耄耋老妖

耄耋老妖 说：医疗发达了，人的健康意识提高，长寿之人越来越多了，可是随着车辆的增加，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因车祸而丧命，防不胜防，令人扼腕叹息，唏嘘不已，不说报纸电台报道的，光老妖认识的人，不算受伤，也有五六个命丧车祸。2006年12月31号下午三点多，老妖开着小型面包车去广州送货，途经盐南路的上亨田村口时，一辆由里水开往北村的广西籍牌照五十铃白色小货车飞快地越过公路中线朝老妖迎面撞来，完了！老妖连打方向盘的时间都没有，速迅闭眼紧握方向盘等死，就在临撞的千钧一发时刻，那个司机嗵一脚猛踩刹车，车子来个奇幻飘移，首尾倒转，咔嚓嚓整个车箱侧过来将老妖的左侧车顶压扁，差点触到椅背顶了！然后货车与老妖的面包车首尾同向并排而停，老妖命不该绝啊！如不急刹迎头相撞，我俩必死无疑，货车和面包车有个至命弱点，就是正前方只隔一张铁皮，毫无安全可言。这起事故对方花了二千元将老妖的车修好。第二天，也就是元旦，传来我的一供货商在临晨送货与前方一平板大货车追尾，司机和一搬运工双双毙命，听说俩人完全撞扁了，是请人零七八碎的拉出来的！这两人常给老妖送货，全都二十多岁，其中司机已定好日子过几天结婚。老妖闷闷不乐了几天。另外我老婆有个堂妹的老公也是开车被撞死，害的年轻守寡，为了一个儿子，至今没结婚。2007年，我住的小区两人被车撞死，有一个女的是老妖斜对面邻居，生前还到过我家串门，看着她家门口的骨灰坛和香火蜡烛可把我们吓的不轻。另外一个是我们小区的电工，听说临晨帮他父母去农贸市场批发菜回来卖，被车撞死，肇事车辆逃逸，至今没捉到，后来听说她老婆也跟人跑了，留下老父老母艰难养活一五六岁的小孩。最让老妖难受的是这个月，十一黄金周后，我和老婆发现一怪事，我俩常去帮衬的那家菜档口的两公婆不见了，过了几天，还挂出档口招租，我和老婆还议论可能是去年市场升级，现在租金太贵，菜价暴涨，卖菜生意不好做，可能找了别的事做了，我还对老婆说，40多岁的人了，改行不行，老婆还说我多事。十多年来，我和老婆一直在他们那儿买菜，而且年龄也与我们相仿，他俩很会做生意，人缘特好，无论你买的莱多与少，他们都每样装一个大塑料袋，回家可套垃圾桶上装垃圾，找零钱时送点葱或辣椒。别的档口空荡荡，可他们那儿人挤人抢着买。他们俩非常羡慕我们俩公婆，形影不离，每天清早厮跟着买菜。常问我们是不是喝完早茶了。他们卖菜的异常辛苦，每天早晨四点钟左右起床，开个长安之星小面包车去批发菜回来卖，如果早上卖不完，可能一直要守的傍晚。这一段时间，我们俩仍不由自主地走到那个档口睢一睢。前几天终于来了另外俩公婆来卖菜，而且以极底的菜价来吸引顾客，我还跟老婆说，看来他俩真不做了。昨天早上，我们又去那个档口买菜，我远远地等着老婆，过了一会儿老婆提着菜，闷闷不乐地对我说，刚才有一个好事者问现在那个卖菜的，原来的那俩公婆怎么不卖了，谁知他说，那俩公婆于十月四号出车祸死了，留下一个十多岁的儿子，听到这话，当场将在场的人惊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活生生的两个人说没就没了，我们俩公婆还念叨了很久，希望他们俩公婆一路走好。人生无常啊！

耄耋老妖 说：秋高气爽，轻风拂面，天蓝无云太阳暖暖。车轮滚滚，你追我赶，不知有几多活生生的人儿命丧黄泉！！！

耄耋老妖 说：听老乡的话，买回包安琪发酵粉，昨天老婆照着说明弄了半斤面粉蒸包子，过一会儿看看，没动静，再过一会儿看看，仍没动静！按说明书的说法，半小时到一个小时，不可超过一小时，负责会酸，可老婆瞅了两个小时甚至还烧了点热水把和好的面盆坐进去，可人家面粉就是不认南方人，这不，怕酸，老婆包了8个小包子，蒸熟了，没酸，可分明是8个圆形蒸水饺嘛，两公婆一人笑着分吃了4个，可晚饭一点没少吃，这不是白吃了！。不服气，今早老妖上班后，老婆在家里又试着蒸了几个包子，黑不溜秋，稍比没发过的面粉口感软小小，不过有一点值的称赞，感情这怪手工包子能吃快乐吃出笑料呢！老婆，继续研究。

