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杂货铺 28

个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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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是一种智慧,照着生命,也照着人类,人类在星光下栖息,诗人用星星写诗。

 

 

有一天,古老的人类忽然觉醒,他们顺着纹理,把石头砸开,用它的刃去凿开世界,于是,文明流出来。

 

 

夏夜,月亮照着池塘,月亮是一枚蛋黄,光着身子跳进水里,跳进月亮的蛋黄。

 

 

我在夜里呼吸,我在床上翻滚,这世界很小,夜在我的怀里,这孟浪的夜,夜的嘴唇。

 

 

喜儿喜欢红头绳,我也喜欢。

 

 

窑洞在土坡下,沟沟坎坎,都是黄土,年轻的羊倌,洁白的汗巾,小妹穿着红衣服。呵,那个山沟沟,小妹和哥哥亲口口。

 

 

大约12岁的时候,正值文化大革命,学校停了课,于是,去到乡下,住在舅舅家里。夏天的夜晚很热,人们都去晒坝上乘凉,大伙儿躺在水泥晒坝上,摇着蒲扇,驱赶蚊虫。邻家的小伙比我大几岁,他给我讲女人的事情,他说他在玉米地里,与翠花厮混,翠花是村里最漂亮的女子,那奶子!那个美!我似懂非懂,望着天上闪烁的星星。

 

 

村庄在黑夜中,村庄只是一个黑影,一颗水滴,一颗又大又甜的水滴,盖合着村子。村庄在黑夜中,孩子睡了,睡在女人怀里,男人抽着烟袋,男人不言语。

 

 

干净的月光照到院落,瓦檐是一道黑影,天空暗蓝而多汁,遥远的童年,星星的砂糖,都是甜味。

 

 

雨,始终在下,雨中的田野有一中忧伤,山脉勾出远影,你戴着斗笠,离开村庄,雨,始终在下,雨,你不会明白,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思。

 

 

子宫,种子,受孕,女人是土地,男人是犁。太阳照着大地,我在土地里,很欢乐。

 

 

野花在路边开着,星星点点,像少女的花裙,野花不是闺秀,野花不是名门,热烈的野花,奔放的野花,野花是《卡门》。

 

 

人类站起来,发现多余了两只手,于是,人们把它用于创造,使得拇指骨与其它指骨分开,终于,人类学会了“握”,去握工具,于是,世界在把握中。

 

 

任何事情不能太好,太好是一种虚幻,少女喜欢坏男孩,那个吊儿郎当,吹着口哨的男孩。

 

 

夜晚的风很美,月亮照着田野,稻草人不动,风儿动,我不是稻草人。

 

 

公寓的下面是一所小学,每天早上,学生们背着书包,走下山去,女孩的脸很红,她们跑着,脚步很有弹性,背上的书包沉甸甸的。这个时段是上学的时间,上班的人们还要晚一点,我是个老人,不习惯太晚,所以也和学生一道,走下山路。弯弯的小路是孩子们的,也是我这个老人的。

 

 

地壳上有很多裂缝,板块在上面滑移,从这一点上看,裂缝是一种创造,昼与夜之间有一道裂缝,诞出红日;人也有一道裂缝,生命从裂缝中诞生。

 

 

大地上,人丁兴旺,华夏的种族,吃粮食的种族,男人,女人,五谷丰登。

 

 

陶器是皿,陶器是远古的艺术,绘着历史,描着赭红,那些灵巧的双手,男人的,女人的,在火堆上,走过仰韶,走过良渚。

 

 

东北虎有时在俄罗斯,有时又跑到东北来,也没办理护照和签证,这里有个国籍问题,应该引起重视。

 

 

小男孩在纸上作画,用蜡笔:太阳,花儿,蝴蝶,还有鸟儿在云朵里,后来,他又把画纸撕碎,抛向天空,纸屑映着日光,在天上飞。

 

 

麦田被收割,一半是麦浪,一半是黑土,在麦浪的边沿,姑娘们在收割,她们穿着花衣服,麦田连到天边,人很小,大地很辽阔。

 

 

住院部很繁忙,医生在查房,护士捂着大口罩,睫毛很长。输液车穿过走廊,病人卧在床上,护士的胸脯很高,吊瓶闪着白光。

 

 

物理学的目的是精确的描述物质世界,不过它失败了,在它不断地精确过程中,发现了这一目的的不可企及。

 

 

高斯曲线是一种妥协,在复杂体系中,妥协是一种世界观,也是一种方法论,不过,领导们从不这样认为,他们坚信,世界有一个确定的解,所以,在这一点上,领导是上帝。

 

