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旅,我的转折

个人日记

我的军旅,我的转折

(本人草稿,有空续写)

如今年近50的我,想起当年的军旅生涯,从19892月份复员至今,一晃24年过去了;真是光阴荏苒,岁月如梭。每当遇到不顺心、不如意的事情,虽然我自己在机关单位工作,事业小有所成,干过计生、环保、城管、文化、体育、工会工作,分别任副职、正职,即所谓的中层干部。再进一步,似乎已是幻想,就好像当前网络上说的:除非男足拿到世界杯冠军。于是,独自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或者晚上经常做梦又回到了舟嵊守备区83360部队北蝉驻军11分队,那个养我前后6年的家;那个曾经凭借自己一身优良的军政素质,就能技压群芳、傲视群雄、赢得骄傲的光辉年代。

一、从懵懂青年走出学校—拜师学艺—工厂—踏入军营

我可能注定人生中会有这6年刻骨铭心的生涯。1984年下旬军队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征兵工作。其实从小我压根就没有想到去当兵,倒不是我听说部队很苦,老兵都欺负新兵等等,虽然当时正是对越自卫还击战进入防御阶段。但是在苏北我们的董家,当兵的就我一个。

从学校里出来,我的父亲怕我没有谋求生活的技能,就叫我拜一个师傅,学习冷砸工技术。当时好像才156岁,对社会、生活还是懵懂的感觉,于是决定这样做了。干了大约2年,之后又去了清江面粉厂,干了2年的合同工。从一个每天听着叮叮当当的锤子砸铁皮的声音,在面粉厂搬运大米、面粉的合同工人,我也时常问自己,我的人生就是如此么?我的生母据说在我虚4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我想难道,我的命就是这么苦吗?一起上学的女同学居然追到我家,要求处对象,我说:我们连自己吃饭的问题都无法解决,没有工作,谈何对象?她一气之下,扭头便走。过了几天,大约是1984年的元旦,机场村工作人员将一封厚厚的信封递给了我的二婶,说是我的信件。

我打开信封,几乎是匆匆地把信的内容看完,是她写来的,说我不应该对她冷淡。看了后,我连信没有回,把这个事情就搁置一旁。内心在思考,我能为自己的人生设置一个转折点吗?到了当年下旬,新一轮的征兵工作开始了,我毅然决然地想去当兵(在这里我不想提及我想当兵是因为家庭的其他原因)把这想法告诉了我的二叔,我二叔赞成我的想法,说我这样下去,防止浪费了青春,应该到部队大熔炉里锻炼一下。

到了体检那天轮到我了,脱了衣服称了体重,。。一关一关下来,到了测听力这关了,我不免开始紧张起来了,心里琢磨着别不及格啊,因为我童年时期害过耳朵,我的父亲也就害怕我这一关被淘汰下来。没来得及仔细多想就把我和其他2人一起叫上去了,检查人员在离我们不远处,轻声读字发音,叫我们分别重复一遍,我们都过了这一关。

到了10月份下旬,我看到机场村民兵营长孔令如和我二叔在菜田里谈话,两人看到了我,就问我,想去当兵。我即口回答,想啊。

我随后问了几个和我一起验兵的青年,你们都去当兵吗?有的回答:我才不去呢。有的回答:南边正在对越自卫还击战,打仗呢,我才不去呢!我说,我去,打仗就打仗,死了有何妨。我有点瞧不起他们,为什么男子汉怕死呢?!

接下来的日子,村支部书记高维恒、生产组长徐正国安排了我和我的二叔一起在大闸口的玉壶春饭店吃顿送行饭,还决定了报销上级人武部为我们新兵配发的行李包,配送了笔记本、钢笔。在哪个年代,就兴送这个,就算很不错的了,哪像现在,送笔记本电脑、手机等奢侈品啊!还有大把的钞票、信用卡。

