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朽

   我再次拿起手机，好想拍下她透着红晕俊俏的脸蛋，但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忐忑的心还在七上八下，不是因为刚才一夜的惊魂未定，而是看着她时而梦中惊醒、时而嘴脚露出的微笑，多么可怜的女孩！

   我的心不知咋的，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我把房间的空调调成了安静，我不想有任何声音影响她那么甜蜜的熟睡。我为她盖被子的手臂，落有一滴是热是冷的水滴，不、是泪水，一个男人久违的泪水……！

   看着她、含着泪、敲打着宾馆房间里陌生的电脑键盘，把刚发生的事发出！

   昨日：这潇湘的天气特别怪，早上乌天黑地、下午阳光四射，傍晚的晚霞特别灿烂，映红了秋季的漫山遍野，风中的落叶格外妖娆，驰骋中搅拌着我的眼、搅拌了我淡定而纠结的心。


   一个重要的业务电话，我必须赶往另外一个相距数百里的陌生城市。高速需要多走三倍里程，不知是我小气不愿给高速送钞票，还是我想走那崎岖不平、坎坷颠簸的山路，因为：这样的路，才象我真正的现实人生。

   是我喜欢领略感受黑夜山谷，那飕飕刺激山谷冷风的味道？还是我喜欢夜里驰骋山野惊险刺激的感觉？的确：那孤独、那寂寞、那恐惧、刺激诱惑着，俺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

   加满油，借伴夜色，我很快消失在不愿离开的城市，漆黑中寂寞如歌地围绕着我，我全神贯注地辨别道路、驶向山野的省道、县道、甚至还有乡道。

   很久，不见人烟与村落，有点后悔！崎岖起伏与特急的转弯不怕，而是时不时有的地方因山里开矿，路面坎坎坷坷，路不象路了，我不得不把眼睛睁得牛眼一样，注视前方的变化、连音乐也不敢享受！


   刚翻山腰、又至山顶，驱使好久也在山里山外盘旋，车前的雾象妖气一样腾飞不走，那些鬼哭狼嚎的大小动物，好像要死了一样乱叫，还是在为我的勇敢唱赞歌哦！

   突然：对面的山腰有人声、有灯光，夜：这么黑，这么晚，那是在干什么？

   我来到这个有灯光的山腰，到处碎石滑坡，四处虽然散布着有人的味道，但还是阴深深似的，我正好奇地探望外面的狭窄路与悬崖的山险。我知道这里南方是有色金属的宝地，多少人在这里成就了一生梦想与辉煌，多少人在这里献出了青春与生命。


   山坡山沟里有了灯光、有了人声，这个寂寞的夜在这里真不寂寞。我还在幻想，若与他们碰上，抽支寂寞的香烟，聊聊地方的万般风情，说不准，他们吃夜宵，把我也给请上，还可以喝喝地方的“茅台”。

   忽然：眼前钻出一个身影，不，是灯光照射的人体，不知是本能、还是惊慌，“哧”的一声，来了个急杀，象钢刀劈开大山的声音，大灯前两米，灯光照射得无比清晰，白白的身子、乌黑的头发、向我飞舞带血的手臂，她：一位惊慌失措、白嫩的大腿间，有鲜红的颜色，带血的女子；我第一反映，此女在求救，我正欲下车，只听见后面有人好像在说：“她在这里，她要跟车子跑了……”。

   我闪电般地把她拉上了车…….“呜、呜”从没有过的发动机声音，在这山野象虎啸，山崩地裂，我知道后面有车来追，所以我没命地跑。平时朋友叫我玩漂移，我舍不得车胎，可今晚我在山野、悬崖边、刺激地玩起了车尾悬空的悬崖漂移。

   我不敢看她，但不得不看，她的嘴被透明叫缠绕，好像透明胶不要钱似的，缠绕得那么多那么紧，我无法帮助！她明亮的大眼睛、和发出“恩、恩”声，好像是在象我致谢，好象是叫我快点……急杀、急转、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向充气娃娃一样摇摆在我的副驾驶室，没办法，我的右手伸了过去，碰到了我不该碰的部位，不要怪我，晃动开车中，我为她把安全带上好。后面的就在我们的下面，转弯就追上我俩了，我来不及给她披衣服，只有把暖气开得大大的，我心里也无比的温暖，我只有拼命的开车跑。