 

公寓的夜晚很宁静,蚊子在头上嗡嗡,粉墙上有我的血迹,痛快的血迹。

 

 

大海深蓝,天空深蓝,三角帆在大海上,三角帆鼓满风,很白,很美,C罩杯。

 

 

或者我是一只蝴蝶,我不是庄周,我只是一只蝴蝶,飞起来,飞过田野,去寻找花儿。

 

夜的潮水涌上来,淹过土墙,土屋有一盏油灯,幸好有一盏灯,暗红地,照着阿妹,阿妹很小,十二岁,骨朵刚冒头,将展未展之时。

 

 

院落在水田中,房东一家和我,茅草屋,篱笆墙,都是夏日的印迹。房东的儿子是木匠,房东的儿子很沉默。

 

 

黄昏很柔和,彷佛可以伸出手,点上油彩,随意涂鸦。

 

 

黎明是一个气球,彩色的,它飞起来,飞起来,拉出一轮红日。

 

 

在成铁纪,生命刚刚开始,蓝绿藻吐出的氧气,与大气中的铁元素化合,它落下来,堆积成铁矿。这是造化的阴谋,很恶毒,它让生命在开始的时候催生铁矿,又在30多亿年后,让它的最高形式,人类来使用铁矿,并毁灭他们自己。

 

 

幺妹那年刚十三,好像忽然长高了,生产队里,忽然多了个美丽的少女,很扎眼,以前的幺妹叽叽喳喳,现在却老是红脸,我和她说话,她就垂着目,玩着手中的辫子,半天不应声。

 

 

后来,幺妹说了人家,小伙是镇上管水的,他骑着自行车来,搭着幺妹远去,幺妹去了,穿着花衬衣。

 

 

小红马在草原上,小红马汗血,草原是一片花海,我的小红马在哪里。

 

 

一首老歌,用吉它弹响,知青在那里,在遥远的农村,青春在那里,在孤独的土屋,爱情还没开始,只有这首老歌。

 

 

古代巴比伦的婚姻有点意思,在每一年的某一天,拍卖人把所有适龄姑娘集中在一起,进行拍卖,先拍卖最漂亮的姑娘,由出价最高的得之,这样依着姑娘美貌的顺序拍卖,到了后边,长得丑的,没人要时,拍卖人就将拍卖美貌女子的钱,倒贴嫁妆,转让给穷人,这样,富人和穷人,都有了均等的婚姻机会。当然,根据当时习俗,这种拍卖还必须征得婚姻双方的自意。如果有一方不愿意,婚姻都不成立。

 

 

里海很忧郁。其他的海都彼此相连,只有里海孤零零地伴着高加索群山。然而,孤独又是一种美,浩瀚的里海,背靠高山,面临广漠的土库曼斯坦高原,如蓝宝石一般。

 

 

古代巴比伦,有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习俗,就是根据神的意志,每一个妇人,一生中,必须到圣庙去,和一个不相识男人交媾一次。这就引出了许多故事,那些相貌姣好,身材修长的女人,到圣庙去一次,很快就有能完成她们的使命。然而那些相貌丑陋的女人就麻烦了,她们一生中,注定要经常光顾圣庙,并为不能完成神的嘱托,而伤透脑筋。

 

 

牛奶烧开后,会有一层膜,很白,很细,所以,膜是一种创意,深受女人青睐。

 

 

自组织是复杂系统在能量流的作用下,由混沌走向有序的过程,网络也有自组织的特征,浩繁的节点,数字奔涌,每一个数子都带着独特的信息,就像量子,测不准,但分明有一个流,他们活动着,产生和湮灭。

 

 

宇宙有它的法律,星辰,生命,都在条款里,有一个法官在高台上,时空噤声。

 

 

山镇的傍晚,山暗下来,变成一道凝重,不过,天空还亮着,衬着山的黑影,山坳是一个酒杯,陈年的红酒。

 

 

构思是一件奇妙的事情。他从一点蔓延开来,拉出一条线,还有一些细节,一些精彩的描写,在构思中,如花朵一般,洒满原野。而当一旦落笔,便当屏住呼吸,轻轻地勾连,淡淡地描写,不要惊落了,纤细的花粉。

 

 

现代科学承认,宇宙起始于一个基点。然而,这个尘埃一般的基点,如何生出浩瀚的宇宙,我们不能想象,黑格尔认为,小到极处就是无穷大,所以,宇宙只是一粒尘埃。

 

 