耄耋老妖 说：⑤《我和我的炭猫父亲》那些青梅竹马的“爱情”：我实在太玩皮了，父亲又要上班无法照看我，就将我托付在一个名叫师安娃的工友家，他家在清涧县城梢门口，但把老婆和子女全带到了矿上，就住在新矿井隔了一条小河的对面一孔小窑洞里，他一家九口，他和老婆及他母亲，再加上两儿四女，其中他的三女儿和我同岁，有时我玩的累了就不回父亲身边，十个人同时睡在一个炕上是啥感觉！记得有一晚我半夜尿急，黑圪洞洞爬起来想找尿盆，我知道尿盆就放在头灶圪崂里，可就是过不去，伸手摸下全是脚！我只好又爬下假装睡，差点让尿憋死！我和三红同岁且都是调皮倒蛋鬼，所以经常在一起玩，别看煤矿里到处是煤，可家属要烧也得出钱买，她家人那么多，哪里啥得，只好动员小孩去捡或敲那些废弃煤石上漏掉的好煤，一条小河差不多填满了这种像煤的黑石头，可就是烧不着，小孩有空就去石山上翻，实际上主要是靠偷好煤，都是穷工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工作主要是靠她的哥哥姐姐做，我和三红提个小筐筐只是做个样子，一不留神就跑去玩了，反正大人们太忙，我俩儿乎跑遍整个矿区，最后选定旧井到新井路上靠崖的一处废弃的烂砖窑，我俩不知用了多久时间，从那条黑河边挖了一种粘性特好的黄色泥巴(现在想来说不上是很高级的陶泥呢)，将它们捏成我俩过日子的“锅碗瓢盆”，晒干后摽贩到砖窑里模仿大人做饭过日子。矿工们戏称我俩是小俩口，就连两家大人都相戏叫亲家。有一天，发生了意外，我俩进窑后，发现有人把了一堆屎，臭的要命，而且时不时会发现，这可把我俩气坏了，就在矿上找了一段细绳子，在窑口里面的左右两边用垫高的砖头拉了一条“绊马索”，有一天，我俩正在里边过家家，窑口传来了吹口哨的声音，我俩吓得赶紧藏在两边，那人大摇大摆的一边走一边脱裤子，没想到被绳子一绊，只听见一声，我的妈妈爷啊！一个马趴摔进来，连屁股都露出来了，吓得我拉起她就跑，从此再没做进那砖窑。有一次，来了部大型拖拉机装炭，乘人不备我俩就爬上去了，不知咋的，我将方向盘底下的两条铜电线碰在一起，喇叭就嘟嘟嘟响，太好玩了，结果在挣抢时电线拉不开了，喇叭响个不停，把司机给招来了，远远叫骂着追来，我俩立马下来往山上跑。那年年底放假，我随父亲回了老家再没到矿上，又过了一年，父亲的腿在下井掏炭时塌折离开煤矿到生产队受苦，从此再没上过辛庄煤矿。（1988年农历9月14曰，也就是今天的日子，父亲在清涧县折家坪庵上挖沙时被沙窑顶头跌下来的一块土圪瘩塌死，享年50岁，1988年阳历12月1日，老妖离开清涧投奔举目无亲的上海，是年年底流落到广州至今。今天是父亲死去26年的忌日，写此回忆录以告父亲在天之灵，儿子永远回念你，我的老父亲）