   “停下、给老子停下、不然老子开枪了”……“碰”…..“碰”猎枪的声音，狗杂种还真敢开枪，啥世道！老子童年就是玩枪专家，知道老子最爱的就是枪吗？曾经的几支枪还在家里躺着呢！要不然老子真他妈的，把那胆大妄为的狗杂种、我提党给先毙了。

   她很害怕，惊慌而乞求的目光看着我，看着我，我说：不要怕！他们追不上我们，我保证把你安全带出，她朝我信赖地点头、微笑、真漂亮，好可爱！

   完了，我虽然甩掉那追逐的车，相隔一个大大的山凹，他们在那边山腰了，好像放慢了车速，停下了，会不会他们在联系人，在我前面堵，我心一震！这些开矿的人，社会关系复杂，又熟悉这里，天拿……

   到山顶了，我停了下来，我的瑞士多功能刀出场了，我小心翼翼地把封住她嘴巴的胶带给弄掉了。我不能走这条县道216了，我必须寻找乡村道绕行，导航在这山谷信号时有时无，手机信号也联系不出。我脱下外衣给她穿上，走吧！我寻找新的路、为她寻找新的希望……

    我知道了她叫五妹，今年才十六岁，在家排行老五，家是相隔数百里的大山里，前面都是姐姐，大姐二姐在他三四岁就离开家，到福建打工十纪年没有回过家，听说嫁到那里了。母亲在她快两岁那年为再生个弟弟，和肚子里的弟弟去了。四姐陪伴她长大，可四姐去年被媒人介绍嫁到很远的地方了，也没有了音训。


   父亲身体不好，喜欢喝酒，她去年在小学没有上完就没有上学了。介绍四姐的那个媒人给父亲说：我长得快、个子高、又漂亮，一定是介绍给好男人，人家是矿厂老板，比以前四姐多一倍的彩礼钱的，会给父亲8800元钱。就这样她被媒人到走了。

   我问那三姐呢，她说三姐长的很漂亮，可是在四年前的一个夏天傍晚，三姐在河边洗衣服时，给人糟蹋了，父母知道了，打骂三姐，三姐就喝农药死了，父母叫不要外说，丢脸，就说三姐生病死的，她说三姐好可怜！
 

 

   她说：她被带到矿里，才听说是个黑矿，才知道取她那个男人，已经四五十了，在他的家乡里，有几个她这样大小的女孩被嫁来的，都没有酒席，年龄小也不能让更多的乡亲知道，更不能办理结婚手续。她们在山矿里不准外出，在那里给老板和老板的工人洗衣服和做饭，晚上那老板男人叫她们那个睡就那个睡，有时候两三个一起睡的，她以为这就是真的嫁人了，一天一天过去，老板平时忙，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昨日傍晚，她那个老板丈夫喝了酒，说晚上要和她过新婚之夜了，为明天新开的矿，需要好好冲喜“见红”，听说隔壁的矿就是冲喜“见红”后，老板发了大财的，还给女孩家里好多的钱，家里把房子也变成楼房了，那个女孩回家还开了辆小车，家乡人个个羡慕极了。


   她说她从来到这里半个月中，她最害怕的事情要发生了，男人把她拉到了的房间，强行脱掉了她的衣服，还用胶带把嘴巴封上了，男人带酒气和象针一样的胡子把她的身子刺疼好厉害，因为她反抗，男人咬得好疼、好疼！



   她边说边把衣服敞开，好像要证明给我看似的，我就真看了，我应该没有带着好色的眼睛去看，真的，我看到了邪恶的狗牙齿印，我怜惜的心飕飕的疼，好想杀住车，给她抚摸安慰......



