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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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相思
人间夏至,棠下淋墨。南方以南,以梦为马。
几天前的清晨,我踏上通向他乡的客车,和另一个同龄的朋友,来到中国最繁华的城市。十三个小时车程,一次比一次更远的中转站,一次比一次陌生的方言,车厢中各色料包的味道充斥着大脑,将故乡冲出山外。
城市之中华灯初上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伞被遗忘在客车的某个角落,我和朋友在雨下安步当车般散游,却遗忘了集合的时间。慌乱之中走错了来时的路,两个人狼狈地在雨中奔跑。从街市跑到黑暗的弄堂,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雨水自鬓角的碎发慢慢流下,滴向陌生的土地。我大声喊她,声音在空气回荡,通过石壁传出声声回音。我笑着自嘲:“我们也是淋过上海的雨的人了!”最后的最后,我们跑累了,像两只被逐出家门的动物。坐在一栋大楼的石阶上,远远地看见黑暗处走过来的导游。他撑着伞,手里还拿了两把,步伐轻盈。这就是南方的雨季,这就是年轻的夏天啊。
两天后我离开这座城市,车子上了高速,一间间砖瓦房消失在背后。故乡的朋友问起,这几天玩得怎么样,我说时间太短。
是迷路的时间太短。
我很久没有离开故乡,一遍遍看雪小禅的《亲爱的远方》,里面有一句话一直记得:我记得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离开我的小城,再也不要回去——我不喜欢那四声极强的家乡话,我不喜欢邻居对我的观察的眼神,我不喜欢那些热闹而俗气的街道。我对家乡的印象大概只停留在春秋冬三个季节,野边的蒲公英,街巷的红叶,暖阳的融雪。夏季的故乡,好像只有一点点零星的印象。
六月我从初中的校园里走出,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中有燥热的气氛。没有阳光。热浪不断涌进眼眶,掀起一阵阵细小的疼痛。我跟随人流从考场走出,天光明晃晃地射下,面前是家长焦灼的眼神,等待,变成一种修行和磨砺。一直向前走,和认识的同学打招呼,勾着肩膀谈笑巧妙地避开成绩,企划未来空闲的时光。岁月好像跟所有学生撕破了脸,一气之下丢下大把时间匆匆离去。街道两旁的白杨树绿意盎然,但却只剩懒懒的倦意。
夏天,不该是这样的。从一个考场走进另一个考场,白色的卷子透着讽刺的墨香。
七月变成了蝉鸣的仲夏,月华轻轻洒在墨竹之上,将所有白日的炼热一并抹去,唯有庭花与月知佳期。我行走在冰凉的青石砖上,粗糙的纹路摩挲着我齐踝的长裙,像是有婉转的青花从裙裾间泼墨画上,在一把竹骨的素伞下涂画出恬静的模样。听见火车从远方传来的一声声嘶叫,哦,是远方。那个充满未知的词语,那个动荡不安的词语。
夏天,不该是这样的。坐在有冷气的咖啡屋里,鼻尖闻到来自远方的气息。
八月我如愿以偿的离开故乡,那样的美景,水长山远都留在了眉间,葱郁山色盈一眼的欣悦。流光飞去,只留一抹温凉的香气,有人道,那是佳人胭脂红,混着薄薄的水意。我向往这样的美丽,像随风追了一个梦,像一种不能言说的成长,点墨晕开在我素雅的纸面上。
夏天,也许是繁华的红尘,是最张狂的笑意,也是最婉转的情调。或许是游船驶过的涟漪,是空中飞翔的机翼,也是火车上一声长鸣。
有人说,所有的城市山水街角都大同小异。人是一样的,总有一天会回到故乡。我是注定不会停下的人,城市的灯山水的雾街角的猫都不相同。只有在这样的夏,我才得以走在路上。火车上,我又看见熟悉的文字,“不,不要给我固定。我愿意漂泊。”也许,你会说我太过年轻冲动,我也只能回答你,平淡地度过剩下的余生,不如在陌生的土地淋过那场冲动的雨,那样自由的一场梦。
如果故乡是一个酒杯,那么我愿用一夏天的泪水将我浮出杯外,往远方去。
作者:沈北落散文诗立意充满想象力,以月光为路引将故事慢慢展开,意象运用简单、清晰而灵动,心随景动,景随心走,将对亲人的怀念之情生动地展现在眼前,主题鲜明而深刻,好诗!
