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苕印象

个人日记

 

周末好难缠,但这是历史规律。我也如人们一样,纠缠在周末里。突发其想,找位朋友外出,以便一览本县风光。

哪儿才是我们的理想之地?

我对朋友说瞎撞吧,走到哪儿算哪儿。他听后,仿佛一枪射中心脏。“按你说的去办。”

溪沟应该是个小地名,可是我们却走在它的路途中。简直是无意中的有意,你说算不算?

听说溪沟里有一热泉,可我们却遍寻不见。一老者,仿佛满身全是歌,我们被他的歌吸引了。“老人家,热泉何在?”我们的追问如一支箭,像是射中靶了。

“热泉早已不在,被山洪淹了。”他说。

我记得去年的山洪,仿如梦中的黄河水泛滥。不再问了,继续我们的疲惫的脚程。溪沟似乎没完没了,让我们脚痛得不行,“哪里是个头?”全被山洪侵略了的溪沟,遥想“鬼子”侵略我们中华大地一般。一路问过去,哦,到了天堂。此天堂并非彼天堂,这里只有限的人家。抬头的目光那是岩上。“大姐,何为天堂?”她笑笑,仿佛我们真的走进了天堂:木屋——小山——溪流——阳光下的野花。

路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谁都知道这道理。因为她的指引,我们却也走进了这样的山路。老农生活在山歌里;牛羊嬉戏在爱的低语中;惟牧童的“遥指杏花村”,让我们仿佛生活在李白的诗里。

高速公路,就像朦朦胧胧的裸体女人,我真的怀疑是否让我们已经走进了陶渊明的美好世界:小山,果园,鸟语,花香,还有那些热爱生活的老农的歌手。别墅,山湖,那一汪溪水,还有那干干净净的通往每一户的水泥道。

“这是什么地方?”

一位女孩推着童车,车里的小女孩也如推车的女孩那般漂亮。她真真切切地回答了我们:这里就是德苕。

山湖边的青年,还有那位女孩,难道他们在向我们叙述爱的童话?一座院子,杂草丛生,但它在给我们讲了一个远古的故事:绣楼里的姑娘,穿针引线,她在等待着那位远归的情郎;火红的绣球,便是姑娘永远的对情郎的希望。

一家小卖部前,喝一杯啤酒,不是品尝酒的味道,而是在享受德苕的幸福。

“老板,再来一杯啤酒。”

那位阿娜多姿的少妇,她说:“如果你们要在这里修一幢别墅,保证让你们能够感知城市以外的世界。”

这里,难道真是城市以外的世界?

丛林,出山的水泥路,我们虽然已经品尝了那位少妇的再见,可是我们,今天,明天,甚至后天,朋友,德苕这山外之地却让我们留恋。因为我觉得这里就是一首诗:人间岁月春何老,满院庭花春意闹;一花一景一世界,调皮仙翁摘蟠桃。

“朋友,再见。欢迎再来,是我们客家的永远期待。”

出山,哦,原来是县职中对面的山外世界。

 

文章评论

木易子

哈哈,那些地方我们太熟悉了,我就是那沟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