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

个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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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时候,喜欢写一些青涩的小诗。诸如:“啄一口茶色的水晶,雪白的啤酒沫挂上红唇,她勾起我的痴迷,想着用洁白的手绢,拭去她嘴角的笑意”。如今,回过头来看这些句子,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想着玛丽莲·梦露闭上明泽的深眸,在最后的沉睡中不再醒来。她那白净的身体,美艳地、安详地,与世俗作最温柔、最凄美的抗争。

 

 

看漂亮的女人磕葵花子,会有一种莫名地冲动:看她尖着纤细的食指和拇指,捉住一粒瓜子,其余的三个指头翘起,像孔雀的头饰。红唇如花儿一般,在指尖开启。贝齿的闪光,定格酒窝的甜美。

 

 

春天的时候,去表弟家赏桃花。看着花瓣的颜色由白到粉,匀匀的,抹着少女的腮红,而颤颤的花柱弯弯地,描出纤细的淡眉,心里忽有所动。

 

 

诗人在林子里散步,脚底踏着秋叶的萧索。丝菊羞涩的开着,等着诗人的采撷。诗人孑然离去,没注意到花儿的爱慕。秋风吹过,花瓣纷纷飘落。

 

 

我有个朋友,日子过得不错,逢着节假、星期,就开着车出去走走,回来就在网上传照片。把我羡慕的。他们这样东南西北,四处游历、穿梭行走,就像在人生的宣纸上描绘山水图。

 

 

你的眼神刺痛着我的心,使我欲罢不能。就像缰绳勒住立起的战马,渴望着放纵和飞奔。

 

 

我想起年轻时,模仿泰戈尔,写下的柔情涌动的诗句:你那忧郁的眸子里,热情的影子一闪即逝,像寻觅归巢的燕子,在无言的温柔中消逝。

 

 

你是欢乐的百灵,飞过田畦,穿过小溪,唱着优美的歌声。我是厚重的乌云,缄默无语,阴郁地望着你。

 

 

秋雨绵绵,肮脏的絮云湿漉漉地拖在遥远的地面,田野还未播种,翻耕的褐色散发着泥草味。空气里浮着凛冽的寒意,脑袋却特别清醒,绵绵的诗意落笔成文。

 

 

青春的痛苦与甜蜜,在诗言中,悠然远逝,只飘下几瓣花儿的残香,溅着相思的泪滴。

 

 

娇嫩的百合花瓣上,盈盈地,点着朱砂斑,像少女的梦,沉入馥郁的相思。

 

 

某些时候,我们写作,应尽量避免作结论性的肯定或否定,或者好为人师地,进行道德的评判。这不太好,这会使文章落入说教的俗臼。如果以一种白描的手法,不动声色地叙述事件,将自己的好恶隐藏起来,让读者根据各自的人生经历,去总结出不同的结果,没准会有独特的效果。

 

 

公交车的站台上,站着个面目清瘦的的老人,生着满脸硬胡子。姑娘穿着短裙,在老人旁边站着,一缕幽香飘过,小伙子关掉正在浏览的手机网页,看着迎面而来的公交车,学生娃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脖子上挂着耳麦,跟着音乐晃晃悠悠,公交车开过,行人匆匆。只有老人纹丝不动。

 

 

城市的上空,绛红的夕阳映着兀立的高楼,而在他的下方,那些深深的,峡谷一般的街道深处,下班的人们如蚂蚁一般,来去匆匆。

 

 

我家大院外,是一条丁字形街道,沿街开满饭馆酒店,秋天的夜晚,酒馆把桌椅摆在路边的女贞树下,引来远近的酒客。凉拌菜,卤猪头,水煮咸黄豆,盛在花边磁盘里,冰镇的啤酒透着诱人的金色,泡沫溢出酒杯,勾起人的食欲。由于是路边酒店,来客档次不高,喳喳呼呼地猜拳,油光满面地喝酒。

夜深了,食客早已散尽。就剩下几个醉鬼不肯离去,桌上的菜肴已尽,酒杯已经见底,他们仍旧嚷着拿酒来,老板陪着笑脸,说必须关门。小工靠在一边,垂着头打瞌睡,夜色颤颤惊惊。

