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杂货铺 17

个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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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美的散文,就像一个花篮。被不小心推翻,各色花瓣、残蕊,俏生生地,洒落一地。

 

 

清晨,薄雾瘫痪在街头,小贩在炸油条,上班的脚步匆匆,包子的肉馅有葱花味,手机响了。

 
 

     雨点的音节,在瓦房上转换,高低错落,敲打琴键。


 

诗人的笔触,在正常人的眼里,是被毒蜘蛛咬过的。色晕错乱,出现中毒反应,就像把爱情、花儿揉乱了,化着香泥,在纸上描绘,感觉有点痴迷。

 

 

看《变形金刚4》,宽银幕,立体的。汽车开过来,火苗扑过去,座位上弹片横飞,有点透不过气,故事在美国,又在眼前。

 

 

吃桃子,留着腮红,很甜,很脆。

 

 

我喜欢《安徒生童话》。像一个魔箱,忽然打开,神秘的思想和沉睡的情感迎面涌来,让你步履踉跄,如醉如痴。箱子里藏着《卖火柴的小姑娘》、《海的女儿》,还有大地所有的魅力——大地的一切花朵、颜色和声音、孩子的梦呓、凄美的爱情、馥郁的微风……

 

 

我喜欢编织幻想,尽管年龄一大把,仍旧童心未泯。构思开始的时候,心里有一点空,各种色彩、各种画面、以及微光剪影,悄然而至,又倏然远逝。忽然,一个闪光印入脑子,就像胚胎“扑”地吐出幼粒,优美的故事由此开始。

 

 

到贵州毕节,在浩宇公司上班。浩宇的名字很有气势,取宇宙鸿蒙之势,不过,公司的办公室不像宇宙,太窄,我们成控部两个人共用一张桌子,所以,这是最大的小。

 

 

毕节的棚户区很挤,我们就住在那里。它的空间丁丁角角,街道像鸡肠子。这会使胖子难受,毕节的街上很少胖子,也许就是挤压的结果。所以,要想减肥,可以长住这里。

 

 

浩宇公司是个移民团体,有点南腔北调。同事来自东南西北,都是各地的精英。只有我年龄偏大,略显昏聩。我在想,公司的人都是优质的抗原,带有显著的基因优势。不过,光有抗原不够,它还得和浆细胞反应,才能生成抗体,才能具有生命力。

 

 

想写诗的时候,会有一种逐渐逼近的冲动。一种驾驭优美词汇的能力和诗意的优朦胧合在一起,就像母鸡蹲在鸡窝里,红着脸、憋着劲,“咯噔”一声,诞出她的幼子。

 

 

醉汉趔趄着,走过小巷,醉酒的感觉,的确不一样,房子在下沉,还有那些好奇的,胆怯的目光,都远远地退去。只有无畏的自己,踉跄向前,却又坚定不移。

 

 

夜色在楼院里,如同咏叹曲,在幽暗的林子里,断断续续。而在小酒馆那边,却是音调铿锵的巴克斯之歌,和着猜拳和欢呼的马赛曲。

 

 

好的散文,像热带雨林中停在阔叶上水珠,颤颤地,很饱满,很晶莹。

 

 

我很怀念幼时的府南河,弯弯地,从我家门前流过。像晨妆的妇人,带着些慵懒。河水在雾霭中,在晚霞渐逝中,闪着微光,映着河上的篷船,映着黑不溜秋的孩子,光着屁股在河中戏水。

 

 

谁也模仿不了巴黎的浪漫。他不是贵族的多愁善感。也不是暴发户的金钱堆砌。巴黎的浪漫,有一种历史的厚度。那是马奈、福楼拜、雨果……是法国人温文雅尔的举止,成就了巴黎的浓郁的、漫不经心的温情。因而巴黎的浪漫,是骨子里的,是由内而外地溢出。因此,它无需做作。

 

 

