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黄碧云
个人日记
生于1961年的黄碧云,今年正好50岁。说动她在香港书展上来一场演讲,并不容易,就像内地读者想要读到她的单行本图书,只有购买繁体版一样。她笔下那些个性强烈的女子给喜爱港台文学的人们某种冲击,而印象深刻。如果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她,那么黑色或许是贴切的。
黄碧云:1961年生于香港。香港中文大学新闻系毕业,亦为香港大学社会学系犯罪学硕士。生活经验丰富,曾任香港英文虎报记者、议员助理、开过服饰店等。屡获港台两地各大文学奖,文字风格强烈,极力描写人性阴暗面,令读者触目惊心。新作《末日酒店》今年刊登于内地杂志《大方》上。
黄碧云:1961年生于香港。香港中文大学新闻系毕业,亦为香港大学社会学系犯罪学硕士。生活经验丰富,曾任香港英文虎报记者、议员助理、开过服饰店等。屡获港台两地各大文学奖,文字风格强烈,极力描写人性阴暗面,令读者触目惊心。新作《末日酒店》今年刊登于内地杂志《大方》上。
关键词之一 低调
如果黑色是低调象征的话,那黄碧云或许与之很相称。
如果黑色是低调象征的话,那黄碧云或许与之很相称。
今年50岁的黄碧云,一身黑色出现在香港书展上。黑衣、黑裙、黑鞋,还包括头发左侧别上的一朵黑色大花。
出现在公众面前并非她本意,多年以来似乎早已习惯且喜爱低调生活,若不是因为新书《末日酒店》在香港的出版,她或许情愿继续低调。这是一个并不好阅读的故事,本书出版前,故事已经登在了《大方》杂志的首期上,所以内地读者也有机会看到。
在香港的这场公开演讲,题目为《小说语言的隐密》,通篇都是从《末日酒店》出发而引申出的话题。熟悉黄碧云的读者都知道,距离她的上一部作品已经过去了七八年,所以她自己也说,再一次写小说,她都觉得有点神奇,本来以为已经完蛋,用尽了自己所有。“可能现在也是完蛋,也是在使假币,过了我人生一个极为艰难的阶段。”
新作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在西班牙完成的,这些年她在西班牙和香港两地奔波,在西班牙的生活很简单,每天上午喝咖啡下午去跳舞,非常规律。如果在香港,生活里的骚扰就会来得多。如果说有什么和西班牙不太相称的地方,那就是一到西班牙,她经常会被问,为什么身上没有颜色。
关键词之二 死亡
除了低调,黑色或许还可以和死亡沾边。
7岁时就失去母亲的黄碧云,对死亡体会得比大多数人要早。50岁的她还清楚记得40多年前的场景,有一天家里很吵,从外面回家的她却觉得很开心,因为原有的安静被打破。她进到家门,有人告诉她,你妈妈死了。“我不了解死是什么意思,我的家人叫我亲吻妈妈,我觉得她的脸很冷。”
母亲的缺席对黄碧云的成长影响很大,黄碧云说她很早熟,同时也有自由和空间。但是就像她作品里常常表现出的自毁性,这也曾经是她生命某阶段的真实写照。大约20来岁时,她常常想到自杀,想如果死了就好了,她也仔细想过死亡的方法。这或许也是她说的人生艰难阶段的一部分。
如今的黄碧云在努力寻求内心平静,死亡她已经面对得更多,身边死去的人也越来越多。她说死亡是个文学命题,她要好好面对。因为现在了解时间有限,所以宁愿抛开不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就好像马一样,只看向前方,不侧目。”说这话的时候,她把头略略低下,双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两侧,直视前方。“死亡是没有办法的东西,我现在想的就是怎么去珍惜生命,希望生活没有太多要担忧的东西。”她说希望自己死时温柔而有尊严。
关键词之三 孤独
或许,把孤独和黑色放在一起也是适宜的。
多年以来,黄碧云的作品从未在内地以单行本形式出现。许多人问她为什么不把书拿到大陆来出简体版,她回答,我不需要这么多读者,读者太多了我受不了。
对于写作,黄碧云把她看成宗教行为,她总是抱着最后一部作品的状态去写作,所以也就觉得随时可能不会再写。既然如此,她说她不要100万个读者,只要一个用心读者足矣。
有人把亦舒、李碧华、张爱玲等同样冷色调的女子拿出来让黄碧云与自己做比较,她却只淡淡一笑说,“文学的道路是孤独的,所以只有你自己。”
在一个半小时的演讲和一小时采访结束后,黄碧云戴上墨镜背上挎包混在人群中搭电梯下楼。墨镜是黑色的,挎包也是,唯她手中那束鲜花,让她的胸前多了一份耀眼的粉红。
对那朵黑花印象深刻。其次是黄絮语如泣。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她在年轻一点,简单马尾,目光平静直接如凿。想不到看见这个人能言能动,状态却如宿醉初醒。我几乎肯定她有很多很真实的话想讲,也想讲的别人懂得。但是她的频率不对,别人追不上,她也不肯俯低来迁就。
我讲的不是偏向高寒境,她怎样看人不起。她实则想诉说,非常。但势如每个人有自己的故事,难言之隐,她讲话也迂回,甚至切断。如果你不听,很容易认为她这样神经。但其实是你不懂。那场谈话,主持像个傻瓜。
文章评论
冷焉儿
[ft=,2,]她是个很真的女子,对吧[/ft]
Rao.o
黑色,是内敛的颜色
Rao.o
黑色,是内敛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