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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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作者 冯培德居士    甘露法师  

前言: 亲爱的朋友,我们向你伸出温暖的手;笑一笑,点点头,放下烦恼与忧愁;闲适浏览"轮回转世的研究",从此找回"生命永存的证据",何乐而不为生从何处来 死向何处去 人生短暂,到底有没有目的 人生如梦,这梦能不能延续 人间多苦,这苦有没有来头 人情断肠,可否逃过这刀口 未曾生我谁是我 生我之时我是谁 这声音响自历史的源头,和历史一样悠久。它曾引人超凡入圣,它仍然在轻敲著追寻生命奥秘的智者的耳鼓。
  我们都有过:苦苦追求的希望,深深埋藏的心愿。但对多数人,希望与心愿,就像地平线:永远达不到,偏偏看得见;直到自己离开人世的一天,还和当初一样地遥远。是命运之神总爱捉弄人,还是我们对命运有著天生的偏见,不公不平的炎凉世态,启迪我们深深思索;艰难坎坷的人生旅途,迫使我们频频询问:天公地道何处有 善恶有报可是真生活之路,不像是从小道融合到了康庄;反倒像,从自在的天地落入了迷宫:到处是墙,可又到处是门;墙不能碰,否则头破血流;门又太多,我该从何而出 谁是真正的智者,能够指点我迷津路漫漫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回溯历史的源头,追寻智慧的根蒂;叩开圣哲的大门,审视先贤的足迹;遍访科学的殿堂,磨砺逻辑的思绪;我们回顾过去的久远久远,我们瞻望未来的无穷无极;我们咀嚼各民族每一种文明的丰硕果实,我们搜寻世界上每一个智慧的新旧领域。
  怀著对时光如流的感慨,本著对宝贵生命的珍惜,我们经历著,我们承受著:茫茫迷雾中的徘徊,沉沉黑夜裏的孤寂;污水泥泞的沼泽,荆棘丛生的荒地;这一切,只为了继续,千万年来对生命本源的寻觅。
  当我们历尽难言的艰辛,赢得真理的青睐,我们愿回过头来,向求真的朋友敞开友爱互助的心怀;我们踩著前人的肩头,真理的曙光向我们招手,我们愿以自己的双肩,高高托起后面的朋友。
  当面对真理,转头和回头的,不是因为智慧短浅,而是因为心裏懦怯。真理宽容大度,毫无私心与妒忌。只要有接受他的勇气,他都一视同仁,满怀真挚的爱意。真理的大门在向你开启,拿出做人应有的勇气;放下眼前的悲悲戚戚,未来你就会顶天立地。
    捧起这本书,你就握住了我们的手。让我们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页是一步脚印向前,每一篇是一段曲径通幽。一步一步往前走,直到你微笑在心,真理在手。亲爱的朋友,接著往前走。
  引论
  有了生命,就有了生死;有了生死,就有了"为什麼要生要死 ""能否只生不死 "以及"能否不生不死"等等问题。这样说来,轮回转世的理论就是为了解决这些麻烦问题而发展起来的 不是,恰恰相反:这些复杂问题本身就是因为不相信轮回这一简单事实以后才产生出来的。要是人人都相信轮回,谁还提这样的问题古时候,我们的祖先不把轮回转世当作"信仰"。对他们来说,转世现象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对它的认识是一种常识。没有人会把常识说成"信仰"的。其实,一旦你用上"信仰"这个说法,就隐含了"有些人不相信"了。人人都信,必然会习以为常,也就成了常识,而非"信仰"了。我们要取下轮回转世头上"信仰"的帽子,还它个天真自然的"常识"的本来面目。
  人人都相信的,就没人出来提倡。不信的人多起来了,才会有人出来提倡。古今中外,谈论轮回转世的书多如牛毛,相信并提倡轮回转世的历史名人数不胜数。提倡是提倡,可惜"常识"最终还是变成了"信仰"。
  现在许多人不相信轮回,认为是"迷信","反科学"。他们老记住科学和宗教打架的旧仇,把一切与宗教有关的东西全都说成"反科学"。殊不知科学发展到今天,早已在悄悄和宗教握手言和,并且在许多方面证实著宗教中的基本概念和说法。而在这些被证实的基本概念中就有轮回转世。
  要按科学的观点,真能称得上轮回转世科学研究的,还是近几十年才有的。自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开始,轮回转世的研究便一直在长足地发展,至今仍保持著方兴未艾的势头。1982年的盖洛普民意测验表明,有四分之一的美国人相信轮回转世;而英国保守的"星期日电讯报"的民意测验认为,在过去十年中,一般民众中相信轮回转世的人数从18%上升到了28%。这已经足以说明,轮回转世的研究早在八十年代就已经是卓有成效的了。
  当今西方的轮回转世研究,主要是两大台柱在支撑著。一个是以史蒂文森教授(I。 Stevenson)为代表的,使用比较传统的方法的研究。这种方法的程序是:发现对象,获取资料,立案质疑,当面取证,追踪观察,写出报导。这种方法简单可行,确凿可信,人人能懂,并且谁都可以去验证,因而客观性强,可信度高。挖掘出来的有些案例令人震惊,具有很强的说服力。不过这种方法费时较长,因为追踪观察一般都要拖几年或更长的时间。另一个是人数可观的一群精神病学,心理学专家教授兼门诊医生的研究。他们中比较有影响的有:姆迪博士(R。 Moody),魏斯博士(B。 Weiss),瓦姆巴赫博士(H。 Wambach),伍尔吉博士(R。 Woolger),魏顿博士(J。 Whiton) 等等。他们最初使用催眠回归(hypnotic regression)方法是为了帮助病人找回对过去事件的记忆。结果许多专家和医生都不约而同地把病人引回到了前世以至更久远年代的记忆中。病人讲出的前世经历,活灵活现,细致入微,合情合理,吻合历史,甚至纠正了历史学家的错误;而其中多数内容又往往是病人在通常状况下全然不知道或不可能知道的。当专门用於回溯往世体验时,这种方法就叫"往世回归"(Past Life Regression)。随著轮回转世研究的迅速发展,"往世疗法"(Past Life Therapy)--即引导病人对往世经历的回顾,进而找到今世疾病的根子,对疾病一举根除的方法--由於它独特,神奇的治疗效果,已经成为一种广泛使用的医疗方法。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后来成为轮回转世研究中有名人物的专家和医生,最初都是不相信转世的。但自己亲自作出的结果摆在面前,回避不了,否定不了,不信不行。他们大多经过了一个从不信,震惊,对过去理解的动摇,到最后相信并积极投入研究的过程。
