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小说二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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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初墨
那天早晨
她在槽头填草料,发现马有些打蔫,食欲也不好 。莫非它病了?
村西头的崔四来了,手里提个奶瓶子,是来她家打羊奶的。
“崔哥,你来的正好。我家的马蔫头蔫脑的,是不是病了,你帮我看看好吗?”
崔四进了马厩,看了看那马,然后撩起马尾看私处:红肿充血,粘膜增厚,分泌物增多。遂笑着对她说:“你家的马害了相思病,是发情了!”
“是吗,那可咋办啊?崔哥,你是知道的,我家上上下下可是没有一个带‘把’的,哈哈哈!”
听此话,崔四“噗嗤”一声笑了。随后,他把奶瓶子放到窗台上,径直回家去牵儿马子。他想,这世道就是苦乐不均,我家和她家正好相反,里里外外偏偏都是带“把”的。
崔四家的儿马子一身枣红,在晨阳的照耀下通体油光发亮。它一见骒马,便前蹄刨地,嘴里发出哞叫。再看那骒马,尾根抬起,拉开后腿,纹丝不动准备接受爱的洗礼。
只几秒钟的功夫,两匹马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完成了一次阴阳交合。崔四暗想,办这等事其实并不复杂,只要两厢情愿,便可一拍即合。
“崔哥,谢谢你!”她脸颊染上了红晕。
“这算啥?应、应该的。”崔四有些结巴。
“咱俩进屋吧。”
崔四一听这话,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脖根儿,磕磕巴巴地说:“咱、咱俩进屋干啥?”
“干啥?哈哈哈!我给你打羊奶去啊!”
卦神张五
在边城,有一张五,年令轻,且其貌不扬。但算卦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可谓“箭箭中的,无一落靶”,遂当地人送给他一个绰号——卦神。
然而,事情偏偏不一边倒,不信邪、不服者大有人在。
一天中午,有一中年妇女来到张五卦桌前,不搭讪,一脸严肃相。
张五看了看她,断定这位阿姨不是来求卦的,而是来摸摸他这个卦神虚实的。遂说:“阿姨,你今天不是来求卦的,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就是你的私处上方有一颗红痦子,如我说的不准,我立马金盆洗手远走他乡!”
“怎么,我的私处上方有一红痦子?这厮未曾见过我的私处,凭什么断定有此物?一准是胡诌八咧!”中年妇女思忖着。
她想发作,甚至想痛骂张五一顿。然而,她还是遏制了怒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真伪。
第二天中午,那位中年妇女又来到张五的卦桌前。未等她张口,张五便说:“阿姨,我今天是不是该金盆洗手而远走他乡了呢?”
中年妇女摇了摇头,脸上顿时泛起了红晕。然后,她把自己姑娘的生辰八字递给了张五,眼里充满了期盼的目光。
张五看看了姑娘的生辰八字,说:“明天,你姑娘是不是要出嫁啊?”
她频频点头:“是的、是的。”
“不过,我得告诉你,你姑娘这桩婚事肯定是竹篮打水—— 一场空。”
“这怎么可能呢?两家早把婚事订的好好的,明天早八时八分男方准时来接亲啊!”她十分疑惑地对张五说。
......
又一个中午,那位中年妇女又来到张五的卦桌前。她还没开口,张五就笑着说:“你今天一定是来感谢我的。”
她惊呆了,说:“那好,你再说说我如何答谢你?”
张五不假思索地说:“你要把姑娘嫁给我。”
这回, 中年妇女是彻底服气了,思忖:“这卦神张五绝非浪得虚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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