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梦,我们共同的,乌兰巴托的夜

个人日记

    “穿越狂野的风啊,慢些走,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飘向远方的云啊,慢些走,我用奔跑告诉你,我不回头,乌兰巴托的夜啊,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乌兰巴托的夜啊,那么静,那么静,连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乌兰巴托的夜》,当在《世界》中赵小桃和她的俄罗斯朋友安娜坐在颠簸的拖拉机上时,她们的眼神虽然不是在交流,但那是在暗喻,暗喻着她们互相之间的理解和彼此心灵的某些安慰是存在着默契的。世界之大,世界之小,默契和偶然都在互相地转变,这样的一首歌曲—《乌兰巴托的夜》也着实令自己当时放开许多,一些烦躁顿时被这短短十几秒的音乐所融释,在电影结束后看字幕时,歌曲演唱者原来是女主角赵涛,我想,在我的感受中,当看完这整部电影后这首歌已经在脑中留下是一道很深的印迹,同时在整部电影中也是那样的不同寻常。乌兰巴托的夜,不同寻常的夜。    对这样的一曲音乐难以释怀,为什么,因为它构造的是听觉和心理的直接碰撞。
    电影人贾璋柯在这部电影《世界》里用心不凡,那种虚拟的现实和现实之间的种种反差,被电影人关注的比较透彻,有人说这个电影人很反动,于是这样的电影就会变成两种不同层面的电影,可以说电影人基于这个国家的现实,用浅白的话告诉这个国家的人自己想要干什么,自己原来真正想要呈现给人们的是什么。《世界》也许可以说超越了贾璋柯前面所有电影。看了他前面的电影,可以认为那完全属于每个看电影的人自己能感受到的,或是这样。或是那样。《世界》若在电影院去看,能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感受。在电影中,电影人为什么做那些flash,玩技术,也许这样说太简单,或者是太过时,不过,这是电影人透露的是一个观念,而且是一个政治观念。其实自己这样说只是一种蜻蜓点水似的私人想法,不能说透,说白,因为什么,很多观点在电影中电影人已经变向的抛洒给了大众,可现在当人们观赏电影时,每个看电影的人心里自有见述。因为电影本身就是这样,只是,在电影人走到这个阶段,他要负载的责任巨大,现实的压力摆在面前,他要呈现给人们的电影先该是个好的故事。
    贾璋柯的这部电影在中国的这个年代来说该是超前的,它里面说了很多 ,包括我们的时代是怎么样的,电影中映射了,这个时代是虚拟的,flash的那些部分,那些画面里表现的,就说到了,一个人感情的疏离,文化背景的疏离,整个文化架构的疏离,包括整个国家命运的疏离,可以说电影人已经做得相当的全面而且具有深度,我想,它应该是超越了时代。
    但在不少地方影院放映时票房却是非常地惨淡,虽然如此,可我们只是各执一词。人们和电影人的生活背景、生存状态、理解方式是不会相互统一的,这将是现在这个世界所赋予每个人的一次虚幻、虚拟的体验,并且这样的体验只有一次,因为生命是如此的短暂,世界确是那难以想象的变幻莫测。
    对于《世界》的其他方面的评论 ,自有其各色人去评述,亦不想再去探究,我想,《世界》这样的一部电影在现代的电影市场中如同一个普通的盒子,当一些人注意到它并有意识地去打开它时,盒子里面的东西将完整地呈现在他们的面前,否则,看到的只是个普通的盒子而已,就是这样的现实。
    最终,我是在看完电影后清晰地记住了那首曲子——《乌兰巴托的夜》,我想是这个曲子触动了我去写了这么多,毕竟,对世界的怀疑,对事物的困惑,在如此的世界中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们有这样的感动呢?
    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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