 10月29的上午,我换上了一身绿军装,背着事先就已经打好的背包,当时家中就只有我、二叔还有我的奶奶。我像不懂什么事似的,就跟奶奶说了句:奶奶,我走了。就好像现在出去旅游一样,漫不经心。走到了院子大门口,对面菜田里隔别马家二婶说了句:三奶哭了。我听了之后,才突然惊醒,我这是长期告别我的家乡和亲朋好友。我回头一看,我的奶奶在拭去眼角的泪水,我心里才仔细看看我的奶奶,脸上的沧桑、眼角的皱纹、头上的白发,我想到我自小没有母亲,几乎就是奶奶养育了我、保护着我,心头涌上了说不出的酸楚,鼻子一酸,泪水泉涌,把军背包往地上一扔,跑到奶奶面前,说:奶奶别哭了。就哽咽着,无法表达自己的心里话。我二叔在一旁责令我说:别哭了,哪里像个男子汉。我才抽泣着骑上自行车,与二叔到清江拖拉机厂宿舍,我爸爸他们居住的地方。

当天中午,长辈们喝了酒,吃的是水饺,说吃的是弯弯顺,祝我一路顺风,到了部队一切顺心。在饭桌上,发现我的父亲、后母,小姑、小姑父,我的弟弟、妹妹,眼睛都红红的,噙着泪水,大家仿佛心里有数,甚至故意岔开话题,尽量说着开心的话语。最后,还是我的小姑夫忍不住了,大声哭了出来,说,我出去下,为大清买点水果,留作路上吃。

中午饭后,邻居家马友儒叔叔的大儿子马洪超知道我当兵下午要走了,把自己上徐州锅炉技校时没有舍得用的笔记本包硬要送给我,非要说留个纪念,我收下了,连忙说谢谢。

差不多要到了前往区人武部统一集合的时候,我的长辈们提议大家一起步行送我到集合地点。现在才领悟过来,估计当时大家是想多一点与我呆在一起的时间,我背着背包与他们一同到达区人武部,就是现在的利苑路北侧,已经有很多送行新兵的人群,大家簇拥着,说着送别与关心之类的话,也有哭鼻子、抹眼泪的。当时我心里也没有那种失落的心情了,看到那些欢送的人们,心里觉得热呼呼的,当时就有了一种要上前线杀敌的心态,觉得当兵很好玩啊。

送兵的人武部工作人员将集合排队,点名上车,于是我告别了父母朋友,跟着一群陌生的人就上了公交车,一起开往南港,登上轮船,经过镇江,下船登岸,再换乘开往浙江的轮船。

在长江和大海上颠簸了4天,我们终于到了浙江定海码头,我们就闻到了海鲜的腥味刺鼻,再看看周围的群山连绵,好像有点从此就被封闭在这穷山沟的感觉,身边的一位老乡孙兆星说里句:海的了,看样子,这下子就会唱《酒干倘卖无》了。我们几个听了哈哈大笑,连声附和着说:看样子是的了。

二、初入军营,接受为期三个月的训练

下轮船的那天,我们上了军车。我们一路上欣赏着周围的高山峻岭,因为我们是来自平原地区啊,看到了高山风景,心里的那个爽劲就别提啦。在一路上的嘻嘻哈哈说笑声中,我们就来到了充满神秘而又陌生的军营---浙江定海白泉新兵营,我随几个老乡被分在了新兵一连,我和周兆飞(新建村五组人)、王学金(清浦区人)分在三排七班。之后便是各地兵源陆陆续续地到齐了。分好了班,对于我们一个普通社会青年来说,魔鬼般的日子就来临了。这个地方虽然是十一月份,但是天气还是夏天的温度,每天的队列训练,突然受规矩,站在队列里,不许东扣西摸,汗水像毛毛虫,顺着脸颊、脊背往下滑,难受极了。军服、解放鞋都只有一套(双),军服冒着汗水的盐硝,解放鞋里的汗水黏糊糊的,踢正步时感觉里面很滑。

深层次地综合性训练又开始了,新兵最怕的就是夜间紧急集合,为什么?不许开灯和发出声响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要迅速打好背包,背带不紧不松,要在背包后面插上布鞋,挎上水壶,没有配枪,就这样要在3分钟内一气呵成,到操场上集合。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一天训练下来,大家睡得很死。突然一阵短促有力地紧急集合哨声响起,这下有的忙了,新兵蛋子们,手忙脚乱,有的把裤子穿反了,再脱下重新穿上。当时我的手指被开罐头盖子时被划伤,打背包带子时掳得手指生疼,血也流了下来,我忍着疼痛,完成后,摸黑跑步直奔操场。