  另外,在西方国家,特别是美国,有一些特异功能者(psychic)。他们虽然没有直接作轮回转世的研究,但对於把轮回转世这一事实推向社会却贡献不小。其中一些人对於上述主流研究中的某些科学家都有著很大的影响。这一批人由於其治疗疑难怪病和解决棘手问题的特殊能力,大多有点社会地位和声望,其中有一些还非常有名。
    他们和上述第二类研究者一样,都是为了给人治病或解决生活中的疑难而去观察别人的前世。不同的是,医师们用"往世回归"让病人自己去看自己的前世;而他们是用自己的功能去为病人看他们的前世。
  大多数东方人,包括中国人,历来都是相信轮回的。只是近几十年来,由於一面倒的宣传,中国不相信轮回的人才突然多起来。信不信是个人的自由,但转世的事实却不因此而改变。事实虽然是事实,但环境不容许就没法进行研究。因此当西方国家这几十年来轮回研究不断升温时,中国却毫无动静。其实,要说搞轮回研究,中国有比其他国家好得多的历史条件和民众基础。
  其他东方国家,如日本,印度,也一直有人研究轮回转世现象,但其深度和广度都远不如西方国家,在方法上也主要是我们上面提到的两种方法。
  我们编译这本轮回案例故事,就是希望大家通过阅读故事这种轻松方式,对轮回转世这个不可辩驳,无法遮掩,无处不在的事实,获得一点感性的认识。如果读者余兴未了,还想知道更多细节,甚或还想作一些深入的研究,我们书后所列的部份英文参考书目是一条很好的渠道。那是从众多的参考书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可以信赖的代表作。

  一,引子篇:灵魂的存在
   1。 鬼买房子。
   2。 是谁救了遇难船。

  二,第 I 类故事
  A。 选自"记得前世的儿童"
   1。 小查特金。 (美国 - 阿拉斯加)
   2。 邦库奇·普罗姆辛。 (泰国)
   3。 双胞胎姊妹。 (英国)
   4。 弟弟转生作儿子。 (芬兰)
   5。 罗伯塔·摩根的故事(美国)
   6。 苏珊·伊斯特兰(美国)
   7。 迈克·赖特。 (美国)
   8。 埃琳·杰克逊。 (美国)
  B。 选自"二十案例示轮回"
   1。 小威廉·乔治。 (美国- 阿拉斯加)
   2。 查尔斯·波特 (美国-阿拉斯加)
   3。 普拉卡什 (印度)
   4。 贾斯伯。 (印度)
   5。 苏克拉 (印度)
   6。 丝婉拉塔 (印度)
  C。 选自"轮回型案例"
   1。 戈帕尔·古普塔。 (印度)
   2。 莎姆丽妮·普瑞玛 (斯裏兰卡)
   3。 苏雷曼·安德瑞 (黎巴嫩)
   4。 拉塔娜·翁松巴特。 (泰国)
   5。 安潘·佩切拉特 (泰国)
   6。 海尔·坎(泰国)
   7。 超空和尚。 (泰国)
   8。 奥努玛·苏阿英永(泰国)
   9。 廷昂苗(缅甸)
   10。 索巴纳大师。 (缅甸)
   11。 廷廷明 (缅甸)
   12。 音孟(缅甸)
  D。 其他故事
   1。 萨娜提·迪芙意。 (上) (印度)
   2。 萨娜提·迪芙意。(下) (印度)

  三,第 II 类故事
  A。 选自"儿童的前世"
   1。 切斯。 (美国)
   2。 萨拉。(美国)
   3。 卡罗尔·鲍曼。 (美国)
  B。 选自"生生世世与背后的神"
   1。 凯瑟琳。 (美国)
   2。 凯瑟琳-2 (美国)
  C。 选自"往生往世,同归自我"
   1。 一个商人。 (美国)
   2。 彼得。 (美国)
   3。 伊丽莎 (美国)
  D。 选自"生命的本质---我们为何而生存"
   1。 真帆。 (日本)
   2。 朋子。 (日本)
   3。 爱子小姐。 (日本)
   4。 京子 (日本)
   5。 结婚生育的恐惧。 (日本)
   6。 孪生姐妹 (日本)

  四,第 III 类故事
  A。 选自"现代预言家"
   1。 荒野的呼唤。 (美国)
   2。 德行的回报,罪恶的回报 (美国)
  B。 选自"生命多重"
   1。 回旋业力。 (美国)
   2。 尿床宝宝 (美国)
  五,第 IV 类故事
  A。 选自"跳出尘嚣"
   1。 小贩马车。 (美国)
   2。 黑皮靴 (美国)
   3。 保罗 (美国)
  B。 其他故事
   1。 修炼人看轮回。 (美国)
   2。 王小田的故事 (中国)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二) 
  引子:灵魂的存在
  说到轮回转世,灵魂的存在就是个不可缺少的前提。否则,谁在转世 虽然从逻辑上讲,证明了轮回转世也就同时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但把灵魂的存在分开来说似乎还是要清晰和明白一些。
  古今中外,亲眼见过灵魂的人非常多;但因缺乏"硬证据",很多人还是不信,甚至斥之为"反科学"。看来,如果科学不出来说句公道话,灵魂还得委屈下去:主宰著人的一切,人却不想承认他。可怜的灵魂!
  科学毕竟还打著一面"实事求是"的大旗,过去认识不到的东西总有认识的时候。
  上一世纪六十年代前后,科学终於要说老实话了。许多科学家,医学家和医生在灵魂离体,濒死经验以及轮回转世方面作了许多严谨的研究,产生了很大的社会影响。
  其实,不同年龄,不同层次的人都有过灵魂离体的经验。根据资料记载,调查显示每五个人中就有一个经历过灵魂离体。通常这种现象发生在危险出现的时候。有时则是不由自主地和没有什麼理由。但不相信的人会轻易放过或用别的理由去解释。
  对於灵魂离体,濒死经验方面的研究,我们向大家推荐电子书--《打开生死之门,探索灵魂奥秘》。那是介绍现代科学对灵魂存在研究的好书。为了同时也给读者更多的观察考虑问题的角度,我们从历史的众多记载中为大家选译几则灵魂存在方面的故事,权作这篇引子的说明。

  故事一:"灵魂"买房子(英国)
  住在爱尔兰的一名妇女有灵魂离体的习惯。
  在一次灵魂离体的游历中,她找到了自己梦想中的房子。在接下来的一年裏,她多次灵魂离体到那裏去看那所房子,越看越喜欢。
  后来,她和她丈夫准备搬家。她想,如果知道那栋房子在哪裏就好了,那栋房子对他们来说再理想不过了。
  他们到伦敦去找房子。令她欣喜的是,一个他们曾经过问过的广告把他们带到了刚好是那栋她熟悉的房子。一切的一切,包括家俱,摆设都和她灵魂离体旅游时看到的一模一样。而且,这栋房子出奇的便宜,因为据说那是一栋闹鬼的房子。
  当她作为潜在的买主和那栋房子的房主见面时,房主盯著她尖叫起来:"啊,你就是那个鬼!"