楼院已经沉睡,丁字街上只剩几家店铺还眨着眼睛。街的尽头,小区的外面,是豪华的城市音乐厅。这会儿,演出刚刚结束,衣著华丽的人们从大厅里热气腾腾地挤出来,又散开去,天空飘起了小雨,几片落叶在空中翻飞。

 

 

城市的秋天不像乡下,没有红叶枯草,没有累累秋实,然而你分明能感到一种秋的心境。当夜雨敲打窗户,落叶无声飘落时,会有一种寂然的心境。

 

 

有些文章,因缺乏细节描写而失去生命力,网上很多文章之所以雷同,就是因为少了细节,因而缺乏个性,成了千人一面的枯涩和苍白。比如,描写一个人从口袋里掏钱,如果只是简单的陈述,没有任何生动。但是,如果描写成从口袋里乱糟糟的抓出一把钱来,立时便能凸显出人物性格的生动。

 

 

窗帘落下来,推开了花间的月色。蟋蟀在楼下尽着嗓子叫,微风撩动帘子,惊扰我的沉睡。

 

 

读大学时,趁开学返校,从重庆登船,沿着千里长江去上海,是一段不错的旅程。一个人,背着行囊,登上甲板,看着浑浊的江水从天际流来,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震慑。

江轮第一天在万县停泊。这是一种很巧妙的安排,轮船早晨从重庆出发,到万县已是黄昏,在这里住一宿,第二天早晨正好观赏山峡风景。万县的江面已经收得很窄,江水奔涌,有千军万马之势。夕阳照在江面上,有油画的韵味。住在船舱里,一夜听风声、水声,不能入眠。

第二天早起,轮船响着沉闷的汽笛驶入山峡,空谷传来幽远的回声。天阴着,群山凝然而立,江轮如置于弹弓之上,被远处的山峰,沉沉地、橡皮筋般地拉了过去。人在弹丸之上,有一种义无反顾、不能自已的神秘。

过池州,下船游黄山,时值深夜,蜷在码头的条凳上睡了一夜。是日早起,在街头的小摊上吃油饼,价廉物美,味道不错。乘车进山,过太平湖,湖水清澈,如蓝宝石一般。转入黄山,主峰陡然而立,崖壁上写着:“立马空登高望太平”笔力雄健,气势不凡。黄山的风景集中在天都峰,怪石、乱松、冷雾,如仙山一般

 

 

灵感是闪电,它在黑暗中,骤然照亮神秘的未知。闪电过后,倾盆大雨降落,文意浩然而来,下笔如有神助。

 

 

大红的花轿,在唢呐声中,洋溢着夺人的喜气,而他的内部,被红色包围着的,却是新娘不安的饮泣,直到新郎揭开盖头,为新娘拭去脸颊的眼泪。

 

 

河畔的夜晚,水面闪着模糊的光影,一对恋人在河边走来,夜色勾出美妙的剪影。小伙的手臂,轻轻地揽着姑娘的细腰,仿佛揽着只精美的花瓶,姑娘的头靠在他肩上,发梢散发着香味,幽幽的。微风吹过,树叶飘落,河水带着羞涩。

 

 

宇宙的画廊,堆出深邃的神秘,上帝的泼彩,描出宇宙射线的华美。

 

 

在宇宙浩远的背景里,飘着几缕婴儿的梦,淡淡地、幽怨地,捧出上帝的馈赠。

 

 

广袤的以太虚空,游荡暗物质的阴魂,它无形无色,无声无息。所以,佛说:色是一种妄念。

 

 

历史有时很难判断其好坏。比如,八国联军入侵中国。烧杀敲掠,其罪行昭然。但从另一方面讲,它加速了腐败的清王朝覆灭。且在战后,美国首先减免中国的赔款,用于中国向海外派遣留学生的经费,其他入侵国也先后减免赔款。中国的清华大学,就是利用减免的赔款建立起来的。所以,事物总有其两面性。

 

 

国境线代表了主权国的神圣,这恐怕无可非议。但如果将其放入历史的跨度里,边境线又犹如儿戏。诸葛亮征孟获,据传是在野人山避开瘴气。野人山如今在缅甸境内,清朝是中国的领土,元朝也许是800媳妇国的治下,宋朝时大理国雄踞其地,唐代时有个南诏国统治那里。小小一个地方,竟变着法的改变归属。

 

 

