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情深愿予你深情

少年春衫薄。



<累世情深,我不记得在等谁,只知是你。>
  
几欲曳地的长裙,左脚腕上的米其色绳子串的铃铛叮叮当当响了一路。偶遇经常去吃粉店铺的老板,含笑无声打了个招呼。擦肩而过,微笑是最好的语言,几许善意。
 
总有那么多的玲珑心思,氤氲的如同烟雨迷蒙的三月江南。总渴慕有那么一个人,儒雅高洁温润如玉。
 
也许是在大理丽江的某处人家,屋前流水,门前栽树,三月四月满数满树的樱花盛开。午后换上棉麻绣花的裙子,古典簪子挽个简单发髻。摘一朵花插在发中,恰遇峰回路转迷途中的少年,风起,零落一季的樱花雨。回眸一笑,牵了无限情思。也不慌慌张张的逃走,只羞涩的垂了下眼。
 
也许是在烟雨迷蒙的小城,着白色复古旗袍汉服,布衣裹素,敛眉垂首都是氤氲的寂色。素手擦青花器瓷,泡一壶茶,翻几页书,临摹几帖兰亭序。腰被轻环,耳边呢喃一室的情话。愿低帏昵枕,轻轻细说与。羞红了脸颊,艳过三月的桃花。
 
再或者,有家大大的书店,甚少访客。赤脚窝在藤椅,透过玻璃窗慵懒的晒着日光。窗是那种八九十年代的老窗户,上下左右12小扇,玻璃不算太透,阳光也是斑斑驳驳。猫儿般慵懒,谁进门看到这么一幕瞬间就失了魂魄,画板上出现了谁的神韵影影绰绰。

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这些凌乱的画面,想象是生活在唐诗宋词的年代,大家闺秀,抑或,抛水袖扮青衣的一代名伶。这像是一个咒语一个魔咒,画地为牢我为局中人,疏疏落落像是穿越了几个世纪。我仍旧那般渴慕着,总有那么一个人在等我,等着跋山涉水遇见这么一个我。

 

 
<霏霏子夜,拂了柳絮拂不去一身寂。>
 
凌晨三点的夜,耳畔是呢喃的吟唱,像在娓娓讲诉一个故事。故事里非你非我亦无他,却突兀天马行空的想象。想象异国他乡,隔着太平洋的两岸,重山,溪流,草原,抑或冰川。穿越时间隔绝空间,跨越几万光年,一场奔赴,一场遇见。

搁下了日记,闲下了笔,沉淀下思绪。小小的房间,雨窸窸窣窣的声音,白炽灯,面对面的电脑屏幕。键盘敲敲打打,深夜里总有些异常的情绪,变成陌生的摸不透自己的自己。透过重重叠叠的光影,剥茧抽丝,一层层的深入,还原,剔透,黯然。

总有那么几分肆意及随性,同时也敏感而难以抑制的天马行空的联想。灵魂里像住着两个自己,她们时常交换或者与我对话,这种难以言述表达的抽象没人告诉我答案,我亦身陷囫囵只缘身在此山中。总是会觉得有那么几分违和感,周遭纷纷扰扰都与我无关。万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世上醉生梦死的,有两种人。一种人沉迷于灯红酒绿、色相红尘之中,然而他们的精神却无比清醒。
而另一种人则不同。他们无时无刻不冷静自若。凡事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们醉生梦死的是精神。他们越是活的清醒、看得透彻,心里就越是痛苦迷茫。越是追求完美,就越是与目标背道而驰。
比起前者,后者自然更加痛苦。因为前者至少是个人。而后者已经是魔物了。
 
残酷的温柔。像是天生的戏子,总能演绎出想要的感觉得到想要的结果。我入戏,一颦一笑,每句话的衔接先后顺序,甚至语气,标点,停顿,都控制在某一程度。这样的自己都觉得可怕,可怕的是你恰恰这样做了,然而同时你也清楚的懂得。太过清醒的明了,太过清醒的计较,就显得可悲了。 

