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的活着...

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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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少的时候,总是会喜欢一个人,无论这个人好与坏,
无论与这个人相聚或离散。总会有这样的一个人——
他印证了你的青春,你一回头,他霸占了你的青春,
但却越来越模糊。随着年龄的增长,你发现你爱上的不是他,
而是自己那永远不可再来的青春。他的在与不在,只能证明你的青春
里有过爱情,或者不是爱情,是你一个人对于青春的长相思。



  我们穷尽一生,不过是走向内心的幽兰——走到了,推门进去,
看到自己内心里,那浩瀚的、温暖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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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出色的女子,都曾在感情路上磕磕绊绊。
在每次飞蛾扑火里烧成过灰烬,转而春风吹又生,
爱情让内心丰盈的女子更丰盈,而让无力承受的人迅速枯萎。
 
 


  往事不断被提及,偶尔有伤疤展示,很快云淡风轻。
都是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的人,那些波澜壮阔与逼仄疼痛
都同时属于我们。耽美于每个黄昏、清晨、器物的女子,
活得像一株清丽的植物,
内心里充满热爱。甚至,热爱生活中每一个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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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像野草、野花一样活着,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小资、
文艺、优雅,我们都能吃苦,担得起风雨,
也享得了彩虹,这是一个人的精神强度与内核。
它是岁月所赠,并无多少意味。



  有时候,我痛恨自己记忆那么鲜明深刻,
连薄如蝉翼的经络亦不放过……
我情愿全都遗忘,无论好坏。然后以赤子之心重新开始。
又怎么可能?
只能一步步往前走,保持着盛年的平静与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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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独的时候,我就去坟地里转转……”到目前为止,
这是我听过的精神强度最高的一句话,这句话,
出自一个风情万千又柔韧百转的女人口里,她是时光的裁缝,
缝制了光阴中的边边角角,把不堪和挫折都做成了花,
然后果断别在衣襟上。她的脚下,永远卧着一只猫。
她的包里,永远有一面小镜子……



  她仿佛门环上的老绿,滴出暗锈来,摸一把,似摸到记忆,
而推开门,却看到院子里,满目荒愁,
她一袭男装,凛凛然站在戏台上,唱着“一马离了西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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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朋友不多,三五知己,烹雪煮茗,一起聊天、唱戏、品茗,
自性清明,却接引天地、自然而然。她也一个人独坐。
闻窗外蔷薇花香,穿了汉服煮了素茶。一粒粒剥了新蒜腌制上,
天地与光阴的天作之合里,她有自足的惊喜与自在。



 植物女子是清净禅,是明心见性,她有她自己的风、
自己的骨,自己的微光与散淡,却又饱满似银,
活得又铮铮,
底色清亮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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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植物女子,是朵朴素的花,或野生的树,
有着明确的生活姿势。不大众,不随波逐流。
亦不过于小众,不落落寡欢。她着布衣,粗麻鞋,
挽了长发,头上插银簪。她坚持手书,自制清茶,
一日三餐亲力亲为,并且搭配得绿肥红瘦。
还有自己染布,把自己的画印上去,
然后设计好那独一无二的长裙,粗麻,到脚踝,
一步一步走在春光里。采了榆钱儿和槐花,
和进玉米面里,蒸了窝头,就着自己腌制的小黄瓜,
这是银碗盛雪,这也是柴米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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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睡在哪里,我们都睡在风里。”
无论灵魂何处游荡,我们始终在“异域”飞翔。



  自渡彼岸,以光阴为楫,任风吹,任雪来,
很多光阴,你必须一个人。
以为过不来的万水千山,一定过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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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自己活成一种方式,活得没有时间和年龄,
这是最美的修为。与光阴化干戈为玉帛,
把光阴的荒凉和苍老做成一朵花别在衣襟上。



  炊烟、水草的动荡腥味、剥落的口红、老木箱子、
野火烧过的枯木、咖啡馆中日夜不息的市声、
纵于情色的男女、一锅煲了很久的酱汤……
还有眼前这盈盈然的植物们,栖息在时光里,
像流水帖中的轻轻一笔,转眼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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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早早晚晚会活成一块枯木。与江山无猜、
与天地无猜、与时间无猜。没有计较了,没有风声鹤唳了,
也没有花红柳绿了。只活成这有了风骨的枯木,
心寂寂,身寂寂,但断然有了空间与时间的绝世风姿,
端然于田野上,或者立于永定河两岸,任雨打风吹,千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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