成都的休闲,也有一种厚度。很多人说,成都的休闲,是因为成都的麻将与茶楼。我的看法有点不同。成都的休闲,应是盆地封闭的气候、人文,所形成的不慌不忙的态度。所以,成都无须装着淡定,因为他它本身的惰性,就足够淡定。我想起小的时候,看着小脚老太,躺在马架子上抽水烟,烟缕穿过水壶,悠悠的,好像往事在水中过滤。

 

 

成都的古城墙,在我幼年之时,就已是断垣残壁。他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孤独地立在那里。后来,毛主席号召全民备战,于是人们忙活起来,在城墙的肚子里,掏出了许多防空洞,引来孩子们的振奋和好奇。不过,很快地,热情过去,洞子也坍塌了。就像我的童年,塌陷在坑坑洼洼的黄土里。

 

 

大约3岁的时候,我在油篓街幼儿园。那时,父母亲都在工作,早出晚归。于是,每天天不亮,母亲就把我送去幼儿园。因为老师们还没上班,所以,就把我寄放在伙房的婆婆那里。母亲把我放到灶头前,便匆匆离去,独剩下害怕黑夜的我,痴痴地呆在那里。柴火不管我的孤独,在灶膛里,噼里啪啦地撒欢,弹出许多火星子。火舌伸出灶门,在眼前摇曳,就像面目狰狞的恶魔。

 

 

我孩子才一岁多的时候。我便因家境的窘困,出国捞世界。整整4年多,没有回过家。那是一个漫长的岁月。直到多年之后,返回国内,爱人带着孩子,到北京来接我,孩子已长成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女孩。我抱着女儿,去游长城。女儿仔细地打量我,说我长得像大伯。她这是用家里的人,和我比较。看我像不像家里人。

 

 

在上海读书的时候,苏州河的水是黑的,带着浓烈的恶臭,所以,苏州河畔,不是情人们花前月下的去处。那时,谈情说爱的都去外滩。不过,那时上海太挤,即使是外滩,也不幽静,恋人们面朝着黄浦江,卿卿我我,而在他们的后边,一米多处,就是络绎不绝的人流。上海的男厕所也是这样,就在街边筑一尿槽,没有遮羞墙,人们背对着街道方便。好像也是过于拥挤缘故。

 

 

月亮像片薄冰,映在水田里,在青蛙的鼓噪中,就快融化似的。

 

 

文革的初期,我还是孩子,看见大人们戴着头盔,拿着钢钎,去搞武斗,心里特别向往。又一次,川棉厂发生了流血冲突,我们赶去,站在很远的高处观看,看见武斗的双方,人流涌动,一会儿倒下一潮,棍棒满天飞,接着满身是血的伤员送下来,人群嗡嗡着,十分亢奋。我感到正义正在浴血,心里充满了献身精神。

 

 

将音乐、绘画、诗歌的审美元素,融入散文,使得散文在声、色、韵律上,具有独特的美。

 

 

办公室流行感冒,有不少活体,病毒在空中飘着,很兴奋。

 

 

语言要活蹦乱跳,像泥鳅一般,行文要抑扬顿挫,跟唱歌一般。每一个字,都是一个独立的音符,高低错落地组合起来。就像鲫鱼,在夕照闪烁的网中,活鲜鲜地蹦弹。

 

 

小的时候,喜欢河里发大水。这个时候,可以光着屁股,捂着羞处,跑到桥栏跳炸弹。由于是发大水,水流寒冷浑浊,在水里泡久了,嘴上会长出一圈水胡子,于是,浑身哆嗦的上得岸来,蹲在籈网前,看渔人网鱼。那网扯起来,在阳光下,水淋淋的,那水附在网眼上,薄如蝉翼,像膜一般,亮晶晶的,闪着童年的记忆。

 

 

身怀美玉,葛衣草履,君子散淡而忘其形。

 

 

如今有些网络小说,人物纷至沓来。然而,全都面孔模糊,他们在作者的要求下,费力地表演,我们极力想看清这些人,然而,却徒劳枉然。这是一群灰色的,没有明暗对比人物。因此,很想把这些人物放到画室里,给他们描一些色彩,使得他们的面孔清晰起来。

