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觉醒吧,华夏的儿女们。【请转载】
个人日记
一.对成都孙婷事件表示愤怒,作为中国人,把国服当成和服,你们的臭名已经传到国际上了雅虎世界新闻节选。。。注意那句“一位在快餐厅就餐的女性被游戏者强迫脱去衣服,因为他们把她的中国传统服装误认为了和服,她在洗手间脱去了衣服然后向别人借了衣服来穿”,当小日本看到这些东西一定大牙都笑掉了,有点骨气吧。
In Chengdu, a woman who was eating in a fast food restaurant along the demonstration route was forced to strip because marchers mistook her traditional Chinese dress for a kimono. She undressed in a bathroom and borrowed clothes from others, said the manager of the Dicos restaurant where the incident occurred. The man, who would only give his surname, Zhong, said he shut down the restaurant for a few hours until the marchers passed.
二.向重阳活动的同袍致以崇高的敬意和感谢
三.希望借此帖唤醒华夏名族部分人对于汉服的认识。只有对自己民族的自信,才能让自己在国际上立于不败之地。而我们中的多少人,认识自己民族的服饰和传统文化。
四.这是番薯同学经过1个月的整理,编辑的资料,不管你是否喜欢汉服,请不要在此帖内留有对汉服侮辱的字眼
第一章,千年衣冠,凄惶心路
每次看到这张图片,相信很多热爱汉服的同袍心里都会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最后经过天涯在小楼和网站的交涉后已更正)
这是0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河蟹)央人民政(去TM说什么网络言论自由)府官方网站上“56个民族简介”的一张照片。这张图片上,56个美丽的中国姑娘身着传统民族服装,向全世界展示着中国各个民族形象,汉族是排在最后一个。其他55个少数民族都身着极其隆重的传统民族盛装,但令人愕然的是,汉族姑娘居然荒诞到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
提到这,多少同袍心如刀绞、痛不能语。 就如此次成都街头,那个叫孙婷(化名)的女孩,当街被扒去汉服。就如此次乐清汉服登九牛山活动时,对面迎来的老人家,对我们说的话。多么的让人心酸。汉服,是国服,是我们祖先穿了几千年的衣服。
中华,也称华夏。“华夏”二字从何而来。《左传》云: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只要我们翻阅任何一本古典文集,里面关于华美衣冠的描述都可谓俯拾皆是。“罗衣何飘摇,轻裾随风还”说的是与自然交融的和谐之美,“丝衣其紑,载弁俅俅”说的是盛大瑰丽的礼仪之美,“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说的是娉婷窈窕的少女之美。诗人在描述美好事物的时候,为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绫罗冠带? 因为华夏,就是从这礼仪和衣冠中诞生的! 很多人已经不太清楚这些生僻的优美字眼指代的是哪种物什。曾几何时,与“礼仪之邦”并称的“衣冠上国”变的如此陌生。就连政(和谐)府网站上,堂堂一个自古就被誉为“衣冠上国”的华夏,如今竟然沦落到如斯田地—衣不蔽体,亵衣无理。 汉服,自三皇五帝到明朝这段时期汉民族所穿的服装,被称为汉服。汉服是汉民族传承千年的传统民族服装,是最能体现汉族特色的服装,每个民族都有属于特色的民族服装,汉服体现了汉族的民族特色。