   她说她下面的血，是被他手给抓的、弄的好疼、好疼。


   她说无意间用砖头碰了男人一下头，他喝多了就睡了，还打呼噜象头死猪，她正要拿衣服跑的时候，死猪发现了，猪爪把衣服裤子拉住，她就丢了衣服裤子光溜溜地跑了，一直朝路上跑，后来知道很几个人追她，趁黑夜、她躲在草丛中、躲在石头与树木间、边跑边躲，还以为要天亮才有车路过，没有想到遇上了我……

   眼皮打架了，我不写了，我好困、我好累，我真想用我身为人父的肩膀给她靠靠，给她温暖。

   我把盖住她鼻子的被子拉开点，却把她弄醒了，她揉揉会说话的眼睛，哇的一声哭了，一下子翻身起来，赤裸光溜溜地紧紧抱住我，说：叔叔，不要离开我，我怕！我怕......

   我说不要怕，我陪你，我送你回家，她哭得更加厉害了，不，我不回家了，爸爸把我已经嫁人了，回去不成了，叔叔：我跟你好吗？我听话，我会做饭、洗衣服、我就嫁给好吗？你是好人，他那个没有进我里面，真的他那个没有进我里面，出血是他手给抓的，我现在就给你好吗？

   说着她更紧紧地抱住我，好像想把她的身子融在我一起，她是那样真诚而渴望地望着我，我感觉到她的白皙稚嫩肌肤散发的女人味道，稍显瘦的身躯线条，把要与臀分离得那么明显，我的手从她细细的腰，离开了！


   我扶开她额头的那几根温柔青丝，看到她清晰、单纯、含情脉脉的眼睛，和那透着少女般的羞涩的红红脸蛋，微微颤抖的樱桃小嘴，我已经感到她的胸部发烫了、突起的东东光溜溜的刺激着我的胸膛，我的心……她微醉一般的眼睛，和翘翘的小嘴，在默默安静地，是动非动地朝我迎来.......

   看着她、我的心跳的无比厉害，火热充满了我大大的胸膛，跑到我的脸上，我的手在颤抖、身体在着男人最本能的反映，反映的激烈得让我无法控制，她好像感觉到了，她的脸蛋变的无比通红，那樱桃的小嘴、熟得象要掉落的桃子，好红。


   我俩全身颤抖中温度极度上升.....


   许久、许久，在她纯情渴望的眼珠里，我忽然看到瞬间的脑海七彩斑斓空白、看到一个孤苦无依单纯的少女、看到她幼小年龄对社会或人生的迷茫、看到了很多缺少城里孩子的东西，她有的是：善良、无知、真诚、无助…….

   我小心翼翼地、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次、两次.....许久、许久，用我的两只大手抚摸、捧住了她的面额……慢慢拨开她紧紧的双手，把她温柔地放到床上……

   就在我起身来到电脑旁时，她把被子捂住了脸和头，没有声音，只有我忐忑咚咚的心跳声、和现在指间落键盘的声音。

   香烟缸又多了一个烟头，我不知该如何写，我也好想睡会，真的好想睡，我真想拥抱住这个成熟过早、娇小玲珑、清秀可爱的裸体女孩睡会，

让她的天真无邪，去除我在这个和谐社会里、内心污染的邪恶！

让她清纯的身子，去除我今生的坎坷人生之悲伤与疲惫！

让她美丽的心灵，拯救我遥望在善良与美德之间挣扎的灵魂！

   我清醒、我明白：在这个越来越妻离子散、脱离亲情、爱情、友情的“文明社会”，希望那些愚昧的人们，在生育更多的孩子时候，多考虑如何把孩子健康地抚养好？希望不要象这个女孩、五妹一样，花季的梦幻般年龄，遭受如此折磨！！！


   我为她呐喊：“生我就不要抛弃我！”奉劝天下的父母、为此深思吧！ 

   我的心好疼、我喝下了第几杯凉开水了，记不得了，我想把心中的热、心中的火给灭灭，不行，我还得去洗个冷水澡……晚安！哦！错了、天要亮了、早安！

（2013年11月30号凌晨 反王 记叙于湘南某宾馆745房间“妈的：宾馆房间号也他妈“气死我”）

 （车到这里、让我进退两难的危险夜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