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13日流水账一本

个人日记

        八点半起床,磨蹭,出门过早,买土豆,买桔子。

         十点半,有彭市老乡到店里惠顾生意,接到电话匆匆赶去,空心肚子敬了一轮啤酒,头晕心慌,格外想念罗远锐,翻看手机里给他拍的视频,想起还没有传到空间说说里,一时兴起,把卡换到罗胜军的手机准备上传(我的手机机头顶部触屏失灵,有些关键按钮不能使用),却偏偏怎么也找不到刚刚还欣赏过的视频。打开后盖一看,呆在里面的还是罗胜军的卡呢。那我的呢?手机里没有,桌子上也没有了。哪里去了呢?死也没找到,还连累吧台里玩电脑的罗远康背了一死回训。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了。上次也是弄丢了罗远锐很经典的视频。 遗憾得会死。又有朋友会说我是自寻烦恼了。不过几段视频吗?再拍就是了。想拍多少就拍多少。可是孩子一天天在长大,天真幼稚调皮可爱年年都一样,可是那某一时刻、某一瞬间的精彩,遗失了,以后就再也拾不起来了。很多幸福甜蜜的时光也是如此。只能延续,却不能复制。强行复制,就只能得到盗版,牵强附会,徒余叹息。

     
两点半,生意做完,头还是晕。便约文文到街上美容院去小憩。离开美容院时只记得一直放在身边的手机,放在床下的小背包忘得一干二净。

     
四点,回店的路上,接到朋友的朋友的QQ信息 ,承蒙厚爱,要去店里光顾生意。还是从西门大老远摸到东门——朋友的支持,我何以回馈?这不仅是一笔生意,也不仅是一份人气,而是一片心意。素昧平生的朋友尚且给我如此鼓励,我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信心满满地走下去!不管是这个餐馆,还是其他的生计,以后的人生,以后的路,我都要踏踏实实,走出一路阳光遍地。

   

      七点二十分,我拿起阳伞,准备步行回家去。沃尔玛八点半的免费公交,我嫌时间太晚。一个人沿着西湖散散步,也算是锻炼锻炼身体。这时,才发现小背包遗忘在美容院里。里面有两百多两银子,一些票据,一个U盘,两块手机电池。最关键的,是一大串钥匙。打电话询问,无人接听,可能已经打烊关门。不能确定美容师们是否看到帮我收好,只能等明天再问。

     八点时,走到了西湖我常静坐的那个小亭子里。却有一帮练习吹号的,实在吵得很,我便走到湖中心的亭子里去。很好,没有一个人。手机也电量耗尽自动关机。此刻,世界只剩不远处绚丽的喷泉。我尝试忘却自己,忘却纷纷繁繁的诸多琐事,寻求水镜大师半夜打坐,天人合一的境界。正思量他所谓的气动是个什么东东时,有两个貌似机关干部的人闯进亭子。他们无视我的存在,我却张着耳朵收听他们交谈中透露出的账务处理、人际关系等等信息。又有妙龄少妇走来,高声打手机,为一批货物的处理急躁得不行。此时我是想静也静不了了。不,是我根本没想静,我对身边这纷纷扰扰的尘世,充满了无穷的兴致。我看着一个个人在我眼前穿梭来去,我想:他们每个人,都在人生这个舞台上,充当着什么角色,演绎着一些什么样的喜怒哀乐呢?至于我,我为什么不是这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尘埃,却偏偏是独一无二的我自己呢?连亿亿亿亿万分之一都谈不上的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我”呢?造化给我“我”的思想,“我”的情感,于我是幸还是不幸呢?而关于这个问题,我早已放弃思考了。因为早在几千年前,一个名叫庄周的人就用“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的诘问发起过与我类似的疑惑。几千年的人类文明尚不能解决的问题,渺如尘埃的我,又何苦在几千年之后庸人自扰呢!

      又想起前天看到一个笑话:“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一名少妇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向人倾诉她如何发现老公包养小三并被自己捉奸在床的事。正值下班高峰期,车到站竟没有一个人下车。而我已经是坐过了5站。”由此可见,非我无聊透顶,而是八卦乃人之常情。我虽没有坐过5站偷听八卦的机会,曾经为了偷看一个美女而 坐过两站而不自知,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还好,我不是男儿身——这实是天下美女之大幸,呵呵。

       夜色中,一拨一拨的人去了又来,来了又去,我像个隐士,却不是如水镜大师一样隐在自己的内心;我的隐,是隐在别人的世界里。我的灵魂跳出我的躯壳,冷眼旁观这影视剧一样连续播放的热闹的尘世。

     几点了?该回家了吧?正当我想找个人打听下时间时,偏巧就来了两个熟人。原来夫妻二人早就看我走过来,却拿不准,专门寻来确认。于是,谈生意,谈工作,谈孩子,谈目前的经济形势,我的灵魂,被我从影视剧的精彩中,拉回到我的躯壳里。

    
 记下这一本20131013日的流水账。以纪念必将成为某年某月某日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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