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忧伤

个人日记

                                                                                              撰文/丐叔
     (一)
       我得写点儿什么了。嗯。
       很久没写东西,没到这里来,没在qq群里发过言了;也很久没有静坐下来,好好与网上那些朋友,那些温暖的人说过话了,我估计他们都不认识或不记得我了。
 
       如果将很久没来这没在这写东西,完全归咎于抽不出时间,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恬不知耻,比较起来,我和那些“为国为民”的社会精英,那些上下奔波的“重要人物”,相距甚远,我只不过是一个在纷繁嘈杂的空气中平凡工作的人,一个拿精力换取活着并努力想活得有尊严一些的人。
 
       这话,有些残忍,却,实事求是。
 
       老弟荣光每次见我,总会问:为什么网上不见了动静?弟媳李群也会在一旁起哄,嚷嚷她单位的女同事对我的文字有特别期待。尤其过年那段,你请我请的时有聚会,兄弟们都会问我:是不是在构思年终回顾,或新年展望的宏篇巨作?我,只有尴尬的笑。回想过去的一年,该怎么讲?若套用“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作结,很俗。是的,很俗,但是,很真实。说实在话,除此以外,我已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来概括了。
 
       2011,我总觉得,心是黯然的,甚至是,忧伤的。
 
       这一年,日本地震了,有人欢呼,有人开骂,有人同情,有人互骂。这一年,乔布斯去世了,去世前发布了一款让人有些失落的4S,里面搭载的SIRI,一时成为网络吐槽的对象。这一年,卡扎菲、金正日挂了,依然如旧,有人欢呼,有人惋惜,有人上纲上线。这一年,地沟油甚嚣尘上,个个谈油色变,但人人无法阻止。这一年,马云的措施导致了反淘宝联盟的催生,有人说他是过河拆桥,有人盛赞他这种“商通天下”的梦想。这一年,民间维权走向了高潮,从年初的钱云会案件中民众的参与,到下半年的广东乌坎事件得到国家的认可,公民社会在成长。这一年,政府依然是众矢之的,动车相撞事件让我们牢记了铁道部,郭美美让我们怀疑整个慈善事业,这进一步加剧了社会不信任危机的蔓延。从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蔓延到对整个中国慈善的失去信心。还有,这一年凤姐去了美国,那些八零后,是不是会将这种无厘头当成自己的励志剧?我想,他们应当自有权衡。
     
       这一年充满神奇,光怪陆离,我没法一一盘点,只是这些事情让我印象深刻,让我忧伤。
     
      于我个人,若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我还是会可耻而不假思索地说:忙。是的,我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陀螺,不停地在旋转,熟稔我的朋友用“日理万机”形容我。我听得出话里的调侃,因她总会紧接着说:“却赚不了几个钱”,
我苦笑。
       
       世界上有太多人,付出的总是比获得的多,比较起来我已过于幸运,只是这样的结果,仍会让我忧伤。
 
    (二)
       这一年,当然,还是有很多事情是值得我欣慰的。
 
       比如,荣光购置了新车,豪华却不张扬;弟媳李群做了个心脏微创手术,恢复的很好,现脸色红润,笑声爽朗。谢江的事,虽历时几年反反复复,但终究尘埃落定,也算圆满。亚仙的儿子,留学澳洲,学习勤奋生活俭朴,很给力,很长老大的脸。向阳李总,新居装饰得既时尚又实用,虽然当初购房时有过心中的小九九,但在黎局的那次新春宴上,大伙终于第一次听出了他对家的眷恋,以及他对三千与三百怎样分配才相对等值的感慨。
 
       再比如,璜清忧国忧民之余,也终是放下了身架,放下了手中的研修,亲力亲为地将偌大一个旧宅整修得焕然一新,看了让人甚是喜欢。三毛夫妇的几个金行,经营得都很好,在业内独占鳌头,一直呈勃发之势。干儿子梓轩,一天比一天大,脸色红润,成长健康,愈发可爱。
 