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天空中的星星是一盏盏灯,照在两个人洁白的皮肤上,他看着她,她看着他,这一切来得太快,他们都还没有做好准备。
--------题记。
一
昏黄的台灯照着面前的这个人,不起眼的长相,却给他天生爱学的性格.或许上天真的是公平的.
深夜的宁静,让他更有精力去学习,去给自己补充知识.他有一个非常土鳖的名字,以至于他每次给别人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都要补充一句-----------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嘛,何必在意呢.是的,他叫飱魏.小学时,他不会写这个名字,不知被老师打了多少回.到今天,他已不想探索这名字的来历,在中学,他有了一个外号:魏胖.他倒是特别喜欢这个名字,原因不多.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知多久,不怪上学的时候不努力.人,像一颗种子,往往就是这样:栽在盆里的时候,总是长不大,长不高.魏胖很叛逆,打架,吸烟,玩游戏,把女同学搞怀孕,进局子等等,上学的时候能干的不能干的,全都干过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老子以后就是混社会的.这些傲娇,让他爸爸头疼不已,可也拿他没办法.有人感叹:这是教育的悲哀,还是社会的顽疾?魏胖充耳不闻,继续手上的游戏.
无论春夏秋冬,人总是在变.
二
那一年,魏胖30岁,她32岁.
命运毫不犹豫的捉弄两个人,在魏胖那本陈旧的日记本扉页上,有一行娟秀的字迹,字迹虽然已经模糊,但仍旧能看出来那背后的故事.魏胖曾以为两个人今生再无交集,两年来,魏胖的桌子上总摆着那个日记本.很多时候伸出手,都没有勇气再去翻开那个日记本.
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
“怎么了?这么晚”.
“她快要结婚了,你去不去?”.
“时间,地址发我”.
放下电话,魏胖眉头紧锁,陷入深深的思考.
那些年的记忆,慢慢浮上心头.
三
在风流的男子,也有那么几段痛彻心扉的感情.
到学校一年多,魏胖已经改掉了之前的坏习惯,开始朝着”好学生”的形象发展.这些都源于高中.
那一年,她22岁,留级两年,一头长发.半学期不变的白色全身装.白天像神话剧中的天使,晚上像惊悚剧里面的女魔头.
那一年,他20岁,永远不知上进,整天混日子,上课在最后一排的主要工作是:睡觉,写小纸条,下棋.
她,魏祺.
他,魏胖.
本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就因为名字被活生生的”拉”到了一起.一开始,他极不情愿,在他看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而是,她长期占据前三排,他永远落后倒数第一排.却偏偏两个人名字相同.
下半学期发生的一件事,让两个人同时陷入人生的泥沼.
四
一开始,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对方.
直到有一天,延芝诺怀孕了.
“你听说了吗?延芝诺怀孕了.”
“不知道啊,昨天不是魏胖和她最后走的吗?”
“是啊,是啊,我那天看到他们俩一起回去的..”
“来了,快走.”
谣言像洪水一样涌来,魏胖低着头走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天,延芝诺没来.老师没说原因,同学们依旧在胡思乱想.第二天,魏祺没来.魏胖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依旧过着自己”神仙般”的课堂生活.很多人羡慕这样的生活,却都被班主任催着学习,看书.那些很多人,在很多年后,开始后悔.
魏胖刚从病房里出来,他有些晕血,不敢去看延芝诺的表情和脸.此刻,他感到自己竟有些脆弱.在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面前.
走廊里空无一人,也许是因为下午,魏胖害怕这种安静,安静到恐惧,恐惧深入骨髓.
魏胖蹲在走廊里,干净的地面模糊的映出他的脸.
“啪!”
“你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