黄昏蠕动着,爬过来,和着绛红,羞怯地,走进黑夜。

 

 

读初中的时候,曾去工厂劳动。为了严明纪律,年级规定,吃饭时,须结队前往,于是,大家排着队,拿着瓷碗汤匙,一路叮叮当当地敲着,十分喜剧。有关领导为此,曾反复呵斥,但终归都是年轻的心性,一不注意,又成了浩浩荡荡的吃饭交响曲。万般无奈,年级领导,只好取消了,结队吃饭的规定。

 

 

村庄的外边是田野,有300多亩地,那是我们的生产队。院落里住着房东的女儿,还有她的弟弟。田野里,水田汪汪,溪水淙淙,河道绕过院落,院落的篱墙片爬满花朵。房东的女儿叫新蓉,长得十分美丽。

 

 

在埃及,我们的工地靠近贫民窟,沙漠的贫民窟没有水,于是姑娘们穿着长裙,来工地汲水,她们顶着瓦钵,看上去很美,银质的手镯,纤细的手臂……沙漠有点褐红,沙漠在落日中。

 

 

要学会驾驭体裁,而不是被体裁所限制。灵活地利用多种方式,从不同角度,表现内容。就像司马迁的《史记》,一会儿气势磅礴,一会儿婉婉道来,一会儿酣畅淋漓,一会儿不忍卒读。当真一波三折,变换万千。

 

 

文学在开始的时候,并非是以文字的形式传播的。而是口口相传,伏羲创先天八卦,盘古王开天地,以及后来的《诗经》,都是在民间广为流传,再形成文字的。我想起两河流域,苏美尔人的大洪水传说,被圣人摩西,写进了《旧约·创世纪》的“诺亚方舟”里。

 

 

谷收之后,田野赤裸着褐色。小旋风从沟边翻起来,扫过谷垛,稻草翻起来,乱舞着,一群麻雀像子弹一般,从谷垛上弹起,射向远处。几个穿开裆裤的孩子,在谷垛下“藏猫猫”,头钻进了草里,屁股蛋蛋,还在外边。

 

 

我的记忆,老是回到,生产队时候:一大帮子人,聚在一起干农活,吹牛聊天,插诨打科……田间休息时,人们散开去。女人们,结队去上厕所,男人坐在田坎上抽卷烟,带孩子的妇人,坐在一边奶孩子,乳房鼓鼓的。

 

 

妻子在你的生活中,抱怨,唠叨,无微不至。妻子在你的生活中,空气弥漫,你只能呼吸。妻子在你的生活中,就像鱼儿在水中,你躲不掉,也离不开,妻子在你的生活中,你不是你自己。

 

 

东西方的价值观念,有很大的差别。东方讲信仰,宁可牺牲,也不当叛徒。西方讲人权,认为生命是造化的赐予,它高于一切。所以东方人带着神圣的献身心理,为崇高的事业而奋斗,就像圣战组织的人体炸弹,无怨无悔。

 

 

《汉谟拉比法典.》是公元前1700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法典(当然,还有个“乌尔拉比法典”更早)。它镌刻在黑色的玄武岩上,现存于巴黎卢浮宫。我所感兴趣的,还不是法典的内容,而是一些疑惑。众所周知,最初的铁器是在公元前1400年,由赫梯人发明的。那么,在公元前1700年,没有铁器的情况下,巴比伦的统治者,是如何将这部法典,镌刻在坚硬的玄武岩上的呢?关于这一点,我不得而知。

 

 

世界上最早的成文法是《乌尔纳姆法典》,它产生于4千多年前的两河地区,比中国的法律早了4000年,中国的古代只有刑法,没有完备的法律,因为中国以《礼》治国,所以不需要法律,阿拉伯人也没有法典,一部《古兰经》涵盖了所有,婚姻、财产、刑法、甚至连什么时候行房,都写在《古兰经》里。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看出世界各国的差异。

 

 

法律从两河开始,《乌尔纳姆法典》应该有犹太人的影子,因为早年的犹太人居住在那里,后来有了古巴比伦的《汉谟拉比法典》,这种法律的精神,通过波斯人、犹太人、通过人类迁徙和战争,去到欧洲,在古希腊,法律得到了进一步弘扬,罗马人是乡巴佬,他们崇拜古希腊,所以他们也学着希腊人,搞了个《十二铜表法》。把法律刻在十二块铜板上,从某种意义上讲,《十二铜表法》具有现代法律的雏形,所以,在历史上很有地位。

 

 