       兄弟斗二心态更显平和了,其儿子浩华已长高不少,越来越帅,小学即将毕业。他那个在市府当处长的妻子,工作干得有声有色,得心应手。对于他的妻子,我们除了赞赏她的秀外惠中,还有羡慕嫉妒恨。每次见到她都那么神采飞扬,笑靥如花,蛾眉皓齿,明艳动人,我总怀疑她是不是经常往返韩国,做了拉皮。       

       弟兄老八离他的奋斗目标似乎更加近了,我尤其羡慕的,还是他那套近200平的欧风新宅。通过完美的曲线,精益求精的细节处理,室内豪华大气,尽显惬意和浪漫,住着一定很爽,我向往。可是,不知他们夫妇俩的眼睛到底怎么了,都是近视?平常也没看到当医生的肖婧同志戴眼镜啊?他们怎么就看不出来,我有留宿一晚享受一宵的强烈愿望呢?莫非他们在装?不行,下回再去他家,得直言相告。
 
       邹山,我一当检察官的兄弟,他们夫妇都要强,老赌气,在不断的磨合中现吵架少了,他的工作做的更顺了,大案要案一经他手,便都办的利利索索。政府高官,政法部门主要头目都尊称他为老师,为专家。得到高层的赏识,上司的赞许,便是对其价值的认可,所以他很开心。他自己的个人收入通过他的过硬本领,也有大幅提高,他的人生斗志是愈发的高昂了。应验了一句老话,家和万事兴。祝福他!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从小学到初中一直称我为爸的袁野,通过其父系统的指导训练,在意志与毅力的拷量下,体重直线下降了很多,原本偏胖的型体瘦了,人也显得更加的英俊,挺拔。另一侄子志轩,在成功转班后,学习更为刻苦了,成绩自然一路飙升。
 
       期待孩子们中考胜利。
 
       总之,在岁月的流逝中,我们这些兄弟的孩子都长大了,都惭惭懂事了,只是,他们的长大预示着我们在一天天老去,对此,由不得你忧不忧伤。
 
       时间在走,就这样无声无息。恍然之间,身边所发生的一切,还没来得及去细细捕捉,那些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都已成为过去。无论怎样,过去的一年,我们成就了自己的历史,不管开心,还是忧伤;不管是欢喜,还是悲哀,如今都已成为一种回忆,一段永远无法改变的历史。
 
       记住2011 。

 
     (三)
       2012,已开始很久。

       新年伊始时,我有很多美好的愿望,可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过年恐惧综合症里徘徊。 远在北方的友人数次来电问我:“过得好不好?”我说:“人很恍惚,找不着北,忐忑不安,不知所措,累。”远方的她为我焦虑的同时,一直对我极尽安慰、劝导与鼓励。真的谢谢她。
 
       莫名心累。是的。
 
       我常徘徊在坚持与放弃之间,举棋不定;心烦让记忆变得越来越差,然而一旦静下来,该记的不该记的,似乎都留在记忆里,天天胡思乱想却没有结果。因为烦心,累心,心里老感觉不踏实。空闲的时候,虽不断强迫自己看一些文字,也想让自己读多一些书,但是,肤浅的心总不能沉淀。有时也写,却写不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东西,泛泛的,没思想,没色彩。
 
       其实,我很喜欢一种感觉——洗干净双手,安静地坐在写字桌前,正对着窗户。外面是宁静的,被两旁梧桐树叶遮蔽的小巷,偶尔有路人踱着步子走过,通常她们会撑着雨伞。我微笑着喝一口毛尖,用十指噼噼啪啪地在键盘上敲下当时的心情。
 
       以上,并不代表我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我只是乐于享受自己的态度。有时候温馨,有时候伤感——但一定,要能感动我自己。可是现在,我的不安,让我冷淡了对文字、对生活的热情。而我的居所,也并不是这样。
 
       在时光中行走的我,是否在岁月中就这样的尘埃落定了呢?
       忐忑依旧,忧伤依旧。

     (四)
       老历正月十五,晚餐,在璜清装修一新的四合院,他高规格地宴请了我及三毛几家。席间,大家谈论最多的是孩子。我说我尽愿当个孩子。我和大家讲了自己过年的忐忑感受。
 
