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纪实

个人日记

                图片      


             走进办公楼,才发现前来办事的人特别的多,好像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这么多的人在走廊里穿梭。当然了这也包括我们自己的人在来回的走动。我顾及不了这么多的感慨了,我还要去自己的办公室。


             也许很久都没有来这里了吧,这儿的变化也太大了,是不是重新装修了?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了。
             推开门看里面都不像,又向走廊的尽头望了望,还是没有。我的办公室在哪儿啊?

             一个同事说你走差了,他用手一指,你的办公室可能在那边。啥时候把我的办公室整那边去了。心里有些疑惑不解,但我还是朝那边走去了(就是回到原来的岔路口再往右拐一个胳膊肘弯儿就到了)。

             也不知啥时候身边多了个同事,他一直在帮我张罗着,他叫平,啥子平我忘记了因为我们不在一个科室,胖呼呼的他不怎么高,但很结实,跟我一样愣头青似的也是个没心没肺,但见人还很热情,他常常叫我叔,其实他也小不了我几岁,就是长的年轻。但是他喜欢这么叫,我也不跟他计较,输就输吧!总赢有啥意思。

             拐个胳膊肘弯儿,我们一起来到另一个办公区,这个区域很大四通八达,跟王府井类似热闹非凡,就是没有外国人。
             果然刚才是走错了,这才是我所熟悉的办公环境,干干净净的走道。两边贴的是花岗岩,不是,可能是大理石!其实这两种我也分不清,但是我知道这上面的花纹都是天然的,因为没有重复的图案。 
             
             这时候同事平已经帮我打开了一个办公室的门,我缓慢的走进去但马上又出来了。告诉他这不是。他又帮我打开旁边的一扇门,我看也不是。他有些不耐烦了,就说,叔哇!看好了别整错了,这办公室多好哇叔!你个傻孩子,好就是叔的呀?又打开一个也不是呢,到底有没有你的呀叔?是不是没有哇?

             我发现个新问题,就是所有的办公室为啥平都能打开?而我啥也没用?

             正在这时,物业办的主任晃晃荡荡的带领一群哜哜嘈嘈的走过来了。(我认识他,他姓高个子也高叫高立银,是个朝鲜族,说话总是,七百斤八百斤加一块一千五百斤。前边看不到咕噜,后边看不到咕噜,之见爬犁次喽次喽就是听不大懂虽然他也当了几年的兵但是汉语说的还是不大顺溜)他手下的喽喽们好像还拎着一大嘟噜钥匙和一个破本夹子。今天看来,我不主动跟他打招呼,他是不会搭理我的。
             高立!(我就叫他高立不叫他银)我办公室呢?我大声的说。
             他好像是故意装作没听见似的,继续跟那群白虎着什么,我又喊了一嗓子,立银!我办公室呢?
             这回他听见了,拿银不当人人家还真不理你。

             他猛的回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跟我点了点头脱口而出,你办公室啊?搬了!搬那边去了,用手一指。也不管我看到没有理不理解然后头也不回的跟那一群狗仔们比比划划的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之中。
             搬了?搬哪去了?这时候我才发现一直跟我在一起呜呜渣渣的那个平也不见了。看人下菜碟儿,一定是跟那个七百斤八百斤加一块一千五百斤走了,算了!我自己找吧。我沿着仓库一样的房间一个挨一个的翻找着,找到最后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究竟在找什么了。

             躲过一片喧闹的嘈杂声,眼前又出现了一帮戴纸面具的人或男或女的也看不十分清晰。趴在地上的和坐在椅子上的什么样人都有,画着什么我也看不懂,好像是一群外星人在策划什么。我很难从他们中间越过去。但是他们都很友好,都主动给我提供方便让我像下跳棋一样蹦蹦哒哒的迈过去了。
             越过了这道封锁线,我来到了另一个区间。像批发市场一样的格式,各种开间里面装满了七七八八的各种老式办公设备。还有深绿色的弹药箱和大小不等的带有军用字样的纸壳箱子之类的。各种书架衣架是应有尽有,但是上面都落满了灰尘。我突然的一下子傻了,不知干什么来了,我想离开。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我看见她了,她就站在我的不远处。穿件浅蓝短衬警服,脖上还系根领带。她没戴帽子。一个人直溜的站在大厅的正中央是格外的抢眼。周围是鸦雀无声,我向她走去。她左腿弯曲左手掐腰头略歪眼睛看着我,然后她笑了,她笑得很自然很开心也很灿烂。
             我问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在这儿,她说她没事就是来看看我,看看你还不行吗?我说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她还是那样的身材,那样的个头,还是那么的精神。
             她说她是来这里是拿东西的,但是忘记了带钥匙,已经打电话给家里,一会就会送过来。后来她又跟我说了什么我就全然不知了。
             但是她顽皮的向我微笑过,一边嘴角上扬过,我记得是清清楚楚。至于说我是什么时候离开她的,又什么时候离开的大楼,我就不记得了。




            


              这样的纪实在我的梦里会经常的出现,是缺少快乐还是过于忧伤,我究竟在寻找什么,无可奈何之际她的出现又寓意着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希望她能在那边过得习惯,过得快乐,过得幸福这倒是真的!
             















             

             
              

文章评论

鸽子。

給破琴也占个,到哪得带着,没她不热闹[em]e112[/em]

鸽子。

还有破大哥的,喜欢看他和破琴对掐,然后破叔做和事老[em]e128[/em]

鸽子。

OK看日志去[em]e199[/em][em]e199[/em]

简简单单

是您俩的情缘未了,下辈子您们还会是一对恩爰的夫妻!开心点,別让她在那边不安心。

鸽子。

婶子说 ,这么多年了你也不容易,有合适的你就考虑考虑[em]e133[/em][em]e133[/em]

鸽子。

每逢清明倍思念,破叔好好照顾自己哟[em]e163[/em][em]e177[/em][em]e100[/em]

*灵犀*

大哥过得好过得快乐,也是嫂子所希望的[em]e100[/em]

烟雨

还是念念不忘哟!老哥是个重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