耄耋老妖 说：④《我和我的炭猫父亲》矿友们埋怨父亲带来个小魔鬼，我的调皮倒蛋给父亲惹了不少麻烦，父亲是个没皮气的人，每次只是嗯嗯的答应着，可从没打过我。有一次，我发现那个管磅称的人时不时钻到称汽车的磅称底下拧螺丝，出于好奇，等他不在的时候，我偷偷钻下去，学着他的样，把能拧的动的全部打过，而且把一些能拔出的插肖全部拔了出来，结果磅称失灵，好在发8现的早，把我偷拔的破铜烂铁找到后又按上了，要是找不到就把乱子撴忒了！原来那家伙调称骗拉炭的哩，所以没敢多声张。另外一次是在旧矿井门口，我将一普通磅称的放砝码的钩子偷走了，人家要打我，我死都不认，好在米脂的那位老人用糖哄我，我才将那钩子交出来。还有一位铁匠师傅对我特别好，他给了我一个矿车轮子，又给我弯了个推铁环钩子，可他可能忘了，将本该左向的钩子弯成了右向钩，于是我练成了独门绝技，右向钩推铁环，虽然后来经别人指点重又给我弯了一个左向钩子，可我却变成了双向都能行的推铁环高手，特别是后来他给我用手指粗的钢筋焊了个正宗大铁环，使我变成了矿上的推铁环王。也有令人淘厌的家伙，有一个在新井口钩矿车的家伙就经常吓唬我，要么抱起我假装往矿井里仍，因新旧井我都胆大看过的，好深好深！在顶架灯光照射下，井底的水发出粼光，喊一声有嗡嗡回声，异常恐怖！吓得我直哭，要么他用左右手母指和食指对接成一棱形，再将双手的中指伸向中间做着下流动作，他的多数工友都看不起他，大声呵斥他，他才不好意思地将我放下。

耄耋老妖 说：送货去。

耄耋老妖 说：③《我和我的炭猫父亲》别看我三岁时人人小，可很多事仍记忆犹新。⑴.我为什么能确切记得是三岁，一九七一年？答：有天晚上，本来父亲加班，突然，全矿立即停工下班，全体集中在大会议室，说林彪逃跳了，国家发生了重大事故，过了几天，又集中开会，说林彪坐飞机逃跑时飞机没油在蒙古摔下来烧死了，现在立即开展批林批孔运动，然后就教唱《打倒林彪打倒孔老二》打倒林彪打倒孔老二，愤怒的火焰在心中燃，谁要是想历史开倒车，坚决把他打倒，坚决把他打倒，坚决把他打倒！。教了几遍，工人没学会，我们几个小孩到学会了。以这首歌的时间为准。⑵我看到了漂亮姑娘下井：当时在矿上的只有一个爱打扮的年轻姑娘矿工，她就是在矿上唯一的小商店卖货的那个女人，不但后生喜欢跟她骚情，就是我们小孩也喜欢她，因为她那儿有糖卖。不知为什么，她每月得下一次井，戴着安全帽，头顶矿灯，制服干净整洁，腰里紧一皮带，腰背后挂着供电的干电池，脚踩长统雨鞋，漂亮极了，不但我们小孩围着看热闹，所有矿上的人这一天也都看稀罕，直到将她送到井下，流星般的眼珠子砸的井下黑水嗵嗵响。不过，她是如何下班的，我从没见过。⑶公鸡的苦胆能治好心脏病：有一名矿工，也是下廿里铺的，和父亲交好，他闹了个老婆有心脏病，怎么也治不好，后来得了个偏方，要50只公鸡的苦胆和酒喝能治，于是发动矿上的好朋友以打平伙的形式好不容易买回50只公鸡，杀鸡只为取苦胆，肉大家用来下酒，就在那个时候，有人讲了一个故事，说公鸡之所以会准时打鸣，是因为公鸡脑子里有一个小人人，为了求证，我们小孩都说要吃鸡头，让大人将鸡头瓣开，慢慢抠，可始终没发现那个指挥鸡听的小人人！听说那个婆姨因心脏病复发，死了！。⑷可恶的无能丈夫：和我一样大的一个小男孩，他的妈妈受不了生产队的苦，自己偷偷撵到矿上，可男人的弟弟看不惯，经常打嫂子。有一次，我亲眼看见又开始打了，小孩的叔叔纠着他妈妈的头发，从前炕打到后炕，他妈妈企图爬上门窗的大透风口逃走，被生生地拉了下来，跌的炕上咚咚咚响啊！可那个窝囊丈夫不但不管，而且还坐在前炕上呵呵笑着抽纸烟，我和那个小孩小愤怒但没办法，不知为什么，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只是看热没人劝架，有的甚至说女的太懒，有过哩！唉！小孩不懂大人们的事。⑸死不离婚的不会生小孩女人：有一女的，和丈夫结婚多年不生小孩，原以为是因为两地分居，后来到煤矿天天在一起也不生，检查是女的毛病，治了很久都不行，男人天天打她要离婚，可她打死都咬紧牙关，嘴唇都咬破了，可仍一声不吭，不离婚，后来他丈夫在井下受伤了，她跑前跑后，去榆林闹，终于给丈夫在县巢丝厂谋了个门卫工作，然后在农村乡下找了个出不起粮钱的有夫之妇，替她还清三年的粮钱，借腹生子。听说她自己平时怀里塞个枕头假装怀孕，等那妇女一生下来，就将小孩把回家，她在自己炕上洒了些红颜料水，说是生了个男孩，后来夫妻和睦，生活美满。