走夜路,有个声音在耳边述说,去吧,她在那里,走进夜,走进爱情。

 

 

80年代的外滩,没有霓虹,黄浦江稠黑如墨,轮船的灯光,投在上面,像变换的鬼影。在上海读大学时,偶尔也去外滩散步,看着一对对情侣,背对着街道,凭栏相拥。听着低沉的汽笛,远远地,彷佛来自另一个国度。

 

 

那一年,我旅居贵阳。时逢凝冻,白茫茫一遍,当真玻璃世界。我喜欢在初雪上行走,喳喳的,有碎玉的声音。

 

 

秋收之后,土地松了口气,它悠闲地板结着,任花儿草儿丛生,青蛙在谷桩下,探索天空,鹭鸶优雅地站着,这儿没有失眠的痛苦,甚至连呼吸,都交给劳作的耕牛。

 

 

白云不爱国,它飘呀,飘呀,往东去,去了日本,这是西信风在背后搞鬼,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关于这个的问题,统治者很生气,称它们卖身投靠。

 

 

渔网撒下去,沉入水底,“哗”,网住了一轮明夜。

 

 

爱情就像军训,有时快跑,有时走正步,有时停在那里,站军姿。最难受的是负重跑,长途的,考验你的耐力。

 

 

太阳照着地球,地球转动着,你说这地球也是的,干吗不正对着太阳,总要歪着头,搞的大地受热不均,贫富悬殊。洋流、信风各行其是,工人老板各自忙乎……嗨,这充满欲望的地球!

 

 

以前,出门远行,很是牵肠挂肚,父母的期望,妻子的牵挂,塞满行囊,使得在外飘泊的人,像拽在家人手里的风筝。那个时候,交通不方便,远在国外,一封家信,也得走半个月,当真“家书抵万金。如今,地球好像变小了,今天还和朋友共进晚餐,明天已飞到欧洲了。不过,过去虽然交通艰涩,不过彼此却时时想起,现在,虽然一个电话就可远涉重洋,内心却有很多隔膜。我想起顾城的一首小诗:“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你看我很远,你看云很近。”

 

 

我在生活里游泳,水漫过来,嘴唇开出百合,青蛙的嘴唇,亲吻的嘴唇,你在那里,我在生活里。

 

 

大热天,诱惑太多,短裤美腿,吊带背心,时时来一阵风,飘着幽香,和着心动。

 

 

曾经读到过希波克拉底誓言,那是两千多年前的医生誓言,现在的医生誓言和希波克拉底誓言差不多,只是多了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的字眼,这好像是更为完善,但仔细一想,又有点偏狭,医者应该面向生命,面向人类,何必加上一些限制呢?我想到了白求恩,也想到了在上世纪初,一些教会医院,在中国设医治病。

 

 

铁砧和铁锤的交流,是在击打中进行的,这是男人和男人的交流。

 

 

最早的时候,创造就是开凿石头,旧石器,新石器。希腊人在大理石上雕凿人类,还有哥特时代,巴洛克时代,人类在石头上较劲,我想起卢克索之行,那些太阳神庙,那些硕壮的,阳物一般的石头,在尼罗河畔立着。

 

 

中原逐鹿,很多人死去,很多渺小的生命,统治者擦干净血迹,登上王位,他们的足上,开着红罂粟。

 

 

蝙蝠倒吊着,事情或许翻转。

 

 

我不放弃追求,却始终差着半步,庄子不追求,庄子没有远大抱负庄子只知道,拿着竹竿到树林粘蝉。

 

 

婚姻就像石臼,要舂,也要磨。

 

 

新车只需跑5000公里,便能完成磨合,所以,稍微耐心一点,就行了。婚姻不行。

 

 

最初的黑白电视,没有遥控器,换频道,得跑到电视边,“扭耳朵”四川人戏言“耙耳朵”,即“妻管严”的意思。不过,当“耙耳朵”真好,甜蜜蜜的。那时,两口子坐在床上看电视,妻子娇嗔道:“快,去扭一下”,丈夫跑得屁颠屁颠的。如今,电视早已改遥控了。不过,制造商的情商实在太低,至今仍未设计出一款,丈夫遥控器,让众多的妻子,抱怨不已。

 

 

在松林里散步,四周特别宁静,松球落下来,“咚”地一声,好像宁静也会有心跳,就像初次拉姑娘的手,也很宁静,心里却“扑腾”一声。

 

 

红军是赤色的,共产党是赤色的,红色是一种血,这血液流动着,在井冈山,在淮海,很多的血,共产党一路走来。

 

 

给药片包上一层糖衣,是个不错的创意,也是善良的人一片好心,谁知这一创意,却被移作它用,曲意奉承,嘴上抹了蜜。

 

 

村边的篱墙有一朵玫瑰,我在清晨问小路,我的花朵已经打开,你的花朵在哪里?

