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健康,是我最大的心愿!
个人日记
毛毛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发烧,特别是无故发烧,而且打了几天冤枉的小针和吊瓶。这些天来,我们全家身心俱疲,简直就像经历了一场恶战。回首这几天的经历,我收获了不少经验,也有很多感慨。所以,一定要抽出点时间把它记下来。 6月5号下午,我们抱毛毛在楼下晒太阳,回家后毛爸感觉毛毛脑袋有点烫,毛爸是个细心的爸爸。我们用体温计测量了毛毛腋窝,发现38.9,我放学路上去诊所拿了退烧药,吃了后就退烧了。医生说这药服后半小时就退烧,我们感到很欣慰。 6月6日一天基本上没超过38,晚上十点多再测量又达到38.9,毛爸这次很担心,如果夜里体温再升高的话该怎么办呢,这么烧下去不烧坏了啊?于是我们决定连夜去打针。我们就近来到楼下的社区医院分院,医生给开了退烧针打上,这是毛毛出生以来第一次打针(以前打的预防针不算),毛毛哭得很凶,以前打预防针时都是基本没感觉的。这时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医生说如果明天再发烧就来抽血检查血象。 6月6号下午体温再次升高,晚上8点钟左右,我们来到楼下的医院抽血化验,结果让医生和我们都很吃惊:白细胞数量1700(参考范围是4000-10000),连医生都怀疑是不是检查有误,于是毛毛又挨了一针,结果还是一样的。 门诊上的医生极力要求我们住院,说白细胞过少极容易感染,而且很严重。他的话有道理,但是我们家就在医院门口,上个厕所的空就到家了,算上爬楼梯也就两三分钟的路,于是我们提出是不是可以不住院,只是每天过来打针,医生坚决不同意,说必须住院观察,以排除先天性的可能。为了宝宝健康,我们选择了一切听医生的。 来到三楼病房,病房条件很简陋,另外的两个病床都住满了人,房间里不时地有苍蝇和蚊子飞过。儿子不知道是因为发烧难受还是不适应环境,显得躁动不安,我们因为不了解病情,也跟着心急如焚。 站在病房门口的窗前,可以看到我家的窗户。我现在多么想回自己的家啊。 晚上九点多钟,妈妈回家做了饭又拿了脸盆和暖瓶,回来让我回去吃饭,但我一点食欲都没有,可是如果不吃的话就没有奶水喂儿子了,一下午不知道是焦急的缘故还是为了哄儿子一直在喂他的缘故,现在奶水都干了。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里,打开门看到冷冷清清的屋子,想到以前我每次放学回到家里,一打开门就看到毛毛在我妈妈怀里冲我高兴地笑,再看看现在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桌子上是妈妈给盛上已经凉了的饭,我就忍不住哭起来。我发誓,毛毛好了以后我一定再也不对毛毛不耐烦了,一定好好抱他。也不再和毛爸吵架了,平平安安的一家人多好啊! 又拿了个毛巾被和床单,我回到医院。在病房的走廊里老远就听见儿子的哭声,我跑进病房,看见毛毛的头上已经扎上了针,缠了几圈胶布。这是毛毛出生以来第一次打头皮针,我可以想象从没受过什么委屈的儿子经历了多么大的恐慌。 过了一会,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我家的公公带着我的后婆婆接到毛爸的电话后来了,应毛爸的要求带来了500元钱,在病房坐了一会,又在走廊走了一会。毛爸说“你明天还上班就回去休息吧”,我也说“爸,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他像得到了赦令,进来喊那女人:“走,咱走吧。”我没再说什么,那女人也不好意思走,只是说;“你先走吧,我帮着看会。”