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欲穿(中)

原创小说

        却说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的血腥岁月。在亚洲,日本军国主义的扩张野心早就极度膨胀,一触即发。他们还没有采取行动以前就把罪恶的触角伸向中国,派出大批特务以学术交流,经商行医等为由散布在大陆各地窃取情报,为他们的入侵铺平道路。而龟田一郎恰恰就是在极左思潮席卷整个日本国的时候来到东京,考入医学院的。很快,这位爱国的热血青年迅速成长为坚定的狂热的法西斯信徒,再加上他特殊的出身背景,就被日本间谍情报组织特高课招聘为谍报搜集员。在他完成学业又秘密培训一年整后,就被派到东北兴安岭一带潜伏下来,走乡串户名为行医实为摸清这一带的地理环境,村庄部署,为全面落实日本在东三省建立满洲国做第一手资料准备,原来彬彬有礼的龟田医生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为了掩人耳目蒙混过关,龟田也确实拿出看家的本领行医治病,救死扶伤,也赢得了这一带人们的信任与尊重。即使他的举止有时候在人们的眼里有些怪异,但谁也不会把这样一位正人君子与间谍联系起来的,善良本份的中国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沦为亡国奴啊!当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踏上我国领土的时候,蒋公还把抗争的希望寄托在国际谴责上呢,就更别说穷乡僻壤的民众了!至于以后发出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的怒吼,那才是中华民族到了亡种亡国的危险时刻,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呢!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雷鸣电闪压心头,我将痴心托明月,明月偏偏照渠沟。
        自打龟田得知李富贵脱险记的真相以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投入了狂热的探寻,他的兴趣在于那片高山密林的肥沃,他的探寻在于为主子谋划侵占更多的地盘。主意拿定以后,龟田就频频与李富贵以及他的家人亲密接触,为的是取得他们的信任,便于实施自己的罪恶阴谋。他先后几次密约李富贵竭尽吹捧抬高之能事,尽显阿谀奉迎之媚态,多次表示自己很想与其重走一次探险路,再塑一颗男儿心!最终,龟田不动声色的如簧巧舌让这位质朴直爽的东北汉子跃跃欲试,起了陪其前行的念头。离别那片高天厚土也有些时日了,李富贵的梦中都是它们的影像啊,还真有些想念呢!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龟田还以种种理由极力说服李富贵不要和家人透露半点风声,就他们俩轻装启程,悄悄进山,赶在大寒之前返回来,绝不会误了他回家过春节,还会再次给家人带来更大的惊喜呢!
         就这样,严冬到来之前,这俩人携带简单的行囊,器械,向着预定的目标进发了,李富贵也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失踪之旅,踏上了一条连自己也不曾料到的不归之路!
        一路上,龟田总是走走停停,总是在一张纸上绘制着路途,村庄的地理位置,连靠近路边的大树,田头地边的水井,都一一做出标志,这让从没接触过地理知识的李富贵感到又新鲜又好奇,总是问个不停。龟田给出的解释是,留着以后探险的时候做一个参考,这也是他们俩的共同劳动成果啊!说的李富贵心里美滋滋的,还说自己也想保留一份草稿,龟田答应归去后一定做到。他们沿途把李富贵的经历又重新演绎了一遍,进入深秋时节,漫山遍野形态各异的蘑菇猴头,山珍野味应有尽有,滋味无穷。一个个闪耀着蓝色光芒的蓝莓浆果,红得发紫的串串野葡萄,叫得出名字的山野菜,都是他们的主食。尤其当他们吃到刚刚成熟的隐藏在红松塔里的松子的时候,满嘴喷着香气的龟田突然狡黠一笑,说道,我明白你小子为什么会死里逃生了,这山上的奇珍异宝啊,把你的五腹六脏都换成铁打的啦!李富贵就是一乐,我呀,就是陀螺转世,百毒不侵!他哪里知道,一条心怀悱恻的毒蛇正在张大嘴巴,撩起毒舌一步一步向他靠近,趁其不备置其于死地!
        越是深入高山丛林,龟田越是兴奋,连绵起伏的巍巍群山,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都让他一直睁着一双贪得无厌的眼睛,嘴巴流着馋涎欲滴的口水,恨不得把这一切一下子吞进肚子里,划为日本大帝国所有。到那时候,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属于大东亚乐土,在这儿居住的应该都是大和民族的国民,至于这片土地上原有的劣等人东亚病夫,支那蠢猪,统统死了死了的有!这人啊,一旦兽性占了上风,又被妖风忽悠着,邪气浸染着,人性就会荡然无存,人心就要变成兽心,人就要比野兽还野兽,比豺狼还残忍!
