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你对我道声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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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没有见过张洋了 2010年冬天说了再见后便再也没有见。
甚至后来因为丢了手机 办了新卡后 失去了她的联系方式 我突然后悔当初怎么没有留她其他的联系方式。
终究是有些人必须要一步步错过。

我刚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她给我的印象是惊艳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美的女人。
她很瘦 不喜欢化妆 头发是长长的酒红色掺杂紫色 很物质 却不是物质的奴隶者 她喜欢买衣服 看着喜欢尺码差不多就会买 从不试穿 可是真的很好看很合身。
她的手指很漂亮 可是不涂指甲油。
如果我是男人 我会爱上她。
那个时候我们只是会简单的交谈 一起吃饭一起逛街 可是不交心。
后来有一天她要我替她代班 她出去约会。
晚上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回来了 她倚在床头不说话 一直默默的抽着烟 我猜想她和男朋友吵架了 没有打扰她 端来咖啡坐在她身边 我懂她此时需要一个人填充她的不安。
她对我讲述她的爱情 她十六岁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很久了对不对 突然想起她今年应该是二十七岁或二十八了。
晚上他们吃饭 那个男人的老婆来了 对 这个男人有家室 有孩子。
所有人都会想 她很不要脸对不对 是小三 是破坏别人家庭的贱人。
可是事实或许超出你们的想象 他们的婚姻根本就是名存实亡 她十六岁和他在一起了 他们很相爱 可是家里不同意 逼他娶了别的女人 传宗接代 他和她反抗无效只有顺从 她看着她的男人娶了别人有了孩子 可是他们还是不能分开 他们的朋友都是知道的 所有人只承认他们才是公开的一对。
这样说来 谁才是小三?她么?我不觉得。
爱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尤其是这样逼迫式的婚姻。
她说那个女人其实很爱他 所以才会嫁给他 即使他不爱她 她试图用孩子挽留他 可是终究 她是后来者 是不被爱的。
他们已经达成协议半年后离婚 可是那女人突然反悔 理由好像是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在开始我是同情这个女人的 觉得她也是受害者 可是现在我由她的行为感觉到她很活该 或许是我恶毒 我不否认。
他们分开过 可是毕竟是真的爱 还是和好了。
这样的爱情是不被长辈允许的 不知情的人都用难堪的语言谩骂她 几乎外人都在谣传她的事迹。
我无法想象她是用怎么的心情去接受这样的侮辱和不理解不解释 我更无法想象她用怎样的心情看着她深爱的男人娶了别人有了孩子。
她说的轻描淡写 好像这一切说的都不是她。
我从来没有心疼过任何人 她是我唯一心疼的人。
她教会我很多 我和她很交心 尤其是感情上 很多态度都是她告诫我的。
后来我是见过那个男人的 很意气风发的模样 对她很温柔 很疼爱她 他也曾微笑揽着她告诉我 你洋姐是我唯一爱的人 我会永远对她好 他们真的很相配。
记得他们之间年龄相差七岁 可是在一起很快乐 我除了祝福还是祝福。
曾经来凑数一起玩的人有个姐姐做小姐 不过不陪睡 很有立场 有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身材 几乎所有人都喜欢和她玩 她很真心 对人很好 没有虚情假意。
突然间我觉得世界真的很好笑 众所鄙夷的小三 嗤之以鼻的小姐 也不全是让人厌恶 比如她们 我佩服她们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不要以为你的观点就是对的。
不是每个人都肮脏 或许有些人远不如这些人。
每个人都值得被尊重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每个人都值得被爱和温暖。
或许有一天你也会遇到大多数人鄙夷的工作者 那时候不要用你的第一印象作定义 或许你了解她后才会觉得 她值得你尊重。
我曾经问过别人是否有见到洋姐 我在她可能去的地方拜托人见到她一定要让她联系我。
我很想她 自她以后 没有人再让我可以心平气和的听着各种道理。
她始终都在我的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我也如同她希望的那样淡然了 我也做到即使再舍不得也会拾起自己的自尊了 我学会了很多很多 她希望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希望的 可是我再也没有遇到她。
我常常在想 会不会有一天她突然到我留下联系方式的地方 然后我会接到她的电话 听她痞里痞气的教训我 死丫头 是不是忘了姐姐我了。
可惜我从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

或许她不够好 吸过毒进过看守所 可是我还是喜欢她。
永远忘不了她背上半个张扬的翅膀纹身 曾经问过她 疼吗?她笑笑无所谓答道 疼什么 没感觉。


突然好想你 你会在哪里 过得快乐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 突然锋利的回忆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一直等着你 突然的给我一个来电 轻声道一声想念。







致我深爱的张洋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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