新兵营营长等一拨干部早就在操场等候我们了,前后集合用了十几分钟。各新兵连连长依次向营长报告集合情况。营长宣布了假设敌情,就叫我们跑步前进,奔向指定阵地。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我们跑回了原集合的场地。这时候,我们才看清了每个人的狼狈相,衣服扣子扭错了,背包松松垮垮。

营长很生气,说:人家老兵全服武装集合才用了三分钟,再看看你们,打个背包像面包,这样不行,我们要多搞紧急集合。

射击,当然是当兵的必修必训科目。记得第一次打靶,轮到我的时候,那个太阳光把标尺和准星照得虚光似乎异常的亮。心里竭力地想按照训练时班长讲的射击要领,扣动扳机,“”的一声,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指挥员叫我们把枪放下,由报靶员报告各靶位的射击弹着点。我?光头,脱靶。打到地球上了。那一次的射击成绩,我五发子弹,可能只打了27环,现在记不清了,心里的那个惭愧啊!

接下来,当然是打靶成绩不好的新兵集中苦练。第二次的射击检验,我5发子弹,终于打了45环,成绩优秀。

在投掷手榴弹训练科目中,500克的木柄手榴弹,我一扔出去就是50米以上,当时就得到连长等在场干部的好评,因为我在家的时候,就喜欢投掷砖头之类的,还带领一帮小弟兄们与邻村组的孩子们打过泥果仗,这下正好派上了用场了。接下来,上级首长来视察新兵连训练情况,投弹表演总是有我在其中,而且整个新兵营三个连,前三名的,我必在其中。有时候会经常叫我表演和加大我在这方面的训练强度,胳膊痛得吃饭时,连筷子都拿不起来。在最后的实弹投掷成绩考核中,我奋力一掷,达到了72米的最佳发挥。谁知就是因为这个强项,注定了我必须进入步兵的行列---人民英雄连(纯步兵连)。

新兵连的生活伙食差,我们大多数都是从家里要钱补贴和改善伙食。还有最盼望的就是家里来信。看着别的战士高兴的阅读家书,我一封也没有收到,好不容易在我发出多封信件的半个多月后,收到了家里的2封回信,那一天的中午我连午饭都没有吃好,匆忙的扒拉两口,就回到宿舍拆开信封,看到字里行间亲人的话语,那个眼泪啊!就真的像《三月里的小雨》,哗啦啦的流不停。

后来我的父亲,来信说,你的钢笔字再写不好,就别写信回家了。我知道,我的信件都是邮寄到他的学校的,肯定是或者是怕他的同事笑话我的钢笔字难看,给他丢人。别人会说,老师的儿子就写这破字啊!我发誓,苦练钢笔字。

有一天,获悉新兵要到团部卫生院进行复检身体,之后才能配发领章、帽徽,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解放军战士。我们几个老乡排队在一起,相互议论着,有的想故意装病,体检复查不合格,退回家乡。为什么?我们想家啊!这里苦啊!苦了,累了,没有倾诉的地方和对象。我们几个就在回去和不回去的几句名词之间来回议论着。我说,回去丢人吧!今后别人一提起,就说,这个人有病,被部队退回来了,连工作单位和谈对象都不好找。就在这样的议论中,我们完成复检,都合格了。

一天下午,我们都领到了配发的领章、红五星,在那个时候,我军还没有实行新的军衔制。就是“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大家兴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把各班的班长可忙坏了,替我们新兵钉领章,在军帽上别好五角星,晚上吃饭集合的时候,一眼望去,真的就像歌曲里唱的那样“红红的领章映着我开花的年岁”,用浙江话说:沙骨青(谐音)。很漂亮的意思。连长对我们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那一刻我的眼睛湿润了。身上的毛孔都涨开了似乎血要从毛孔里喷出来。是啊,我现在是一名真正的战士了,我感到自豪。我在心里说:“我没有给苏北的董家丢脸,没有给家乡的人丢脸”。第二天,照相馆的可能知道了信息,都来拍照了,大家争先恐后的拍摄照片,彩色的3元一张。家里经济丰厚一点,几乎都拍摄彩照,我也拍彩照,要拍照的师傅一式三份,分别寄回了家里。