       我问璜清:“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总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莫名地忧伤迷离?”思忖稍许,璜清说:“对于孩子而言,寒假春节,可能是他们最快乐最自由的事情,可明天他们也得去报到上学了。他们面对的,是即将来临的残酷中考,是实实在在,目标明确的最后冲刺,你说,在当前的应试教育体制下,他们能迷离吗?而对于我们,过年应当已经很平淡了,家务不会因此停止,工作也不会。我们只是在这个阶段做一个调整,做一个催眠而已,一切都不会影响。这只是时间上的短暂停留,你说,我们怎么去忧伤?”
 
       我问三毛:“境况怎样?”他微笑不语。璜清接着说:“丁总不会忧伤,更不会迷离。因为,他和孩子们一样,目的专一明确。而你,只是因为将网撒的太宽了。想抓尽天下麻雀,涉足这个那个,你不累谁累,你不忐忑谁忐忑,你不忧伤谁忧伤? ”
 
      说得我浑身冒汗,一时语塞。仔细回想,或许真是如此。
 
      为了生活,为了工作,我常奔波于长宁两地,有时一天来回几趟,弄的自己浑身疲惫。在长沙的街头,在华灯初上或夜幕低垂的晚上,我无数次独自撑着僵硬的身体,由南到北开车穿越整座城市。特别记得,有次晚上浏阳回来,因为前方车祸,我堵在隧道数个小时,进得家门洗漱上床已是凌晨五点多了。
 
       为了听到内心那个为了梦想奋斗的声音,我总是逼迫自己不停奔跑,不停思考,我总是满怀激情,充满幻想。我固执地认为,身体和灵魂,总得有一个是行走在路上的。但是现在,工作劳累之后,即使依然这么忙,可奋斗的声音在哪?我听不到。这是我要的生活和工作状态么?这是我的梦想我要的未来么?我追逐的是什么?一份虚荣与欲望?
 
       说到欲望,欲望这个东西,虽然看起来也和梦想一样有着华丽的外衣,但,梦想和欲望,毕竟不一样。

       讲到梦想,梦想这个东西,当岁月在自己的脸撒上了野之后,的确更为弥足珍贵。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与之谈论所谓梦想的,犹如我的现在。
 
       梦想,那么近,又那么远。
 
       看《老男孩》,看《蜗居》,看《裸婚时代》,如果当初你作为一个学生看过,后到你成年步入社会再来重温,心境绝对不一样。因为,学生时代的你再怎么弄也弹奏不出现实社会中《老男孩》在这个《春天里》的那份沧桑。
 
       情绪突然失控,决堤一样。真他妈的想哭,极度忧伤。。。。。
 
    (五)
       因涉及时政敏感话题,此章节屡遭网站屏蔽,800字,业已删除。
 
    (六)
       二月十三日,我喜欢的美国歌坛天后惠特尼·休斯顿竟然死了。她死在酒店的浴室中,饮酒,或是毒品过量。现年才48岁。
 
       我一直喜欢她1992年出演的电影《保镖》以及她演唱的影片主题曲《我将永远爱你》。还有,她与玛丽亚·凯利和共同演唱的动画片《埃及王子》的主题曲《只要你相信》,也让我特别喜爱。
 
       记得原来玩CU视频聊天室时,我会经常贴上她的歌来听。熟悉我的朋友见到我进去房间,一般都会将室长的权力让给我,或是主动将正在放着的中文歌切换下来,立马贴上惠特尼·休斯顿或玛莉亚·凯利的。因为大伙知道,我喜欢她们。
 
       而现在,惠特尼·休斯顿死了,我痛惜这位音乐奇才的离世,她令我忧伤。
 
       她对自己的生命为何如此不珍惜?浸淫整个演艺圈的吸毒和酗酒,莫非仅仅只是因为她们过于富裕,过于放纵自己才选择了如此堕落?可我,情愿相信她们只是因为压力,是因为其成功、荣誉和财富背后的孤独与压力才致如此的。
 