读历史,会有许多苦涩:光绪皇帝变法,得到外国势力的支持,慈禧反对改革,以义和拳对付国外势力。说来可笑,慈禧居然相信,义和拳可以刀枪不入,打败荷枪实弹的洋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在喜马拉雅的另一侧,印度的士兵因为相信殖民者的枪管檫的是动物油,因而群情激愤,发生重大兵变。

 

 

去三亚,飞机晚点到凌晨才起飞。当飞机努力地爬过云层,周遭一派混沌。忽然,天边亮起一线耀目的金色,弯弯的,像宝石钻戒,划破天地的昏黑。接着,哪亮色扩大,变成一抹羞涩的绛红,绛红的外边有一线隐隐的绿色。与青黑的天幕相接。一轮晓日,一点点地,荡尽所有的晨昏。太阳庄严升起!

 

 

清冷的夜空,如皮影戏的幕布,泛着朦胧的闪光。星星一两点,霓虹八九处,幕布的下边,映着都市的高楼

 

 

宇宙的壁炉里,燃着太阳和星云,上帝坐在炉火前,喝着一杯咖啡。

 

 

有一天晚上,我坐飞机返回成都,望着城市的夜景,忽然有一种奇妙的幻觉,下面的夜色如明艳的果仁,嵌在黑色的豆泥里。彷佛生日蛋糕,飘着巧克力的香味。

 

 

三亚的热带风情,有一种旷远的意境。挺秀的椰树,映着金色的沙滩。身材苗条的姑娘,赤着脚,穿着长裙在沙滩散步。大海延伸到天边,在天水交接处,勾出一条隐隐的墨线。透过椰林,随便取一个角度,都是画家优美的创意。

 

 

冬夜,屋外飞着细雨,花丛在夜色中淅淅沥沥。夜来阳台小酌。青花盘,玻璃杯,酒过三旬。主人倚栏独坐,细听院落风雨。

 

 

处世之道,应以培养元气为先,不可四处树敌,穷于应付。苏东坡讲:“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亦谓,千里之行,元气为先。

 

 

婉约的时候,诗如羞涩的少女,刚健时候,诗如赴死的勇士。就像长江大河,风涛重叠,中有明湖,波平若黛。诗言回环跌宕,正以齐出。方能体现诗的华美。如今,网上的诗,大多软绵绵的,少了纵横起伏。

 

 

我读书有记笔记的习惯,看到痛快处,还会情不由己地评论几句。但我很少回过头去翻阅它。那天,家里停电,百般无聊,于是翻看读书笔记,发现很多文字不像是我写的,有点像牲口一样,东啃西咬。试录一句,与网友回味:“啊!月亮、烧饼。啊!宇宙、蚊子。”

 

 

在广漠的荒原,望着夕阳如蛋黄一般沉进大漠,天地由血红凝为黑色,直到星星的微光,点燃一片宁静,会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城市的尽头,升起了迷茫的夜雾,使得孤独的路灯,平添几许温柔,院子里湿漉漉的,有一些青苔的泥味,小风在蕉叶下细语。

 

 

版纳游,芭蕉掩木楼。客进傣家寨,狗儿吼。傣女秀,银镯饰纤手,露脐小蛮腰,不甚羞。——西双版纳的印象

 

 

美发店的风景:女人们戴着硕大的头盔,在脑袋上折腾,如蜗牛躲在幻想的壳里。美发师是清一色的男性,发型很有冲劲。蓬蓬勃勃,五颜六色,染出一番另类。于是,这些大头蘑菇、彩色苤蓝,在前后左右的银镜中,构成了抽象意味的店铺风景。

 

 

有些时候,女人将头发朝上梳起,在头顶盘一个发髻,会有很美的感觉。那头发的根部,一丝丝地,精心梳理,衬着光洁的肌肤。白皙的脖子长长的,微微向前,挺着高贵的气质。

 

 

当青春姗姗而来,少女的心如明艳的梦幻,变换着色彩。一缕微笑,一个眼神,都能在心里激起波动。就这样,在花骨朵灿开时,她们迅速地变换着爱的对象,如万花筒一般。这时的少女是最美的,眼神顾盼,面如芙蓉,皮肤莹润。直到有一天,有个少年深深地闯入她的生活,点燃绚烂的初恋之火。

 

 

