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自恣是五月的姿态呐喊的味道

跋扈自恣是五月的姿态

呐喊的味道

雪柳白鹭/文

春娇妩媚拗不过夏的骚扰，那些蔓延妖娆的枝丫缀满密密麻麻的嫩叶，一阵东南西北风后染的老气横秋。

阳光早已堕落为情场宠儿，掩面浅笑如昨日黄花，低眉呢喃如风筝自缀，二八佳人已是浓妆艳抹，情堪……

五月，惊世骇俗的暖，睡梦里都活色生香乱七八糟；午夜不寐，春梦连绵不绝；怕是伤了身子，饮些鹿血，含服参片许是好的。

喜欢独自一人慵懒眷眷在遮天蔽日的绿荫下，也喜欢阳光在叶片上恣意涂抹，还喜欢阳光在树冠里云蒸霞蔚烟波浩渺，常常酸涩了双眸都不愿逮回目线。

五月，绝不是奈的住寂寞守的住清贫的日子。那些招摇过市的丰胸翘臀，那些只可及臀的迷你，那些随风沁鼻的香诱都是五月陷阱。

凝眸在风中摇曳的叫不出名的花草，痴痴的有点乱糟糟的心悸。此时梦魔般可以读取左心室博出的鲜血在动脉里呼啸奔腾，通过毛细血管的转换在静脉里一路逍遥自在躲进右心房，也可读取右心室夺路而去有些晦暗的血向肺叶挺进，调戏肺泡后羞答答一屁股坐在左心房，世界上还有可以和人体媲美的仪器吗？

五月，人困马乏。因为抵挡不住五月天的景，醉翁都东倒西歪眼神游离在山水之间也；那些神智矍铄、满腹经纶的灵魂，岂有闲卧床榻慰籍。

如果三月是蕾丝，四月是流苏，那么五月就是玲珑。

伫立在虎踞龙蟠的采石山顶，长江像似熟睡的婴儿在脚下流逝，耳边不绝于耳的是青莲居士脍炙人口的千古吟唱。

极喜欢在小镇街上“采石第一楼”喝个烂醉，许是李白可以在此时此刻灵魂附体。喜欢这家饭庄的油头，一是一见钟情，二是喜欢雕梁画栋的古色古香，三是菜品色香味地地道道。

采石小镇雪柳并不陌生，这个雪柳曾经在《河豚》里有过描述。只是再也寻觅不见那个明清建筑鳞次节比、错落有致；那个纯朴、静谧、温暖的小镇了，此刻雪柳哽咽泪流满面……

一条毛茸茸的小狗屁颠屁颠来到雪柳的脚底板旁，径自依偎在雪柳的脚旁，雪柳好一阵纳闷，雪柳未曾养过宠物呀！就这样一个多小时过后小狗纹丝不动匍匐在脚边。

这个故事的结尾还是蛮风趣的，一位很精致的女士来到雪柳身边，这里就不絮叨这位女子貌美如花的模样了，只是觉得她的笑应该专业训练过。“你好先生！抱歉打搅！这是我的狗狗”我抿着唇微笑。“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安琪会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静静的卧一个小时呢！”……

风裹着花香，花蕊颤颤巍巍随风摇晃，五月的拥抱绝不是那枝红杏那么轻佻。读了贾平凹的《废都》许是明白快乐是要喊出声的……

鸳鸯在水中缠绵，咕咕的叫声表达着欢愉，树梢上的凤鸟华尔兹般优雅，那些树干的沟沟壑壑多像浓烈的水墨青丹。

还没有从《白鹿原》里走出来，也许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走出来了。那些像雕刻般的文字早已让雪柳抛弃山水醉在白鹿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