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记。

暗厢。

你心底所藏着的所有的罪孽或许都该有人帮你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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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林漫生
 
        欢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似乎还很早。拖着瘦弱的身躯起床,站在窗子旁,手里提着水壶给花浇水。半个月了,将近半个月她都在深夜失眠,梦里全是黑压压的一片。
       各种各样的恸哭声充满了整个梦境,女人美如璞玉的胴体,以及厮混于男人厚重带满情欲的喘息声,墨绿色的门紧紧的关闭。
       然后梦境一转,空荡荡的山村里,矮小的房屋。大雨急冲冲的倾泻而下。像是天空的心里有太多仇恨需要喷薄出来。她蹲在大路上,周围的人好似都不认识她。然后梦就中断了。
       欢不知道怎么了,无数次梦见自己的母亲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情景,她平静又隐忍的默默地注视着。醒来,眼角枕巾全是湿的。
       后来,她对好友说到这些话题。内心毫无波澜,她说她以为她的父母会是她人生中,爱情和婚姻上的信仰,毕竟,在她的眼里,他们彼此曾经那么相爱。父亲打来电话给她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她从震惊到平静的说出,你们离不离婚随意,这句话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

        好像有些人天生就有极好的自我修复能力。比如欢。
        L。是欢的第二个男友。好友说,L是个值得嫁的好男人。有好的工作,有上进心。主要是还会做得一手的好菜。
        欢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就是,是在欢工作的地方,外面那条马路上。欢来了例假,打了同事电话,让她来帮自己顶班。然后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和长长的碎花裙子。走到了外面的那条马路上时就直直的到在了地上。
        L。后来说,他看见过很多女人来例假,但是从来没有遇见一个女人能疼的晕倒在马路上。他听说过很多人晕倒的原因,但是也没有人因为一个例假晕倒。后来,L时常出入欢居住的地方,买菜,做饭,像一个温和的丈夫把欢当成了孩子一样宠爱。
        L。知道欢喜欢猫,就托人买了只金吉拉带给了欢,白色的毛,抱起来很舒服。欢接过猫,只是想了想说晚上想吃桂圆红枣粥。然后直径走进了卧室将猫放在床上,拿了本书,闲散的看着。
        L依在门上,双手插兜,很认真说,欢我觉得我应该娶你。欢抬头看看猫在看看门口的男子,她极为仔细的看了看L。才发现,眼前的男人,长的真不错。像……适合被人包养的情人。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欢没搭话,门口的男子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去厨房开始做桂圆红枣粥。
       后来,欢在想,其实有个人能平静的伴随自己度过安然的岁月其实也不错,比如眼前这个给自己熬粥的男人。
       可是很多事情,从来都不是按照自己理想的状态化来发展。
       如果不是看见那个叫莫尔女子,口口声声自称肚子里有了L的孩子,欢想她不会觉得原来那么脏。脏的让人不能忍受。她记起那些失眠里梦见的场景,女人和男人交织的身体,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足够让人心惊。
       次日。欢起床整理好自己,望着床上睡着的男人,留了张纸条,大体内容是,将床单被套放进洗衣机里,然后她晚上回来会自己清洗,请把金吉拉带走,然后钥匙放在门口的花盆下,走时请锁好门窗。最后一句是,请以后都不要出现。
       然后欢出门上班,下午见了领导,丢掉了半个月的工资辞职走人,晚上回了房子以后,没有看见L和金吉拉,笑了笑。打包好了行李,和好友去了南京。
        走在总统府邸里的小道上,好友拉着欢的手说,你应该问问他,不给任何机会太武断了。欢笑了,笑的花枝乱颤的模样,然后站在一树一树的石榴花开的正艳的树下让好友给照了张照片。说是以后用来回忆。
        其实,欢知道好友说的没错。但是女人,是一种虚荣,又虚伪的族群。总是矛盾的导体。她想得到解释,但是一想到父母那么相爱的曾经,都能出现破裂,又不愿明明白白的开口,就希望他能洞悉自己的全部纠结。

说不清是太过清醒还是太过矫情。

回过头看好友的时候,好友极其神秘的笑了笑,说明天有惊喜送到。
第二天在酒店门口见到L的时候。欢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下。L拉着欢进了房间关上门。然后温柔又强势的吻了欢,都说女人生气男人就直接按倒在墙上强吻就好了,欢大脑里瞬间的想到了这句话,觉得颇为好笑。然后挣扎,在力量方面男人永远优于女人。
L看了看自己吻着的女人正在尽可能的睁大她的双眼看着自己。然后L放开了欢。
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被告知好友自己已经回了C城。身边的男人一脸的惬意,说他还把金吉拉交给了好友,请她暂时照顾。
L和欢走在种满爱情树的公路上,阳光淅淅洒洒的透过翠绿的树叶照射下来。
欢想,蒋介石也许是真的爱惨了他的夫人。这些树见证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世事无常。可是它们依然在。
L牵着欢的手,停了下来,对着欢说,你应该学会去信任我。你不能因为上一辈的事情,就在心里打死了所有的美好和本有的情感。
欢看着L。
说,我们结婚。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结婚时,欢问L,你为什么选择我。
L说,没什么,只是欢,遇见你太不容易。


后记。
           嗯。睡不着,就胡乱的写写,这次应该勉勉强强的算是故事了吧。虽然情节还是不多。写的也很粗糙。没什么感慨。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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