西方女子之美,与东方不同,那是一种赏心悦目的明艳,眼睛是蓝色的,如天空的颜色,头发金黄,像是在金水里泡过,朱唇里露出贝齿的光泽。东方的美是一种羞涩,明泽的眼神,淡淡的眉梢,传递偶然一瞥的柔情。

 

 

写作的美,不仅在于言词,还在与将你的描写置于美妙的环境中。《红楼梦》中,黛玉焚诗稿,就是作家将诗一般的美人儿,置于焚诗稿的环境,产生香消玉殒视觉凄美。

 

 

模特在舞台上走猫步,款款而来,摇曳而去,透明的音乐在时尚中迎风摆柳。

 

 

写作并不是一个任务,而是一种内心澎湃释放。他通过笔尖,把自己的感动记下来,留给自己,留给朋友,也留给心爱的人看。

 

 

当我们描写某些事物时,有些华丽的辞藻怎么也塞不进去。诸如:“泡沫一般的水晶”,“花儿生出的红宝石”,均不能表达对事物的神髓,这时,用一两个极简单句子,会有意想不到的奇迹。

 

 

明朝时,因鉴于历代皇亲多有叛乱,所以其皇亲制度是: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清朝由诸王起家,因而诸王临政,贯通清朝始末,故兴衰皆是然。如今的社会,皇亲虽淡出政坛,然权贵的影子仍隐约可见。

 

 

女儿读高三的时候,必须写一些应考的作文。为了启发女儿的灵感,于是和女儿一道,写一些短文,站在少女的角度,写一些细腻的,带点知性美的短文,内心会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刚开始写说说,有点随意而为,想着随便写几句应景而已,渐渐地,有一种收不住的感觉,好像忽然发现,头脑里隐藏的东西,远远超过我自己以为的限度,所以,就这样,带着点惯性地写下去,直到有一天,内心的贫乏关掉创作的水喉。

 

 

有些时候,回过头去看自己写过的说说,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有时甚至会怀疑,是否出自自己之手。实际上,写作就是这样,如瀑流,似漩涡,在山间奔流,卷起一朵朵奇异的浪花,使你如醉如痴,因而回过头来,使你产生怀疑的幻觉。

 

 

我想起一个作家曾经说过:“只有向人叙述,新的、有趣味的事情,只有洞察到别人察觉不到的东西,才能成为作家”。联想到,时下的QQ空间,难道不应有几枝毒刺,狠狠地刺痛一下吗?

 

 

姑娘在少年的耳边亲昵地絮语,蓬松的头发缭拨着少年的心,他鼓足勇气,想轻轻地揽住姑娘的腰肢,她却闪开身子,笑盈盈的。

 

 

人们常说,人近暮年,万事皆休,而我却有点收不住。首先是带了几个徒弟,他们的工作需要我的安排,因而要操心。其次,和年轻人相处,受他们传染,也会粘点年轻的气息。再加上很多具体的工作都交给他们做,自己偷得清闲,且时时小酌一杯,有点“了不知南北”。

 

 

当我们写作时,应该从各种角度去观察生活,体会自然,用博大的包容,去俯览社会,追逐新奇。这样,文章才能有纵横感,思想才能挣脱桎梏,写出有生命的文章,就像礼花从固有的约束中冲天而起,灿放出炫目的光彩。

 

 

创作热情的爆发后,如果没有丰富的知识,没有广博的生活的积累,热情会很快熄灭,就像汽车没了油,再怎么点火,都是空费电瓶。所以为自己加满油,为灵感的不期而至,做好准备。

 

 

一个学者,要耐得寂寞。就像爱默生讲的那样:“要像拥抱新娘一样,拥抱孤独。”独自一人在静静思索中,索玄探幽,如同走进树木葱茏的森林,迈过泥土馥郁的田野。于是心灵的花朵会汲取泥土的浆汁,悠然绽放。

 

 

少女颦着眉,在青青的草地上散步。洁白的牙齿轻咬红唇,心中吟哦着雪莱的诗句。蓝天飘着几朵白云,花儿在微风中摇曳。

 

 

阿拉伯文,形如蝌蚪,型态有点怪异。我想起《侠客行》中,石破天看着那些神秘的蝌蚪文跳出崖壁,与自己的气脉相通,从而参透高深的武功的故事,心中忽有所动:也许,在音乐家的眼里,五线谱上的蝌蚪,也会挣脱五线的束缚,融入田野,变为自然的音符。

 

 