耄耋老妖 说：②《我和炭猫父亲》辛庄煤矿很小，路进出口的左手边有三孔石窑洞，门口按装了一个比大卡车稍微大点儿的磅称，上班时间有一个人值班，来往的车辆进出都要说过称。再往前走有三排石头箍窑，大概有40孔左右，每排窑洞的靠右三分之一处，窑排向右前方拐了个弯，就在拐弯的折角处留了两个大洞作为各排窑洞互通的道路。第二排右边是医疗室和矿务室，另外还有一个小商店。这边住的多为矿务干部及其家属，最后一排后边是一广场，饭堂就设在那里，窑顶上又拖箍了一排相互连通的会议室，娱乐，开会，甚至吃饭都在这里边。第二排窑洞的最左边是矿上的修理部和铁匠部，后来成为我常去的乐园。沿大路过一座石桥，才是真正的矿区，左边是旧井大概一里路处是新井。旧井里掏炭的人不多，有一个米脂的老头负责开升隆机，旧井口很小，人上下井直接将一条大腿伸井一绳套，往那条粗钢丝绳上一扣，大声说，走了，那米脂老头就按下开关，矿工就像秋千一样缓缓下井了，喊声到了，就赶紧停机，上下每次最多两个人，连挖好的煤也是用大筐吊上来的，效率实在是低，所以多数在新矿井上班，旧井口的右边靠路处，设有矿灯领放处，里边有一两个中年妇女上班，听说都是在矿上死了男人顶替丈夫来的。新井比较气派，外面铺有矿车铁轨，大型升隆机有点像现在的人货两用电梯，可以站很多人，机上设有可以和井上井上对接的铁轨，装为煤的矿车往升隆机上一推，升井后又可以对接轨道把煤推出很远，属于先进设计了，我在矿上一直住到一九七一年的年底，人虽小，可发生了许多难以忘怀的事。

耄耋老妖 说：三岁的小孩有记意吗？嘿嘿！老妖就有。《我和炭猫父亲》：一九七一年的春节刚过，一个天寒风冽的早晨，父亲告别了在村里做社员受苦的母亲，拿起简单的行囊，将我往自行车前杠一放，踏上了去清涧煤矿的行程，路很远，大概有六七里，只记得坐在自行车前的我，双手紧紧地抓着车把，屁股坐的发麻，感觉路好像没有尽头，实在累的不行，父子俩就停在路边，找个有涧子喝口水，啃冷馒头，天实在是太冻了，馒头变成冻疙瘩，父亲就捡些柴柴草草，套黍玉米杆子，把火烧的旺旺的，父子俩肩并肩一边烤火，一边用树圪尖戳着冻馒馒一，这可是妈妈为我们父子俩路上精心准备的白馒馒，那时候的白面可精贵了。馒馒被烤的金黄金黄的直冒热气儿，父亲就揙开喂我，我用小手反喂他，他总是推说他饱着哩，让我赶紧吃，路还远着哩。从天刚麻麻亮快到黄昏终于到达离子长不远的一个地方，好像叫杨家园子，这里有父亲的一个工友，我们进去喝了点热水，歇了一会儿就马上赶路，由于路实在漫长，我儿次打个盹就睡着了，父亲老是担心我掉下去，得时刻叫醒我。过了单头，又走了不久，一暮黑时，父亲高兴的提醒我快到了，还指了指一处土崖上的破窑窑，说我一岁多时候，妈妈还带着我就住这里，还生下了弟弟。辛庄，这个记忆中我永远忘不了的地方，我又来了。黑洼洼一片煤山碳海，就连河水都黑若墨汁，下井回来的人，除了会眨巴的眼睛和红红的嘴巴白白牙外，全身脏黑的粘不了手，这就是父亲，这就是父亲工作的地方！

