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氺~*~剣~*~
头文字D
春
三月初二,江南。
十里桃花追着百里翠绿,黄莺舞蹁跹,燕歌唱春美。
永元秀塔周遭已红艳绿秀,青草软,野花香。
方圆几里的文雅墨客登徒浪子早已各怀鬼胎的在寻欢问柳,而寂寞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趁着这季节名正言顺的在寻觅孤独的安慰。
一匹白马载着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加鞭而过,不探春色,不究尘事。那一闪而过的绝色留给踏青的人们一抹念想,一个猜测。
转眼白马越过了龙瓷岭,沿着舜江的碎石路一往向东。
过不了盏茶功夫,她该到舜江和娥江的汇合处。
尽管离娥江还有二三里,她的心早已系在娥江的对岸--东山。东山因谢安著名,天下人都知道有了谢安有了东山再起的成语。
而她的心中没有谢安,没有什么东山再起的传奇。她要见到一个人--一个纠成她心结的人。
马,被一再的加鞭,离三月初三的时辰不多了。
而此时,有一匹红马上颠着一红衣女子,正过了丘头岭的普静寺。同样的加鞭再加鞭,由北向南疾驰。
不去顾仙姑洞的香烟绕缭有多灵验,更没心思去关注路边的鸟语花香。顺着娥江一骑疾驰,唯一的念想是傍晚时分到达东山。
她记得娥江边有棵古樟树,树下是个渡口。
只有在夕落时分赶到,才能渡到东山去。过了三月初三,到东山肯定已没意义。
那个让她爱有多深怨有多深的男子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人。
想到这点,她又不由得加了一鞭。这个男人的思绪是最快的马蹄也跟不上的--他的随心所欲一如他的剑法。
马颠簸的越厉害,她的心楸得越紧。
离古樟树的渡口还有三四里,她除了加鞭,不敢让思绪铺展延伸。唯一的念头是--公子,等我...
树荫遮不住她眉间的重重愁绪,轻轻的拍着马不如说在拍着自己那颗忐忑的心。
自从江湖上传说着一对武功莫测的金童玉女后,她那以为不会起波的心都被一个名字搅得日躁夜烦。
金童玉女正二八年华,一身功夫无人看出门派。
十六岁,没有门派的高深功夫,和那个人一一对应得起。那么,三月初三就是他爱恨了断的日子--他说过的就像剑出见血,毫无余地。
“吁”。一匹赤红马瞬时停足在白衣女子身旁。
红衣女子看着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瞪着红衣女子,除了眼神交织出复杂的情绪,谁也怕说第一句话。
终于,红衣女子鼓作勇气叫了声“姐姐”,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于是,白衣女子如负重释回应了一个“嗯”。
她们其实相互了解的不能再了解,就像她们了解那个男人。爱于被爱不是错,而那个男人要把爱与被爱同等起来。
怎样能同等?由不得她们。那个男人不是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所能掌控的...但是,她们深信他爱她们!
夏
七月初七,月黑风高。
金陵七公阁。
一间高档客房内寂静无声,尽管房间里有两女一男俩孩子。
突然,白衣女子怀里的孩子牙牙的叫了声妈妈,于是,包裹在寂静里的忧郁烦愁慌张都渐渐弥漫开来。
梅雨青紧紧搂住两个女子的肩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说:“我害了你们...我...不能害你们一世...”
一滴泪从他眼里滑落,碎在红衣女子抱着的孩子额头。
唐珏儿转过身,看着梅雨青的眼神是柔情万千怨恨百般。这个男人是她的克星,想她堂堂蜀门大小姐竟为了他如此狼狈了快两年。
红衣女子靠在梅雨青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一切都认了命。有了他不做段家郡主又何妨?但郁闷的是出了云南都没过一天安馨的日子。
“你们两家不追回你们不会罢休,要接纳我更是永远不能”。越是家世显赫地位高贵越是讲究门当户对,越是容不下超出俗世标准的事情。
梅雨青只是个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孤儿,一身武功还没有门派。想考功名却没一个地方官举荐--他算是哪儿人啊?
