡对他是如此的宠溺纵容,以至于伤的她体无完肤。可是她又能知道多少,她的男孩正承受着比这千百倍的痛呢。阿衡将掩埋在时光深处最不为人知的秘密,抛给了言希。对他说,我喜欢你。言希答,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阿衡笑,山明水净。言希唱着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众人皆笑他言龙子,果真人如其名,聋子。她的男孩,背负着温家言家,却独留她在外。他保护着他的宝,不受任何风吹雨打。
可是他怎知,他的宝不愿和他一起纵横这似水流年呢?
此时的阿衡,在香榭丽舍大街漫步,喝着咖啡赏着风景。只是通透如她,却寄了封信说,祝他与陆流白头到老。

言希又说,我宁愿温家废了,宁愿保全你一个人,宁愿你只剩下我一个人,宁愿强迫你跟一个残废,也不愿一睁开眼,就看不见你了,他说,我后悔了。
阿衡,一次又一次包容着彼此折磨的心,宽厚着那个情深如斯的男孩。
在这场十年的盛宴里,谁付出的多谁伤害的多,又有谁能盖棺定论呢。
他们两人,从来都是不被人祝福的,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却终是在巴黎许下终生,在那画满了你我的肋骨弧度。
空气中流淌的真实音符,是两人劫难的终结。他们以着他们独有的虔诚姿态,向命运诉说着这春暖花开。
是谁把流光抛尽,将深情镌刻在心。又是谁话那巴山夜雨,却任其点滴天明。
那年,只因一个侧影,阿衡蛊惑了一生。那年,只因一个温婉,言希颠覆了一世。
阿衡,山明水净,淡泊无求恋一生。
言希,倾世妖娆,情深不寿眷一世。
除却十年不是书,明慧无双温如言
 
 
          彼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浅评《十年一品温如言》  鸣谢:毛周青
 
 

2012/ 4 /22

我们都拥有过这样的曾经。
爱到不敢再爱便直觉尽头,偶然一回首,却原来不过还是那局棋,还是那些人。
还是这些人还在局中。

可是即便局中又如何?
我永爱我所爱,独忠我所忠。
我信我所坚持贵在因我而存在,并久远。
我曾爱的还在,我曾厌弃的还在,我还在,我的过往如今将来俱在,而我的忧愁悲伤难过彷徨都终将如掠影,虚空捕风如是,而我的坚持骄傲自尊善良都紧握手中,任你百般猖狂与荒唐,我许此生永不颓唐。


我叫言希,即便言不成言,希非为希,我字言希。
正如流年暗转,屈指西风,温言一笔如初。

                                                              ——————笔替言希作记

从图书馆借了书回来,其中一本名作《灾难物理学奇事》。玛丽莎·佩索所著。其实我不知道她是谁。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奥德丽·尼芬格在书面上有一句推荐:它让我通宵达旦的读……想起自己失去的叛逆少女时代。
而我与她无关,我关注的只有一点,我喜欢它的内容,随手翻开的扉页与序章,每一段话都让我共鸣。
如果这都不算喜欢,那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让我为之喝一声彩。

【 爸爸曾经说过,要是一个人把自己一生的故事都写下来,而且指望有人会读,就得有个非同小可的理由——《灾难物理学奇事》 】

我在这个完全不闲暇的时刻,动笔为了一本书来写读后随笔,并指望讲的彻底,有人捧场,但介于我从来叙述拖沓言语繁复,再加一个结构交杂,那我看势必要找出一个非同小可的理由来说服我再说服你。

那么理由简单。
此言不吐,不如不遇倾城色——温言堪当。


【 人若不身临其境,怎么会体会到别人的痛?——《温言》 】

1998年夏木阴阴,我还会穿着单薄的小裤衩晃荡在大街小巷,时隔希区柯克《西北偏北》拍摄30年,而我,时逢所处西北偏北。
如果1998年真的有个姑娘进了京,她偏巧15岁,那大概她也不知道她差之毫厘的可能会在十年后机缘巧合的被人写进书中,即使相似的只有1998年这一明确的时间拐角,和那个15岁的所谓及笄年华。
而同样的大概,那个被写进书的可能也不知道,在1998年之前,有个少年,等了她很久,从知道她起,便等她来做他媳妇儿,他说他叫言希。