  [评注] 从房子闹鬼的传说和房主一见面就认出了她,可想房主已经见过她的灵魂许多次了。
  另有一种所谓"先身而至"(false arrival cases)的情形,证实了人可以在他的物质身体到来之前出现。这种现象在北欧一些国家,特别是在挪威,据说还很普遍,甚至有些人都习以为常了,有些人还把它作为"客人要来了,快准备咖啡"的先兆。俄国著名文学家列夫·托尔斯泰也可以证实这种现象的真实性。
  媒体大王丹尼尔·道格拉斯·霍姆到俄国访问时,托尔斯泰和他的太太到圣·彼得堡火车站接他。他们看到霍姆下火车后匆匆离去,根本没理他们。托尔斯泰的太太给霍姆住的旅馆写了一张便条,对他这种古怪的行为表示失望。三小时后,霍姆乘另一辆火车抵达,那张便条已经在他将要下榻的旅馆裏恭候他了。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三)
  故事二:是谁救了遇难船 (英国)
  1828年的一天,在一艘来往於英格兰利物浦和加拿大的商船上,大副罗伯特·布鲁斯看见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坐在船长室裏往一块记事板上写字。那人转过身,带著木然不动的严肃表情盯著他。这使布鲁斯感到惊恐。他赶快冲到甲板上,去向船长报告他所看到的情景。
  "你一定在发疯了,布鲁斯先生,"船长说道。"一个陌生人 我们已经出来近六个星期了!下去看看是谁。"
  "我从不相信鬼,"布鲁斯说。"但是,说句老实话,先生,我可不愿单独去见它。"於是,船长和大副一起去了船长室,发现裏面空无一人。然而,当他们检查记事板的时候,发现上面写著"往西北方行驶"。
  "先生,你是在戏弄我吧 "船长严厉地说。布鲁斯发誓他所说的全是真话。船长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了几分钟。然后,他把记事板翻到背面,让布鲁斯在上面写下"往西北方行驶"。石板两面的字迹完全不同。他很满意。他又把二副和其他乘务员依次叫来,让他们写这几个字。用这个办法,他检查了全体船员。没有一个人的笔迹与记事板上的有一丝相像。於是,他们从船头到船尾,把整条船彻底搜查了一遍,也没找到任何偷乘者的迹象。船长最后问道,"布鲁斯先生,你到底怎麼理解这一切呢 ""我说不出来,先生。"布鲁斯说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在写字,你看到了他的字,其中必定事有蹊跷。"
  由於风向很好,绕道西北方只会多花几个小时,於是船长下令向西北方转航。大约经过三个小时的航行以后,监察哨报告说前方有冰山,冰山附近有一艘船。当再靠近的时候,船长通过望远镜看到了那艘船,船上有很多人。实际上那是一艘遇难船,已经被牢牢地冻结在冰上了。他派出一些小船去营救幸存者。当第三艘救生船返回来,上面的乘客正在登上大船船舷时,布鲁斯惊讶地发现,其中就有他几个小时前在船长室裏看到的那个人!
  当大副认出了这位新乘客以后,船长说道,"老实说,布鲁斯,这真是越来越离奇了。我们去看看这个人吧。"
  在船长的要求下,那个人在记事板的空白面上写了"往西北方行驶"这几个字。当记事板翻转过来时,他和其他人一样吃惊地发现,在另一面上有著一模一样的词语和一模一样的笔迹。他把记事板翻过来又翻过去,"我只写了一面,是谁写了另一面 "他完全记不得那件让布鲁斯惊恐的事情。不过,他记起一件可能与此有关的事。那天中午时分,他因精疲力竭而酣然入睡。他醒来后宣称他们一定会得救,因为他梦到自己登上了一艘来救他们的船。遇难船只的船长证实了他的说法。船长说,"他向我们讲述了船的外表和装备。让我们惊奇万分的是,你们的船出现了,与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个故事发表於1860年罗伯特·戴尔·欧文的《走在灵界的边缘上》(Footfalls On The Boundary Of Another World, by Robert Dale Owen, Philadelphia: Lippincott 1860),是由罗伯特·布鲁斯的好朋友克拉克船长向上述作者讲述的。他描述说布鲁斯是"他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真诚,最直爽的一个人。"他跟欧文说,"我用生命来保证他没有说谎。"
  这个故事不寻常之处是,灵魂不但离体显形,还到很远的船上留下了带有准确信息的字迹。这块记事板和上面的字迹可是"硬证据",谁也无法否认的。
  如果上述例子纯述"偶然",下面例子中的历史人物至少在当时是可以反复提供"硬证据"的。
  美籍黎巴嫩后裔阿列克塞·塔努斯具有许多特异功能,包括离开肉体,超越时空的旅行。有时候,有人声称在某处见过他,甚至与他交谈了,可是他的肉体却在另一个地方。有一次把他弄到一个实验室裏监视起来,他竟然离开自己的肉体到了另外一间房裏,并且移动了那间房裏的一样东西。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 (六)
  塞缪尔·赫兰德,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五日出生在芬兰的赫尔辛基。
  到了一两岁的时候,他的一些言行表明,他能记起他母亲的弟弟佩尔蒂·赫基厄生前的故事。继后,塞缪尔表现出一些在自己家裏显得反常但却与佩尔蒂十分吻合的举止。
  佩尔蒂·赫基厄於一九五七年六月八日出生在赫尔辛基。於一九七五年六月十五日,年方十八岁时,死於严重的糖尿病。佩尔蒂的母亲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和他的姐姐玛尔雅·赫兰德(塞缪尔的母亲)在他死后极度悲伤。
玛尔雅怀孕十周时梦见佩尔蒂。当时她曾一度考虑过堕胎。但在梦裏,她听到佩尔蒂对她说:"保住那个孩子。"
  当塞缪尔大约一岁半的时候,一问起他的名字,他总是回答"佩尔蒂。"纠正他应该叫"塞缪尔"总是无效的,他坚持说他的名字叫"佩尔蒂"。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六岁。不过,当母亲叫他"塞缪尔"时, 他也会答应或者走过来。佩尔蒂十岁以前拍的照片最能激起塞缪尔的谈话。有一张照片使塞缪尔想起狗如何咬过他的腿。佩尔蒂三岁的时候被狗咬过,塞缪尔则从来没被狗咬过,也没人告诉过他佩尔蒂被狗咬过的事。而从那张照片上也丝毫看不出他被咬的迹象。
  另一次,塞缪尔注意到一张少年时的佩尔蒂拄著拐杖的照片。他说那是他的照片,还说他曾脚上裹著石膏住在医院裏。但从照片上看不出他的脚曾裹过石膏,因为那是发生在拍照前的事。大约四岁的时候,佩尔蒂双腿在一次事故中骨折。当塞缪尔讲述这件事时,他自己也是三到四岁。
  不仅如此,每当塞缪尔看见一张照片上有佩尔蒂时,他总会说:"那就是我。"