段雅风承认这点清楚这些,但是她爱他。尽管有很多的不应该,她还是爱得不能自拔。
唐珏儿坚信梅雨青比那些个纨绔子弟世家俊杰要优秀得多,无论文武和他与众不同的气质。所以她接受了他的爱,又不得不接受另一个女子和她一起分享他的爱。
那一年如果不在青城山遇见梅雨青,唐珏儿一定按着父母的意念俗世的规律生活着。锦衣玉食前呼后拥朝晚都有人侍候,就是不会有如此刻骨铭心记着自己又忘了自己的爱。
当梅雨青以一枝竹剑挥落她的繁花似锦,破了蜀门的绝招也俘获了她的心。在他蛮不讲理似的那句我要娶你里,唐珏儿不顾一切的答应了。为了名正言顺的让家属接受他,唐珏儿连比武招亲也用了--可武功最终败在门第上。
“我为什么会爱上他啊?“当段雅风碰到梅雨青的时候,她从未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男子。一身破烂摇晃着酒气,一横箫声凄不成调。可就这样的一个人她竟把他拥入怀中,疼惜得付出自己全部的爱。
梅雨青有多自傲就有多自卑!若一开始知道珏儿的身份,就算最是爱慕他也会把爱深藏心间。在他心里保护自卑的唯一方式是逃避,可是自傲和自卑的矛盾铸成了他的痛她的苦。在比武招亲后,他的自傲统统化作自卑。要不是雅风的出现他肯定醉死在某个荒山岗,一杆竹萧一把剑陪他腐烂今生。
雅风的爱让他活到现在,雅风的爱让他放不下珏儿。于是,他重振自傲带着雅风找到珏儿,竟然已是一儿一女的父亲。而同时,唐家和段属开始疯狂的追讨不符他们情理的现实。他们也没有错,为了家属在世俗的地位和名声不得不残酷。要不,这显赫的家世受到一丝嘲弄几代的沉积就会被对手利用而一无所有。
梅雨青很是理解,他不怨不恨这俩个世家。他也无缘无悔这样的爱与被爱,他已作出他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珏儿雅风..."梅雨青轻轻的深深的嗑出这俩个心爱女人的名字,吐出一句刺心的话:“我们必须分开!”
唐珏儿和段雅风呆呆的望着他,她们懂得他的意思。因为懂得,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突眶而出。是啊!必须分开。两大家属的力量不到天晓又会发现他们,而武力和所谓的情理根本抵挡不住红尘的套路利益的招数。
今天是七夕,连牛郎织女都可以团聚的日子,可他们必须离别。传说和现实从前和将来,有爱情就少不了王母和银河,这是宿命的背景!
如果他们不分开,可以为爱而死,倒在彼此的怀里和尚不是一种幸福,虽凄也美。但是他们有了爱的结晶,身心与灵魂融合出了一双儿女--唐雨和段青。这对宁馨儿还未懂得父母的爱,还未尝到父母的爱,难道要为父母的爱殉道?
梅雨青仿佛喃喃自语:“我带我们的孩子离开,你俩随家人回去吧...没有我们,你俩的家庭也不会对你们怎样。”这是事实,两大家属也不是讨厌梅雨青不是接受不下这样的爱情。只是他们有他们所谓的道理和苦衷,从他们的观念来说这一切是三个年轻人太冲动,他们所做的所有不过是在纠正年轻人的错误--纠正了错误这三个年轻人都会很好...