结果本来已经开始迈腿了的老头也不走了,他和他女人是一刻也离不开的,大概是传说中的连体人。那女人都不好意思了,说“你先走吧,我过会自己打车回去。”老头还是不走。毛爸说“姨你也走吧,有事再给你们打电话。”这句话正中他们下怀,两个人赶紧走了。临走时那女人还说“明早我再过来。” 十一点多,毛毛睡觉了,我们让妈妈回家睡觉,我们两人在这看着毛毛。凌晨两点多,夏季天长,算算都快天亮了,我们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7号早上,只有老头去上班时路过过来看了一下,那女人并没出现。这也在我们意料之中,当初我生毛毛时,她头天晚上知道我已经开始阵痛并住院,第二天都一上午没过来,还说是嫌天冷。毛爸说得对:人家和我们非亲非故的,干嘛要过来! 中午十一点时,毛毛的姑姑听说后过来了,看到毛毛依然在发烧,就建议去临沂检查。说在这里光打吊瓶,连什么病都弄不清楚。我们连最后一瓶药都没打完。就匆忙办了出院手续,去了临沂。我们从头天晚上八点钟住院,到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离院,花了接近400元。 这段时间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高考期间手机信号受干扰,毛毛姨妈和他的张丽阿姨打了好多次电话打不进来,都很着急。 来到临沂儿童医院,毛毛再次被扎手指抽血化验,白细胞仍然偏低,但已经有所回升,不知道是在原来的医院打针的效果,还是因为打退烧针时间久了,副作用逐渐消失(在原来的医院,医生说也不排除打退烧针导致白细胞减少的可能)。儿童医院的医生看了化验单,又看了毛毛的口腔,断定是病毒感染,让打吊瓶。我们交了费来到皮试窗口,发现这里的队伍已经排成长龙。毛毛姑夫说反正已经知道病因了,不如回去打。于是我们又匆忙吃了饭回来。在此期间,毛毛体温一直在38.5以上。但是精神还可以,也许是离开了医院的环境,也许是因为我们知道无大碍,自己心情先好起来的缘故吧。 回到苍山,来到比较信任的一家门诊,那医生听了我们的陈述竟又说不是病毒感染,我们再次懵了。又换了家诊所想再咨询一下,碰巧医生不在,我们等了一会,发现毛毛体温又升到38.9了,我们不敢再逗留,又离开了。 毛毛姨妈今天还告诉我一个郯城马头医院刘医生的电话,我又电话咨询刘医生,他建议我还是相信权威。 最后,我们在焦急慌乱之中决定先给毛毛吃退烧药柴黄颗粒,明天再去县医院。 回到家里,毛爸告诉我,他的痔疮因为着急上火又犯了,都不敢坐下来,嘴里也满是溃疡。但是毛爸始终没在我面前表现出很着急来,他说他如果表现出着急了,我一定会哭的。他说得没错。生毛毛的月子里,我妈妈因为送米糖回家那几天,没有人帮助我们看孩子,看着那么小的小不点,没有经验的我不知道掉了多少泪,特别是毛爸有事也出去的时候,他脚刚出去甚至刚说要出去,我就落泪了。有时毛爸临出去前说“不许哭啊,我一会就回来”,我笑着答应了,看他刚关上门我就哭了。所以他常常刚关上门又打开,看看我哭没哭……唉,那样的日子,我们也过来了。 毛毛吃了退烧绕体温开始降下来了。我又去北大棚的一家诊所给毛爸拿痔疮药,因为和那家医生比较熟,我把毛毛的化验单也拿着,想再去那里咨询,毛爸说还是别问了,问得越多越糊涂,我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带着了。 到了那里,诊所已经关门了,我叫了一会门,也没有人开。我只好去了另外一家药店给毛爸拿了药。至于咨询毛毛的病情,我看那个卖药的还不如我懂。 回家后毛毛虽然烧退了,可我们经历了他这几天的反复,根本不敢乐观。不断地给他测量体温。几乎每隔五六分钟就试一次,时间在一个又一个五分钟钟过去了,我想起了我生毛毛的头天晚上,也是不断地看着墙上电子万年历上的时间,计算着阵痛的频率。 