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版】红楼梦——二十五集 贾二舍偷娶尤二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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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二十六两集是著名的“红楼二尤”故事。
 
 开始便是贾敬因吞食丹药身亡。“箕裘颓堕皆从敬”!
 
 贾珍难得夸奖尤氏。尤氏并非庸才,也是有能力的。六十三回后半回回目是“死金丹独艳理亲丧”,“独艳”指的就是尤氏。虽然手段、胆识不及凤姐,但尤氏的能力也不应该完全忽视。尤氏吃亏在是填房,娘家又要靠贾府周济,所以在夫家面前底气不足,只得由着贾珍、贾蓉父子胡来。
 
 东府爷俩果然是爷俩
 
 总觉得贾敬死了,尤氏比贾珍哭的还伤心
 
 可卿死的时候,贾珍哭得比现在真多了。为了表现这龌龊父子俩的丑态,特地安排了“掉鞋”这一幕。掉鞋有“失足”的意思,也就是骂这贾珍自己不自重,纯属乱伦的导师,伤害了儿子的心理,也让儿子跟着他一起破罐破摔的罪恶
 
 贾珍贾蓉父子俩真不愧是奇葩。贾珍居然派自己儿子先回家去调戏两个姨娘。真是禽兽啊!什么样的三观才能教育出这样的父子?
 
 

 红楼二尤。
 
 一直觉得,二尤的遭遇有自己不够自重的原因,但更多还是贱男人的错。二尤自己家里要靠贾府接济,姐夫和侄子要轻薄,两个弱女子又如何反抗?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那父子俩可是有的呀,始终还是乱了人伦,害的两个尤物成咯失足妇女。
书里很明确交代了尤二姐与贾珍贾蓉父子都有关系,但我是没看出来尤三姐也有。尤三姐最多举止轻佻,估计也让他们揩了不少油,但应该还没有被得手失身过。只是在当时,二尤都属于已经失贞的女性了。
曹公写二尤这段故事就是为了表达“犯过错的女性想要改过自新社会也不允许”这一杯具吧。

这句话真是太恶心了。贾蓉真是只有贾珍那样的老子才能生的出来。
 
 尤老娘一来年纪大了(书里交代尤三姐死后尤老娘在凤姐接二姐进府前也已经死咯),二来也很无奈。为了生存,女儿们被糟蹋她也不敢怎么样。尤老娘自己是改嫁过的妇女,估计思想也开放些(或者说放荡些)
 
 贾蓉找尤二姐要吃的,被尤二姐吐一脸太恶心就不截了。书里说贾蓉都吃了,更恶心

贾蓉接着就跟丫鬟乱搞,搂着丫鬟说了一大段“谁家没有风流事”的P话。难道他们宁国府的爷们都是这样解释自己的龌龊行径的?“说我混蛋?比我混蛋的多的是!
 
 父子俩在灵堂里还偷瞄二尤。
 
和尚们脏,怕气味熏了姐妹们,宝玉怜香惜玉
 
 贾母也来吊唁。贾敬是贾母的侄子,所以不能给晚辈戴孝,只能穿素服。贾敬是宁府文字辈的族长(他自己不务正业才把族长给了儿子贾珍),年纪也应该大过贾赦,所以贾赦给兄长戴孝也是对的。
 
 扶着老太太的琏二爷不哭两声倒也罢咯,居然还偷瞄尤二姐。 书里的琏二爷更混蛋,同时跟二姐、三姐调情,只是三姐不搭理他。剧里的还算只是对二姐一见钟情。
 
 变态贾蓉出主意让贾琏娶尤二姐的真实目的。这一家子真是太变态了。
 
 说起来贾琏的几个女人,王熙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平儿是王熙凤带来的,后面秋桐是贾赦给的,多姑娘、鲍二媳妇属于一夜情,还真的只有尤二姐算得上“自由恋爱”“自主婚姻”。虽然贾琏这种人未必知道什么是爱,但至少对尤二姐他确实是想娶回家甚至以后代替凤姐的,并非玩玩而已。应该也算多少动了点真情。
 