新兵营3个月集训结束了,里面交织着艰苦、汗水、泪水,把我从一个地方小青年彻底地转变成了一名合格的军人。在那3个月的艰苦生活中,我逐渐的体会到了什么是一名军人的意义。

那一天的下午,全体新兵背着背包和自己的洗漱等生活用品,结合在大操场上,等待由老兵连队前来接兵的干部,大家是怀着兴奋和焦急的心情,因为听说下了连队,就不会像新兵连这样训练苦了,这是兴奋的原因;焦急的是,都想尽快知道,自己到底分个啥兵种。在兴奋和期待中,身边的战友一个个、一拨拨地被分走了,操场上的新兵蛋子越来越少。我左右环顾了一下,就剩下我在内的十多个新兵了。这时候,新兵二连的连长跑步到我们前侧的中间停下,招呼我们集合,不知谁说了声:不好这可是步兵连的副连长周发国,这下我们惨了,每天就是靠两条腿跑步了,人家炮兵还有军车坐呢。我们几乎都是不情愿的集中靠拢,也知道没有办法了,我想,这就是命,你认(忍)了吧。在新兵连期间,曾经有一次选拔驾驶员,我也参加了考试,结果最终被开后门的给顶替了,当时我知道后了还暗自想,怎么钢铁般的军营也兴这个啊。后来再想,随他去了,不就三年的兵役制吗?!豁出去了,干满三年回家。后来在连队的时候,我们连长在和江苏的老兵聊天的时候,说,他早就看上我了。分配连队的时候,他把我的档案事先就已拿到了手里。他是我们江苏泰县人。

我们一起集合到了连长面前,他说:我们从此就是人民英雄连的一名战士,发扬我们英雄连的作风,步行到连队,出发。我突然想起了《南征北战》电影里,国民党军官的一句台词:我就不相信共军的两条腿,能跑过我的汽车轮子。那我们就跑吧

当天晚饭,连队供应的是肉包子,我们新兵们一致的认为,还是老连队的伙食标准高啊!其实不尽然,只是第一次,为了欢迎我们新兵下连队。

三、谁也没有想到,我的这个兵役一服就是首尾六年

1985的春节到来了,这是在部队过的第一个春节,连队决定举办打靶比赛。我在一排一班,我的班长是1983年入伍的兵。江苏连云港人,在部队就这样,不是一个县区的,就看是哪个省的,好歹也续个老乡啊!他问我,在新兵连打靶成绩怎么样?我说,不行,5发子弹也就打个30--40环左右。他听了,没有说什么。我当时配发的是五六式半自动步枪。

大年初一的下午,我们全连集合上了靶场,我到领弹区域,领了10发子弹,这次比赛是精度射击。我看看自己的手中钢枪,心想,这支枪我还没使用过,不知道是否需要修正?轮到我了,5人一组,我按照卧姿装子弹动作要领,“哗啦”一下,10发子弹全部压入弹夹。我们依次报告自己进入待发射状态,指挥员下令:射击。我先打了1发,大概看了看弹着点,似乎还蛮好,就一口气把剩余的9发子弹全部打了出去,率先报告射击完毕。

下了靶场,班长问我,咋这么快就射击完毕了,我说,在你们老兵面前感到紧张,也不知道成绩到底咋样。晚上成绩公布下来了,我10子弹打了85环,是新兵当中最好的成绩。班长看到我说,问你的时候,你说不行,你小子还蛮知道谦虚的嘛!我说碰巧了吧。奖品是一个塑封皮子的笔记本。

步兵的刺杀、投弹、射击、单双杠(也称军体训练,包括跳木马)、越野,是我们步兵所谓的“五大”技术,我别的都不怕,就怕越野,长跑可不是我的强项。就为这个弱项,我可没少和班长吵嘴,甚至要打架变脸。至今回想起来,也难怪,哪个班长不想自己带的班出成绩啊!也是我之后当了班长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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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1987年,我的父亲带着相机到部队看我,恰逢军事大比武时替我拍的照片
下面这首歌曲《战士的第二故乡》,就是唱的我们舟山群岛军营写照
 