  当塞缪尔看见照片上佩尔蒂的父亲彭蒂·赫基厄时说:"这是我的父亲。"由於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的第二个丈夫有点嫉妒彭蒂·赫基厄,这张照片通常是被藏起来的。塞缪尔在认出那是"他的父亲"之前肯定没有看过它。
塞缪尔也认出了佩尔蒂的一些物品:一个吉它,一件灯芯绒外套和一块旧表。那块表放在一个堆满废旧物品的抽屉裏,然而塞缪尔一眼就看到,并把它一把抓在手裏,说那是他的,坚持要保管它。有时候他把它放在枕头下睡觉,其它时候就放在床下的一个抽屉裏。
  塞缪尔从未直接谈到过佩尔蒂之死。不过,他的两次谈话显示他记得那以后的事情。他说他去过一个地方,那裏有许多棺材,其中一些还是开著的(塞缪尔从没去过太平间,但佩尔蒂死后他的尸体被送进去过)。他还说,他死后佩尔蒂的母亲(塞缪尔的外祖母)是如何地大哭不止。
  当塞缪尔被带到埋葬佩尔蒂的公墓墓地时,他看著佩尔蒂的墓说:"那是我的墓。"
  塞缪尔的母亲和外祖母还提到他的一些与佩尔蒂一样的不寻常的行为。佩尔蒂十五,六岁时,从一个码头上掉下,穿破薄冰,掉进海裏,几乎溺死。那次事故以后,他有了恐水症,从此以后不再游泳。塞缪尔对被浸泡在水中有显著的恐惧感,并且特别抵制洗澡。他的外祖母说,给他洗一次澡所作的斗争是一场"梦魇"。
  在塞缪尔刚开始讲话的时候,他用父母的名字称呼他们:彭蒂和玛尔雅。他还称他的外祖母安内莉·拉格尔奎斯特为"母亲"。他明白这些身份,而且告诉玛尔雅·赫兰德:"你不是我的母亲。"塞缪尔对拉格尔奎斯特女士表现出强烈的感情。他两岁前后还曾想吃她的奶(那时他已经断奶,但佩尔蒂在那个年龄还没有断奶。) 塞缪尔五岁以后才停止叫拉格尔奎斯特女士"母亲"。
  佩尔蒂有个可爱的习惯,就是在圣诞节时沿著房间走一圈,挨个儿亲吻在座的每一个人。这不是家裏其他人的习惯。因此,在一九七八年圣诞节聚会上,当两岁半的塞缪尔像佩尔蒂一样亲吻每一个人时,大家都惊叹不已。
塞缪尔还有两个和佩尔蒂一样的站立姿势。他俩都习惯於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地站立,并且经常把一只手放在屁股上;他俩都倾向於背著手走。家裏其他成员都没有这些姿势。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七)
  罗伯塔·摩根 (美国)
  罗伯塔出生於1961年8月28日。当她两岁到两岁半时,就开始谈论她的前世了。在罗伯塔对她前世谈得最多的那个时候,她母亲对转生一无所知,而且认为罗伯塔是在说胡话。后来,通过阅读和反思,她感到罗伯塔不但可能是一直记得一个真实的前世,而且她自己(摩根太太)还因为压制罗伯塔谈论此事而没能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
  在罗伯塔谈论前世谈得兴起时,罗伯塔的行为"不时表现得像一个被收养的孩子,对她(以前的)父母和住房充满记忆"。她说沿著一条长路往下走,就能到达她以前的住所。那房子就在一个小山坡上,附近没有其他房子。罗伯塔进一步描述了她记得的那所房子及那一带的情况,但她母亲后来却很少记起罗伯塔描述的事情,只记得她以前的家住在一个有马和狗的农场上。一次,当罗伯塔大约四岁时,被带到一个有马的农场,她径直走向马群并摸弄它们,当有人问她:"你不怕马吗 "她回答:"不,我已骑过很多次马了。"罗伯塔还提及她以前的父亲曾拥有过一辆汽车,她有时会指著一辆车说:"那是我爸爸有过的那种车。"
  一次,罗伯塔和她母亲坐在一辆小车裏,她指著一条路说那就是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她指的是一条连接高速公路的土路,她想沿那条路去看望她以前的家庭。她母亲不愿意。显然,这是因为她母亲当时认识不到罗伯塔有可能是对的。后来,罗伯塔为此责备了她母亲好几天,因为有机会去探望她以前的家庭而她母亲没带她去。
  罗伯塔要她母亲给她买和她以前曾有过的玩具相类似的玩具,当她母亲说她不知道这些玩具是什麼时,罗伯塔认为她母亲迟钝,为此她感到苦恼。另一次,罗伯塔又再一次责骂她母亲没有记住她(罗伯塔)的前世,在罗伯塔看来,她母亲应该记得。
  罗伯塔显然对她前世父母的长相记得很清楚。对於她前世的母亲,她告诉摩根太太:"你的行为像她,但她长的和你不一样。"罗伯塔喜欢她前世母亲做各种家务的风格包括煮饭。当她(今世)母亲为正餐做些新的菜肴时,罗伯塔有时会告诉父母她以前已经吃过那些菜很多次了。一次她母亲做了道干贝玉米,想给家人一个惊喜,当她端上桌时,罗伯塔说:"我已吃过很多次了,你们不记得吗 我的另一个母亲过去常做这菜。而后,她说出了干贝玉米另外一个名字,但后来摩根太太都忘了。摩根太太问罗伯塔她"另一个母亲"是怎麼样做这道菜的,罗伯塔就耐心地解释了她"另一个母亲"做那道菜的方法。罗伯塔还认为她母亲太傻,不像她前世母亲那样用有效的方式擦洗窗户。她常常打断她父母的谈话,发表一些意见,表明她熟知这一话题或事情,而在她母亲看来,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罗伯塔给出了一些她前世是在什麼年代的线索,例如,她没有提及穿过明显是属於早期款式的服装,她对汽车很熟悉说明她的前世至少是在美国农民普遍拥有汽车之后,她暗示她的前世父母仍然还活著,而且能够找到,只要她父母愿意去做这件事。
  她索要玩具,这表明她所回忆的那个人很小就死了,不过罗伯塔从没说那个人是怎麼死的。事实上,她否认她已经死了,当有一次摩根太太直接问这个问题时,罗伯塔回答:"我没死,我必须得离开他们(另外的父母)一阵子,而且我告诉他们我会回来。"她从未说过她爱她的前世父母。确实,摩根太太认为,把自己和她的前世母亲的声望作个直接比较,她(摩根太太)会赢,尽管机会很小。罗伯塔要回到她前世家庭去的急迫感,似乎来自於她要回去的许诺,而不是亲情的联系。
  摩根太太和她丈夫都是基督徒。摩根太太是神召会的成员,而她丈夫是罗马天主教会的成员,转生之说在这两个教派中都没有地位。在罗伯塔开始讲述前世时,摩根太太对转生一无所知,她对这种讲述没有思想准备,对罗伯塔要求带她去见"另一个母亲",以及不断地将摩根太太和"另一个母亲"作令人不快的比较就更没有思想准备。每个父母对这种比较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在罗伯塔每天这样纠缠不休大约六个月后,摩根太太的容忍到了极限。每次只要罗伯塔提到前世的事,她就惩罚罗伯塔,这样渐渐地就使罗伯塔停止了提及这件事。
  但这事一直在困扰著摩根太太,开始是隐隐约约的,后来越来越明显。最后,她脑子完全被必须寻找罗伯塔的前世家庭让她与他们见面的想法所占据。她开始责怪自己没能让罗伯塔自由地将她的前世讲出来,她肯定罗伯塔当时可能说过某些名字,而这些名字是可以用来证实她的记忆的。