孤独的人何其酷肖,如你,如我。如若生命是场幻觉,谁又来给这虚无缥缈的华丽的锦缎上增彩?一次次的推翻原有基础上的感触和感悟,跌跌撞撞一条路向前向前向前。一直在隐藏控制情绪,不允许自己怯弱不允许后退不允许在旁人面前太过透明。多少话都付笑谈中,再深刻的东西说出来也就淡了,只为悦己。
 



<浅尝辄止,岁月深情我不负你。>
 
今天的风有些摇摆,咖啡浓的抛不开,雨淅淅沥沥在窗外,I just want to cry.翻看旧笔记还是会些许的伤怀,年华的回声。我不能悲伤的坐在你身旁,即使疲惫如何借你肩膀?那几年的往事像流年的倒影,从我眼前一一掠过,而倒影里的影儿却陨落在黑暗里。这些故事,说来悲伤,听来惆怅。

同样的路同样的话,陌生到熟悉 ,生疏到熟练,深情到敷衍。我给你自由,你言我不在意,我想把你握在手心里,你说想要飞出去。你把线交给我,我扯着你,你飞不高说想感受风感受阳光感受高空的空气。线不够长,我丢了,你飞走了飞远了,我转身不回头,哪怕你就落在我身后,我也看不到了。

我给你自由,怕你受束缚怕你无力承受占有欲和霸占欲,你说我时刻抽离。我把你揣在手心里,放在右手口袋里,你说我无理取闹太大压力。终于,我惶恐我失意我无语控诉最后我放了你放了自己。从此,海阔天空碧海蓝天咫尺天涯。


她们说,其实你有好多让人艳羡的幸福,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无言以对,也许是我太过于贪心了吧。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大抵所想要的也仅仅是那么一个人,我自倾怀,君且随意。有了你,我什么也不缺,心再野也懂得要拒绝。我和所有等待的人一样在等待,也和等待的人一样期望结果值得等待。也许我还有那么些细腻心思,用干净的纸页在静夜里写出隽永的句子,细细碎碎小小欢喜淡淡情话,装入信封,在某个合适的日子递给你。




<时光波澜不惊,而我漫不经心。>
 
偶尔也写词,古典的婉约的侠骨柔情最是魏晋风流。有时也写诗,清浅的安然的恬淡的。再有时,也写一些句子,沁骨的凉薄的凛冽的抑或深情的莞尔的温柔的。泠泠的冷如许的清氤氲的寂。

其实很久不写这些,不去拼凑诗词,不去写隐喻排比押韵的句子。偶尔恬淡偶尔伤怀,偶尔诗意偶尔落拓,也执着也优雅,也纠结也折腾也孩子气。想起倒是好久不曾看书好久不曾写字,现在回想以前的那些日子,其实挺怀念。一本一本的日记乃至笔记,尽管现在不曾再细翻,但每逢想起的时候总会觉得心中沉甸甸的满满的暖暖的温存。 

生活简单而枯燥,日子悠久且绵长。白驹过隙,日月无闲。

流年暗换岁月神偷,却也少有朝花夕拾的兴致及心境。年华的回声悄然而凛冽,怅然而料峭。风过的声音花开的声响。哪怕等到来年又来年的春风又绿江南岸,却不复那时的年少。

那么多的时光,那些原本以为怎么都过不下去的日子,觉得自己会崩溃会发狂会受不住,却是不无意外的都挺过来了。

说着怀念,却又像是告别。那时的你那时的你们那时的我们那时的我。是否该笃定有些可称之为宿命,那余下的琐碎的零散的粗枝末节又是否偶然成必然。

时间就是如此强大的东西,凉薄而博爱。或许。造物主还是爱世人的。凉薄而博爱,这两个词概括的真好。
  












 







文章评论

____他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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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沉。

原本要写的是个故事,结果却似是而非了。其实也说不清是个怎样的故事,春闺梦里人。

南落。

张信哲在唱,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我始终觉得最后一句是不对的,一次跟一百次一千甚至跟说至泛滥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爱,真的就只一个字。爱便爱,不需要任何理由,不爱就不爱,不需要任何借口。

苑洛书°苦咖

木子,当你说自己没有变的时候,其实已经变了,看你的文字,和以前,和以前的以前,都不同

独立清秋

像极了一个凭栏伫立的女子,斜晖脉脉,望断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