张丽提醒我校长的儿媳妇在县医院儿科。我向校长要了电话,决定明天去县医院看。 就这样,我们一边不停地给毛毛测体温,一边不停地用温毛巾给他擦拭身子,一直到夜里十一点多,看毛毛的体温基本控制下来了,我们才疲惫地睡去。凌晨两点多醒来,我又给毛毛测体温时竟然困得睡着了。再次醒来已是四点,我连忙找体温计,总算在毛毛的脑袋下找到了,幸亏没被压碎。 8号一早,张丽就打电话问毛毛还发烧不?感谢关心毛毛的人,毛毛没有再发烧,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半包柴黄颗粒的效果。 下午我们来到县医院直接找到正在门诊的王医生。她看了看儿子的病例及口腔,也断定是病毒感染,和临沂市儿童医院的判断是一样的,于是我们放心了,让她给开了药去打吊瓶。 后来我们计算了一下,在县医院看病前前后后要排七次队:挂号,门诊,交钱,取药,皮试,配药,打针。中间要经历漫长的等待和难耐的拥挤。特别是配药这一关,我们就差不多等了两个小时,也不知道这些医生是不是现场造药的。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听毛爸说,有个人排了两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自己的时候,医生说他没做皮试,让再去做皮试,天哪,简直让人崩溃! 等待扎针时,我们实在没有耐心了,就准备等下午毛爸的同学来了再去打。我们先去那女人开的理发店去吃饭。那天下着大雨,老头是不可能去工地上班的。果然,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在睡觉,女人做美容去了。连我妈妈这么老实的人都说,这老头到底是和别人不一样,自己的亲孙子发高烧,自己竟能睡安稳觉。 我们在县医院打了两天针,在此期间,毛毛一直没再发烧。 得知毛毛病了的高艳艳阿姨,也打来电话询问病情,出谋划策。还有从未谋面的刘医生,也主动打电话来问问好了没有。一个小小的举动,反映了他们的爱心,也温暖了我们的心。 9号晚上放学回来,我发现毛毛的脸上和身上起了许多红色的斑点,我们再次紧张起来,我上网上查了查,根据网上的描绘,我断定:儿子是得了婴幼儿急疹!毛爸看了也说肯定是。特别是符合“反复发烧,烧退疹出”的特点。 10号我给王医生打电话说出了我的猜测,她让我去皮肤科看一下再去找她。我们来到皮肤科,皮肤科的大夫看了一下说怀疑是麻疹,让我们去医院院子里西边搭的“传染科”门诊的棚子里看看,我们来到“传染科”,发现这里也很多人,并且几乎都是手足口病的患童,毛爸担心毛毛和他们交叉感染,把毛毛抱到外面等着。终于轮到我们了,医生根本连毛毛身上的疹子什么样都没看,就让我们去抽血化验,而且他在看毛毛的嘴时,不像别的医生用棉签压着舌头让他张嘴,而是用两个手指使劲捏他的两腮,捏得他哇哇哭。 我们来到抽血化验处,依然是人山人海,等待的人都伸长脖子,踮起脚尖,甚至有几个还踩着凳子往里瞅。我们一看,今天一天也挨不上号啊。决定去县妇幼保健院。 新建的妇幼保健院坐落在东苑,以前给毛毛检查微量元素时去过,对那儿的医生印象还好。那里病人比较少,我们来到儿科门诊,是以前给毛毛检查的那个人看的,他一看毛毛脸上的红点就断定是急诊,然后他问我怎么知道是的,我说是从网上查询后自己猜测的。他笑着说:“看来我们以后更得好好看了,病人都会自己从网上查了,”我们提出抽血化验一下,他说不用化验,也不用再服用任何药物,疹子出来就好了。我们担心毛毛白细胞数量的情况,坚持化验。结果出来后显示很正常,我们放心了。妈妈说:“这么多天,总算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个时候毛毛头上还别着针呢,我们不打算再给毛毛打针了,就让一个护士给拔了下来。