  可惜,这种态度的改变来得太迟,那时罗伯塔已经九岁半,她已提供不出更多的线索来辨认她的前世家庭了。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八)
  苏珊·伊斯特兰 (美国)
  温妮是一个可爱的六岁小女孩,1961年死於一场致命的车祸。她的猝死搅乱了家人的生活,她的母亲伊斯特兰女士更是沉浸在悲恸之中。
  温妮去世后大约有六个月,她的姐姐莎朗梦见她要回到这个家裏来。当伊斯特兰女士两年后怀孕时,她梦见温妮又和全家团聚。1964年,她在产房待产时,孩子们的父亲觉得他听到温妮清楚的声音:"爸爸,我回家来了"。小宝宝苏珊就这样来到了几年前失去了一个小女孩的家。
  苏珊两岁左右时讲了一些关於温妮生前的事情。当问及她多大时,她总是回答自己六岁了(这是温妮遇车祸去世时的年龄)。她比自己实际年龄更大的那种感觉至少持续到她五岁的时候,因为当时她坚持说她比十一岁的哥哥理查德大。温妮比理查德大三岁。以温妮的身份来说,苏珊的话是对的;而对於苏珊和理查德的关系来说,这种说法显然是不对的。
  苏珊对於温妮的两张照片情有独钟,并且说:"那就是我"。苏珊不仅认定那两张照片是她的,还非要把其中一张挂在床边,另一张随身带著过了几个星期,有时反复说那是她的照片。
  同一时期,她经常重覆一句话:"在我上学的时候",还讲到在学校裏荡秋千的事。苏珊还没上学;她荡过自家后院的秋千,但没荡过学校的。另一方面,温妮去世前已经上学,并且经常在学校荡秋千。
  温妮在世时,伊斯特兰女士有一个盖子上带猫的饼乾罐儿。她常常和孩子们玩一种游戏:孩子想拿罐子裏的饼乾时,她就问猫咪这个孩子可以拿多少片。然后她尖著嗓子学猫的声音回答说:"喵,你可以拿一片"。(饼乾的数目是根据伊斯特兰女士估计孩子们的需要和饥饿情况。) 温妮去世以后,伊斯特兰女士把饼乾罐儿收起来不再用了,就这样放了许多年。苏珊四岁左右时,伊斯特兰女士把它拿出来,装上饼乾。苏珊问她要饼乾。她没有意识到苏珊不知道这个饼乾罐儿上有只猫的游戏,不加思索地问道:"好,小猫咪怎麼说 "苏珊的回答吓了她一跳:"喵,你可以拿一片"。
  此后,苏珊讲了另外几件温妮做过的事情。她讲有一次和家人一起到海边捉螃蟹,还讲出当时在场的每个人的名字。伊斯特兰女士记得那是在温妮去世前一年,他们全家去了华盛顿州的海边。在那裏,他们在浪花中嘻戏,在沙滩上玩耍;他们拾贝壳,寻海蛤。苏珊也讲过她和姐姐莎朗在牧场玩耍的事;她说她一点也不害怕马,还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这一切对温妮来说都是对的:她和莎朗在牧场裏玩耍过,她不怕马,曾经在马的身体下面走过。
  有一次,伊斯特兰女士问苏珊是否记得住在街对面的小男孩格裏戈裏。苏珊回答:"我记得格裏格,我常常和他在一起玩"。"格裏格"是格裏戈裏的昵称,这一点伊斯特兰女士从未告诉过苏珊。伊斯特兰女士还问过苏珊是否记得乔治叔叔。苏珊说她记得,还补充道:"我们去学校的时候经常停下来和他玩一会儿"。这是温妮的习惯;事实上,她去世那天还在乔治叔叔的屋裏玩过。可是,格裏戈裏和乔治叔叔住在温妮在世时他们家居住的城镇。苏珊出生在爱达荷州的另一小镇,并在那裏长大。
  一次,伊斯特兰女士告诉苏珊她(指温妮)曾在野外丢了一双新鞋。对此,苏珊笑著说她才不在乎丢鞋子,她接著说:"那你就得到镇上给我买新的呀。"这件事发生在温妮身上,她曾在野外丢失了仅有的一双鞋。
  苏珊还记得温妮生前的另一件事。她告诉母亲那件发生在她(指温妮)陪妈妈去保龄球场的事。她妈妈打保龄球时把温妮留在一个卖食品和糖果的地方。温妮在那个地方和妈妈打球的地方之间跑来跑去。那裏的一个男孩子跑到温妮身旁,并吻了她。伊斯特兰女士对这件事记忆犹新,因为小男孩的作法使她丈夫非常生气。
  苏珊学东西非常快,以致於伊斯特兰女士这样评价她:"有时候我觉得她学的那样新东西是她原本就知道的,只不过需要提醒她一下罢了"。
  伊斯特兰女士注意到苏珊和温妮有两处相似的性格,她们俩都性格外向且随和。她们的姐姐莎朗则是胆小且不随和。
  苏珊左臀上有一处胎记,这和温妮被汽车撞倒的致命外伤位置一样(有一份医院检查报告的副本为证,她撞车受伤后被送到医院并在那裏过世)。家裏的其他成员都没有这样的胎记。
  伊斯特兰女士信仰基督教,所在的教会严格否认轮回现象。她认为,如果教会察觉她对轮回现象感兴趣会把她赶出教会的。她确实对此感兴趣,虽然她还是设法继续遵从教会的其它教条。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九)
  小威廉·乔治 (美国-阿拉斯加)
  老威廉·乔治是他那个时代著名的阿拉斯加渔夫。和其他的特灵吉特人一样,他相信转生。
  到了晚年的时候,他显然有所疑虑,同时又抱有要回来的强烈愿望。好几次,他告诉他喜爱的儿子雷吉纳尔德·乔治和媳妇说:"如果真有转生这种事的话,我就会回来做你们的儿子。"他又多次补充说:"你们会认出我来的,因为我会有像我现在一样的胎痣。"於是,他指著两个显眼的黑痣,都是半英寸大小,一个在左肩头上,另一个在左小臂内侧由肘窝往下两英寸的地方。1949年夏天,老威廉大约六十岁,他又再次表示了死后要回来的意愿。这一次,他将一块他母亲给他的金表交给了他的爱子,同时说到:"我会回来的,把这块表替我保存好。我要来做你的儿子。只要转生这事是真的,我就会干的。"此后不久,雷吉纳尔德·乔治回家度周末,把那块金表交给了他妻子苏珊·乔治并把他父亲的话告诉了她。苏珊把那块表收藏在一个珠宝盒裏,一直存放了将近五年。
  1949年8月初,上述事情发生的几个星期之后,老威廉从他掌管的渔船上消失了。船员们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麼事,搜寻员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有可能是他落水后被海潮带到了海裏,在那片水域容易发生这种事。
  老威廉的儿媳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紧接著就怀孕了,并於1950年5月5日分娩,离她公公去世刚刚九个月。这孩子是她十个孩子中的老九。在分娩期间,她梦到了她公公出现在眼前并说他等著瞧他儿子。显然,乔治太太当时没有将这个梦境和她公公的转生联系起来,因为当她从麻药中醒来时,她被吓住了。她预期见到她公公时,应该是他在生时的成年人影像,就像她在梦中见到的那样。但是,她所见到的却是一个怀孕足月的男婴,左肩头上和左小臂内侧刚好在他爷爷所说过的地方有黑痣。孩子的胎痣大约是他爷爷胎痣的一半大小。这些胎痣就给他父母为孩子取他爷爷的名字提供了依据,所以,他就成了小威廉·乔治。
  小威廉一岁时得了严重的肺炎,直到三,四岁才会讲话,而且口吃严重。虽然他父亲雷吉纳尔德·乔治到了1961年还非常关心他的口吃问题,但在后来的年头裏也就慢慢地变好了。根据小威廉在学校的表现,他的智力似乎属於中等。