 

 

四·一二大屠杀,是李宗仁、白崇禧、蒋介石一手策划的,李宗仁与白崇禧为急先锋,蒋介石大力支持。现在,把所有的罪过,归于蒋介石,确实有些偏颇。

 

 

四·一二大屠杀之后不久,国民党内部也先后表明了反共立场,部队里开始清理并屠杀共产党,其血腥味很重。不过,也有温柔一点的。比如冯玉祥。当时,他也决定反共,不过,他的办法与别人不同,他把自己部队的共产党员,用车子送出城外,并告诉他们,我要反对共产党了,你们自己谋出路吧。

 

 

被赶出的工厂党员中,还包括刘伯承,由于刘与冯的关系较好。临到驱赶他时,冯玉祥还送给刘伯承1000元大洋,以便自谋出路。所以,从这个方面讲,冯玉祥的反共,还颇具人情味。

 

 

夏天,井水湛然,很凉,提起一桶水,从头上浇下,“呼哧”一声,琼珠乱溅。山峰映着落日,很远。

 

 

小的时候养鸭子,很有趣味。我每天都赶着鸭子到河里游玩。他们到了河里先是折腾一番,从头上拱水到背上去,然后斜着身子,拍着翅膀,戏耍一番。撒欢过后,他们便各自头尾倒立,在水里寻找吃的,那神态,如跳芭蕾。鸭子是群居动物,我们放鸭的时候,只要拴住一只鸭子,等想回去的时候,拎住这只鸭,往岸上走,其他几只,就会叽叽喳喳,跟着上岸回家了。

 

 

在夏天的夜晚,喜欢躺在生产队的水泥晒坝里,看星星。那时的天很干净,像是被人精心擦拭过,没有一点渣滓,不知是谁打翻了钻石箱,星星亮闪闪地,四处洒落着。我扇着蒲扇,久久地望着夜空,感觉星星,排成了队列,在天空缓缓地行走。特别是那北斗,开始的时候,它还如问号一般,等睡醒一觉后,他就变成平放的勺子了。

 

 

夜晚的露水闪十分神秘,在很远的地方,闪着微光,天空有些发红,听老人讲,那是露水闪,下到水田里。我喜欢这种感觉,夜色凝定,悄无声息,露水弥漫下来,天地盖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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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夜空,有一种透明的感觉,它弯弯的,在天边的地方有些发亮,像个玻璃球,映着一点熹微。这种景象,是城里人难以想象的。城市的天空有些砖头色。不像乡下的夜空,水灵灵的,像多汁的葡萄。

 

 

生产队的时候,常在地头守夜,防止庄稼被盗。所谓守夜,就是在地头支一张床,上面铺上谷草,守夜的人自带被子,到地里睡觉。我比较喜欢这个差事,睡上一觉,就能挣到公分。反正在哪里都是睡。我喜欢下雨的时候去值夜,四周有一种清冷的感觉。听着雨声在苕菜中簌簌作响,看着晶亮的雨丝,在马灯下,一闪即逝。

 

 

很多人喜欢模仿大师的描写,然而,不管他们怎么装饰、润色,都抛不开,模仿的痕迹。我也喜欢模仿,但总觉得有点排异,常言讲:得其意,忘其型。而不是得其型,忘其意。要体会大师的广博的胸怀,而不是个别的描写。

 

 

草原上的河流一般比较平静,且摇曳多姿,像宁静的少女,身著美丽的花裙,峡谷中的河流,沉闷地怒吼着,很男性。这让人想起李白诗局:“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

 

 

蒋介石第五次围剿红军,其步步为营的军事部署,应来自曾国藩围剿捻军的军事谋略,那个时候,捻军骑在马上打仗,纵横驰骋上千里,行踪十分漂忽,所以,朝廷的追缴大军,顾此失彼,屡屡失利。万般无奈之下,曾国藩提出了,调集大军,分兵把守,以静制动的围剿法则。

 

 

很久以来,一直在网上发表说说,然后集中起来,合成日记,由此收集我的思维线索。过了很久,回过去看我写的说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觉得怪怪的,好像不是自己写的。我有时会忽发奇想,要是把我的这些“说说”再遴选一遍,把自己认为比较满意的句子,再浓缩一下,不知会是什么样子?