        一个月后,在他们结束探险回来的路上,毫无戒备之心的李富贵被引领到一个秘密处所,龟田娴熟残暴地活摘了他的内脏,尸体被制成标本,连同那些血淋淋的,鲜活的器官一起运回日本,成为日本医学界的研究样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里,李富贵瞪圆了被怒火燃烧的双目,悲愤地告别这个世界,用深入到骨子里的仇恨与敌意怒视着那个邪恶的民族,那个罪恶的国度!日月煌煌,天理昭昭,此仇此恨,永世难消!
        就在李富贵遇害的那个晚上,父亲李兴业做了一个梦,梦见儿子身上流着血,直视着父亲的双眼也在淌着血,悲哀莫名,一言不发。李兴业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起身想问个究竟,李富贵只是用一只滴血的手朝着向南的方向指了指,随后飘忽不见了!父亲一急就醒过来了,梦里的情景清清楚楚!这让老汉原本就紧绷着的神经愈发绷紧了,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钻进他的心窝里去,让李兴业那口气半天都没有上来,这个清晰的梦境差点儿要了老汉的命!这时候距离儿子失踪已经有三个月了,在这段日子里,李兴业顾不得天寒地冻,北风刺骨,又一次跑遍了能想到的每一个角落,镇上龟田的诊所也是他隔三差五就要光顾的地方,那儿早已铁将军把门,人去楼空,老汉几乎连老鼠洞都翻到了,就是连儿子的影子都没见着!在心底,他还是尚存一丝侥幸,还是希望儿子能活着回来,就像儿子离开家五年了都能活着回来那样,活着回来!
        自打梦中见到浑身是血的儿子以后,李兴业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他一下子认定,孩子是告别来的,富贵一定是出事了!人们都说梦中见到血是大凶啊,莫非儿子被人杀害了?李家人世世代代和任何人都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又是谁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呢!儿子为什么要指向南方呢?就在老汉心头一团乱麻,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各种骇人的的传言像阵阵妖风在靠山屯蔓延开来,原来近几年失踪的事件在这个地区频频发生,男女老少都有,大多是走失的,谁也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又发生了怎样的事故!就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刻里,李兴业的灵魂突然开窍了,儿子一定是要我保住李家的根苗,要我带着孙子逃离这个地方,方向都为我们选择好了,一定是了!他走进旷野里,来到自家的黑土地上,四顾苍茫大地,,向着莫测高天大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心中的念想,凄凉,无助,恐慌,都随着狼嚎般的呐喊喷薄而出,一射冲天!随后他又喃喃自语了一番,完毕就把紧紧撰在手里的一块袁大头抛向空中,又赶紧跑去仔细观看,头像向上!天意,天意啊,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啊!李兴业当即决定,带着全家人向南方,回老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当已经腆着大肚子的儿媳听到公公的决定后,眼泪就下来了,她呜咽着说道,爹爹呀,自打进了李家的大门我就没打算迈出这个门槛,要走你就带着盼盼走吧,我不拦你们,我会为你们好好守着咱的家的。到了这份儿上,李兴业也只好把自己的梦以及谣传和盘托了出来,儿媳还是不为所动,她的理由也无懈可击,我活着是李家的人,死了是李家的鬼,富贵活着我等他,富贵没了我也要等,他就是化成灰魂还在的,我不能让他凄惶惶的找不到家,孤单单的没有伴啊!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割着老汉的心,李兴业的心疼都化成串串泪珠,涓涓而出。年事已高的老奶奶也表示不能把自己的老骨头扔在外头,就和孙媳妇守家了,哪儿都不去!他知道再说也没用了,于是收拾起细软,背上简单的行囊,牵着孙子的小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屯子,离开了朝夕相处的亲人,乡邻,向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未来走去。
         几经碾转,爷俩终于踏上了家乡这块陌生的黄土地,在李兴业的心里,家乡只是一种符号,一个村名,更不要说还未成年的孙子了!站在又生疏又冷漠的小李家村头,爷爷无助的心情一点也不亚于一个孩子,再艰难的日子也要过下去,再沉重的步子也要迈出去啊!还好,自古以来民间既可以藏污纳垢,还可以吐故纳新,更是一个个充满了温情与活力的桑梓之地。在村子热心人的张罗下,李兴业爷俩在一座旧房子里安顿下来,总算是有个落脚的地儿了!老汉经人指点几次上门恳求族长终于看到了李氏家谱,找到了与自己一脉相承的宗族宗亲,按辈分还找到了与自己没出五服的本家弟兄,其中有一位名叫李兴邦的老人就是与李兴业最近的嫡亲老哥哥。李兴邦曾经是考取秀才的满清遗老,若不是逢上乱世,说不定还能混个一官半职呢!官没当成也要混口饭吃啊,他就在家乡办起私人学堂,成了远近闻名的教书先生。时间一长李兴业与乡邻由陌生走向熟悉,彼此知表又知其里,老汉就开始放开手脚,谋求生存之道了。李兴业的孙子也到了读书的年龄,老汉用一壶老烧请先生给孩子起了个大号,成了李大任的盼盼就随先生去私塾读书了。大任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悟性高学得快,很是讨老先生喜欢。又恰逢房主要处理房产,李兴业就买下旧屋,还买了二亩薄地,祖孙二人总算有了立丗之本,也萌发了扎根之苗,李家一门重新升起了黎明的一道曙光!