       有时侯,声名可以带来荣耀,更有可能带来风险。那些粉丝们是既可带给偶像财富,也可耗尽其精力,甚至是,可以给其带来死亡的。
 
       逝者已逝,安息吧,相信天堂没有那些让你崩溃的压力。正若《只要你相信》里唱的:There can be miracles when you believe 。(只要你相信,奇迹就会实现)
 
       惠特尼·休斯顿,I Will Always Love You。
 
     (七)
       L网上留言,让我给她定一张五月二十六在贺龙体育场举行的陈奕迅个人演唱会门票,我答应了她,但我告诉她不会陪着去看。记得当年刀郎唱《2002年的第一场雪》,至今已经十年,陈奕迅唱着《十年之后》,今天也要来我们长沙唱《明年今日》了。
 
       对于陈奕迅,我始终没能喜欢上。尽管大多数人认为,他是后张学友时代香港乐坛最具实力的歌手之一,是继张学友之后“21世纪00年代的歌神”,但他在舞台上唱歌时那头方便面似的头发,尤其是疯子一样飘甩的雷人造型,看了,真的让我很蛋疼。
 
       我的世界离不开音乐,但我更喜欢张学友,齐秦,或王杰。还有,那些我虽听不懂歌词,却喜欢其旋律的E文歌。简简单单的,安静的时候听慢歌,开心或不开心的时候听快歌。
 
       早些天,与几个年轻的朋友去K歌。她们唱《凤凰传奇》,唱《因为爱情》,不像我们一样很认真地唱,而是调侃着唱。我知道,横在我们中间的其实不仅仅是年龄的差距,更是对事物认知的差别,我完全能够理解。只是我不知道,几年之后,当她们还在听着周杰龙或陈奕迅的时候,00后的那些小孩子,会不会也象现在她们对我们一样不屑地说:“哦?那几个老男人的歌,究竟有什么好听?”
 
       是的,终有一天,她们也会由现在的小女孩变成将来的老女人,谁又能够逃离自己使之不会变老?
 
       有次与省委工作的超哥一块在贺总家玩“跑得快”,打闹说笑间他调侃我:“你这流氓。”我随口笑着回敬:“我就是流氓,咋的?你当官我做民,我是流氓怕你谁啊?”他以为我生气了,搞得好一阵尴尬。
 
       说实在的,我还真不生气,尤其在兄弟面前。我敢坦坦荡荡讲自己是个流氓,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网上有句话说得好:“我脱光了衣服,是为了生存;有的人衣冠楚楚,却一直在做龌龊的事。” 更重要的是,我认为流氓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耍的,耍流氓得看年纪,象我这把年纪,这么老了哪还有资格耍流氓?耍不动了。
 
       ——又一次忧伤。
 
     (八)
       二月份的时候,分别参加了国税局魏局之女和地税局熊利之女的两场婚礼。长大了的这些孩子今天都成为新娘了,看着沉浸在新婚喜悦中幸福的样子,嗯,当时想,结婚原本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我们怎么走着走着,就觉得变成了爱情的坟墓呢?
 
       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你说那是爱情。在这世界上所有的情感中,最没办法隐藏的应当就是爱了。对某人或某事,你无论多么的厌恶,如果愿意,你都是可以不表现出来的,但爱却不能。因为,喜欢就像眨眼睛一样,无法自控。于是,你定能感觉到她的喜欢。
 
       对于爱情,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它。曾经的记忆让我徘徊,犹豫不决,也让我痛彻心扉。爱情不是简单的喜欢就可以的,这个我明白,而且知道很重要。但,我们不是都能因为爱情就可以和你的她一起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的;也不是因为爱情每个人都能够和你的他一起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的。
 
       过不了多久,虽然陈奕迅就会高唱着“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飞奔而来,可是,谁敢讲,爱情之后不会更加的沧桑?“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没有更加喜欢的,而又不希望将就凑合,真的是,很矛盾。依我现在看来,喜欢,比合适更重要。也许,多年以后,你会因为觉得合适,轻叹一声“那就这样吧”。然后,在几十年中一直与她相扶走向未来,在生活的磨合中产生亲情,以至无法磨灭。
 
