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彼岸花开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有一种花,叫做彼岸花。白色的叫曼陀罗华,红色叫曼珠沙华。听说彼岸花有毒,吃了会中毒而死。它有许多名字,又名“地狱花”、“幽灵花”、“黄泉之花”,“死亡之花”彼岸花又称三途河之花。又叫魔鬼的温柔,因传说它的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所以常常我会觉得,你就是这种花,碰到你的人,就会中了你的毒,迟迟不能离开。
其实,我更喜欢叫你蝶衣,这名字与你很配。所以我写过一首诗赠你:
蝶衣
你多美
虽然这个字不常用在男子身上
但对你多么贴切
你披着幻想的蝶衣
在深深 深深的深谷漫妙轻徊
仿佛一惊动就会幽闭的含羞草
仿佛涓涓流淌娴静的小溪
我从未费心地走到那么近
所以 也从未发现它的美
你轻盈的羽翅透明
你色彩斑斓 阳光下绽放惊人的美艳
是的 你是这世间最多情最痴情的男子
所以也最冷漠绝情
你说:昙花一现 只为韦陀
是的 今夜在月光下
我目睹了你绽放的魂丽与与热情
虽然 虽然明日你又无迹可寻
是的,花开彼岸,开花时看不到叶,有叶时看不到花,花叶两不相见。所以,它注定是忧郁的,正如你的忧郁---那个忧郁,可以一千年一万年地忧郁下去。
花开彼岸,相念相惜却不得相见。对你,是命里劫数,无处可逃。
在我想来,你更像是一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完全按照自己的轨道运转的小行星,你固守在你自己的文字世界里:独自花开,独自凋零,有自己的悲喜,却并不向外人道,只能静静去体味。
我很少将男人比作是花,而却是这样想到你。若是花,想你若不是彼岸花,也该是千山雪莲吧,最俗近的花,也应是昙花。
再也想不到与你相识、相知、相惜,竟然用了那么长的时光。花开,要一千年,花谢,也一千年,那么相守,许要三千年吧!
也许人生有一种境界,叫做苍凉。
其实我觉得我的个性,也并非是一个很寡淡的人,也喜欢朋友,可因何现在,却已心淡如水。
是啊,我生命里的温暖就只剩那么多,我全部都给了你。
在这之后,对你的记忆,我想会比永久更永久,而我建造的这座岛屿,却比荒凉更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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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涧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