珏儿和雅风紧紧搂着怀里的孩子,天下没有一位母亲舍得弃自己的孩子。而今已别无选择,别离能换来五个人都活着--活着就好,尽管是心碎的无奈。
七月初七,此刻的夜色里竟有抹月光,淡淡的星辉压住了风声。“我带孩子们去江南东山,任便找一找我的亲生父母。十五年后我们再相聚,若命运疼惜我们,我们不会再苦...”梅雨青哽咽着说。
秋
九月九,江南毫无秋意,仅仅是风有些干了罢。
总归到秋天,终究已秋季。
东山国清寺里的几棵枫树有几片红,也偶有一片两片的黄叶舞落。一个小和尚轻轻的扫着静静的寺院,这里的香火不知为什么从未旺过。
寺院大门口,有位老僧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快半个时辰了。白眉素须,脸上的表情仿佛已入定。唯有留意他的双眼,才会惊讶于他的深邃。
突然,他脸上的肌肉动了,闪过一抹喜色,在通往寺院的石阶间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看似闲庭信步却如浮萍顺水而漂,东山国清寺九段九九八十一节石阶,他上来得如此轻松。
“您不该在门口等我的。”来人对老僧说,语气是那么的敬重又那么的淡然。边说边搀住了老僧的手臂,尽管老僧硬朗得很。
“呵呵...一年就这一回,任我等又还有几个年啊?”老僧慈祥的话里躲着一丝伤感。十五年来他等了十四次,每一次让他那颗禅恬的心波起澜涛。来人搀着老僧往寺院里走,不去大殿不往方丈室,而是走向寺院后面,好像早就养成的习惯。
国清寺的后面是一片竹林,竹林深处有几间竹为墙茅作瓦的小屋。外人看见了小屋,但若想过去不仅再看不见小屋,还会迷在竹林中。
一僧一俗东而北,北而南,南而东,东而西,转眼已到小屋前。
“舜山仙毫?”梅雨青端起老僧泡给他的茶惊呼一声。要知道舜山仙毫这茶叶往往是有名无货的,她的采摘和制作实在不以人为而靠天意。一定要在春分这天采摘,而那天且好没有雨没有露水。然而,几个处子少女赶在日出一杆时用唇齿轻轻的去咬落茶树间那刚钻出的一点芽...
“呵呵...算你有口福啊,这茶五年不出道了,今年巧遇天人合一,贫僧又有缘得到了一点。”老僧边说边拿出一盘棋,放在梅雨青前面。于是,九竖八横一河界已成大千世界,一僧一俗犹如争命搏运,却又是那么风淡云轻。
一个是没有章法,一个是见招拆招,但就算是一等棋手见了也不得不目瞪口呆--哪有这样下棋的?输赢呢?
输赢在心里!输了又如何赢了又如何?争命搏运后得到的也许是失去的,失去的也许是想要的。人生若是棋局套路何在?生命或如棋子谁在操控?
“玄弘大师,您真的找不出我的父母吗?”棋局拱手时梅雨青又问了这个十四年的问题。十五年前他苦苦寻来江南,仅仅从玄弘大师这儿知道他为什么叫梅雨青。原来他被父母遗弃在青梅坐果季节,那季节又多雨。玄弘大师说他亲眼见到湘北威德镖局的毛掌柜带走了他,后来的事他一无所知,也不知周边有什么事发生到要弃儿。
是的,毛掌柜收养了他,不但不当他是外人,还如己出的送他读私塾。而镖局里的所有镖师都是他的师傅,以至于学的武功乱了门派,反正能胜对手就是好武功--这是镖师的总结。可恨一场瘟疫再一次改变了梅雨青的命运,唯一幸存的他踏上了漂泊路...
“每逢佳节倍思亲”。今天九月九!摩诘的七个字让梅雨青心更痛,授之发肤的父母在哪儿?珏儿雅风可安好?那胜似再生父母的毛掌柜呢?心田里种下一颗叫念的种籽,最怕结的果叫等待。等待有多苦思念就有多苦,等待若无望生死都茫然。
玄弘望着默默出神的梅雨青,知道他此刻所有的念想,心头有种阵阵紧缩的酸疼,这样的滋味又是十五年来的十四次。
“梅公子,能否和老衲说说话?”玄弘打破了沉闷,把梅雨青拉回现实。“雨儿和青儿的功力现在如何?”梅雨青不假思索的道:“他俩联手天下恐没有几个对手了。”
“可武林能服他们吗?对手越少麻烦越多啊!”玄弘的话没一点玄机“你要他们过得好,仅凭武功不够。他们需要一个地位一种背景,就像少林出来的小人,世俗还要打狗看主人面。”
梅雨青不禁心头一凌,玄弘大师难道知道他的安排?十五年来他对珏儿雅风的爱全部倾注在一对儿女身上,儿女能出人头地是母亲最幸福的事。他给不了珏儿雅风幸福,就希望让儿女去弥补一些。怎样让儿女出人头地呢?梅雨青早已想好。玄弘大师不会是自己肚里的蛔虫吧?