 

 

80年代初,四川美院的绘画,引领全国的潮流。那时,成都的展览馆经常举办画展,参展的全是全国一流画家们惊世骇俗的作品。每期的画展,我都会去参观。那些作品放在那里是一种危险,他好像有魔法,把你粘在那里,迟迟不能离去。让你痴狂,让你流泪。

 

 

我喜欢莫奈老年画的睡莲,能从色彩和光中感到宁静。他用色彩的堆砌去表现池塘的清泽,结果水面消失了,满眼都是绿岸的正像和反影,让人分不清水上水底。只有睡莲,让人感到水的存在,她没有依托的悬在空中,好像飘出了画面。

 

 

当漫画夸张到极致之时,人物消失了。只剩下一张大嘴巴,可以吞噬一切,或是一个膨胀的大肚,如球一般,弹来弹去。我想起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后,手臂鼓起来,彷佛要把电视撑破。

 

 

小孩的审美与大人不同。大人喜欢“窈窕淑女”,或是一种男性的深沉,小孩不同,蓝妹妹圆乎乎的,令人着迷。猪八戒夯哧、夯哧,特别有趣。

 

 

漫画是对审美的一种否定。人类最初的艺术,在两河的岩壁上,便有点漫画的元素,后来,唯美的希腊风格,取代了它,直到毕加索把人物的内心,混入凌乱的构图。于是,漫画的灵感,找到了沃土。

 

 

小的时候,父母都在上班,于是,每天放学后,都去母亲单位的食堂吃饭。单位上的叔叔阿姨,都喜挺好玩。有一个年龄大一点的伯伯,特别滑稽,他的耳朵可以煽动,活灵活现的,就像《西游记》中的猪八戒。

 

 

小时候,哥哥在我的手指头上,画上小人的面孔,有大嘴的,也有柳眉的,样子特别有趣。我一活动手指,这些奇形怪状的小人儿,便歪歪扭扭地,活了过来。于是,瞅着小人戏耍,爬起放倒地游玩,嘻嘻哈哈地乐得不行。

 

 

虫子在进化过程中,没有生出骨头,因而,只能以柔软的身躯去面对世界。它们的生存之道,虽然有点卑微,然而,却有它适应世界的道理。《易》云:“尺蠖之屈以求信也”讲的就是,像虫子一样,韬光养晦的处世哲学。

 

 

幼年时,喜欢呆在书桌下,与小伙伴玩耍。书桌下的空间特别狭小,三面都是木板,两个人挤在里面,满登登的,我们睁着探究的眼晴,仰头四下望着,结实的空间,暗暗的,就像母亲的子宫,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

 

 

我不太相信伟人。他们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离我们太远,有些模糊不清,因而才会有伟大的感觉,如果真的走进了他们,你会发现,他们打嗝的样子,有点滑稽,睡觉的摸样,也有点低三下四。

 

 

明星的身上有一层光环,他们总在镜头下,把最完美的造型,留给公众。不过,在光环的里边,是他们真实的自己,有点局促,甚至有点羞涩,睡觉还流着憨口水。

 

 

我的记忆,常停在乡间小站。知青的时候,常夜晚归家,天上飞着细雨,月台亮着昏黄的灯,铁轨水汪汪的。机车冒着白气,在前面沉重的喘息。

 

 

以前的驼背比较多,后来没有了。不过,驼背的身体虽然有点畸形,但仍旧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他们仰着头,挺着胸、背负重压,有一种毅然决然,义无反顾的感觉。我想起尼采那句话:“谁取掉了驼背者的驼,也就取去了他的精神”这其中的含义,就有点像我的感觉。

 

 