回来后听王医生说抗生素类的药至少应该打三天,我们一听又着急了:那岂不是还得扎针?又咨询了几个医生,也都说最好再打一针。可是我们心疼儿子,最终没打。事后毛爸有点后悔,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可是看着毛毛不发烧了,精神也好了,我想也没什么了。 回顾毛毛整个生病过程,我觉得我们犯了很多初次做父母的人常犯的通病,就是孩子一发烧就惊慌失措,记得从一篇文章里看过:哪个人从小到大没感冒发烧过?所以不要有点头疼脑热的就紧张兮兮。不过话虽这么说,爱子心切的父母,哪个不把孩子捧在心尖上呢?当然,也怪我们对照顾孩子缺少常识。比如“婴幼儿急疹”这个概念,我在此之前竟然从未听说过,更谈不上了解了。我在网上查到不少妈妈的日志,她们大都事先就有所了解,在处理时也就相对比较从容不迫了。婴幼儿急疹在疹子出来之前是很难判断的,因为它前期的症状和病毒性感冒一模一样,所以那几位医生判断的“病毒感染”也是有道理的,只是我们丝毫没有往“急疹”上猜测。其实这实在是6-8个月的孩子最容易得的一种常见病。 另外,俗话说“时穷节乃现”“患难见真情”,许多关心和不关心毛毛的人,热心和自私的人,在毛毛这次生病的过程中也依次浮出水面。虽然我一直希望能够教育儿子“以德报怨”,但还是不能不在乎一些人的表现。所以我要顺便记下来,让儿子将来知道哪些人值得感激,哪些人只是伪君子。 最后,感谢毛毛的姥姥,姥爷,姨妈,姑妈,老姥,感谢张丽阿姨,高艳艳阿姨,刘医生,王医生,以及妇幼保健院那位不知名的医生,还有其他关心毛毛健康成长的叔叔阿姨们。特别要感谢我的妈妈,在毛毛生病期间,她和我们一样揪心一样操劳,却不善于表达出来。 毛毛,记得要学会感激!
文章评论
if還迶洳淉
[url=http://b16.photo.store.qq.com/http_imgload.cgi?/rurl4_b=1307d6d34b9bfd6f642553cee960a4ec1b8912c78e1e67f2619c771a9ae2a891a30faf8346cf21c91a77b8edb2444c27b80368328463ccbe66465136069a5e5097484c34f3a1f42804fc85b2df1ae55bce44356c][img]http://b16.photo.store.qq.com/psu?/0aaf18d7-97ae-499c-a6d2-9b176798f2e5/ie0t2Rdjj0FOei0O0NcF6MNhWZFuI78fOkYX2sX1Pyk!/b/YfAIZwuIUgAAYqEWkQnAjgAA&ek=1&kp=1&pt=0&su=1205463379&sce=0-12-12&rf=2-9[/img][/url]
if還迶洳淉
[ft=,,楷体_gb2312]承阳告诉毛弟:一定要坚强~!!!男子汉,小点小挫折算不上什么的~!!![/ft]
啈冨の亽玍
[em]e189[/em]
啈冨の亽玍
[em]e179[/em]
祎择的妈妈
[ft=,2,]亲啊,看完不得不佩服你啊,我儿子的烧四五小时起一次,现在好多了,他没讹人,光想睡觉[/ft]
祎择的妈妈
谢谢你亲唉的
有你真好
是在有点后知后觉,今天才品读你的苦,心里很激动也很难过,原来我还是有爱心的人,愿我们的儿子们健康快乐的成长!
觉醒
这爸爸妈妈没有经验是因为初为人父人母,这医生怎么也这么大意啊,想当初我儿子也在那么大的时候发烧,医生一看,问了年龄,立马判断是急诊,让我们不用担心,自己就会好的,我们当时没有害怕,很快就过去了。不过,看了你的文章能体会当时你的心情,可怜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