1985年年底,连长找我谈话,叫我到新兵连去带新兵训练,我说我没有参加过班长集训啊!连长说:怕什么,边学习边自己培训嘛?我激动地打起背包,还有二排的排长苗育新(安徽人)、我的二个老乡(张志文,钵池乡人。孙全昌城北乡西郊村人)上了前来接我们的军车,直奔一个名字叫橄榄的地方,那儿有一个教导大队,我们连的几个人被分配在三排,二排长还是我们的排长,我在三排的第一班---任七班班长。这次带兵啊!一带就是半年时间,期间就是训练新兵,只不过用的全是五六式冲锋枪了。训练科目与我们新来的时候情景差不多,教育新兵的话语也差不多,无非就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不在新兵连练好本事,下了连队受老兵的欺负等等。我都是学习其他老班长,复写、自编训练教材,也完全借助于自己在步兵连队训练的结果,都还能把手下的新兵带好,顺利地完成了6个月的带兵训练,直到新兵全部分配了各个团、营、连。新兵是先下的连队,我们都是之后回到各自的连队。

回到自己的连队之后,知道我被正式任命为三排六班班长---重火力班。进了班排一看,新面孔、陌生的面孔着实不少。我班分配的2个新兵都是我自己在新兵连带的兵,也都是他们自己曾经说过不肯到我班的新兵,因为训练太狠,没有人情味。但是人世界就是这样,捉弄人,偏偏我们又遇到了一起。我们班还有其他连队1985年部队精简整编后划到我们连,一个河南平顶山的兵,名叫桂康,当我的副手,就是班副了,还有一个是我的老乡原来是电话通讯兵,后来知道他我们连别的班排没人要他,连长把他硬塞在我的班里,是东郊村五组人,叫王乃柱,在就是本连的84年老兵,名字叫许国强,合计就是6个人。

既然是班长,特别是步兵的班长,我用职业的眼光,打量着我班的成员,估计是整体军事技术肯定不如别的班了,从体型上他们根本不是玩单双杠的料,最后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就拿王乃柱来说,还是我的老乡,掰手腕,我是掰不过他,但是投弹,总是拖我班的后退,才30多米。

新兵下连队有一阵子时间了,我们的连长开始组织全连军事素质测试,既是测试新兵的素质,也是让大家相互看看各自的本事,又是让新兵、老兵之间看看什么事差距。命令一公布,明显的看出来,自己不行的,没有兴奋的精神头,有点冲劲的,摩拳擦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老乡们告诉我。说我在带新兵的时候。你班的班副,一听说你是85年新兵。回来还要当他的班长,他一直不服气呢!你要把他比下去啊。我听了之后,TMD,咋啦!我在你面前是新兵?你一个炮兵连裁减过来的,我怕你个啥?我们都知道:紧步兵,松炮兵,稀稀拉拉后勤兵。就是说的军事作风。

比赛开始了。第一关,百米短跑比赛。轮到我们班了,不知道是连长故意的,还是班副自己故意的,班副要求跟我一起比,我同意了。哨子一响,我噌地跑了出去,把那个瞧不起我的班副甩在我的身后大约23米,到了终点,连长一掐表,116.连长笑着对桂康说:怎么样?你不服不行吧。意思说你还瞧不起新兵是你的班长吗?他连声说:我服。

接下来,是投弹、单双杠、五公里越野、射击。我承认越野我比他差,别的都能赢得新兵们的赞扬和掌声,有的暗地里要跟我学习,要我教他们。



 


文章评论

沙漠里的魂

回忆也是一种美好,愿大哥以后的生活开开心心的

r卓 摳a7

其实也许吧 有权有势,名利兼收都是人们向往的

吴鑫桐

亲!是董晓清吗? 还在淮安吗?

a\u0027 求哥々草妹π洞穴

个性特征:多情善感,爱激动,有一双清澈精神的眼睛,善于观探他人的心扉,急性多疑,没有稳定的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