  随著小威廉长大,他家人对他行为的观察使得他们更加确信老威廉回来了。这些行为有好几类,首先是喜欢,不喜欢和一些自然倾向的特徵都和他爷爷相似。例如,老威廉年青时打篮球严重地扭伤过右脚踝,后来走路有点瘸,而且右脚往外撇,走路有一种独特的步态。小威廉也有相似的步态,走路时右脚也是往外撇,他的父母见证了这一点。不过小威廉在小的时候,这种异常并不明显。家裏人也注意到了小威廉的长相和体态都像他爷爷,他还像他爷爷那样喜欢打扰周围的人,给周围的人提警告。他过早地显示出了捕鱼和渔船方面的知识。他知道最好的鱼饵,当第一次被放到船上时,他似乎就已经知道如何撒网。他还显得比他同龄的男孩更怕水,比同龄的孩子更严肃,更懂事。对小威廉行为的第二类观察表明,他几乎完全就是他爷爷。例如,他把他伯祖母叫做"姐姐",这实际上是她和老威廉的关系。同样,他把他的叔伯和姑姨(雷吉纳尔德·乔治的兄弟和姐妹)叫做儿子和女儿。而且,他对他们的行为表示了适当的关心。例如,他两个儿子(叔伯)的过量饮酒。小威廉的兄弟姐妹常常假装叫他"爷爷",他也不反对。(随著小威廉长大,他和他爷爷相同之处稍有减退。)他父亲认为小威廉太关心他的过去了,也注意到他的头脑"想入非非"。由於这个原因,加上"老人们"警告说,回忆前世会造成伤害,小威廉的父母就阻止他谈论老威廉的生活。
  第三,小威廉对一些人和地方的知识,在他家人看来,已超过他通过正常渠道所能学到的。在小威廉四到五岁之间,有一天,他母亲决定查一下珠宝盒裏的珠宝,就在卧室中把珠宝都倒了出来,把老威廉的金表也拿了出来。就在她查看这些珠宝时,一直在另一间房裏玩耍的小威廉走了进来。一看到那块金表,他就拣了起来并说:"这是我的表。"他紧紧地抓住那块表,重覆著说是他的。他母亲花了好长时间都未能说服他放下那块表。最后他总算答应了将表放回珠宝盒。打那以后直到1961年,小威廉时常向他父母要"他的表"。实际上,随著他长大,他对那块表的索要更坚定了,还说他现在应该拥有它了,因为他已经长大了。
  雷吉纳尔德·乔治夫妇都肯定那块金表自1949年7月乔治太太放到珠宝盒裏后就一直留在那裏,直到五年后她找珠宝时才拿出来。他们同样肯定他们从没有当著小威廉的面谈过金表的事。他们记得他们向家裏的好些人谈过老威廉在死前给了他们这块表。但是,他们确信这些人都不可能向小威廉提起过这块表。对这几点的肯定,使得小威廉的父母对小威廉能认出金表比他们看到他在老威廉相同的地方有黑痣更为惊奇。在他们看来,认出金表纯属偶然。雷吉纳尔德·乔治太太并没有想让孩子看到那块表。他只是在她收拾珠宝盒时碰巧闯了进来,她没给他任何提示,他就认出了那块金表。
  到1961年,小威廉已经大量失去了和他爷爷相同的地方,除了偶尔索要"他的表"和一点残留的口吃外,他和他同龄的正常小孩一样。
  乔治太太说,她并没有强烈的意愿,希望她公公回来做她的儿子。然而,在她谈论此事时,从她脸上快乐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很满意她公公在众多女性亲戚中选择了她作为他的下一个母亲。她公公选择她,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她正巧是他爱子的妻子,可以说至少部份是因为对她的正当感情。雷吉纳尔德·乔治先生肯定是他喜欢的儿子,而其他孩子对他们父亲的幸福既不负责任也不关心。雷吉纳尔德·乔治回报了他父亲对他的喜爱,他确实想他的父亲回来做他的儿子,并期望他能完成他的心愿。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
  查尔斯·波特(美国阿拉斯加)
  波特先生於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於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现在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著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裏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於右下肋的正侧面。由於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像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於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麼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著。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一)
  普拉卡什 (印度)
  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裏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麼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於"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像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著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著喊著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於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著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裏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裏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裏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於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徵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裏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於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於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裏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著强烈的依恋。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二)