“唉!”梅雨青沉沉的叹了口气:“难道武德一致也不足服世吗?”他在问玄弘更是问自己。
“虔诚匍伏在佛前的人难道个个慈悲普善入世吗?”玄弘摇了摇头。“真的不一定是对的,错的不一定是坏的。知道的或许是表象,糊涂里也许有真相。”
梅雨青哈哈大笑,他明白了。弃他的父母和他抱着一双儿女离开珏儿雅风是一样的心情,都是千错万错里挑了一个最痛的对。毛掌柜伸手抱他即是佛,大师不要香火旺才是善。
玄弘拍了拍梅雨青的肩膀:“公子啊,人就一念,这一念生对错已定。对赠红尘,错留自尝。无恨无怨,无悔无愧,这一念就不必念念于怀!”
冬
十二月初八,江南最冷的季节。
江南的冷很残忍,她不会给你一刀快意恩仇,而是用"温柔"的刀风让你心寒彻骨,看你熬不熬得到春暖。
东山湖边的木屋内,此刻却没有寒意。木屋内炭火旺旺的,一个中年男子在青砖灶上熬着腊八粥。一对十五六岁的男女围绕在他身边,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温馨伴粥香,天伦驱遗憾。
梅雨青望着这对儿女心中唏嘘不已,十五年来他又是爹又是娘还是严师,总算这一切都没白费。儿女长大了,一对俊俏,尽得他一身文武真传--合起来他这个爹还不得不败呢。
想到这里,梅雨青心里顶时倍感欣慰。熬过来了,终于熬过来了,就像梅花开了,春天也近了。
“爹,可以吃粥了吧?好香啊!”青儿开始撒娇,雨儿在收拾桌子。梅雨青这个做爹的还说什么,只有一脸慈祥的笑容。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过腊八节了,只是妈妈呢?雨儿青儿想起却已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提起,他们想妈妈爹也在想...懂事的青儿给爹倒了一杯竹叶青,爹只喝竹叶青。
梅雨青啜了口酒说:“雨儿青儿,明天开始爹要教你们一招断水剑,你们可要好好学呵。只有学好这一招才可以为你们妈妈报仇了。”
一双儿女眼中精光一闪,异口同声的“嗯”了一句。
天下武功源远流长皆有名派,一招一式代代相袭都有来历。可这不是好功夫,比的是名派和招式的熟练程度。但那是健身强体的真学问,不是用来论胜负的。这是梅雨青教儿女武功时的定论,他说:你们要为母亲报仇只能学见得输赢的功夫。于是雨儿青儿学了十年的力量和应变能力,接下来跟父亲学的是见招折招。
见招折招的实质其实就是挑战自我,自己都斗不过如何迎战对手?梅雨青教了儿女他所有的武功,然而让儿女每天对东山湖水练习。只有战胜了水中飘渺的自己,才能应对真实的高手!
“抽刀断水水更流”,剑落水断是不是天下最能胜敌的武功?答案是肯定的!水能断魂更断,这一招梅雨青悟了十五年,练了十五年。而今他已悟透,无情无义无牵挂的剑法,忘我忘尘忘天的出剑。剑出势不留水就断--尽管只一瞬,足够要命。
一个招式说来很简单,越简单练起来更复杂。能练得像已不错,要练得炉火纯青不是一般的难。
雨儿和青儿练了七天,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了手中的剑。明明是往下一撇,可剑偏偏要往上一提。舞出轻飘时剑竟然很沉重,当重重挥去时又觉得剑是轻飘飘的。
他们的纳闷在梅雨青眼里都是正常的,高手过招输赢就在这毫厘的判断失误间。
雨儿青儿问他为什么会这样时,他回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和剑要断水一样的矛盾。你们认为奇怪的其实是那么的正常啊?”
一对可称俊杰的儿女还是似懂非懂...
正月十五,梅雨青和一双儿女走在东山湖边。
立春已过,江南的冬天开始悄悄的准备下一个轮回了。
湖旁的梅花绽得芬芳不停,素色艳红都在诉说自己挺过严寒争来的美丽。有一棵柳树竟已吐出一抹芽,偷偷的听着这生命的过程。
梅雨青靠在一杆青竹上,对玩性正浓的雨儿和青儿说:“明天起,你俩要相互照顾。江湖不仅仅是爹和你们说的江湖,它也如招式,不会一成不变。这是它的险恶,衬着闯荡江湖的魅力。”
雨儿一脸严肃地说:“爹,我会记着的。你放心,我一定不让妹妹受一丝伤害。”
“我才不会被谁伤害呢!我的剑也不答应。爹,我不会成哥哥的负担的呵。只是我们走了,你一个人...”青儿刚刚还意气焕发的俏脸渐渐的黯然起来。
“呵呵...傻孩子!三月三你们就回来了,爹和你们才分别多久啊?此次你俩现身江湖的目的是让你们妈妈知道你们好好的...三月三那天你们的仇人一定会在这湖边,报了仇你们就能和妈妈团聚了。记住了,你们的仇人用刀,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
“谁!”正和儿女说话的梅雨青一声暴喝,飞身掠往出声之处。他的功力和警觉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听他们的说话。但经过他们三个人一番搜寻,却没发现一丝有人停留过的痕迹。
结...尾...