剖面是一种细部描述,不过,他只是一种想象,实际是看不到的。TC扫描就是把人的身体切成不同的剖面,供医生观察治疗。不过,细细想着那些剖面,又有点神秘。就像刽子手,挥刀砍下犯人的头颅,在血还未喷出的那一瞬间,看着脊椎、喉管、肌肉。白森森地罗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知青点的院子很有画意,泥墙裂着深邃的口子,像褐色的闪电,脱然欲飞。而在他的下方,破旧的瓦釜里,一株剑麻,横过墙角,好像在作一些修饰。墙头长着几叶青草,在微风中摇曳,越过墙头,是青青的山峦,它高耸着,斜着划过屋檐。

 

 

意志不能改变过去。他不能打败时间,因而,这是它最痛苦的事情。就像伟大人物的内心,在意志中煎熬着。

 

 

毅力可以解放一切,但毅力自身如何从痛苦中自救,而嘲弄囚室呢?

 

 

以前,乡下的房子都是泥墙,厚厚地,用泥土夯实。由于墙的空洞没有抬梁,因而房屋大多没有窗户。为了解决房屋采光,人们在向阳的屋顶,安上亮瓦。这种采光很有意思,一束光线,从屋顶射入,与室内的阴深,形成鲜明对比,就像戏台的追灯,照着时光的舞台。

 

 

井壁的青砖生着青苔,水珠从上面落下去,晶亮的,点点滴滴,世界在清凉中,过滤。

 

 

城市的拥挤,总让我想到过去,想着扛着锄头,走过水田,那些猪殃殃、稗草飘在水中,还有小河边的芦苇,弯着优美的曲线,天很高,很远。

 

 

当知青的时候,常去放牛,这是一个比较悠闲的活路。在田坎道上,牵着牛鼻索,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喜欢牵牛去河边,因为那里水草茂盛。它们一路走,一路将那些条状的、瓣状的小草,还有指头大小的花朵,咂咂地卷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着,那样子十分庄重。

 

 

农村的时候,喜欢下雨,这样就不需到田里干活。特别是清晨,听着雨点,密匝匝地,敲打瓦房,瞌睡十分甜蜜。

 

 

在农村时,书是一件稀罕物。那时,要能搞到一本书,当真比过节还高兴。有一次,借到一部合订的文集,简直如获至宝,连更晓夜地读着,而且吸收特别好,能大段地背诵,那些优美的文字。就像干涸的沙漠,忽然降下了甘霖。

 

 

如今信息爆炸,书籍成捆成堆,但是,人们的阅读的渴望却消失了。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总是和环境扭着劲,对唾手可得的东西,虽再好,也弃之如撇履。

 

 

原来的的天府广场,叫皇城坝,是历代蜀王府的遗址,我还依稀记得那里的城楼。小的时候,逢到国庆节日,都会在那里扎牌坊,拉彩灯,把城楼搞得像小天安门。所以,印象特别深,后来,文革的时候,修毛主席敬建展览馆,于是把古香古色的清代建筑折了,建了一座呆头呆脑的四方楼宇,立在那里。

 

 

欧洲有悠久的历史,因而他的城市,还保留着历史的样子,那些巴洛克宫殿、哥特式教堂,装点着城镇。美国没有历史,因而,他的城市是立方体的表现,和着钢筋水泥和玻璃幕墙的构图。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然而却感染了美国的病毒,所以,城市有点两可。

 

 

由于网恋不能体验肌肤之亲。营运商们正在努力改善。资本也趋之若鹜,据说,技术上,已有所突破,在网络的触觉、味觉和听觉上,下功夫,使上网者产生拥美入怀的感觉。

 

 

恋爱中的男女,都是诗人。因为,在花径中、在月光下、在小河旁,彼此相拥,喁喁私语,自然会生出千般柔情,化成绵绵不断的诗意。所以,如果你想写诗,不妨去恋爱。

 

 

诗人的感情都很丰富。随便一点温柔,都会生出美妙的遐想。杜牧混迹于青楼楚馆,才有了“玉人何处教吹箫”的灵感,柳永寻访花街柳巷,总是“芳心是事可可”。拜伦追求风流,才写出优美的《唐璜》。不知钟爱诗的朋友,可有这般温柔?

