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旗袍,岁月深处的一抹嫣红,在烟雨红尘中荣辱不惊,风情万种。是云水禅心间的一抹珠锋,了了几笔勾勒出烟骨的灵动。她是遗世的梅花,独守着一帘幽幽的时光,笑到倾城;她是一池荷的娉婷,或淡或浓,独守着佛前的一点素心从容,散尽清灵;她是杏花深处的背影,曼妙玲珑,把简约的光阴打动;她是我收笔时的一惊,在平仄中找寻着生命的纯真与厚重。
喜欢旗袍,如水的曲线,唯美的中国风,带着时光的剪影,把陈年古朴的旧梦唤醒;携着岁月的底蕴,把婉约雅致暗涌。优美的颈,千变的领,遗失的梦,星星点亮的笑容,静静把流年倾听。她是潇湘渡口别离时深深地叮咛,她是血雨腥风中鲜红的旗旌,她是旧上海的浮光掠影,蓝布大褂下翻出的一角晴空;她是民国女子软玉的人生,娇花照月的梦。
岁月的铜镜,镜中软软的笑容,连微笑都带着隐隐的痛。是谁伤了秋月春红,是谁疼了梅花三弄,又是谁旧瓷新茗,成了永远的新宠。旗袍是女人最美丽的相逢,是沉香水榭里的一帘幽梦,即便不在你的衣柜,也在你的心中;旗袍是男人心中的一道遥远的风景,无论多少海誓山盟,都抵不过这一份安宁,无论多少约定,都拦不下这一袭月白风轻。
陈年的女儿红,旗袍的生命,在韶光掠影里永恒。人的一生,镜里恩情,梦里功名,青丝没冢,沧桑与共,只有心中的旗袍醉卧隆中。哭也一生,笑也一生,不管是悲哀还是喜庆,何不就这样淡淡的一生,任岁月纵横,一笑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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