【 言希的言,言希的希 】

而最不能为人知的是,2008的这一年,他们在书中,我们在局外。
我还在西北偏北。
没有小裤衩的幼嫩粉白,多了一点少年青葱的光棍叛逆。
以及一本我总说矫情弃之不得的书——《十年一品温如言》。

东南更南。
时值2012。
俩年前,2010年的我和同桌为了一个片子惊恐很久,在那之后很长时间我都在挣扎,高考志愿到底怎么报,或许应该……气象环保防灾地质军校医科……全面捍卫地球。


我想,世界上之所以骗子能骗人仿佛生死白骨,只是因为骗子四分之一,傻子四分之三。
2008年之前,远在黑纸白字之间,天长水阔里早有一对傻了十年,坐言右温,言中有温,温不离言。
2006年九月末,有个男人逃了八次,他爱的人远在天涯。

他还活着。
但他走不到她面前,不能跟她说,宝宝,言希想娶你。

2006年十月初,有个姑娘呆在法国,小伊苏跟她说wenny,你当我的华生,我给你礼物。
她把戒指套在手上笑眯眯,说好,等你长大。

这一刻她心在海角。
她把言希叫,再见。

孙鹏打电话过来,他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庆幸。
她笑着跟他说,我谢谢你,你跟我一样傻。

最傻的人被她撞到,瘦骨如柴。
她说,你转过来。
那人动动唇角,终究还是蹲在地上,挡住脸。
她转身离开。

孙鹏你看,不是我不庆幸,而是他还没有如他所愿的站起来。
他还不是那个说着言希的言言希的希的言希。

活着多么简单,只要没死,苟延残喘也是一辈子。
可是言希,我想和你活下去,不仅活着,还要将来。我要你坚强,不依靠任何人,走到我的身边,跟我说你也懂,跟我说,我是言希,阿衡的言希。
言希的阿衡,的言希。

2006年那一天如愿所至,这本书还没动笔,作者还在人海。
他走过来,伤痕累累,心却如月,他吻她的指。
他说,阿衡,我饿了。


我少年初成,言希阿衡恰逢相守。
没有值不值得,如果人正好凑巧,那么讲究愿意。

你愿不愿意——为了6块一本的武侠我省饭钱可我愿意,为了一个跟他说虽然我也没有很想听但是我从没有听过你说所以你能不能说一句我喜欢你的傻姑娘他愿意不做一只枉死笼中的金丝雀,而是站在万人瞩目的中央拥有一份独享的荣耀——他为温柔的妻子作画《Mother》——the love beyond your imagination。  

为爱而生。

无与伦比,今生独此——Mother love,我的阿衡。
 
 
2012/04/23
 
我从来没怎么喜欢过女一号,一直钟情女二号,除了花开半夏。可是这个阿衡,温衡,我爱她爱她爱到心眼儿里,她不会像其他女一号一样坚强却无比艮,美丽却傻里傻气,简直让我窒息,可是言希的阿衡,这个有着江南水墨般面容的女孩,远山眉间藏着沉静睿智,她的勇敢,从来不会像别的女一号一样,莽撞幼稚,她扛下的,也不是别的女一号一样的,要么家庭,要么一个不争气的舅舅=,要么贫穷……诸如此类。
这个女孩,温柔起来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但是有人侵犯到她的言希,她却可以镇定的用热水浇在这个人的头上并拿着水果刀告诉她“如果他少一根头发,我就拔光你所有的头发;如果他受冻挨饿了,我就让你十倍百倍地受冻挨饿;如果他疯了,我便照之前你的手段,让你也疯一次,怎么样?”“我怎么不敢?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要说是一个林若梅,就是一百个,一千个,能换我言希平安喜乐,何乐不为?”那时,我爱上这个女孩,没有言希,我就娶她。

