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从野人诗歌《时间的下落》谈起

个人日记

 野人疯了。
他让意识成为一种可能,用疼痛来祭奠带血的灵魂,打探时间的下落。

                                    

                               “夜”.“光”.“风”

                               “生”和“影子”

                               “时间裂了”

                               “时间的下落”

 

 人类就诞生在时间上。

 就人类自身而言,时间的诞生,时间的界定,时间的归属,去向和存在的价值都是人类在一直不懈苦苦追寻和探索的问题,这一自然神秘而又真实的存在围绕着人类,并由此而引发的诸多人类生存问题,人作为自然之首,其生命的本体和其它诸多自然界生物一样,都在时间的簇拥下痛并快乐着,而时间以它的“无他性”永恒地伴随在人类的左右,轻抚着一茬又一茬生命的开始和结束,人类和自然界生物只是时间的指针上留下的一点微乎其微的小小斑迹,大多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但时间的长河永不停息,永无止境。

 胡塞尔的哲学观点为基本“现象学”。是一种“本质直观”的原则,他在“反思本性与时间一意识”中把感性认识加以扩展,使他为“存在论”和“客观给予与自身给予”乃至“从明见性到自我”都作了深入细致的分析和研究。

  他对于“时间的意识”,“被动综合与反思”这一思考有着个人的狭隘意识。“自我与时间性”存在于“感性个体”和“无意识”当中。人类的反思只不过是人类对自身的质问,肯定和否定,这一过程他没有揭示“他者”的存在。

 “海德格尔认为时间性就是存在的境域”,“时间性,此在一世界与原始存在”和他的“本体论”是海德格尔对时间的认识和思考,他把时间的源起和生成和“神学语境”放在了一起,他对“本体论”,“时间性现象”和“作为整体性的自身性与将来”进行了深入仔细的探索和研究,对于时间的“几个节点”给予把握性的说明,作为人类自身就是生存在这“几个节点”上,并在这“几个节点”上连续不断的存在与自我完善才走到了今天。过去,现在,将来;肯定,否定,否定之肯定这一时间的延续与变化过程,其它们的“整体性”不可分割并有不间断性,连续性和无止境性,这种恒定不定而又确定的物质运动和它的形态贯穿于人类历史的全部过程

  时间的“整体性”和连续性的这一特征,是时间的质性存在。任何人为地划分只不过是人类对自身瞬间的一种心理性总结和社会性的总结。因为时间的非他性决定了万物的一切。它不会同情和偏待任何人,也没有太多的的吝啬和慷慨,它是中性的物质,不以人和其它而左右。生命也就是在时间这个中性不移的胸怀里滚动着,它以忠贞不渝的信条扶生命从开始到结束到无止境的迎接与守候,这始一贯终的特性呵护着人类和万物,与之紧贴肌肤,共同呼吸。

  人们对自身存在的思考和前景的展望是心怀芥蒂和忧虑的。恐惧,焦虑无时无刻地缠绕人类的神经,虐杀着人的天性。此时,反省与叩问就摆在了人类的面前,从而使哲学进入了一个激情活跃的时代。伦理学,社会学等新的思考和探索正以汹涌之势,叩开哲学史的大门。列维纳斯把伦理学推向了第一哲学的高度,其引起的历史意义和社会意义,有着很强的深远性和广泛性。一场人类自身反思和审视自我,认识自我的风暴正以它的实用性,现实性踏步而来。

  我们在寻找什么?

  我们在为什么而寻找?

  时空的隧道里穿梭着人类的灵魂,生命的“本体”孕育其中。

 人固有一死,面对死亡这一特定性的时间,人们将会怎样呢?“他人之死的遭遇同样能产生在我身上”此时的死亡,使人类自身感到“不安”,“焦虑”,“畏”和“良知”从而从“他者”的身上体会到“自身”的悲哀与反省。时间在这里给了他们最好的回应,明示和警钟。

 列维纳斯在伦理的探索中,始终坚持“善和正义的社会趋向(即人的趋向),而这种趋向又和人性的原始基本属性相违背。人类以有限的生命回望自身,你到底在干什么?时间这一哲学命题解决它是最终的目的。人作为万物之首,雄踞于众生命的顶端,其固有的思维性,语言性,情感性,良知性和原始性与自身融为一体,存在于现世的时间里,其他们的罪恶根源来自于人类原始的基本属性,因而,在这个现世的时间世界,人们总是在以最大限度索取最丰厚的回报,来满足自身的需求,从而向现世时间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种贪婪式的虚荣与满足,将人类的原始属性彻底暴露,人类的自私和欲望永远也填不平心的壕沟,基于这一点,人类在现行的时间段内,总表现出贪得无厌和狂妄自大。殊不知这正是人类走向自身毁灭的开始。

 人类在时间的长河里嬉戏着,与之而产生的宗教,伦理,文化,政治,社会形态等诸多都是人类活动的产物,在此过程中,时间总是它的最亲密伙伴。我们学习并研究它,有助于改变我们看待和认识自我在现行时间和现行社会背景下的生存状态和生存境遇,从而改变自身的生存方式和“他者”的命运,以达到社会的人性化和健康化。

    时不我待,岁月无情。虚像的存在与人性的悖论和精神的裂变,同样使野人发出了“剔着肉,骨在呻吟”的撕心裂肺的呐喊,他在漆黑的“夜”里听“蹄声扣在土地上”,“光”“黄昏,把光撬裂”,“风”被“炒”着,他的“生”倒立着,“影子”在“敲门”。这种方向性的语言射穿了他作品的灵魂,是一种力量性的启示,他的“时间裂了”断在了岁月的迷茫和坎坷里,他伤着,痛着,清醒着叩问,而又无能为力。这是他的时间吗?这是他的现世自身存在和去向吗?他在打听“时间的下落”,实际上是在打听人类自身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以及对生命的严肃叩问和真正意义上人的历史使命。而时间却正簇拥着欲望和贪婪,恐惧和焦虑在夜的灯光下歌之,舞之。善,正义,信仰,良知,真理,秩序躲在角落里哭泣。

       时间是永恒的吗?时间给予我们什么?我们将给时间留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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