从三皇五帝到明代的几千年时间里,汉民族凭借自己的智慧,创造了绚丽多彩的汉服文化,发展形成了具有汉民族自己独特特色的服装体系——汉服体系。博大精深、体系完备、悠久美丽的汉服,是中国不可多得的一大财富,是非常值得每一个炎黄子孙引以为自豪的。 在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蛮荒上古,“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那时的祖先生活在与天地拼争安身果腹的艰难中,礼仪、章服的理想就这样“不合时宜”地出现,带着先民走出苦寒狞厉的上古,开创着一片尚在懵懂中的文明。 西周到春秋末,六百多年的风雨日月弥漫着浓重的君子之风。周人怀着对衣裳和礼仪的信仰续写着故事:《周礼》记录下完整系统的衣冠礼制,这部久远却文明气息浓郁的典章制度成为日后历代礼制衣冠的蓝本。 我们知道,甲申1644年,清军入关,华夏衣冠随着满清 “剃发易服令”的推行而断绝消散。之后,有关衣冠的记忆凝固在发黄的容像卷轴、墓室壁画和各种木俑石刻以及偶尔发掘到的一两件残破的实物中。如今,我们只能在博物馆中看到它老去的容颜,在日本和韩国的民族服装上看到它整形后的模样,在历史剧和古装剧中寻摸到它变异后的轮廓……大明江山成为华夏衣冠的末代,每读衣冠史,心里会涂上悲凄的一笔。借用一句调侃:清军入关,为中国未来的古装剧事业做出了卓著贡献——这是目前清装剧占据历史剧半壁河山的现状,华夏衣冠的记忆随着这些银屏历史教育的宣传越来越淡。我们对汉服的了解越来越少。整整360年啊,有多少人还记得汉服的容貌。汉服消失的太久了,炎黄子孙都认不得它了。
第二章、虽曰旧衣,其命维新 距衣冠断绝那年的六个甲子后,2003年10月的一天,一名叫王乐天的郑州工人穿着“古装”出现在了现代人面前。他从自己住的小区出门,在繁华的闹市区漫步,衣袂飘飘地出入商店、快餐厅、公车等,从容不迫地做着日常的每一件事。后来,他被称为“汉服上街第一人”。从那一天起,穿 “古装”上街的年轻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而那些吸引人们眼球的年轻人们却对那些好奇地打量他们的群众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这不叫古装,这叫做——汉服! 汉服,这个来自历史典册的新名词是汉服复兴者们为清代以前的祖先穿了三千年的那种衣冠起的新名字,他们说,这其实就是汉族的民族服装,有了它,中国五十六个民族乃至全世界最庞大的民族——汉族——不再是赤裸的、没有民族服装的民族;同时还认为,汉服复兴不是古典小资情调,也不是食古不化的“复辟”,而只是对一种遗失的文化符号的追寻。很巧,从2003年开始,国学等传统文化回归的热潮几乎与汉服复兴并辔而行。 次年,曲阜的祭孔仪式在群众的意见下采用了明代的衣冠礼仪,那是三百多年来首次以华夏衣冠祭祀华夏人文圣贤,特别是那位说过“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的万世师表。 从2004年年底开始,汉服实践者们逐渐不再限于像王乐天那样穿着汉服上街,而逐渐注意到了与衣冠所连缀的事物。按照先人的观念,衣冠和礼仪如华夏二字连称一样不可离分。于是,一个个被人遗忘的传统礼仪、民俗节日被重新拾起:家祭、冠礼、笄礼、昏礼、射礼……和上巳、花朝、七夕、重阳……随着衣冠的重生得以鲜活再现。 “三日曲水向河津,日晚河边多解神。树下流杯客,沙头渡水人。”“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长安城中月如练,家家此夜持针线。”“闲听竹枝曲,浅酌茱萸杯”……这些的诗词也不再只是一种作古的文化风景——因为那些穿着汉服的青年们在曲水流觞、投壶雅集、以舞相属、拜月乞巧的时候,表达着一个朴素的心念:流传千年的礼仪和风俗为何不能重现于世? 2005到2006年曾掀起一段汉服的小热潮,民间的汉服支持者们热心地设计出各种版本的“汉服式学位服”“汉服式奥运礼仪服”等,在各种媒体中掀起不小的热议。