 

 

我像起《唐璜》的一段故事,美貌少年唐璜,鬼使神差,男扮女装,被送入皇帝后宫,与众美们耳鬓厮磨,写得特别销魂,像夜来香,令人沉醉。

 

 

冰山的刃很锋利,可以削水果,也可以片生鱼。

 

 

阴天的傍晚,天边没有夕阳的陪村,站在高楼的顶上眺看,城市的轮廓不甚分明,街市就像浸在笔洗里,沉沉的,能拧出水。

 

 

以前的爆米花有点意思。黑乎乎的铁罐子,火漂火燎,围着许多好奇的小孩。柴火炸裂着,跳出火星子,浑身熏黑的爆米花人,忽然站起来,将铁罐子送入麻袋——小孩躲闪不及,捂住耳朵。黑家伙“宠地一声,吐出千百个笑口。

 

 

小的时候,家里十分清贫。母亲将许多布头,千针万线连在一起,给我做了一件褂子,穿在身上有点另类。由于是布头拼成的,因而花式奇特,黑、红、褐、绿,样样颜色都有,有点像抽象派的凌乱构图。

 

 

看小孩放鞭炮有点意思。鞭炮立在那里,好像“危险”在迫近。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持着香火。身子往鞭炮处凑,力却往远处蹬,很有弹性。

 

 

裤子的裤管是朝下的,不能倒着穿,颠倒了世界的规矩。

 

 

在国外的时候,曾去迪斯尼乐园游玩。那个时候,国内还没有游乐场,所以,不知道其中的“惊险”当看见旋转大轮盘时,只当是普通的游玩,于是买了票,兴致勃勃地坐上去。及至转盘转起,发了疯,没着没落地飞起来,

 

 

才忽然紧张起来,以为设备出了故障,轮子脱然飞出。不由得大声地骇叫,发泄惊恐。

 

 

占卜者默然不语,表情严肃。他用食指摁着拇指,翘起手来,伸出3个指头。彷佛世界的所有变化,都在这个手势中。

 

 

佛陀垂着目,捏着兰花指,那支配万物的道理,尽在不言中。

 

 

佛的道理。来源于古印度的《吠陀》经典。“吠陀”是婆罗门的智慧,因而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已不是文字,而是宇宙间的声波。公元前500年左右,人类的智慧,又一次伟大的突破,不管是希腊、印度、还是中国,这一时期,思想家辈出。在印度的王族中、许多人不再满足于锦衣玉食,纷纷出家,去思考世间和人生的道理。佛陀躬逢盛事,自然走进了深沉的禅定,直到获得天启,佛教应运而生。

 

 

由于希腊文化的灿烂,使得基督教的盛行,被压制住,晚了好几百年,因而从他一开始,它就以被压制的仁爱,向希腊贵族文化挑战,让那些曾经的胜利者,屈膝在卑贱者的面前。

 

 

伟人的人格极富吸魅力,在他们的身上,有一种内在的光华,因而,与他们相处,会感到一种吸引。就像史书记载的秦王李世民一样,虽然当时还不是皇帝,但见过的的人,都觉光彩外铄,印象深刻。所以史书以祥云萦绕,来描述伟大人物,是有它的道理的。

 

 

与智者相处,会有一种博大精深的感觉,因为他像大山一般,浩然而来,峰回路转,却没有半点炫耀之意,因而,你不会嫉妒,但又深感不可企及。就像颜渊赞叹孔子:“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

 

 

恶人的名声很坏,有时超过了他们的为人,就像金庸笔下的黄药师。响尾蛇也是这样,摇响着恶毒之尾。

 

 

穿体恤的人应该健美点,穿在身上,才能像衣架子。啤酒肚不行,啤酒肚箍着T恤,太紧绷。

 

文章评论

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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