  贾斯伯 (印度)
  1954年春,拉苏尔珀村的斯裏·格达裏·拉尔·贾特三岁半的儿子贾斯伯被认为已死於天花。贾斯伯的父亲找到他的兄弟和村裏的其他人,请求他们帮助埋葬他"死"去的儿子。由於当时天色已晚,人家就劝他第二天早上再埋。几小时后,斯裏·格达裏·拉尔·贾特偶然发现他儿子的身体在动,然后慢慢地全活过来了。几天后,孩子又能讲话了,几周后他就能清楚地表达自己。
  当他恢复说话能力后,他的行为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说他是维希迪村香克的儿子,并希望去那儿。他不吃贾特家裏的食物,因为他属於更高社会阶层,是个婆罗门。要不是一个好心的婆罗门妇女,斯裏·格达裏·拉尔·贾特的一个邻居,用婆罗门的方式给贾斯伯做饭,贾斯伯这样倔强地拒吃东西肯定会使他再次死去的。就这样,邻居为他做了大约一年半的饭,贾斯伯的父亲为这位邻居提供食物材料。但有时贾斯伯家的人也骗他,给他的食物不是那位婆罗门妇女做的。他发现了这种欺骗。这一现实情况,再加上来自家庭的压力,使他逐渐地放弃了他严格的婆罗门饮食习惯,并和家人一起正常进食。这种抵抗总共延续了不到两年。
  贾斯伯开始讲述"他"在维希迪村的生活和死亡的进一步细节。他特别描述了在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的婚礼队伍中,他吃了一些有毒的糖果,而且说是一个借了他的钱的男人给了他这些糖果。他变得头晕并从所坐的马车上掉了下来,头被摔破而死。
  贾斯伯的父亲试图阻止贾斯伯在村裏古怪言行的消息扩散,但是消息还是泄漏出去了。特别是要为贾斯伯用婆罗门的方式做饭的消息自然地被村裏其他的婆罗门知道了。最后(大约三年后),该消息引起了斯丽玛蒂·希亚莫,一个拉苏尔珀村土著的婆罗门的注意。她嫁给维希迪村土著的斯裏·拉维·塔特·苏克拉,很少回拉苏尔珀(七年一次)。1957年她回来时,贾斯伯认出她是他"婶婶"。她把这事告诉了她丈夫家的人以及维希迪村泰阿吉家裏的成员。
  贾斯伯所叙述的"他"死亡和其他情况的细节,和维希迪村斯裏·香克·拉尔·泰阿吉的儿子,一个二十二岁的年青人索巴·兰生活和死亡的细节非常吻合。虽然在贾斯伯讲述之前,泰阿吉家族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中毒或有人欠索巴·兰钱的事,但是,索巴·兰1954年5月死於一次马车事故的经过却与贾斯伯的说法和描述的方法一样。之后,他们就怀疑有中毒一事。
  后来,斯丽玛蒂·希亚莫的丈夫斯裏·拉维·塔特·苏克拉访问了拉苏尔珀村,听了贾斯伯陈述的报告并见了他。然后,索巴·兰的父亲和他家裏的其他成员都去了那裏。贾斯伯认出了他们,并正确地说出了他们与索巴·兰的关系。
  几个星期后,在维希迪村附近的制糖厂经理的鼓动下,维希迪村的一个村民,斯裏·贾甘纳思·普拉萨德·苏克拉将贾斯伯带到了维希迪村。他把贾斯伯放在火车站附近,要他领路到泰阿吉家的四合院去,贾斯伯毫不费力就做到了。后来贾斯伯被带到斯裏·拉维·塔特·苏克拉的家,让他从那儿(走另外一条路)去泰阿吉家。贾斯伯逗留在村裏一些日子,在泰阿吉家人和其他一些村民的面前,显示了他对泰阿吉的家人和家事了如指掌。他在维希迪村过得非常开心,很不情愿地回到拉苏尔珀村。打那以后,贾斯伯经常访问维希迪村,一般是几个星期,夏天时间更长。他仍然想生活在维希迪村,而在拉苏尔珀他感到孤独和寂寞。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三)
  苏克拉 (印度)
  苏克拉於1954年3月出生在印度西孟加拉的 蔼齱A父亲名叫斯裏·森·古普塔。
  大约一岁半,还不会怎麼说话的时候,她就经常抱一块木头或枕头,叫它"米露"。问她"米露"是谁,苏克拉说,"我的女儿"。在以后的三年中,她逐渐透露了更多有关米露和"他"的信息。"他"指她前世的丈夫。她说,"他",米露,凯图和卡鲁纳 (后两人是她前世"丈夫"的弟弟)住在巴特帕拉村镇的拉思塔拉。巴特帕拉村镇在去加尔哥达的路上,离蔼欓 1英里。古普塔家族对巴特帕拉略有所知,但从来没有听说过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以及苏克拉提到过名字的那些人。
  苏克拉逐渐产生了一种去巴特帕拉的强烈愿望,并坚持说,如果她家裏人不带她去,她就自己去。她声称,她可以带路去她的公公家。古普塔和一些朋友谈起过,也向一个铁路上工作的同事提到过这件事。这个同事斯裏·帕尔住在巴特帕拉附近,在那裏有亲戚。通过这些亲戚,斯裏·帕尔得知一个名叫凯图的男子,住在巴特帕拉的拉思塔拉区,那是一个很小的区域。凯图有一个名叫玛娜的嫂嫂。玛娜在1948年一月去世,留下一个婴儿叫米露。当斯裏·帕尔把这些事实告诉苏克拉的父亲时,她父亲对带苏克拉去巴特帕拉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经过对方家庭的同意后,双方对此事作了安排。
  1959年夏天,刚过5岁的苏克拉和家人一同去了巴特帕拉。苏克拉带路径直来到她前世公公斯裏·阿姆裏塔拉·查克拉瓦蒂的家。在那裏,苏克拉准确地说出了许多人和家裏物品的名字。之后,查克拉瓦蒂家的人回访了苏克拉在坎帕的家,玛拉娘家的人也来看望她。后来,苏克拉又几次走访巴特帕拉,与在巴特帕拉的前世丈夫斯裏·哈裏丹·查克拉瓦蒂以及前世的女儿米露的会面,在苏克拉心中激起了强烈的感情,因而渴望与他们更多的团聚。虽然她从未表达过要永久回到原来家庭的愿望,但她确实非常想念哈理丹·查克拉瓦蒂,渴望他的来访。
  当故意告诉苏克拉,远在巴特帕拉的米露发高烧时(实际上并没有生病,只是为试验目的),苏克拉立即伤心地哭了,其他人花了好长时间才使她明白米露并没有生病。另外一次,当苏克拉听说米露真的生病时,她非常悲伤,一直恳求带她去看望米露。她的家人只好第二天带她去看望米露。苏克拉与哈理丹·查克拉瓦蒂在一起吃饭时,总是像普通的印度妇女一样,吃完他盘中剩下的食物,但从来不吃其他人剩下的食物。(在印度,妻子要吃完她丈夫盘中剩下的食物,但却不能吃任何其他人剩下的食物。)苏克拉还常常面对查克拉瓦蒂家的那架缝纫机掉泪,那是玛娜生前经常使用的缝纫机。
  苏克拉三到七岁这段时期对前世的记忆最为深刻,以后便逐渐地不再主动谈论自己的前世,特别是前世的丈夫娶了第二个妻子,前世的女儿嫁人以后。到1969年十五岁时,她完全不再主动谈起前世的事,而且,当任何人问起此事时,她都会变得心烦。到1970年,她说,"我对巴特帕拉那个玛娜的生平,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轮回转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证据(十四)