特别是2007年北大“中华学位服”设计比赛的举行,暗示着汉服作为庆典礼服的巨大潜力;借此东风,2007年的两会期间,还有政协委员提出了“将汉服定为国服”的建议。汉服,似乎在从一个边缘化的亚文化群中逐渐登上大雅之堂。 汉服概念出现的时候,主流媒体对它的态度多是遮遮掩掩的顾忌,经常含混其辞为“古代服装”,甚至还故意以“汉代服装”混淆概念。随着汉服在民众间的普及,人们见怪不怪后对其态度也逐渐宽容。 从甲申2003年到己丑2009,汉服复兴已经进入它的第六个年头,汉服从一开始的新鲜名词,到倍受争议的文化现象,再到如今逐渐趋于平和的文化概念,经历了一个新兴文化现象特有的轨迹。所幸的是,汉服热潮看似已经褪去,但衣冠复兴的思考却在越来越多人的心里生根。如今的汉服复兴支持者们也越来越多,且心态上更加平和。纵观历史展望未来,这一带有历史痕迹的文化现象、这一古老却崭新的命题究竟何去何从,仍然难下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衣冠,这个贯穿整个中国历史、华夏文明的人文符号,它的生生灭灭、枯荣兴衰都不会是一个简单的故事。 引用汉服吧里芷的一个片段,让我们再次感受下那些身体力行的先辈们,让我们感动着,追随着的事情,华夏儿女都不应该忘记。:曾记否,2003年当壮志凌云第一次把汉服穿上街头时,有多少位网友是守候在汉网中等待文字直播的,更是有人看到汉服图片后哭到在电脑旁。在这场运动中,哪怕只是一件衣裳,一张照片,它们也都曾深深的感动和影响着我们这些华夏儿女。 王乐天第一次把汉民族的传统服装穿上了街头。是自顺治帝下令改穿满服,汉族服装 绝迹了三百多年以后,第一次在街头出现。 那天,王乐天身着汉服行走在郑州市区,但当他路过一家商场时,却听到门口的迎宾小姐冲里面的人大喊:快来看呀,日本人,穿着和服的日本人! 经过步行街的拐角时,几个小孩子看见他,也哄笑着说“八格牙路”。 2003年12月22日 信而好古在山东束发着汉服为学生上课 2004年8月22日 “轩辕慕雪”穿汉服参加黑龙江省第二届武术传统项目比赛,为汉服登堂入室寻求了一个新的通道 2005年2月8日,除夕,深圳汉流莲一家迎接新年的到来,为着汉服迎新年第一人 2005年4月17日,十多位来自全国各地的新儒生在山东曲阜孔庙,首次践行明代释奠礼,也是第一次统一着汉装的祭礼 2006年2月19日 苑夫人在安徽合肥公开宣传汉服,是首次使用条幅,宣传单的方式公开介绍汉服 2006年4月9日,中国人民大学的“诸子百家园”里,十几名学生身着汉服,手持弓箭,这是360年来中国大陆第一次举行射礼 2006年5月6日,明德学堂举行依正式古礼进行的成人仪式,吴飞为周天晗行加冠礼,或为第一次正式的传统成人礼 2006年5月16日,来自武汉市的516名18至20岁的男女学生,在东湖磨山楚城广场举行首届汉服成人仪式,这也是官方首次参与的大型汉服礼仪。 2006年6月9日,马来西亚华裔赵里昱作为第一个穿着汉服回家的海外华人,从美国来到上海。
尽管有人嘲笑,有人不解,王乐天还是坦然地穿过人群,走在郑州最繁华的街道上。这一行,愈加坚定了他推广汉服的决心,他希望用自己有限的力量去影响他人。
很快,网络上出现了很多王乐天身着汉服的照片,那天风很大,他的头发有些乱,但飘逸得充满汉韵古风。新加坡《联合早报》的记者张从兴偶然看到了这些照片,并据此写成了一篇报道,这篇文章也成为第一篇报道汉服的文章,并引起了国内外媒体的广泛关注。 2006年11月12日 共工滔天与摽有梅在上海举办周制士婚礼,为当代依古礼举办婚礼的第一对新人,他们的婚礼更是成为了后来很多汉式婚礼的模板
2007年5月,福建汉服天下在经文化局批准成立,民政局正式核准登记。成为全国首个官方认可汉服协会
2008年4月27日,韩国汉城陈小末穿汉服守护奥运圣火,掀起了海内外同袍穿汉民族传统服装迎奥运圣火的序幕
2009年3月7日,英国同袍聚会,以巡游方式宣传汉服。是第一次被报道的海外汉服宣传事件,也拉开了全球汉服运动的序幕
2009年5月28日,四川成都民间举办的端午节,签到人数达195人,活动超过240人,观礼人数超过400。是汉服活动规模最大的一次!