        然而,让内忧外患的国民政府雪上加霜的是,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本蓄意挑起事端,打响侵华战争第一枪,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九一八事变。东三省的难民潮水般地涌入关里,全国各地随处可见流浪的人群,各种谣传也像瘟疫一样四处扩散,普天之下灾祸连连,人心惶惶。在去县城买种子的时候,李兴业很意外地撞见到两位东北老家邻村的老乡,得知龟田医生已成了占领他们家乡的日寇最高指挥官,这只禽兽轻车熟路,无恶不作,为大日本帝国的烧杀掠抢立下赫赫战功,对中国人民犯下了反人类的滔天大罪。在一次与东北抗日联军的遭遇战中,他身负重伤做了俘虏。羁押期间,龟田不开口则已,开口就是列举自己残害国人的桩桩件件,他绝非是认罪缴械,而是在炫耀,在反扑,在羞辱软弱可欺的中国人!忍无可忍的抗联战士用一颗子弹结束了龟田肮脏,罪恶的一生!后来一些传闻和证据,证实了他们那一带失踪的百姓都死于龟田的手术刀!听到此李兴业的心就是一沉,他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回到家以后,李兴业大病了一场,等到基本痊愈了,身体状况大不如以前,话也格外多起来。他唠叨最多的就是告诉孙子,你要记住啊,大任,你爹是被日本鬼子害死的,爷爷老了不能替你爹报仇了,这个仇恨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了,千秋万代都要记住了,你是咱老李家惟一的希望啊!后来又经常有消息传来,有人讲到,侵占了东三省的日本鬼子正如龟田所愿,在东北大范围驱逐原居民,强拆他们的房屋,霸占他们的良田,把人都驱赶到荒无人烟的冰天雪地里,冻饿而死的老弱病残都垛成堆了!还有好多村庄因为感染上日本扩散的鼠疫,就把一个个村子封锁起来一把火连人带物都烧成灰烬!通往关外的海陆空运输全线切断,书信就更别指望了,换言之也就是说李兴业与家人的联系完全中断了,他们是死是活老汉一无所知!李兴业那个痛心疾首啊,差点儿又一次要了他的老命!
        时逢乱世,天象诡异,民国初年旱灾,涝灾,蝗灾在齐鲁大地轮番上演,地里的庄稼十年九不收,所有的村庄家家断炊,人人自危。经受着精神上物质上的双重折腾,李兴业的身体一天一天衰弱下去,李大任却一天一天在长高,在强壮。地里的活儿爷爷干不动了,就由孙子承担起来。这孩子从小就泥里滚,水里爬,庄稼活儿样样干做的有始有终,像模像样,爷爷也就放心地任由他去打理一切了。反正战火纷飞,祸事连连的,孩子的学业再好也只能闷在乡下了!
        几年的蹉跎时光一晃而过,未及弱冠之年的李大任已经比爷爷高出一大截子,庄稼人的底蕴让他肩膀厚重,腰身硬朗,看上去就是一位顶天立地的汉子。谁能想到他坚毅的外表却包容着一副柔软的心肠,国家危难,日寇横行,荒灾遍野,民不聊生,这一切每天都在撩拨着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书生意气,一腔豪情。父亲惨遭祸害的情景就像聚焦的影像,越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越是在他的面前反复上演,母亲他们下落不明的焦虑也在折磨着这位青少年的心,还有已经占领胶州县城的日本鬼子的为非作歹都让李大任心神不宁,坐卧不安。爷爷年纪大了,胆子就小了,自己的心里话是不能对他讲的,大任就经常和读书时最合得来的小伙伴李常在聚在一起唧唧喳喳,长吁短叹。小小村落的宁静让他们感到平庸枯燥,外面世界的喧嚣让他们心动莫名,而且史书里,现实中那些英雄传说,侠士传记都像磁石般地吸引着他们开始驿动的心。两人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心,最终合谋出一个离家出走,寻找光明的点子,真的就没和任何人透露半点地走掉了!只是临行前李大任还是不忍心地给爷爷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到,爷爷,我上前线杀鬼子,替我爹报仇去了!你要好好的在家等我,等到把小日本赶回老家去我就回来,保重啊,爷爷!民国33年冬,大任叩拜。
        这张纸条拿在手上的李兴业禁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孙子,唯一的宝贝孙子一声不响地走掉了,这等于摘走了他的心肝啊!他再也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身子完全垮了下来,他连望眼欲穿的力气都没有了!骨瘦如柴,油干灯枯的李兴业临终之时,恳请私塾先生看在同族的薄面,等李大任回来后,请好好关照自己惟一的根苗。李兴邦紧紧握住伸向自己的那只瘦骨嶙峋的大手,泪如泉涌地答应了老弟的托孤之嘱,李兴业这才凄凉地闭上了双眼,结束了自己惴惴不安,惶惶无助的一生!
       