耄耋老妖 说：读六年级的儿子放学越来越迟了！老妖耐心站岗放哨，免费保卫校门口。等啊！等啊！等！老妖继续等你啊，我的儿。

耄耋老妖 说：除了灰蒙蒙的霾遮天蔽日，一切如常，该下雨了，要不，吹口气也能着火！

耄耋老妖 说：26C，刚刚是不用开空调的温度，静谧之夜，风起，叶落，声细。听！隐隐约约，由远而近，呜呜呜呜呜，轰隆隆隆，飞机缓缓起降白云机在上空盘旋，吵醒了多少春困秋乏冬眠梦！

耄耋老妖 说：国庆七天乐，小偷也快乐。有一小偷乘国庆房主全家出游入屋盗窃，看这家房子装修不错，偷的不想走了，翻箱倒柜弄到钱后，到厨房下米煮饭，炒菜喝酒，洗澡上网看黄碟，看到动情处，也不知是否还带了个女贱，反正是丢下只用过的避孕套，床上有吃喝玩乐过的痕迹，似乎还住了几天，临走，提笔留字，房子好漂亮，忍不住住了两晚，挺满意的，将两只看过的黄碟用胶水纸粘到门上扬场而去，据说，同样的遭遇有几家呢，不知是否同一人！

耄耋老妖 说：北风呼呼地刮了一个晚上，电视上发出大降温警告，老婆挖出长衫长裤，老妖没上套，仍短裤背心卖凉粉。出门见到大多全副武装，短装全隐身，此刻，除了天阴沉沉，溫度依然，独老妖舒服哩。听说内蒙古已下大雪，有的地方零下20多度，广州现在30多度，相差50多度！一国两重，见面握手是啥场面。

耄耋老妖 说：年少轻狂时，谁不曾遇“传奇”？！可，那只是“传奇”！

耄耋老妖 说：饺子、美酒、儿子、老婆，惟有女儿住校不团圆，明年下半年，儿子也上初中，一住校，俩老妖怪大眼对小眼，少了多少乐趣！

耄耋老妖 说：早上闲的和驴叫，电话一声不吭，老妖那个着急啊，以为昨天没事研究手机时将声音关了？逆或是点了呼叫限制！反正是很久听不到手机的响声就心烦意乱如蚁咬噬，忍无可忍，就用铺头电话自己给自己打，铃l铃铃！嗯，手机正常呢，老妖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下午二点后，电话突然多了起来，几家厂要货把老妖累了个半死，冷热不均啊！此刻老妖回来忙忙的停在校口等儿放学。

耄耋老妖 说：凡是发孝类的面食老婆都不会做，今早见到在一大超市门口摆摊很久的一个大档口，卖着热气腾腾各类包子馒头，惹的老妖想起了肉包子的馋猫味道，向老婆要5元买包子，老婆只给了2元，只能买一个肉包子，回到家吃着老婆擀的臊子面，迫不及待地拿起包子来啃，想象记忆中肉包子的美味，狠咬一口不见肉，再咬一口，见到里面有些黑糊糊的东西，原以为是黑糖，但没有甜味，又咬一口，终于见到传说中的肉肉，呵！指甲盖大薄如指甲的“一大块”，老婆笑说，这就是你们北方的肉包子啊！老妖接着在狠咬中寻肉肉，噫，嚼不烂，仔细一瞧，我的老天爷啊！是一张塑料纸！家里蒸馒头用笼布，弄的不好容易粘住馒头，而且洗起来很麻烦，这边蒸馒头多用纸，好家伙，现在竟然用起了塑料！塑料也不便宜啊，说不上是回收的一些工厂裁剪下来的边角料甚至是直接由捡垃圾的卖给他们也难说！唉！下次真不敢买了。可惜小时候没学会，这会儿在南方真吃不成了。

耄耋老妖 说：玩股票玩的确实是心跳，很有意思。无论大盘是长是跌，最主要是看你有没有赚到钱，手头是否永远留有子弹，就打仗一样，需要运筹帷幄，忍辱负重，处变不惊，暴涨见好就收莫贪心不足，跌宕起伏时懂得忍痛割爱，那么恭喜你，真成股神了。

耄耋老妖 说：云动天黑，风儿隐。藏，鸟闹意见呱呱叫，闷热闷热的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