2009年6月1日,浙江理工大学生自制汉服学士服,为首次媒体报道实践汉服毕业照
部分浙江温州地区汉服活动详情,请查询273043013空间相册,级乐清汉服群,四海布衣,华夏东欧群。
第三章、民族服饰,量体裁衣。
汉服确实是为汉民族量身度造的衣裳。它的关键词有和谐端庄,天地人和,飘逸流畅以及严谨精巧。
论和谐端庄,华夏衣冠的剪裁和配色颇有讲究,玄黑与纁红是汉服中最隆重端庄的搭配,玄,黑中扬赤,象征天的颜色;纁,黄里并赤,其意表征大地。这二色是华夏文化中最神圣和高贵的色彩。协调是配色的关键,比如“皮弁素积服”为白色系,那么鞋履则要求白色。穿纁红色下裳的玄端礼服,鞋履也一定为红色的舄。
论天地人和,《舆服志》讲,我们的衣冠是圣人法天地,取诸自然所创,服章剪裁取意天地日月。所谓上衣下裳,上衣取象乾,下裳取象坤。深衣制度规定下裳十二幅,是历法中的十二月;章饰纹样,亦取自远近万物,寓德其间。衣冠上的章纹提示着一个人将如何修身养性,象征天地之色的玄衣纁裳提醒着君子要懂得敬畏天地。那时候,我们穿在身上的不止是衣服,而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智慧和敬天礼地的虔诚。论流畅飘逸,汉服的裙裾及袖袂是特色。汉服袖一般都比手臂长,定制的深衣制度规定要回挽至肘,袖径可达四尺,举手间行云流水;行动处长风盈袖。
道家的飘逸逍遥总是与儒家的严谨经世掺杂在中国文化中,体现在衣冠上也是如此。所以,华夏衣冠体系中有各种纷繁的礼制讲究,包括服色、尺寸、材质、款式等等,不得随意僭越。玉是最常用的配饰,自古君子玉不去身。大珮制度下,不仅玉料、玉色、组合方式有所要求,就连行步中的玉鸣之声都不得马虎。礼乐文明下的中国,根据各种不同场合衍生了各种不同的冠服:祭祀有祭服,朝会有朝服,婚嫁有吉服,从军有戎服,服丧有凶服,日常则有常服。当然,随着礼制的简化,作为汉服出现的华夏衣冠不必再过分苛责礼制,但回忆这些历史,却可以悠悠品味历史的醇厚。
追寻衣冠文明要比设计一套根基浅薄的新衣服艰辛得多,尤其对于我们这个始自衣冠的文明;尽管汉服美仑美焕,但当前中华文化在西方文化前的劣势使得我们已经无法拥有大唐时代的大国气度,所以本土文明的审美暂时还无法自信地全面出镜。汉服的真正回归,还有很长路要走。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清代衣装与先前的华夏衣冠相比有着明显区别。虽然东亚民族服装大都是平面剪裁,但不等于穿于人体后依然是二维平面。同为平面剪裁,穿着效果大不一样。传统的华夏衣冠所用布料远多于人体所需面积,再加上束腰、收祛、襞积等方式,经体后便呈现出灵动、飘逸的动感,这便是“曹衣当风”“翩若惊鸿”等佳词妙章的出处。这时的衣冠已然不只三维,而是四维了;源于游牧文化的旗装由于从乘骑习惯出发,以合体为本,即使后期受到汉装影响不断有宽松趋势,但未得收勒的要领,剪裁为平面,穿上后仍觉有平面直线的松旷。这里需强调一下汉族衣冠中的腰部:因为对上衣下裳古制的怀念,汉族衣冠很注重腰部的线条与装饰。即使上下连裳也常在腰际留有缝合线,虽然到了明代逐渐兴起了上下通裁而没有腰线的直裰、袍衫,但时常配以腰带。但清代所流行的袍褂则多不习惯收勒腰部线条的,渐成宽松直筒的服饰特色。
其次,从衣饰的袖扣风格来看。汉装的交领右衽与满装的大襟类似,且都常用滚镶。只是汉装的缘边曲线流畅,多是轻描淡写的一道,与整件衣装的风格和谐一致;但清式衣装往往刻意强调这道边的装饰性,襟缘往往呈现出刻意的折角。清代中后期的镶滚在历代衣饰中登峰造极,女装的领袖襟裾常有多重的宽阔滚边,对精致的要求达到令人咋舌的苛刻。最早的汉装是不用扣的,只用两对缨带,明代时虽已使用金属扣或盘扣,但并不普及,或用于领抹、立领上作点睛之笔,或隐于必要的接缝处,原因是扣会影响长线条的流畅感。而清装却在曲折的襟缝处大量使用,常用的有一字扣、琵琶扣,尤其是在外衣的滚边上,整件衣裳便呈现出点、线、面各自维营的局面。
清末以后,衣饰又逐渐弥染了鲜明的西方色彩,比如,对人体曲线的注重。西方文化的坦率直接加上东方文化的含蓄神秘,一种新式服装登上历史舞台,那便是旗袍。旗袍在中国近代服饰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是时尚、旖旎和风情的代名词,近年来,甚至被诠释为“中国”的符号。旗袍虽然带有“旗”字,但从某种意义上,并不好确定其民族属性。它是西方审美加上清代元素的产物。这种微妙的服饰其实只一百年前的一种有着中国特色的西式晚礼服而已,但它的长盛不衰很值得玩味。旗袍恰好契合了近代至今中国人的民族文化心理特征:一方面,中国有着对西方文化的钦羡与潜默,另一方面,厚重的传统则是文化归属,同时也是不可放弃的炫耀资本。