  丝婉拉塔 (印度)
  丝婉拉塔·米什拉1948年出生在印度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三岁时,她跟父亲出游。途经距离她家百多英里的城镇卡特尼时,她突然让司机转上一条路去"她的家",还建议说他们可以去那裏喝到比路上更好的茶。
  稍后,她又想起了更多的细节,她父亲都一一记录下来。比如她说,她原名叫拜雅·帕撒克,有两个儿子。她家是栋白色的房子,门是黑的,有铁栅栏;四个房间粉刷过,其余部份没怎麼装修。前房地板是石板铺成的;屋后是一个女子学校,屋前是铁路,从屋内能看到一个石灰的锅炉;她家有辆摩托车(当时极为罕见)。她说拜雅死於"喉咙痛"。她甚至记得,她和一个朋友参加别人婚礼时找不到厕所。
  1959年春天,丝婉拉塔十岁时,有关消息传到了班纳吉教授那儿。班纳吉拿著丝婉拉塔父亲记的笔记,去卡特尼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房子属於帕撒克家族,已於拜雅死后扩建了不少。他采访了那家人,证实了丝婉拉塔所说是真的。
  拜雅·帕撒克死於1939年,留下悲恸的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儿子以及一群兄弟。这些帕撒克家的人们从没听说过百多英里外米什拉一家;米什拉家也没听说过帕撒克一家。
  1959年夏天,拜雅的丈夫,儿子和大哥来到丝婉拉塔那时所住的查塔坡。他们没讲他们的目的,还请了九位当地人一同前往。
  丝婉拉塔立即认出了她的大哥,并叫他"巴布",那是拜雅对他的昵称。十岁的丝婉拉塔一个个看过去,有些是她认得的,有些是陌生人。当走到拜雅的丈夫斯裏·潘代跟前时,丝婉拉塔垂下了眼睛,显得很害羞。她说出了他的名字。她还准确地认出了前世的儿子莫利,她死时莫利才十三岁。不过莫利打算骗骗她,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内都坚称他不是莫利,而是别人。莫利还带了个朋友去,骗丝婉拉塔说他是拜雅的另一个儿子,纳瑞什。纳瑞什与这个朋友年龄很相近。但是丝婉拉塔坚持说他是个陌生人。最后,丝婉拉塔提醒斯裏·潘代说,他从拜雅的钱盒子裏偷拿了1200卢比。斯裏·潘代承认了这个只有他跟他妻子才知道的隐私。
  几星期后,丝婉拉塔的父亲带著她去卡特尼拜访拜雅生前的家。一到那儿,她就注意到了房屋的变化。对所有人她都一见如故,或是流泪或是浅笑。一个素不相识而且远道而来的十岁小女孩(在印度,百多英里已经让她连口音都截然不同了)居然俨然一副家中大姐的样子。
  以后的日子裏,丝婉拉塔定期地去看帕撒克一家,与这家人关系亲密。他们都把她看作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对拜雅的长辈们尊敬守礼。不过她与拜雅的儿子单独在一起时,就显得很活泼轻松,像个母亲一样。当然,在印度,若非另有原因,十岁小女孩与素昧平生的三十几岁男子这样亲密是不成体统的。帕撒克家的兄弟们与丝婉拉塔每年都依印度教的风俗,互换礼物,以表手足之情。有一次,丝婉拉塔误了这种仪式,帕撒克家的兄弟们觉得很难过,因为他们觉得她跟他们生活了四十多年,只跟米什拉家生活了十年,他们有理由要求得多一些。
  帕撒克一家,由於其地位财富,观念西化,在此之前压根儿不信轮回;但他们承认丝婉拉塔让他们改变了观点,并把丝婉拉塔当成了拜雅的再生。丝婉拉塔的父亲也接受了这一事实。后来,当丝婉拉塔要结婚时,他还听取了帕撒克家对女儿择偶的意见。
  可能是因为和前世亲人保持接触的原因,丝婉拉塔始终能清楚地记忆前世的生活。她说,有时怀念在卡特尼的愉快生活,甚至非常想回到拜雅的优裕生活中去,想得都哭了。但是她对米什拉一家的感情分毫未损。除了定期回卡特尼去看看外,她接受这世的安排,顺顺当当地出落成一个标致的大姑娘。
  在记得前世的人中,许多人发现他们前世的社会和经济地位比这世更高,因此便对今生的贫穷不满和抱怨,甚至责骂或者嘲弄他们的父母。丝婉拉塔的作法与此恰恰相反。当她对自己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时,她前世生活中相应的生活片段便悄悄地浮现眼前,她便感到了满足,因为她发现自己在前一世时早就得到过了。
  1969年丝婉拉塔以优秀的学业获得植物学硕士学位,并於1971年到一个学院任植物学讲师,又於1973年五月结了婚。
  人类轮回转生案例:弟弟转生为儿子
  这是一个来自美国阿拉斯加东南部特灵吉印第安人的案例,收在伊恩 史蒂文森博士的著作《二十案例话轮回》里。
  吉姆 史文森於1952年出生於司德卡(Sitka)。他的父亲,欧勒史文森(Olaf Svenson)是一位半特灵吉(Tlingit, 印地安族名)半挪威血统的人,他的母亲美丽 史文森 (Millie Svenson)则为纯克林吉血统的人。吉姆从两岁开始谈起他的前世曾是他母亲的弟弟,并住在一百里外之克鲁可文(Klukwan)村(吉姆还是婴儿时见过他的外婆,但一直到六岁半才去过克鲁可文)。吉姆还正确描述了克鲁可文附近一个湖的情况。他在生气时还经常要求到克鲁可文村去与外祖母住。在2~3年里他说了很多只有他的舅舅才会知道的事情,但以后就很少谈到他前世的事情。
  史蒂文森博士1961年调查此案时,吉姆(当时不到9岁)已不再记得任何有关前生之事。但是史蒂文森博士仍然从吉姆的母亲,父亲,哥哥,二个姐姐及其他亲人那儿获知很多他前生的事。下面是已故的约翰·西司克(吉姆的舅舅)的事迹及对他死亡的推测。
  约翰 西司克是一个纯特灵吉印地安人。像很多印地安人,他喜欢打猎及钓鱼,并在这方面很在行。他喝酒过量,特别是果酒。1950年夏他死的时候约25岁,当时他在军中回到阿拉斯加休假。他住在有许多蛙鱼村及食品罐厂的地区。有一天他带了两个女人一起乘了一只小船出去,显然是游船。几小时之后这只船被发现直立在岸上,马达仍在,但船底洞塞却不见了。这些景象说明了这只船曾淹满了水,也许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并发生在醉醺醺的乘客注意到危险之前。搜寻队在附近找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尸体,可是从未找到约翰西司克的尸体。在阿拉斯加东南方的河道,潮水可以涨得很高,水流会改变方向。一退潮就可能将一个尸体很快地且永远地带走了。这些状况使谋杀相当容易,就算有怀疑也极难证明。约翰 西司克的哥哥汉斯(Hane)告诉史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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