文章评论

荒原

姐姐的大作如此厚重感人!读后久久不能平静……你描写的东北准确贴切,就是那个样子,你讲述的历史真实可信,很多档案可以印证。姐姐写作细腻生动,自然流畅,这都是你的丰富积累在发挥作用。你刻画人物鲜活丰满,有血有肉,高大立体,栩栩如生,足见姐姐是多么细心地观察生活和苦心思考!你把人物的感情纠葛揭示得淋漓尽致,合情合理,打动人心,所以感动读者。 民国时期,是中国结束了几千年封建统治,走向民主自由的开始,那时最乱,新旧体制的交替转换,新旧思想的碰撞和洗涤,军阀混战,外来入侵,等等等等,所以那时的故事最多……姐姐从这里入手,实属聪明之举,没有足够的功底是不敢触碰近代历史题材的 !姐姐真行!读你的作品就是开眼界,长知识,过瘾!期待下篇!

春秋

这是战乱年代千千万万个家庭不幸的缩影,愿这种悲剧永远不再重演。

雾中影

立意娴熟,笔功深厚。汉唐好文彩,拜读,问好!

笑靥金

随着姐姐的叙述,厚重的历史展开在眼前,日本欠下中国的血债怎能忘记,忘记就是对历史的背叛,勿忘国耻、勿忘九一八。今天,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我的祖国一定要强大,警钟长鸣,告诉我们的下一代,[em]e185[/em] 中国要强国,落后就要挨打,我挚爱的中国啊,强军、强国,一定要强大![em]e185[/em]

思考

说实话,随着汉唐姐厚重的描写,随着时代的变化,一些精彩的片段,鲜活的人物,丰满的形象在我的脑海里一一涌现,心便跟着一阵阵发紧、悲痛、流泪,愤恨。将情感完全融入到故事中。足见姐姐的这篇小说写的是多么的成功。没有读过史书,不了解历史,不细心观察生活,是绝对写不出这样精彩的故事的,情节紧扣,故事生动,把人物的感情世界刻画得淋漓尽致。很喜欢这部小说。期待下篇。

___xIus

哈哈,难得在汉唐姐这里占据有利的地形和位置!

思考

汉唐姐的小说大气磅礴浓烈厚重,各种复杂情感充斥于胸。打开姐姐的情感闸门,思绪翻涌,抗日的热潮逐渐出现,奔涌而出。 然而,小说的落脚点并不在于演绎革命历史的生活场景,而在于以革命斗争历史为载体展开人的考量,好一个“望眼欲穿”通过不同形式的等待,时间飞逝,也暗含着李兴业一辈子的悲惨命运,惹得热泪夺眶门而出。好一个“望眼欲穿”牵系又一代人牢记对小日本的血仇大恨,毅然背井离乡,前往抗议前线的李大任的归期不定,一个个悬念再延伸、、、、、通过这些描写,汉唐姐显示出了把握历史的深厚功力。心系下篇的心境。

秀子

历史重现,日本欠下中国的血债怎能忘记,忘记历史就是背叛历史。其他不想多说,对于小日本,我就想说:等我赚够了钱,就把小日本买下了,然后用日本鬼子的机器自行砍碎了,然后丢在路边喂全世界的野狗。

特别的女人

看了上集就觉得日本人龟田一郎这么仁慈,肯定是有预谋的,小时候经常听人说,日本人在中国各地潜伏很多。果然不出所料。唉、、、心情真是难以平复。现在还想着抢钓鱼岛、、、、[em]e111[/em] [em]e111[/em] 祝福汉唐姐周末快乐!

依然

汉唐姐笔下倾注了对日本鬼子的愤怒。我们和小日本是民族仇恨,这种仇恨我们怎能忘记。现在的钓鱼岛他们两眼虎睁睁地瞪着,我们岂能忍让。我们要强国、强军、建立海上更强大的航母。我们不能再让日本鬼子欺负我们,九一八就要到了,我们要勿忘国耻。只要他侵犯我们就狠狠的打,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依然

李家的后代李大任去了前线,他要为死去的爹爹报仇。这就证明了我们世代的中华儿女都是好样的!汉唐姐的小说。让我们重温了历史,勾起了我们对那段历史的重温记忆,这种正能量的文章,有一这种久违的感觉,在汉唐姐姐的憩园里看到了。期待姐姐的下集!

遇缘

勿忘国耻、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历史的悲剧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