当然,平心而论,旗袍不可谓不美,它巧妙而自然地融合了两种貌似冲突的文化审美观——既强调性感又呈现一种含蓄的东方式性感。但这种风情带来的美有着局限性:旗袍最初定位于特定的人群,因此对身材、季节、场合等有着严格的限制;最初诞生于舞台沙龙,因此很难达到三维,乃至四维的生动——我们可以在电影、画屏、舞台中欣赏旗袍美女或坐或立的旖旎,但根本无法设想穿着它狂奔、舞蹈或跳跃是什么样子。最为重要的是,它短短的一百年历史,很难承载一个衣冠上国、礼仪之邦的厚重。旗袍本就诞生在一个传统礼仪式微的时代,硬要给其嫁接上传统礼仪倒显得不伦不类。之前,国内曾举办过一场“中韩礼仪大赛”,中方选手皆以旗袍出场,但做何礼节呢?只见选手们在紧窄的衣装中款款下蹲做着“万福”,只觉紧绷的身体与捉衿见肘衣装呈现出一种极不协调的尴尬。腿臂半露以及身体线条的强调都不打紧,只是要将这种风情刻意去诠释一个深沉含蓄、飘逸雅正的文化系统,那就有些力所不逮的滑稽了。因此,对于旗袍的定位,倒不如还给它本身的轻盈,只将它视为一种有时代特色的,有中国风情的美丽时装,或许这样才能更长久地延续它的魅力。
“唐装”的诞生与旗袍有着相似的情形。它是应某种急需而在清朝满族服饰马褂的基础上改良设计而成,于2001的上海APEC会议上崭露头角,从此流行一时。这时我们不得不注意到一个问题:中国人可以长期模糊民族服饰的问题,但这道问题无法回避。越来越多的国际场合中,中国必须要有自己的民族特征和人文符号,唐装虽匆忙登场,但和旗袍一样,也是为了某个明确的目的而匆匆诞生的传统元素嫁接产物。那么它是否能承载厚重的五千年文化?答案将由民众来选择。显然,这答案一部分人是很不满意的,于是才开始纵深找寻。
四 薄言我衣,襟带天地
人类的文明就是这样,常有枯木逢春、古莲开花的奇迹。看似造化神奇,却都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人类追求永生,而真正参悟了永生智慧的却寥寥无几。但这种智慧渗透在华夏文明中——在世界各种古文明中,华夏文明的历史不算十分悠久,甚至连自称的五千年历史都因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受到世界历史的质疑,但不管怎样,只有华夏文明做到了绵延千秋。我们的祖先没有像古埃及人那样处心积虑地钻研肉身不朽的技术,没有像古印度人那样冥思苦想转世轮回的奥秘,而是更加从容地选择了生死更替,选择了草木而非金石构筑自己的文明,如梁思成在《中国建筑史》中的思辩:“(视建筑)且如被服舆马,时得而更换之,未尝患原物之久暂,无使其永不残破之野心。”堪破了永生的雾障,方才懂得:没有永恒不灭,只有薪火相传。
在烈火中涅槃,在毁灭中重生,正是我们中华文明得以“永生”的智慧;因为拥有这样的智慧,“作古”了三百六十年的华夏衣冠又重新焕发生命,在吹面不寒的杨柳风中翩翩而至——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
创造了汉服的民族除了“华夏”之外还有一个极有深意的好听的名字——汉的意思即为银河。银河象征着深邃宽广、博大精深、横亘千古、与世长存。但愿这个气势如虹的字眼带来祥瑞。衣冠的故事太长,不妨就此点题搁笔:
维天有汉,有裳有衣。
曷以为之,烟霞云霓。
何彼禯矣,于归之姬。
薄言我衣,襟带天地。
附:一位同袍对此次成都事件发表的帖子
同袍们:
还在把汉服铺在桌子上一个人掩门欣赏吗?还在把汉服挂在柜子里倚门叹息吗?还在因为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而把这已被雪藏了三百六十余年的华裳继续压在充满樟脑丸气味的箱底上吗?
文章评论
芥末诚
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怎么会有良知?
古蔡愚石
最可悲的是无知 最可怜的不知道自己无知 最可恨的是因无知无耻…… 为大汉文化而悲哀,为千年文明而伤感…… 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转载一下,让更多的人看到…… 将来也许会再做些什么,让更多的人明白……
朝光
加油!重启盛世的汉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