 

 

目前的商品,越来越注重包装,茶叶、月饼,都是设计精美的铁盒子。铁盒子不仅精美,而且代表一种结实与稳定,所以,应该设计一款,结婚证书的铁盒子,加密加锁,使得驿动的爱情,无法逃逸。

 

 

第四纪是人类的,这是造化的一种创意,让人类在300万年的时间里,走完了其他生物花几亿年都未走完的路程,于是,人类站起来,把地球当成自己的牧场,当然,各国政要更是用爱国主义,宣布他们对某处拥有绝对主权。人类站起来。

 

 

目下,有不少的白领,罹患手机恐惧症,20年前,手机是主人显贵身份的象征,如今却成了烫手的山芋,那里面,有领导冷冷的口吻,同事心急火燎的催促。铃……电话一响,心里一惊。

 

 

金字塔很古老,在沙漠上,闪着褐色的光芒,它见过很多朝代,它之后两千多年,秦始皇在中国筑长城,又过了两千多年,我去了那里,秦始皇早就作古,我只是一个短暂的生命。

 

 

菜刀要经常使用,方能锋利如初,宝剑要雪藏剑鞘,方能寒光一闪。这要看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下力气的,你就得天天练着。你若是搞政治的,就得藏着掖着,表面上一团和气地,面对你的对手。

 

 

要找到大海的破绽比较难,无论你怎么出招,它都顺着你的来势,无心地起伏着。

 

 

太阳西匿了。谁说太阳不在背后搞点什么呢?

 

 

宇宙的桌面,可以点击,弹出话框,在广漠的尺度上,选择月亮,或是星星。

 

 

晚上,到小饭馆吃饭,点了一个豆腐炒肉,和着一碗米饭,慢慢地吃着,邻桌是一帮年轻人,坐在那里,大呼小叫地喝酒,他们都是当地人,光着膀子,胸口有纹身。他们讲的是当地土话,听不太清,不过,这与我无关。只是傍边的姑娘惹人注目,她娇滴滴地笑,身子倚在男友身上,和大伙逗趣,她穿着紧身T恤,很饱满,引来周围的注目。我不由得想起了《龙门客栈》的电影,那个由张曼玉扮演的,野性而性感的女老板。

 

 

马蹬的发明,应该是在公元前700多年。那时,在小亚细亚的吕底亚王国,是一个文明高度发展的国家,并有一只实力强大的骑兵队伍,后来,骑马打仗的方式传到了波斯,又由波斯传到了匈奴,匈奴人骑在马上入侵汉朝,使得汉朝也有了自己的骑兵。波斯人还骑在马上去征服欧洲,让欧洲惊为天人,以为是人头马面的神人,如今的人头马品牌,就带有历史的痕迹。

 

 

波斯人和犹太人一样,同起源于两河一带,但两个民族的道德观念,却根本不同,波斯人讲求说实话,认为欺骗是可耻的,犹太人追求谋略权变,有点欺诈的感觉。我不想说谁好谁坏,只是惊异于,在同一块土地上,生出截然不同的两个民族。

 

 

月亮说:从A罩杯到D罩杯,只需十五天,短短的十五天里,便可丰盈如初了。

 

 

有些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具说服力。我记得高仓健主演的《远山的呼唤》,语言对白很少,但却印象深刻。台湾的电影特别啰嗦,特别是琼瑶的剧本,从开始说到结尾,仍旧解决不了问题。

 

冬天去海螺沟,总要泡温泉。周遭的山峦,洁白地高耸着,温泉池上,蒸着白气。躺在温泉里,望着积雪从高大的松枝上,一长缕,一长缕地落下来,散成粉末,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以前的烟,没有过滤嘴,所有的尼古丁、焦油,芳香烃,全都独自消费。还是烟草商聪明,作了些分红处理,用过滤嘴分流。幸好过滤嘴没有申请专利,所以,可以考虑,设计一个,世界的分红方案。

 

真话与假话似乎具有相同的目的性。说假话的人力图通过假话,得到相应的好处,并取得人们的信任。说真话的人,也是希望通过讲真话,得到人们的信任。所以,犯不着为真话或假话过于生气。因为,一个事情的两个方面,都指向相同点,就像中国的先哲讲的:“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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