贾琏不住的拿眼瞟看二姐儿。二姐儿低了头,只含笑不理。贾琏又不敢造次动手动脚的,因见二姐儿手里拿着一条拴着荷包的绢子摆弄,便搭讪着,往腰里摸了摸,说道:“槟榔荷包也忘记带了来,妹妹有槟榔,赏我一口吃。”二姐道:“槟榔倒有,就只是我的槟榔从来不给人吃。”书里写贾琏从尤二姐荷包里拿出半块吃剩的吃了
 
 尤二姐为人确有些水性杨花,曹公说“那尤二姐原是个花为肠肚,雪作肌肤的人”,但一旦嫁了贾琏,她也是愿意一心一意跟着他,抛开一切安分守己的。只可惜上天容得下胡作非为的宁府父子俩,却容不下一个改过自新的她。
 
 “浪荡子情遗九龙佩”
 
 贾珍贾蓉都同意,尤氏想反对这门亲事也没用。
 
 这是服侍尤二姐的鲍二家的。这只是个鲍二续娶的女人,之前被贾琏害死的是原来的老婆,这个续娶的鲍二家的就是随便的一个女人,不是多姑娘。程高本把两人混为一谈,还好87版是按脂本拍的。
 
 国孝家孝两重在身,就在外面娶了个偏房姨奶奶,就算不是明媒正娶的,这在当时也绝对够御史弹劾的了,怪不得凤姐说:“国孝一层罪,家孝一层罪,背着父母偷娶一层罪,停妻再娶一层罪(没有征得正房同意就在外面养一个偏房,连敬茶家礼都没有,正房要是不承认就等于不合法)!”贾琏这件事办的糊涂至极!
 
 黛玉的财产可是他去接收的。巡盐御史是清朝两淮管盐的最高长官,富得流油。贾琏后来说过”要是再发三二百万横财就好了。”的话,估计就是这事。从中他必然可以截流的。凤丫头那么霸气,贾琏还能积攒这么多体己?
 
  背景都是一样的,有红硝帐底卧鸳鸯,就有斜倚熏笼到天明
 

 琏二爷风流快活之时,凤姐以猫为伴独守空房。

 尤三姐的演员选自王熙凤组,曾经试过李纨。尤三姐和王熙凤性格确实有相似处,泼辣、刚烈尤胜凤姐。书里说尤三姐外形与黛玉相似,看来曹公对尤三姐还是很欣赏的。
 
 贾珍看贾琏不在就来。尤二姐嫁了贾琏之后就比较自重,之前与姐夫有过不妥,现在更要避嫌。此刻看出贾珍是要占三姐的便宜,所以跟尤老娘母女俩一起离席。某种程度上算是卖队友吧,所以出门之前犹豫了一下;不过三姐一贯轻佻,二姐母女估计也觉得没什么。
 
 一没了人,贾珍就动手动脚了。
 
 尤二姐担心贾琏犯疑贾珍来之事。向贾琏表白、忏悔。尤二姐嫁给贾琏倒是愿意一心一意把终身托付给他,可惜天不容她,最后死了连贾家家庙也入不得,还是做不了贾琏的人和鬼。
 
 贾琏娶尤二姐之前已经知道二姐与宁府爷俩有染,但贾琏好像一贯不介意这点。
 
 坐大腿,三姐确实比较开放。想想尤老娘从小带着她们姐妹俩改嫁,亲姐姐又有点水性杨花,三姐思想开放也是正常吧。
 
 三姐要开始撒酒疯了。这句话把贾琏吓得不轻。敢做不敢当还是男人吗!
其实如果尤三姐不是死在二姐进府前,二姐未必会被凤姐折磨死。尤三姐和凤姐相遇,定有好戏看。
 
 三姐之泼辣,震惊了贾珍和贾琏。尤三姐又哭又笑又闹,还能同时色诱两人,所以曹公说“竟真是她嫖了男人,并非男人淫了她”
 
 兴儿跟二尤演说荣国府一段透露出几个信息:
王熙凤这么多年攒了不少仇恨;平儿能做到不违背凤姐又让下人称赞也是本事;宝黛一直是贾家上下人等认定的一对。
 
 尤二姐也不想一直被金屋藏娇,早有进府会凤姐之意,所以后面凤姐来请二姐也就答应了。也许到后来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之时二姐会感叹这些下人们说得对吧。
 
