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溪碧透 . 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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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一个特定的季节里,喜欢绿茶的清新与秀雅。
常把绿茶比做袅娜娉婷的清纯女儿,一股雅韵是倚门回首嗅青梅的浅笑轻盈,一叶叶纤细的条索,沉沉浮浮,一股天然清淡,有如一叹三回头的昆曲,“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飘逸,清丽悠远而轻柔婉转,也若细腻柔缓的优美评弹,更似苍绿泠泠的藕荷深处那采莲女儿清扬的笛声,纤尘不染,让你的心温柔如水,满生爱怜。飘飘然间,便觉远离了尘嚣,笑语低徊,轻颦细捻,随着那鲜艳翠绿,一起融入山清水秀之中。这样的雅致与闲情不由让人沉醉其中,品味无穷。
如此雅意,本应不可亵渎,却想起某些个前辈高人对绿茶的一些论调,着实不敢恭维。
记得某位在《茶与交友》中所谓著名的“三泡”论,真有“流于下”不端正、不庄重之嫌疑。其书言:“严格说起来,茶在第二泡时为最妙,第一泡譬若一个十二三岁的幼女,第二泡为年龄恰当的十六岁的女郎,则第三泡已是少妇了。”此番言论于古时那些风流才子笔下生出,实在是令人着恼。
其再言:“一壶之茶,只堪再巡,初巡鲜美,再巡甘醇,三巡意欲尽矣。余常与冯开之戏论茶候,以初巡为婷婷袅袅十三余,再巡为碧玉破瓜年,三巡以来绿叶成荫矣。”这里似是道茶过三巡不堪饮,但却以女子年华来说事,却又是令人可厌的!难道女子绿叶成荫了便不堪了么?怎就不堪了?这不堪为何意?——什么谬论!借用那颦儿一句话:什么臭男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什么臭男人的言论,可气又可恼!然终究出自于古时臭男人之笔下,似乎已成定论,现今也无可奈何了。
绿茶就其采摘的时间和制作工艺而言,本就极精致秀雅,所让人念想和回忆的,便是它如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鲜嫩和青翠,也如昙花一现的瞬间美好的本色清纯。
我倒以为,老迂腐们的言论却是生生作贱了这灵动秀气的精魂了……
在这样轻盈的绿色里,你能感到山风吹过了竹林,你能看到山泉里那灵动鱼儿的嬉戏,愰忽间听到那烟波画船里传来的吴音侬语,百转千回缠绵悱恻的《梁祝》那段“十八相送”:
(英台) :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梁兄弟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你愿不愿配鸳鸯?
(山伯) :离了井,又一堂,前面到了观音堂。
文章评论
鹊桥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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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咿呀
天啦!现在才明白泡妞一词的来历[em]e120[/em]
然兮
泉水盈盈思碧叶, 峰汁源源自润心。 我钟爱毛峰的汤色黄绿而明亮,滋味鲜醇回甘,盏盏欲饮而留茗至心的感觉!
冬霞
借用那颦儿一句话:这么精致秀雅却被 什么臭男人糟蹋了[em]e120[/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