      其实,这也是一幅很美好的图景。
      但愿,L也可以尽快为自己画出这样的一幅图画来。
 
      (九)
      “忧伤何时可以停歇?”写下这句的时候,我有些恍惚。因为我不知道,我究竟在问谁。当你看一部电视连续剧看到大团圆的结局时,你或许并不快乐,因为你说这很俗;于是,我把结尾改得凄惨而哀怨,你哭得很伤心,却告诉我,你喜欢。
 
       中学时候看过《叶甫根尼·奥涅金》,记得普希金说过:“这个作品让我烦闷,下一次我要写个简单淳朴的乡村爱情,他们的爱情像天地一样存在,他们一起长大一起成熟,虽然也常常吵嘴……我让他们最后争吵一次,就领他们进教堂。”普希金希望创造一个没有忧伤的绝对美好的世界,他最终没有做到。因为人造的冲突,并不真实。于是,普希金一如既往地将忧伤的故事带给我们,让我们痛苦却幸福着。
 
       我一兄弟学夫,军人,住伍家岭,满脸络腮胡,一介武夫相。可他偏有一颗文人心,说话诗意,也很哲理。有次聊天他对我讲:“幸福本是俗套,你是要不凡的不幸,还是宁愿要一个俗套?”
 
       有人可以回答吗?我想,我不能。
       没有了忧伤,也就没有了幸福。是这样
 
    (十)
       与她通电话或一块聊天时,她总会不动声色纠正我的普通话发音。刚开始的时候,我明明自以为是地在秀普通话,可她却在那边一声不吭,半天没点反应,一问,她说听不太懂,以为我在说方言。太搞笑了,一直以为自己的国语水平虽谈不上及格,但至少可以听懂。后经她一指点出来,还真的不对。
 
       确实丢人。
 
       文斗和我讲过一笑话。他说他刚到大集团任职第一次召开全体干职工会的时候,他作为一把手在主席台上讲了半天,后来台下居然好多人说没听懂他的满口方言。当时他想,我他娘的到这个地方干嘛来了?我不是当头来了么?你听不懂我的方言,未必我来学你的方言,再讲给你听?听不懂,关我P事。你不懂,你学。
 
       后来,在他的集团里,大伙说话都不用理会平翘舌N和L的区别,都一样,很随意。再后来,他们不但能听得懂文斗的塑料普通话,也能听得懂他的方言了。
 
       哈哈,真爽。
       这才叫生活。我向往文斗这样霸气自在的生活。
 
       其实,普通话说得好有个毛用。正如我一股东说的,当领导的,普通话一般都不好,连涛哥,也是NL不分呢(窃笑)。
       当然,不得不说,她的普通话挺好听。字正腔圆,满口京味,听着享受。有空,还是要请她多指点下我,我肯定认真听,虚心学。
 
       唯独这次,我笑,我不忧伤。
 
    (十一)
       还是正月,接近元宵,应是十三。老弟高峰携妻带子,来长沙给我拜年。
 
       正月初一开始他便经常电联我,捕捉我的行踪,说非让儿子春节期间给干爸干妈拜个年不可。没办法,他们夫妇总对我这么尊重有加,彬彬有礼。一番推辞后,终究抵挡不住他的客气与诚意。
 
       落坐客厅,干儿子稍作状态调整后,其童真童趣立马显现,带来满屋子的笑。在享受梓轩带给我们无限快乐的同时,我们聊起了春节里各自的生活状况。
 
       我说,若每天可以只顾吃吃喝喝,不用烦力费力去工作,身后再有个梓轩这样可爱的小人儿P颠颠地跟着,生活会是何等的惬意。
高峰说,老大啊,你太落伍了,以现今那些真正随心所欲的生活标准计,你那种,顶多就是初级生活。接着,他给我描述了一番什么样子的生活才叫生活。
 
       他说,他看了一则报道,讲的是影星梁朝伟。梁朝伟有时闲着闷了,会临时中午去机场,随便赶上哪班就搭上哪班机,比如飞到伦敦,独自蹲在广场上喂一下午鸽子,不发一语,当晚再飞回香港,当没事发生过。
 