至于她口中的言希,是大李云口中看过的最好的男主角,真是如此,这言大美人儿,他能把你的心一下子揉得软软的,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弯弯的眼睛美美的笑容,也能一瞬间让你的心从坚不可摧变得支离破碎,他的遭遇让他不可一世的容颜染了灰,他两次癔症让大家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还可以失去,如果言希失去的阿衡。但是就想阿衡所说的,气场这个词,生来是为言希而造。他疯了,他聋了,他瘦了,他的手因为抠下家门牌号而鲜血淋漓,他的手因握住仙人掌砸向阿衡而鲜血淋漓,他这一路都是鲜血淋漓的,跌跌撞撞的,仿佛我心中的言希还叫喊着“电梯里是我的命,你看着办吧!”仿佛他还在像孩子一样问“你怎么不把我的阿衡一并还我?”仿佛他还在经历了很多痛苦之后对阿衡深情的说“你好好看看我。阿衡,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呢?”仿佛他还在重生之后说:“我好不容易才打败的匹诺曹……”最后他写下了“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温言不羡仙。”

——都怪我,把你变成了唯一。言希这样说。

言希这个妖精一样的男人,让整个小说中所有的男人性取向都出了问题,他们对他都那样的好,温思莞的温柔忍让,陆流的自私占有,孙鹏的默默承受,还有楚云那样优秀美丽的女人甘愿为他放弃所有,他手机里,却一直存着一个人的录音“咳,真的要说吗?好吧,言希,晚安。”他不听这个,睡不着的。

他的宝宝,他的乖女儿,他们家阿衡,他媳妇。她,江南小水龟。他对她一开始就不感兴趣,就没想过要爱她,最后,却变成了唯一,在那么多情深意长中,她成了唯一。

或许从一开始遇见,有些事就注定了,最后,他变回了那个软软头发的少年,即使这途中他经历了那么多肮脏不堪,因为有阿衡,他还怕什么呢?

这叫彼此搀扶么?

我曾戏说“我代表所有看过《十年一品温如言》的姑娘对温衡说一句:你能一直对言希好,给他做排骨,我们也就把他放心交给你了!也代表所有看过它的男生对言希说一句:你能一直疼着你女儿你媳妇你家宝贝,我们也干不过你,就也放心把我们阿衡交给你了!” 这一切都因为,这两个人,太让人爱了。真的真的,所有看过的人,没法不爱他们。

所谓言希的阿衡的言希。

唉唉唉,你看看,想了那么多,却写不出那么多了。
我也写个番外吧,写给孙鹏。

孙鹏这个人,看书的时候,对他根本没太多印象,只知道,他就爱跟言希对着干,但却在言希最想见阿衡的时候,帮他逃出陆流的家送到了机场。恩,仅此而已。

番外,是写他,他最爱看思尔哭,因为思尔的眼睛像言希。

他说“思尔哭的时候我会笑,可是,他哭的时候,我笑不出来,心里的弦,一根一根地断裂,无声无息。 ”

我被这个路人甲感动得一塌糊涂,想去死,原来,“只羡温言不羡仙”的背后,有着这么一个抱憾终身,孙鹏,他从小就喜欢言希,却也一直是他的兄弟,他不像陆流一样占有,却承受了那么多,言希两次疯掉,言希对陆流,对林弯弯,对阿衡,我在想天哪他到底承受了多少,却从来没说。

回家一路上,我在听“说谎”:我没有说谎,我何必说谎,你懂我的,我对你从来就不会假装。最后,呵呵,他只能祝他做个幸福的新郎。

我想 再见了,故事里的人。再见了大姨妈和肉丝玫瑰,再见了思莞思尔,再见了陆流楚云,再见了孙鹏,希望你们过得都好起来,像我的言希和阿衡一样,再见了言希阿衡,谢谢你们给我们一个这么好的故事。 十年一品温如言 得成比目何辞死 只羡温言不羡仙 除了白骨黄土 我守你 百岁无忧 ——致《十年一品温如言》 沁入夏201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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