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鸡跑了一只

个人日记

我这人很笨,比如杀鸡.。今天竞跑了只……
野山鸡、很多人也吃不到的正宗野味……野山鸡其实也就是家鸡在山上下蛋孵化出来的小鸡从小在山林中长大,外形像家鸡、其实行走如飞……非常难逮……看着眼馋……可很难吃到。尝上一口……牵挂一生……
俗话说,杀鸡焉用宰牛刀。杀鸡按理说确非难事,因为干这活既不须天生神力,也用不着掌握出神入化的技巧,一刀在手,七旬老妪尚可为之,何况我等昂藏男儿。
”不过,这世间事大凡都是看时容易做时难,像杀鸡这样一眼就能看会的活儿,我偏是做它不好。 我爱吃鸡,特别爱喝老母鸡汤。幼年时,是托父母的福,做单身汉时,又远离家乡,想吃只鸡解馋,就得自已动手了,可是买鸡易,杀鸡难,哪只鸡如不幸落到了我的手上,就要多遭好多罪。我常常是左手攥住鸡翅,鸡头狠劲往后一扭,右手在脖子上撕扯下一簇毛,露出鸡皮来,再提起寒光闪闪的菜刀,在鸡一边挣扎,一边哀嚎时,照那鸡脖的无毛处就是狠命地一“锯”,待创口血如涌泉,将鸡头朝翅膀下一塞,然后急急地朝地上一摔,自以为它挣扎一下就会断气的,不料,经我之手往西天送的鸡总是命大,要在地上扑腾好半天,洒下满地污血,落下一地乱毛才能断气。特别让我忘不了的是有一次杀一只大公鸡,好不容易才把它的脖子拉开了一条大口子,摔到地上后,它先是抽搐了一气,接着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不动了,我走过去想刚将它拿起来,它却突然翻身站起,仿佛是怒火万丈地盯着我,我心里一怵,忙伸手去捉,它却猛地啄了我一口,接着就张开双翅,满地里乱跑乱窜乱叫起来。我费了好大劲,才又重新将它拿获。我有点上火了,对准它血糊糊的脖子又是一阵乱锯,似乎觉得还不解恨,竟索兴将它按倒在地“斩首”,手起刀落,它才算是魂归西天。
送鸡顺顺当当地上路”固然不易,要把它身上的毛褪净也不简单。我也懂得,要用热水烫过后再去毛。可是操作起来也总是出麻烦,不是水温不够,毛褪不净,总要死扯活拽地撕下几块皮来,就是水温高得把鸡皮烫得不成个样子。即令如此,毛还是褪不尽,总要留下些茸毛,起初只得任由它,后来经“高人”点拨,才学会了放在火上燎一燎。杀死、褪毛已叫我这个笨手笨脚的大男人精疲力竭了,开膛破肚后,那扑鼻而来的鸡屎味更叫人受不了。每到这时候,食欲便大减,那鲜美的鸡汤往往也就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对我的诱惑力。
我虽无能,还算有胆,敢于一刀见血,尽管手段笨拙得近乎残忍,心里却是绝无“让鸡不得好死”的恶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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