       且不管这则报道的真假, 也不想去计算梁朝伟一天来回伦敦的可行性,但我猜想,梁朝伟一定是非常懂得生活的。
突然觉得,这辈子算是白活了;突然觉得,这TM才叫生活。
 
       试想一想:有时闲着闷了,临时开车出去,随便上哪条路,就走哪条路,比如开到库木塔格沙漠,独自坐在楼兰遗址边数地上的瓦砾,不发一语。当晚,再开车回家,当没事发生过。有时闲着闷了,临时中午去名典,随便赶上哪个包间就呆在哪个包间,比如坐到蓝山,独自在电视跟前练一下午射门,不发一语,当晚再回到家里,当没事发生过。
 
       有时闲着闷了,带一盒牙签去别的小区溜达,独自往门锁眼里戳牙签,随机戳,逮着哪个门就戳哪个门,不发一语,当晚再溜达回家,当没事发生过。有时闲着闷了,临时中午翻开朝代列表,随便指到哪个就穿越到哪,比如穿到唐朝,独自在镶着玉的温泉池中泡泡,不发一语,当晚再穿越回来,当没事发生过。。。。。我的妈,这该是一种怎样写意的生活?
 
      ——这次,我不要忧伤。

    (十二)
       立春过去已近一个月,还是这般的寒冷,冷也就算了,还天天云遮雾罩,大雨滂沱的。尤其前两晚,雷鸣闪电,象要撕裂了整个夜空。当时我想,若那一道白光袭来,直刺我身,将我烧的个巴焦漆黑,岂不会成了一具木乃伊,那该咋整?哈哈,
 
       很久没在这写过什么,特别是,很久没在这样的夜晚如此独自一人面对自己了,郁闷了很长一段时间,差点精神分裂。今天一口气讲了这么一些,虽显得不大着调,有些风马牛不相及,但,心里感觉畅快。
 
       时侯不早了,冷,该洗洗睡。
       忧伤,可能还是会有无法停歇,或在梦里。

文章评论

优雅

大事小事,或喜或忧都被笔者挥洒的酣畅淋漓,一气读完,痛快! 再次读来,有点忧伤更多的是生活沉淀后的感悟,有种人格魅力蕴含其中。

请叫我尘埃

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数的尽是丐叔及丐叔高朋挚友的惬意人生,数完之后,丐叔发现高处不胜寒,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忧伤了。那啥,存心是不让咱小民活了,俺只能埋在春天里了。[em]e109[/em]

小卢

叔叔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大才子,呵呵!

不羁的风new

都是些生活点滴,可即使浮躁如我,也一字不漏的全盘吸收。能把流水账记到如此引人入胜的,只有丐叔。

璜清

本是给后面一文的一评论。一看,原来的文章还在。便复制到这吧: 没了,就好。 我上来几次,都是人挤人。本打算作个评的,都没站处。 看你笔力,大抵和腰包里的票票一个增长速度。不仅轻松自如,还颇有节奏感;有“涵”文的味道,也有“桑楠”的气息。一个字:赞。 男人啊,看来身边要有佳人,连个“忧伤”都可以青春淡雅。 讲了好坏,该挑毛病了。 毛病是,还能从文字间看出你暗自窃笑的面目。 这个与你习性有关,当然,也说明添柴不频、欠了少许火候。 另外,关于“王立军”的那段,重点没抠住,例如,王立军谁,薄书记又谁啊,交待不清。 当然,不是你的问题,连王立军同志自己都弱智。江山都是人家老子拼命玩来的,你王又算个鸟呢,是吧。

玲子

文不如其人!但打心眼里佩服文字根底。[em]e120[/em]

babyblue

国家大事咱不怎么懂,主要是这么美的文章被屏蔽了,我就不干了;最主要的是我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留的言也一起没了;最后我也有点儿忧伤了,嘻嘻

心若无尘

[ft=,4,楷体_gb2312]一年的时光就这样在指尖轻轻而过,留下的,记住的除了那些岁月里的感伤之外更多的是生活给予的温暖! [/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