三月三,一缕阳光刚露出东山顶,唐珏儿和段雅风已在娥江边,昨夜两人都没睡好。
老樟树仿佛懂得她们的疲惫,不摇一丝风。静静的陪着她们等一叶渡船--活了百年多,草木已有情。
终于,见一叶渡舟靠在樟树下。唐珏儿和段雅风急急的奔过去,和艄公商量即刻过江。
“昨日,国清寺的玄弘大师把所有渡船包了去兴昌大佛寺。要不是咱们想着乡亲要渡江来往,两位姑娘此刻也渡不了这娥江啊”
珏儿和雅风哪还顾得多聊,丢下一钿银子就催促着过江。
半个时辰过了江,半个时辰两人已到东山湖边。
东山湖边,一男一女俩少年此刻正剑剑杀气腾腾。他们的对手就是左脸有一道狰狞的疤,用一横刀招招封死他们的攻势。
“断水剑!”--俩少年一声断喝,剑式瞬变。于是,那双剑无情无义无牵挂,忘我忘尘又忘天向那男子奔腾而去--
“不要!”--刚刚赶到的珏儿雅风声势力竭的想要喝住。剑出水断--一瞬足够夺命,那使刀男子已款款倒下...珏儿和雅风眼已凄惨,终究那男子脖子胸口血涌如注。
就这刹那--湖对岸有一男子凄冽的一声长啸,朝这儿疾驰...
本故事的一切仅是虚构,名字情节如与某事某人相合,仅是巧合,万望不于公子论理
文章评论
iioaypsy
就可以[em]e156[/em]
灵之舞【拒聊】
迷惑中····唐钰儿,唐婉儿是一个人,仇人怎么是一个脸上有疤的男子?使刀男子又是谁?[em]e132[/em]
灵之舞【拒聊】
故事凄美[em]e142[/em] [em]e163[/em]
不离不弃
分享过去慢慢看,我现在在公交车上准备上班,天又下雨啊
微尘弱草
结局不会是证自己的孩子弑父吧?这看起来很残忍,好像也有点心理变态哦,你写的???
不离不弃
看过了,要我说真话吗?故事一般,插图倒是喜欢,公子为何不把诗词用在其中[em]e112[/em]女孩子为什么姓唐呢?
帘落人未眠
看了一遍,两遍,三遍......结局还是这样,江湖恩怨,江湖了.....[em]e160[/em]
泪琥珀
未完待续么?我有点愚钝,似乎没看明白[em]e100[/em]
【子非鱼
人海之中,找到了你,一切变了有情义,从今心中找到了美,找到痴爱所依,人生匆匆,心内有爱,一生变得有意义。。。。。这好像就是这篇文字想要表达的主题,文中结局似乎不那么重要,所以作者没有明确,本人评价:构思很丰满,现实很骨感。[em]e120[/em]
┈┾シ孤单VS幸福ゞ离网
才子[em]e179[/em]
忆晚
故事还好。
枫月儿
记得十二,三岁的时候爱看武侠小说,继后就一直喜欢读文学,诗歌了。没曾想公子到现在还如此爱好武土,侠客,侠女柔情。。。[em]e132[/em]
夏雪
一直不喜欢看武侠小说,断水剑看了三遍,似乎没看懂又看懂,看完心情沉甸甸。 风花雪月,春夏秋冬。。。。。
泪琥珀
[em]e142[/em] 亲爱的朋友们:故事只是故事,故事的产生不过是情绪的波动。虚构的故事里只有两个真实:我真实的观点和我家乡真实的景色!故事中的观点仅是公子观点,而家乡的景色是属于大家的。上虞需要亲们的游览,一江两岸真的值得探幽的朋友一游呵!
田水蹁跹
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