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多以来《

个人日记

一年多以前,我以游民的身份来到一个不是很有名的乡镇。当时的我,踌躇满志,就像初出茅庐的诸葛先生,心怀天下、胸有成竹、以为很快就可以功成身退回家继续耕田。然而我毕竟不是诸葛先生,没有书上写的那种“干脆利落的从容”,也没有那种“分鼎天下的豪情”。反而总是一副漫不经心样子,似乎是踩着从前喜欢的那首歌的节拍在《慢游世界》——在这并不清闲的世界,有些讽刺,有些尴尬。约莫是四个月以前,我给第五本小说画上句号,结束了潦草的小说生涯,开始在镇政府打杂。

虽说是打杂,但我的工作并不很杂,只是看看报、剪剪纸、写写字。除了偶尔帮忙在开会的时候斟斟茶、递递水,总的而言,我的主要工作是陪领导和同事打发时间。

很闲吧?我也这么觉得……一开始的时候。

万没想到领导和同事那么忙,不是去那里就是到那儿,还常常载着我。因为我都喜欢坐在后排,渐渐地,我已分不清自己是仆人还是主子了。

直到有一次,县二线领导夫人过来闲逛,我也有份儿陪着。在大家坐下来休息的时候,我的屁股粘到了无人敢坐的“领导认为的主座位”上。几分钟后,我神色不变地扫过领导的眼神,点点头,站起来,帮忙斟茶递水,然后在领导右边儿坐下。

自此之后,我便偶尔叮嘱自己,见识越多,越不能平起平坐。

 

最近办公室来了两个新人,一个去了别的组,一个与我共事。与我共事的那个,我习惯称之为:新新同事。

因为刚好坐了前面的“无人敢坐”,身患绝症“好为人师”的我,不敢对新新同事如何指手划脚。平时除了偶尔让其“学会保护自己”以外,一如既往地遇到不懂就问老同事,有些懂的也抱着复习的态度替新新同事再问一次。我曾以为自己是一个忧伤的智者,现在我觉得别人认为我是一个木讷的傻子。

痴也好,傻也好,我的所作所为,无需解释。有首歌是这么唱的: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啦啦啦,叭叭叭,叉叉叉。

我的工作没有工资,并未让我如何沮丧,只是新新同事的到来,着实给我打了一支药力持久的强心针,让我觉得被围起来的小小世界不那么空空荡荡。

新新同事是个女孩,画睫毛,戴美瞳,抹淡妆,长头发,有时会飘出一阵不浓不呛的香水味。放完年假回来,不知是戴银镯子还是戴手表的右手多了一只小巧的金色绞纹戒指。我想,新新同事的择偶要求不高,只是心里有事,看得入眼的人太少。出于怜悯,我喜欢新新同事;出于理解,我只是不太刻意地让新新同事在工作的时候可以多一些欢笑。

昨天加班,新新同事说好累,问了说是失眠了,我说她思春,她说我才思春,我笑着一时没有接话。思春是我每天必定完成的功课,但我不能开着玩笑说出来,更不能开着玩笑对新新同事说我梦见了她。有些感情太过真实,我不习惯用来开玩笑。不过,为了些微的快乐,这个习惯我会慢慢改变的,在往后的日子里。

 

今天休息,早上玩游戏,下午聊天玩游戏,傍晚去了小学。去小学做什么?脱衣服。打球。

冬天被冷空气冻死了,春天和夏天就一起出来热闹了。我是读过书的人,没有放鞭炮送贺礼,而以汗水代替泪水,细细冲洗着心底的伤悲。

知道为什么前人叮嘱我们不要装B吗?因为“装B遭雷劈”是由经验总结出来的。我自恃有几块肌肉,身材不错,光着膀子,几场下来,R头差点被抓破了,呃!好吧,我理解,打球嘛,碰碰撞撞总是有的。

关于打球,我的技术终于又有了小进步。队友说,我会得分的;对手说,我会过去的。在这个小场地里,我虽然算不上声名显赫,但是能得到队友的信任,能得到对手的重视,已经让我满足了。

许多年以后,大概我再也不能在眨眼之间轻松过人了;到了那时候,大概我也再不能在人隙里跳起来得分了。我多么希望,那时还能想起曾经有过这样的得意,和那些我曾并肩过却已许久未见的兄弟,以及今后或许不能再一起玩闹的轻微失落。当我们的伤疤、记忆、身影统统都在时间里淡去,我们曾一起大笑的过去不会被改写。

 

其它的,以及今后种种,现在太晚了,以后再说。

(在写这些字句期间,接了一个电话,信号不好,断了,被以为是不耐烦挂的电话。唉,这穷乡僻野的,怪谁呢?好吧,都怪我,怪我没有把它建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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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doval - To Do》 

文章评论

任伟

春天在那里啊,春天在那里…… 怎么不想去走万里路

奥拉西斯

[em]e144[/em]信号都会断…比我这大山头上穷僻多了……

奥拉西斯

哈哈…还有就是…你丫思春这么大的事现在才光明正大说出来啊…貌似那谁不承认来着…

奥拉西斯

把那小妮子呢照片偷偷发张过来…姐参谋参谋…再看看该帮你做把怎样的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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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学校的妹子背影不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