 尤三姐也要悔过自新,大胆自寻终身。尤二姐表示大家都猜三姐的心上人是宝玉,除了他家,天下就没好男人了?三姐这句反驳得好。某些喜欢胡乱拉郎配的来看看这句。二尤是一对痛改前非却不得原谅的薄命女儿。“尤三姐思嫁柳二郎”。曹公果然很喜欢“二”,纵观书里稍微好一点的男性,全是“二爷”尤二姐得知妹妹下了决心,也很欣慰。
 
 贾琏得知原来尤三姐的心上人是“冷二郎”。
 
 “冷二郎”柳湘莲
 
 呆霸王在外运货竟遇到劫匪,差点丢了小命。
 
呆霸王终于学乖了
 
 就这么巧,贾琏也到平安州来办事,
 
 这俩和好了。柳湘莲不计前嫌救了呆霸王一命,薛蟠也可爱,真就忘却前事,也不再生气人家打了他好一顿,跟柳湘莲成为好兄弟。

贾琏向冷二郎提及与三姐婚配之事。冷二郎应允,拿 鸳鸯剑做定情之物。薛蟠很为柳贤弟高兴。
 
 “三姐喜出望外,连忙收了,挂在自己绣房床上,每日望着剑,自笑终身有靠。”用两柄剑做定礼,这就是悲剧的预兆啊!
 
 宝宝玉坑了人家尤三姐。不过即使没有宝玉的说法,柳湘莲也还是会从别的渠道了解到,何况因为是“女追男”柳二郎已经犯疑了
 
 柳湘莲并非只是嫌弃尤三姐可能已不是女儿身,他自己眠花卧柳在外面都不忌讳;更多是以为尤三姐是个人尽可夫水性杨花之人,怕自己娶回多少顶绿帽子戴回家。
 
 听到柳湘莲来拜访,尤三姐喜不自禁。
 
 柳湘莲来退亲,要求索回鸳鸯剑,“那尤三姐在房明明听见。好容易等了他来,今忽见反悔,便知他在贾府中得了消息,自然是嫌自己淫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
 
 由这段音乐就可知,这是已经有了必死之心了。三姐自刎书上在室内,87版为了表现最后的两句诗特地搬到了外景。

尤三姐决绝的眼神,柳湘莲和贾琏似乎都感觉到一丝不安。
 
 尤三姐“将一股雌锋隐在肘后……泪如雨下,左手将剑并鞘送与湘莲,右手回肘只往项上一横。”《葬花吟》催泪。
只不过是女方主动了些,思想行为开放了些,结果却酿成这样一场人间惨剧,唉。
可怜“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湘莲反扶尸大哭一场。等买了棺木,眼见入殓,又俯棺大哭一场,方告辞而去。”
柳二郎此时再后悔也无益了。不能说柳湘莲渣,而是造化弄人,人言可畏,尤三姐曾犯过错,即使本性其实是刚烈忠贞之女,也抹不掉行为上曾有不检点,还是难为世人所容。这对和宝黛相似,若能成,也必定是一段佳话,可惜世间不如意十之八九。三姐不自刎,湘莲不得知道真相;自刎了却也就什么都没了。。。

 
 

书上写湘莲“泣道:‘我并不知是这等刚烈贤妻,可敬,可敬!’……自想方才之事:‘原来尤三姐这样标致,又这等刚烈!’自悔不及。”
后面还有尤三姐给湘莲报梦,自诩要去往警幻处,由此可知,二尤必定也是副册上的薄命女儿。 

 尤三姐惨死后,柳湘莲料理完后事,竟也看破红尘出家了。这对跟宝黛确有不少相似之处。

书上后文有写宝钗和薛蟠两人对此事的不同态度:
“宝钗听了,并不在意,便说道:‘……这也是他们前生命定,活该不是夫妻。妈所为的是因有救哥哥的一段好处,故谆谆感叹。如果他两人齐齐全全的,妈自然该替他料理,如今死的死了,出家的出家了,依我说,也只好由他罢了。妈也不必为他们伤感,损了自己的身子。倒是自从哥哥打江南回来了一二十日……那同伴去的伙计们辛辛苦苦的……也该请一请,酬谢酬谢才是。不然,倒叫他们看着无理似的。’”
“薛蟠自外而入,眼中尚有泪痕未干……薛蟠说:‘……我一听见这个信儿,就连忙带了小厮们在各处寻找去,连一个影儿也没有。又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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