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的怕了

个人日记

 
 
 
以下的文字是我流泪后想了很多写下的
 
    当时的我就和现在一样听着《七百年后》,恕我不能简短的记叙我对这首歌的感受,只能无耻的百科下——“开首慢慢的,如带人进时光隧道,副歌开始速度增加,回忆突袭,历历在目,结尾回复平淡。《七百年后》满有活化气息,活化的却不是一幢大楼,一个码头,或一条街,而是跨越物质,逾越生死的感觉、回忆。即使是一只被遗弃的破黑胶,歌声依稀却可以照亮生命。情怀如是,日月如是。 ”
    坐在回家的路上,老爹开着车,冬季的太阳格外的刺眼,副驾驶的我链接着以前或有或无的东西,车窗外面的积雪薄薄的一层,行人踩过的脚印,车辆行驶后留下的污泥,莫名的眼睛涌现了薄薄的一层,这是泪吗?上次流下真实的泪已然不记得了,其中只是点滴的感动让我动容过,但那终究不是泪,我拼命想忍住,可就是忍不住,索性闭起了眼睛,当树隙中阳光再一次洒在眼皮上面的那一刻,我知道忍不住了,侧过身去,就这么在旁人看来莫名的,流泪了。
 
 
 
      这次出去是给在杨镇上学的弟弟补生日,因为我的学业不允许在上礼拜给他过,只好搬在今天。顺便回去了老家三街一趟,恰巧老家的水龙头坏了,我和老爹想修修,少了一个扳手,于是我就出去找邻居借。
      说是邻居也不是邻居,在一个世纪前大概我们是一家,我的祖籍或者说是祖先本是山西(还是山东来的...)人,那个年代闹饥荒,于是举家搬迁至杨镇,这一待就是到现在,张昆、张仑、张山,凑出一个昆仑山,这是爷爷记得起来的名字,我家就是张仑一支,而这个所谓的邻居奶奶,就是当年的张昆一支。
      写到这里扯太多了,有个人还要感谢一直听歌啊。继续继续
      进去的时候那个身影我忘不了,邻居爷爷(后面称大爷)在扫地,地上的叶子且黄且暗,想起了一句歌词,“梧桐将秋色”,不知道用在这里合不合适,可是就是这么一番情景,大爷的身手还算灵活,听见了我的声音,回头的时候嘴里依旧叼着一根烟,带着帽子,颇有春晚赵本山的那身打扮,看着我没有往日的脸色,我意识到他大概忘了我是谁,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说出了自己的来历,过了好久他才把我带进北厢房(主卧室),进到里面我也看见了我的大奶奶,真的有拍电影的情节啊,大奶奶满头的白发还是卡着以前的那个黑色老式发卡,“你看看这是不是瑞东(我爹)那孩子,唉,我都快忘了”大爷看着大奶奶说,大奶奶也是愣了一下,“哎呦,是啊,这孩子又长高了,真他妈高”。大奶奶忍不住暴了句粗口,呵呵,我也挺高兴的,想着修水龙头的事,打了句招呼就拿着扳手出了门,毕竟是邻居啊,很近的。
       拆下了坏掉的就水龙头,我就拿着这个坏的出去对比着到五金商店买一个新的,一路上小跑,三街变了很多,大排档取缔了旧时的杂货铺,还好,会文鞋店,陈氏饭庄,这些以前的店还在,要是我进去买点东西再走,也许没人会记得,以前那个晚上在三街跑着就过马路的孩子,他回来了,现在也是跑着过马路。照着动漫里面的情节我会爬上三街最高的那座塔,对着下面大喊“我回来了啊啊啊啊”,可惜,那座塔拆了。
       可是可是啊,我暑假每每都会回来一次,为什么今天的感慨为什么那么多,我想不出,到底是这一年,还是这一次,我长大了?无从下笔。
       。。。。
      换扳手的时候顺便东拉西扯了几句 ,大抵是我今年高考要加油的事情,有时间多回来看看,这条张氏胡同的孩子好像就我一个还可以联系到,剩下的都各奔走了。我笑了笑,说句一定的。
      凝视白发,俯身落叶,回头,小跑,欲语,走出了大爷大奶的家,谁知道我下次回来的时候会不会少一个人呢,我不敢多想,我不敢告别。
      每次想起老人的离开都是一阵心痛,毕竟,。。。是啊,没有毕竟。我的姥爷在我三岁时走了,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用胡子扎过我,我很好奇三岁的我怎么会把这段记忆记得这么清楚,可能这就是佛家所谓的念想,逝去的人把自己的念想留给了自己最珍爱的人,留给了自己最想保护的人们身上。我不知曾几次以一种我都不知道的感情去设想过跪在长辈的灵台前我是什么样的表情,是嚎啕着还是漠然着?真的,真的,想不下去,我们面对自然规律,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苍白无力?
      事情介绍完了,文章也快写完了,回到开头,哭的原因还是没找到,到底,是什么呢?
      至此,《七百年后》循环了十遍左右,要想搞清楚那莫名的泪具体是什么,且看七百年后。
 
 
 
 
 
 
 
真傻啊,想看文章的有心人超不过5个,可我就是我,还就是这么一个有点特立独行的我,点击发表吧。

文章评论

氤氲→雾

[ft=,2,]回忆终究是最美好的................[/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