初冬之夜,雨声在花丛中淅沥,如甜蜜的恋人,在耳边絮语。

 

 

安徒生的童话,早在幼年的心里就播下爱情的种子。那些美丽的公主与勇敢王子,深深地,留在幼年的记忆里,随着年轮抹去最后的童真,少年的心,在忽然长高的身体中,在童话的积淀里,生出青青的苗子。直到有一天,有位美丽的姑娘冲他嫣然一笑,于是花儿开了,爱情怦然敲门。

 

 

历史学家们,既不爱国,也不卖国,因而他们过于理性。就像司马迁所说:“不隐恶,不虚美。”当社会如希特勒一般,煽动德国人民的爱国热情时,历史学家冷冷地观察着,并如实纪录之。老臣谋国,讲的就是,客观地,不带情绪化地,看待国与国之间的纠纷。就像明景帝时,在权衡利弊后,将越南分离出去。

 

 

黑云在从天边压过来,富含水分,带电粒子在云层中堆积。直到雨云不堪重负。闪电划过夜空,大雨倾盆。灵感也似闪电。她不期而至,充满神秘,然而,她的核心,却是知识的堆积。我们感到的,只是闪电的明艳,以及文思如注的暴雨。

 

 

清朝的早期,以征战和杀戮得天下,因而少了恩典与仁慈。康熙以宽仁治国,并非为自己博取圣主的虚名,而是社会的发展的必然。社会积累起来的仇怨需要化解。康熙正是透彻了社会的积怨,因而济之以宽。而到了雍正时,又动之以猛,以纠正宽仁带来的积弊。所以宽猛之变无所谓好坏,而在于社会矛盾的本身

 

 

恋爱是一种神奇的邂逅。有一天她投来浅浅的一瞥,没曾想,会把你的心儿勾走。你知道,这不是她的错,但心儿却甜蜜的疼痛着。

 

 

驾一叶小舟,在春日的清溪泛舟,嗅着从百花缭乱的岸上吹来的风。想着李煜的名句“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心里会有一种微醉的感觉。

 

 

《诗经》虽是祖宗的经典,但也有一点情色的东西:“有女同车,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想着和花儿一般的美人同车,在崎岖古道上行走,一路的颠簸,使得美人连同她的佩玉,如飞起来一般。坐在美女的身旁,嗅着从美人身上散发出的幽香,会有怎样一种感觉呢?

 

 

“简兮简兮,方将万舞。有力如虎。执辔如组”是《诗经》描写男性美的诗句。在宫廷盛舞的宏大场面中,那些威武健壮的西方舞师,所展示的阳刚美,会给宫廷的贵妇人,曾样的视觉冲击呢?

 

 

古人有很多描写离别的诗句,无论是折柳,或是尽觞,都各有其依依不舍的心境。我最欣赏《孔雀东南飞》的诗句:“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他写出了一种空痛的心境。

 

 

细读清史。早期的清朝薄情寡恩,努尔哈赤、皇太极、直到顺治,带领一帮虎狼之师,蹂躏中华,杀扬州人,杀四川人,一路杀将下来,步步血腥。所以才有顺治皇帝,因良心煎熬堕入空门。才有康熙的宽仁治国。如果没有康熙的仁政,清朝很可能是一个短命的朝代。

 

 

《易》云:“介于石,不终日,贞吉。”翻译成今文,大概应是:虽然被石头夹住,但不到一天,便脱困。占卜得吉兆。蒋介石以《易》之典故取名,体现了他不畏艰难,志存高远的铁石意志。

 

 

花骨朵停在枝上,紧抱着内心的羞涩,像少女托着香腮,春笋一般娇嫩。

文章评论

大海

说古论今,字里行间充满着哲理![em]e181[/em][em]e157[/em]

花开过去流浪

这里每一个字我都仔细品读过,受益非浅。好像有一点余秋雨文风的味道,不知对不对?

風雨彩虹

恋爱是一种神奇的邂逅。有一天她投来浅浅的一瞥,没曾想,会把你的心儿勾走。你知道,这不是她的错,但心儿却甜蜜的疼痛着。

醉雨

是的,正如千江月说的,好一本厚重的红山文化,喜欢!别具风格[em]e178[/em]

飞翔的野鹤

看似闲言碎语,实乃灵感迸发的朵朵火花。[em]e179[/em][em]e163[/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