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闲话·负棺》

个人日记

惠民张某,素无赖,且嗜酒,不治生产,将近而立尚鳏处。某日昧爽醵饮醉归,见一红衣妇人跌坐道旁,抚踝呻吟。张闻之不禁心脆骨酥,觑旁野无人,发大感想,阿近以语。问坐此何为,答曰足伤肿失步。张因轻握其足,妇竟不少却。张暗狂,曰:“某家颇近,不如同归。”妇但笑,妖媚非常,张为之神颠,要之再四。妇曰:“君意难却,敢不惟命,然妾足不能行。”张捶噟称雄,承之,气竟一窒。妇笑曰:“妾身颇重。”答曰不妨。移时方至家,气喘如丧犬,急呼母启扉。既启,母惊骂:“死卒,负棺何为!”张大惊,掷妇于地,则一棺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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