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十大凄美爱情故事.

个人日记

 中国古代流传甚广的十大爱情故事,它们有的是神话传说,有的是文学作品,有的是确有其人,大部分故事都是爱情悲剧,然而喜剧也不乏其处。

1.梁祝化蝶

  这一个美丽、凄婉、动人的爱情故事,多少年以来就流传在上虞的曹娥江畔、流传在俊美的龙山脚下。这个故事是中国古代四大民间传说之一(其余三个为《白蛇传》《孟姜女》《牛郎织女》)。

  东晋时期,浙江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今绍兴)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今鄞县)的太守之子马文才。美满姻缘,已成沧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鄞县(今宁波市鄞州区)令。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鄮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2、牛郎织女

  牛郎织女是中国最有名的一个民间传说,是中国人最早关于星的故事。南北朝时代任昉的《述异记》里有这么一段:“大河之东,有美女丽人,乃天帝之子,机杼女工,年年劳役,织成云雾绢缣之衣,辛苦殊无欢悦,容貌不暇整理,天帝怜其独处,嫁与河西牵牛为妻,自此即废织紝之功,贪欢不归。帝怒,责归河东,一年一度相会。”它是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是中国四大民间爱情传说之一。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扎扎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天上银河,地下沂河”—“牛郎织女”的故事传遍天下,家喻户晓。出在哪里,却几乎无人知道。经过专家学者多方面考证,发现“牛郎织女”故事原来出在山东省沂源县燕崖乡。也许“牛郎织女”确有其人,也许可能是“牛郎织女”的真人故事感人至深,在历代相传中不断神化,以至形成今天的神仙传说版本。

3.白蛇传

   《白蛇传》乃是起源于一千多年前的北宋时期,发源地在河南汤阴(今河南鹤壁市)黑山之麓、淇河之滨的许家沟村。

  许家沟所依的黑山,又名金山、墨山、大伾([pī];形容众多,茂盛)山,古为冀州之地,是太行山的余脉之一。这里峰峦迭嶂,淇水环流,林木茂盛,鸟语花香,环境清幽,亚赛桃源。早在魏、晋时期,左思就在《魏都赋》里记载了“连眉配犊子”的爱情故事传说:“犊子牵黄牛,游息黑山中,时老时少,时好时丑。后与连眉女结合,俱去,人莫能追……”后来这一典故衍化为“白蛇闹许仙”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也由“连眉女”衍变为白蛇。

  “白蛇闹许仙”里的白蛇精,当年曾被许家沟村一位许姓老人从一只黑鹰口中救出性命。这条白蛇为报答许家的救命之恩,嫁给了许家后人牧童许仙。婚后,她经常用草药为村民治病,使得附近“金山寺”的香火变得冷落起来,也使黑鹰转世的“金山寺”长老“法海和尚”大为恼火,决心破坏许仙的婚姻,置“白娘子”于死地。于是引出了人们熟悉的“盗仙草”、“水漫金山寺”等情节。白娘子因为水漫金山而触动胎气,早产生下儿子许仕麟。法海趁机用“金钵”罩住分娩不久的白娘子,将其镇压于南山“雷峰塔”下。通过此事,许仙心灰意冷,便在“雷峰塔”下出家修行,护塔侍子。18年后,许仕麟高中状元,回乡祭祖拜塔,才救出母亲,一家团圆。

白蛇传

据载:金山嘉祐禅寺创建于北宋嘉祐(1056—1063)年间,以寺院所在的地名和创建年代而得名。在这一带民间流传的“白蛇闹许仙”故事,当成型于北宋后期。而“白蛇闹许仙”故事向江南一带的播迁,则与金人南侵、宋室南迁有关。

4. 长恨歌

  《长恨歌》是唐朝诗人白居易的一首长篇叙事诗。这首诗是作者的名篇,作于公元806年(元和元年)。全诗形象地叙述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诗人借历史人物和传说,创造了一个回旋宛转的动人故事,并通过塑造的艺术形象,再现了现实生活的真实,感染了千百年来的读者。诗的主题是“长恨”。

唐明皇与杨贵妃

《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pí)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què)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娥眉马前死。


  花钿(diàn)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yíng)(yū)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日转回龙驭(yù),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wéi)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夜,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苑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qīn)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又作“入梦来”)。


  临邛(qióng)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偏(同“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楼阁玲珑(又作“玲珑楼阁”)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jiōng),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yǐ)(lǐ)开。


  云鬓半偏新睡觉(jué),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mèi)飘飖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dì)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huán)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惟将旧物表深情,钿(diàn)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bò)黄金合分钿。


  但教令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5.西厢记

  《西厢记》故事,最早起源于唐代元稹的传奇小说《莺莺传》,叙述书生张珙与同时寓居在普救寺的已故相国之女崔莺莺相爱,在婢女红娘的帮助下,两人在西厢约会,莺莺终于以身相许。后来张珙赴京应试,得了高官,却抛弃了莺莺,酿成爱情悲剧。亦相传为元稹假借张生的自传体小说或故事。这个故事到宋金时代流传更广,一些文人、民间艺人纷纷改编成说唱和戏剧,王实甫编写的多本杂剧《西厢记》就是在这样丰富的艺术积累上进行加工创作而成的。

  历史上,“愿普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这一美好的愿望,不知成为多少文学作品的主题,《西厢记》便是描绘这一主题的最成功的戏剧。

庭院黄昏春雨霁。

  一缕深心,百种成牵系。

  青翼蓦然来报喜。鱼笺微谕相容意。

  待月西厢人不寐。

  帘影摇光,朱户犹慵闭。

  花动拂墙红萼坠。分明疑是情人至。

  这是一段令人艳羡的姻缘,纵使经过了千难万阻,最后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看来普救寺是一块遇到绝美爱情的风水宝地!

6.凤求凰

  《凤求凰》传说是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的古琴曲,演义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以“凤求凰”为通体比兴,不仅包含了热烈的求偶,而且也象征着男女主人公理想的非凡,旨趣的高尚,知音的默契等丰富的意蕴。全诗言浅意深,音节流亮,感情热烈奔放而又深挚缠绵,融楚辞骚体的旖旎绵邈和汉代民歌的清新明快于一炉。即使是后人伪托之作,亦并不因此而减弱其艺术价值。历代同名的诗歌、小说、歌曲很多。

其一:

文章评论

123456

不是比谁下贱,而是做人的一种风度一种雅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